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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神尊 第一百二十九章 勝利,與分別
熾烈火球,猛然打出。巨大的熾烈火光瞬間將狂獅籠罩。
狂獅雙眼突睜,動若驚鴻。
“九天獅王破!”狂獅一聲破天大吼,眼芒閃爍,周身澎湃的氣勁遽然收縮。整個人騰沖而起,在空中連連急踏,最后化作一道金茫,如同炮彈一般,瞬間打進(jìn)熔巖火球之中。
“老東西,你這是在找死。”東方焚天咬牙運(yùn)氣,奮力的控制著火球。
卻沒有料到,隨著一聲悶吼,衣衫盡焚,須發(fā)皆焦,皮膚還帶著焦灼火星的狂獅,從熔巖火球中透然而出,張開雙臂如同鬼神一般朝東方焚天撲來。
東方焚天心中駭然,鼓起全力抬掌向狂獅胸口打去。
狂獅用胸口硬接了一掌,一口鮮血染紅了胡須,一雙鐵軋般的大手,卻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東方焚天雙臂。
東方焚天心知大事不妙,驚慌不已,拼命掙脫卻為時已晚。
“鎮(zhèn)山吼!”
只聽,一聲巨吼。濃濃音波,從狂獅口中呼嘯而出,化成暴怒雄獅,近距離間直沖東方焚天面龐。
“嘔…啊…”
被一記大招抽在了臉上,東方焚天嘴里發(fā)出一絲含糊低吟,雙眼翻白,耳鼻冒血,體內(nèi)氣血翻騰,一口血噴的狂獅一臉。當(dāng)下周身脫力,一陣眩暈不已。
“崩山踏!”不等東方焚天清醒,狂獅一腳踹在東方焚天胸口,一陣骨骼碎裂聲,東方焚天整個人如同斷線風(fēng)箏,穿過長春谷的符文天壁,直墜而下,砸出數(shù)丈寬的大坑。
不過天階王者,不愧為強(qiáng)者。
只見東方焚天傷成如此地步,竟然還沒死,而是他緩緩撐起身體,撫胸吐血,驚懼不已的喃喃說道:“瘋子,真是個瘋子……”
仰首望去,但見空中的狂獅仿佛也受了重傷,噴出一口積血后,渾身浴血,當(dāng)空仰天長嘯。那嘯聲之中,仿佛充滿了無比豪邁的狂傲之氣,直沖云霄,震得人耳鼓發(fā)鳴,心神激蕩。
仿佛受到狂獅那霸道強(qiáng)悍的氣勢影響,與黑衣人血戰(zhàn)正酣的長春谷眾人,士氣又陡增了一大截。
兩個幫李竹凡擋住木靈薇的先天初階黑衣人,在與之糾纏鏖戰(zhàn)了一番后,被她用極其暴力的手法,給切得鮮血淋漓,最后被爆的更是尸骨無存。
她掌心之中的那根萬靈鞭,現(xiàn)在還在滴著絲絲鮮血。
而陳默卻始終如蛆附骨般的追著李竹凡,不管如何,決計是不能讓他給跑了,不單單是因為他挑起了這場長春谷浩劫。他手指頭上戴著的儲物戒,可是自己的寶貝。一旦被他逃了去,上哪里去找啊?
眼見著他踉蹌著,就要沒入拐角處,陳默奮力咬緊牙關(guān),一記迅雷閃猛轟了過去。
身手重傷的李竹凡,出離的憤怒了。這叫什么事啊?這窮鬼小子也忒窮追不舍了。自己一堂堂先天強(qiáng)者,被他追得跟條狗似的,還愈發(fā)不依不饒了起來。
驚怒交加的他,揮手擋住了陳默,剛想憑著內(nèi)傷再重幾分,也要干掉這小子時。突然頭頂一只猶如房屋般巨大的烏龜,猛砸了下來。
換做平常,以他先天強(qiáng)者的水準(zhǔn),要躲開輕而易舉。
可現(xiàn)在,剛被陳默震得是氣血洶涌,一陣驚恐間,身軀直接被砸在了龜殼下。
“噗”的一聲,之前在斗丹臺上,處處設(shè)計針對自己,囂張跋扈至極的李竹凡,竟然被一只烏龜砸成了肉泥。
小八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一腳踹飛了變小后,前來邀功的它,陳默滿心歡喜的撿回了掉在數(shù)尺外的儲物戒,檢查了一番后,心有余悸,又滿臉歡喜的說:“寶貝你又回來了,幸好沒被小八砸壞。”
小八龜眼汪汪,淚水都快掉了下來。堂堂一神獸,竟然連枚儲物戒都不如。
擦了擦,陳默很開心的戴回了儲物戒,絲絲神念一侵入。頓時笑得最都合不攏了,只見儲物戒中,堆積著不少好東西,丹藥玉瓶,天材地寶,甚至還有兩本功法秘籍。
賺了,實在是賺大發(fā)了。不但儲物戒失而復(fù)得,還多了起碼數(shù)百萬黃金的好東西,值,真心非常值。如果每次都有這樣好事發(fā)生的話,陳默千百個愿意把儲物戒賣出去。
此刻的東方焚天,早已經(jīng)沒了戰(zhàn)意,顫巍巍的站在了谷內(nèi),一手震飛一個上前攙扶的弟子,眼神狠狠的掃過長春谷內(nèi)眾人,咬牙說道:“我們走!”
