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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醫(yī)師 第二百三十九章 回光返照也救?(五章)
第一次來到一位明星家的韓安康,感覺似乎也沒什么特別之處。除了住的地方安保措施嚴(yán)密點,房間里面獎杯跟合影多點,房子占地面積大點,似乎也沒他想象的那樣。
是那種擁有無數(shù)傭人保鏢,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跟電影中看過的那般,這也說明星在現(xiàn)實中同樣平凡人一個。
要是陳龍知道韓安康有這種想法,估計也會被搞的哭笑不得。好在隨著大家敘茶閑聊一番后,看著天色也不早,韓安康很快提出替洪京寶等人推拿調(diào)理一番。相比前次對陳龍的治療,今天這些人身上的老傷要少許多。
就等著這句話的眾人,很快聽著韓安康的吩咐,推來了一張練功硬板床。按照師兄弟排名,由洪京寶第一個享受到,足以令他們爽到骨子里的針灸推拿。
等到第一個搞定收功的洪京寶,從硬板床上走下來時,其它人都能感覺到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興奮之情。
好在清楚這種驚喜不足外人道之,其它等著排隊的師兄弟,自然都依依次開始享受。這種對他們而言,盼望過無數(shù)次感知真氣在筋脈中流動的情景。
雖然這些真氣不是他們的,但能感知到這種‘小老鼠’般的氣感,他們也覺得不枉習(xí)武一回。
尤其一些以前感覺身體有不暢地方的陳龍師兄弟,在下來之后都覺得通體舒暢。相反剛開始還游刃有余的韓安康,替這么多人進行這種推拿之術(shù)后,整個人都顯得滿頭大汗。一身干爽的衣服,此刻也變得濕噠噠了起來。
若非韓安康自己表示沒事,洪京寶等人都想結(jié)束這種消耗甚大的推拿。至于充當(dāng)觀眾的房祖明。則覺得非常不解。
這種在推拿館常見的推命針灸,為何這幫父親的師兄弟會如此興奮。每個下來的人,都跟吃了大補藥一樣精神抖擻。
看到兒子的眼神也被吸引,同樣關(guān)注著韓安康替師兄弟治療的陳龍,自然不會忘記關(guān)注兒子一番。
只有讓這個自感有他這個老子罩著,就能在娛樂圈如魚得水的兒子明白。碰上一些真正歷害的人物,他這個老子的招牌也不定好用。也會房祖明會有點長進也不一定。
直到替最后一個人做為針灸按摩,韓安康也覺得這是他進階到辟谷境之后,第一次消耗的元氣如此之大。
相比以前在煉氣境,只怕早就元氣涸絕,那能象現(xiàn)在這樣。最多出身臭汗,倒也不覺得有其它的不適。
望著韓安康渾身濕透,陳龍趕緊邀請他在自家別墅洗浴一番。同時將兒子沒穿過的衣服也找來一套,讓這樣濕噠噠也覺得不舒服的韓安康換上。
等到洗漱一番走下樓的韓安康出現(xiàn),洪京寶等人都執(zhí)武者晚輩禮。給韓安康先前的幸苦表示敬意。
雖然這次的真氣疏脈,不能讓他們修煉出真氣,卻能讓他們明白。那些以前只存在理解中的經(jīng)脈,到底存在那些地方,這對提高他們對武術(shù)的了解異常寶貴。
對洪京寶等人來這么一出,以武林晚輩尊稱他一聲‘韓大師’。韓安康也被搞的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洪京寶等人表示,他們也算半個習(xí)武之人,一些武者禮儀還是要遵守。
卻不會在以后大家相處時。再做出這種將他供起來的事,韓安康也只好坦然受了這一禮。
做為旁觀者的房祖明跟林鳳姣,那怕就是全智賢,看到這些都可謂響當(dāng)當(dāng)?shù)闹嚾恕8n安康這個年齡最小的人行這種晚輩禮,心中的震憾可想而知。
就算先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房祖名,看著很少服人的父親,這回也加入其中,更是被顛覆了以往的認知。
被這陣勢震成目瞪口呆狀的房祖明,此刻在回響起洪京寶進門前的話,也真正意識到這個比他還小的男人。怕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身份。
