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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別過分 第一五零章 愛,擁有
西門靖軒的雙手驀地再次抬起,搭在林馨兒的后背,將這個懷抱擁在了他的臂彎里。品書網(wǎng)
“你不是本王的女人么,本王要你服侍就寢,如何。”西門靖軒道。
林馨兒的心底一顫,這雙手雖然落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沒有感到一絲溫暖,話音中還帶著根刺兒。
林馨兒抬起頭,看著那張暗色的輪廓,有月光隱隱的打在西門靖軒的臉上,貼的如此之近,能看到他的下巴上新長出的胡苒。
也許,這是他給自己的唯一一次機(jī)會,很快過后,就連這點(diǎn)機(jī)會都不會有了。
她要放棄,還是把握住。
就在林馨兒的猶豫間,西門靖軒一把便將她橫抱起。
林馨兒的身子跟著一僵,順手緊緊的揪住了西門靖軒的衣衫。
西門靖軒的步伐很快,也似乎對屋子里的格局極為熟悉,很快便抱著林馨兒來到了床榻前。
林馨兒身落榻上,西門靖軒緊跟著便伏在她的身上,二人緊緊相依,只有鼻息間的距離。
“靖軒……”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嗅到不屬于自己的溫?zé)釟庀ⅲ周皟河行┮鈦y神迷,喃喃的喚道。
聽到這個聲音,西門靖軒的目光一滯,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面容,不管你到底長得什么模樣,注定今生逃不開他的掌心,不要說水月宮的少宮主,就算是執(zhí)掌天下的女王,也別想輕易逃離……
吻,驀然落下,蓋住了那一聲聲靖軒的呼喚。
唇,也是這張偽裝的臉上最真實(shí)的地方,西門靖軒以為,就算帶了人皮面具,這雙唇卻是毫不掩飾過的最真的部位。
吻,越來越深,二人同時深陷……
林馨兒伸起雙手,環(huán)繞住西門靖軒的脖頸,她能感受到西門靖軒身上的炙熱,而她已經(jīng)決定用更加的熱情回應(yīng)他。
愛過,擁有過,明天便不再后悔……
就讓她順著自己的心去愛一次,哪怕就這一次。
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他的王妃,這樣做其實(shí)也并不為過,不違天理。
他是自己的夫君,弄假成真的夫君,但此時卻形如陌路,身心戒備。
一切都不要再去想,今夜就如此的纏綿,深深的愛一次……
衣衫落盡,香汗淋漓,呻吟與粗喘的呼吸交匯,相攜的影子交織在月華之下……
許久,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漆黑的屋子里顯得異樣的空寂。
“水月宮,月華國,魔音使者三者能真的毫無關(guān)系!”
林馨兒沒有料到,西門靖軒一開口說出的是這么一句話。
西門靖軒起身下地,穿好了衣衫,雖然光線很暗,但是能夠看得清他的每一個舉動,優(yōu)雅從容……還帶著慣有的淡漠,似乎剛剛并沒有發(fā)生任何事,只是隨意的睡了一覺,需要起床。
結(jié)束了……
林馨兒閃爍的眸子靜靜的注視著西門靖軒的身影,不舍,無奈,明明知道會離去的,不該再抱有任何希望。
“你易容的本領(lǐng)果然高,能夠與月華國的易容術(shù)相比,可見水月宮與月華國應(yīng)該是出自一家,你還有何話可講。”西門靖軒穿好衣衫后,回身伏在依舊躺在床榻上的林馨兒的身上道,這一次,雙臂支撐起一個高度,與她分開了一段冷漠的距離。
在纏綿歡愛的過程中,他不停的撫摸著這個女人的臉,依照熟知的經(jīng)驗(yàn)尋找著易容的痕跡,尋找所帶人皮面具的邊緣,可是一直摸索到了耳后,脖頸,胸前,都沒有覺察到任何異樣。
如此高超的易容術(shù)只能出自以易容聞名的月華國。
“還有魔音使者,是你讓本王知道他是月華國皇族的身份,你還有什么理由否認(rèn)三者的關(guān)系。”西門靖軒繼續(xù)道。
林馨兒微怔,她自認(rèn)水月宮自成一脈,師父也說她師從師祖才學(xué)會了這些本領(lǐng),然后不甘寂寞,才在師祖仙逝后創(chuàng)建了水月宮,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努力,終于讓水月宮的名號威震江湖。
她從未想過,也根本不會去想水月宮會跟月華國掛上關(guān)系,雖然名稱中都有個月字,但是一個在南疆之外,一個在北疆盤守,南北之遙,豈能相連。
最近又突然多了一個故意在暗中使壞的魔音使者,林馨兒只會認(rèn)為這些都是那個邪魅的中年男人故意針對她,使出的誤導(dǎo)。
但是,有一點(diǎn),林馨兒不得不承認(rèn),那就是易容術(shù),雖然她現(xiàn)在真的沒有易容,但是水月宮的易容術(shù)確實(shí)高超。
而此時,林馨兒更是無從反駁自己易容的這個問題。
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西門靖軒真的能被自己的“易容”迷惑住,其實(shí),現(xiàn)在很容易就能夠判斷出她就是真正的林馨兒,潛意識里,她給了西門靖軒一個表露真實(shí)身份的機(jī)會,但是似乎他沒有接受。
“明早,本王要在墨雅軒見到你,這也是本王許諾與你的,不要讓本王再看到你與什么舊人相約,既然要做軒王府的女人,就應(yīng)知道該守什么規(guī)矩,這樣你也可以更好辦事,達(dá)到你的目的!”