說罷,陰狠的盯了一眼陳默后,直接躍身而去。一眾玄黃宗的弟子和長云谷叛徒,連忙轉(zhuǎn)身而逃,與來時囂張氣焰相比,狼狽不堪。
陳默被他盯的是一陣毛骨悚然,又覺莫名其妙,滿肚子委屈。你堂堂天階王者,被打得這么狼狽怪我啊?這滿谷的長老高手你不去怨怒,卻偏生要盯上自己,咱這是招誰惹誰了?
越想越覺得委屈。
不過師尊木靈薇,此時如一朵綻放的白蓮般,凌空虛立在空中,風(fēng)姿綽約,令人仰慕。
古月嘯國,領(lǐng)著眾長老和一眾弟子來到她面前,恭敬行禮道:“參見木谷主。”
一眾弟子齊聲附和,氣勢震天。生死一戰(zhàn),除了糟粕,也將眾人的心緊系在了一起。
陳默的表現(xiàn),古月嘯國等人也是全看在眼里,猛拍了一下他肩膀說:“小子,看不出來,煉藥這么有本事倒也算了。可這打架,也真夠猛的啊?君謙,你以后可得好好和陳默學(xué)學(xué)。”
“是,師尊。”也是經(jīng)歷了惡戰(zhàn),滿身是血的林君謙客氣的對陳默行禮:“陳師弟,以后有機(jī)會,多多指教。”
“林師兄客氣了,我那是運(yùn)氣,運(yùn)氣。”陳默呵呵笑著謙遜回應(yīng):“倒是林師兄,不論是煉丹還是戰(zhàn)斗,都是基本功扎實,實力超群。該是陳默向師兄請教才是。”
如此不驕不躁,倒是又惹來了一陣眾人好感。
尤其是以往鄙夷陳默的弟子,慚愧之余,也是對陳默萬分敬佩了起來。試想,若是站在他的位置上,誰又能自認(rèn)比他做得好?
便是連木靈薇,也是輕輕遞給他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贊許表情。
眾人對陳默的突然改觀和恭敬,讓陳默一時半會還有些不適應(yīng),剛想揮手推辭,卻見空中緩緩而降的狂獅,寬大結(jié)實身軀的陰影將自己籠罩。
陳默抬眼望去,狂獅赤裸坦膊,肌肉粗軋結(jié)實的身體上滿是傷口和血跡。懸空而降,須發(fā)飛舞氣勢驚人,如同煞氣逼人的浴血兇神。
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這煉藥狂獅的威猛他是見過了,看樣子是朝自己來的,心里不由的直發(fā)怵。我陳默可真沒干什么壞事啊?
場下年輕的弟子們清一色的單膝跪地低頭行禮,眾長老們深深的鞠著躬,虔誠的說道:“恭迎藥狂前輩重回長春谷!”
狂獅點點頭,敷衍的擺了擺手,當(dāng)下沖著陳默咧,嘴露出了個比鬼神還嚇人笑臉,爽朗的大笑道:“小子,老夫發(fā)現(xiàn)你挺能耐的啊?不愧是老夫這一脈,直屬的徒孫。”
那猶若獅吼的笑聲,震得陳默頓覺一個激靈,連意識海都為之顫動了一下。暗自咋舌,這天階王者,還真是可怕,連說話都那么有氣勢。
至于小八,早就滴溜溜的躲到了木靈薇的身后了。
“靈薇拜見師祖。”木靈薇輕輕一斂,恭敬的行禮。
“哈哈…十多年沒見,小靈薇都長這么大了,好啊好啊……”狂獅爽快至極的笑著,然后指著木靈薇身后的陳默說:“這小子是你徒弟?挺機(jī)靈的啊,我看中了,借我調(diào)教調(diào)教,印證一些我這些年的想法。用完了就還你……”
一時間,陳默震驚之余,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調(diào)~教?什么叫用完了還你……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
“這個,狂獅師祖。”陳默干笑著說:“雖然小子很愿意跟著您學(xué),不過,小子最近家中有……”
“嗯?”狂獅眉角一皺,頓時嚇的陳默又沒了聲音,旋即樂的哈哈大笑:“小靈薇,看來你這弟子還挺舍不得你啊?”
如此瘋瘋癲癲,倒也不辜負(fù)狂獅之名。
只是又惹得陳默暗自腹誹不已,堂堂天階王者,就這德行啊?
狂獅師祖平生從未收徒,多少人夢想著能拜他老人家為師,卻沒有一個能入得了他的眼,能接受狂獅師祖的點撥,對陳默的未來極有幫助,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個中道理木靈薇是明白的。
隨即轉(zhuǎn)身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對陳默說:“去吧,狂獅師祖乃世外高人,能跟隨他修習(xí)對你幫助極大,說不定日后還能超越為師我呢。”
木靈薇越說越溫柔,陳默聽在心里,當(dāng)下就決定那也不去了,正要開口卻被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打破。
“好!好!哈哈…那就這么定了”狂獅伸手就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拎起陳默的脖子就踏步半空。
“對了,還有那只奇怪的烏龜,回頭也可以好好研究研究。”狂獅又一伸手,小八就被吸取到了手中。
一人一龜面面相覷,額頭汗水滴答答。這狂獅是山大王還是咋地,自己這還沒答應(yīng)呢,就強(qiáng)掠人了。
只聽得狂獅放聲大笑,震得陳默耳朵發(fā)痛,踏空而去。
陳默遠(yuǎn)遠(yuǎn)的看向木靈薇,只見木靈薇也在遠(yuǎn)遠(yuǎn)的看向自己,心中有些不甘,卻怎樣都無法掙脫這鐵軋般的大手。
“師尊…啊…”
“陳默保重……”
飄飄裊裊間,待得陳默消失后,她才幽幽一嘆,黯淡的清眸里,掠過一絲不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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