西門靖軒并沒有要從林馨兒口中聽到解釋,繼續(xù)說完這番話,便直起身,環(huán)顧一番黑暗的屋內(nèi),道,“本王忘了告訴你,這間屋子是如太妃一直所住的!”
音落,西門靖軒便大步離開了屋子,被重重打開又閉合的屋門扇起一道涼風(fēng),吹在林馨兒身上,有些冷意。
林馨兒起身,環(huán)顧四周,雖然光線黑暗,但是能夠看清屋子里的格局很整齊,似乎保持著當(dāng)年的樣子。
西門靖軒最后所說的那句話的意思,應(yīng)該是他跟冷言秋一樣還是懷疑她是奉如太妃之命而來。
如太妃,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子,能夠冷落自己的親生兒子那么多年,最后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這所深深的皇宮。
她走的何其瀟灑,難道對這所皇宮真的沒有任何留戀,甚至能將她的兒子視為陌路。
林馨兒揪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衫,一件件的穿在身上,頭發(fā)已經(jīng)凌亂,索性完全披散開來,整齊的垂在后背。
就在林馨兒用指梳捋著長發(fā)的時候,忽而瞟見窗外有道暗色的影子閃過,速度很快。
必然不會是西門靖軒。
林馨兒緊跟著便閃身掠出屋子,站在空蕩蕩的苑內(nèi),摒耳聆聽,只有絲絲夜風(fēng)聲,就連之前鳴叫的蟲兒也早已安靜下來了。
林馨兒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四周,不放過每一處黑暗的角落。
很快,她便發(fā)覺到了一雙眼睛,隱在她右身側(cè)的方向,像暗夜中的鬼魅,緊緊的盯著她。
跟之前一樣的感覺,林馨兒斷定,這雙眼睛就是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幾次的那雙神秘之眼。
這雙眼睛曾經(jīng)在太師府出現(xiàn),曾經(jīng)在軒王府的門口出現(xiàn),也曾經(jīng)在宮中出現(xiàn)過,而此時他再次出現(xiàn)在宮中,還是被西門靖軒秘密帶她來到的無人居住的春林苑。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林馨兒眉宇一動,驀地向那雙眼睛抬手擊去,白色的身影如道厲風(fēng)向那雙眼睛所在的位置滑掠。
那是一片一人高的花叢,掌風(fēng)落下之后,片片花瓣飄散,隱在花叢后的人影迅速向一邊跳開。
那個人背對著林馨兒,只能看到身披暗色斗篷的背影,在掠開之時張開手臂,將斗篷撐開,宛若展翅夜鷹。
林馨兒緊緊追上,二人一前一后,在春林苑里劃過一個了大圈兒。
之前,她是太師府的瘸女,所以只能對這個人的存在暗聲不動,但此時,她是來自望月樓的望月,必然不會放過這個可疑的人。
林馨兒原本還在考慮若是這個人回頭之后看到她此時的模樣會如何,但是追逐一圈之后,她發(fā)現(xiàn),這個人也在防備著她看到他的模樣。
既然防備,就意味著她之前或者之后都可能見到他。
想到此,林馨兒眸光一閃,提起速度,向那人揮掌擊去,掌風(fēng)凌厲逼人,那人不得不奮力閃躲。
但林馨兒憑水月功法第六層的功力,很少有人能夠逃脫她的手,那個人只是微微偏了一下,肩頭上便硬生生的中掌了,趔趄幾下,停下了腳步。
但只是停了一剎,那人揚(yáng)手一抬,丟出了一枚小球,在林馨兒跟前散開一團(tuán)迷蒙的煙霧。
那人趁機(jī)用力奮起,向春林苑外逃去。
煙霧突襲,林馨兒并沒有揮手抵擋,而是靈敏的避開,躍至春林苑另一頭的院墻上,看著登時飄散滿苑的迷霧,沒有絲毫停留,即刻離開了春林苑。
按照已經(jīng)牢記于心的地圖,林馨兒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翠竹閣。
翠竹閣里的正屋里還亮著燭光,微弱的光色映在窗紙上,照出了西門寅削瘦的身影。
林馨兒掠至窗前,輕輕的挑開一道窗縫。
屋內(nèi),西門寅正在就著燭光作畫,還是那身白衣,彎腰俯身,從容的揮舞著筆墨,似乎這一夜他只沉浸于此,不染睡意與雜念。
“既然來了,何不進(jìn)來坐坐。”西門寅一邊作畫,一邊道。
從窗縫透進(jìn)的涼風(fēng)讓他覺察到了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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