覺得先前不把對方放在眼里,還真的太過自傲了。好在對方?jīng)]怎么介意,他才稍稍松口氣。決定接下來一定好好結(jié)交一下對方。
見韓安康坦然受了這禮后,洪京寶等人也覺得心中的愧意減輕了幾分,又恢復(fù)之前的口氣,跟略顯無奈的韓安康稱兄道弟起來,仿佛沒發(fā)生剛才那一幕般。
原本看著天色漸暗打算離開的韓安康,最終在陳龍的再三挽留之下,又陪著這些人在陳龍家享用了一頓晚宴。
相比中午眾人找韓安康敬酒,在晚上的宴席上諸人也坐到點到為止。唯獨后知后覺的房祖名,單獨多敬了韓安康幾杯,看的陳龍也是老懷甚慰。
吃過飯?zhí)焐呀?jīng)暗下來,韓安康跟眾人道別之后,很快就在陳龍硬要相送的情況下。
從這幢陳龍的別墅中離開,沒等他們離開別墅拐上正路,先前也準(zhǔn)備離開的洪京寶就打來電話,請韓安康稍稍留一下,有件急事需要他幫忙。
不明白有什么急事的韓安康,很快讓負責(zé)開車的保鏢,把汽車停在路邊。不多時就看到洪京寶的汽車出現(xiàn)在視線中,望著下車之后顯得有些焦急,跟不好意思的洪京寶。
身為師弟的陳龍很快道:“師兄,出什么事情了?看你那一臉慌張的樣子!”
這話同樣是韓安康準(zhǔn)備問的,而洪京寶也沒遲疑很快略帶感傷的道:“剛才日詳給我打了個電話,添林叔快不行了,現(xiàn)在正送往醫(yī)院急救的路上。
日詳怕添林叔挺不過這關(guān),想讓我過去送添林叔最后一面。我想著韓兄弟醫(yī)術(shù)這么高,或許有辦法救活添林叔。
你也知道,我進這行添林叔對我提攜頗多,若是能讓他多活些時日,我也會覺得心里好受一些。只是又要麻煩韓兄弟了,實在對不住了。”
聽到是治病救人韓安康也沒遲疑,很快道:“三毛哥客氣了,身為醫(yī)師救死扶傷本就是本份。既然病人情況如此嚴(yán)重,那我們現(xiàn)在就趕過去,還麻煩三毛哥前面領(lǐng)路。”
見韓安康如此痛快的答應(yīng)出手,洪京寶自然非常感激。好在他也不是什么感性之人,知道這個時候人命關(guān)天,很快回到車上領(lǐng)路趕往這位病人入住的醫(yī)院。
等到洪京寶一行人,經(jīng)過半小時左右的車程,進入一家高檔私立醫(yī)院時。一下車的洪京寶,就急奔樓上的急救室而去,見到了那位給他打電話的男人。
見面第一句就是‘日詳,添林叔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這個體型肥胖的中年男人,略帶感傷的道:“剛才父親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處于休克狀態(tài),醫(yī)院已經(jīng)下達病危通知書。
最近這段時間,父親經(jīng)常性陷入昏迷休克,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次了。看樣子,這次很難挺過去,元樓也來了。謝謝!”
望著跟在身后的陳龍,這位胖子也沒失禮道了一聲謝,至于站在陳龍旁邊的韓安康,此刻已然被他無視。
生怕韓安康會生氣的洪京寶,趕忙上前道:“日詳,這是元樓在大陸結(jié)識的一位神醫(yī),今天剛好到香港來。剛替我們幾個師兄弟治好一身的舊傷,元樓正準(zhǔn)備送他離開回酒店。
結(jié)果我接到你電話,就硬拉著韓醫(yī)師過來看看,希望能請他出手替添林叔治療一下。”
聽到洪京寶這樣一說,胖子也愣了一下,盡管有些不相信這么年青的醫(yī)生,就算懂醫(yī)術(shù)也不可能高明到那去。
要知道,這家私立醫(yī)院在香港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連這家醫(yī)院專家都搶救不過來的父親,這個年青醫(yī)生能行,不是開玩笑嗎?
好在處于悲傷之中的他,還是明白這是洪京寶的一番心意,很快道:“多謝三毛哥跟韓醫(yī)師,只是父親已經(jīng)送去急救室,現(xiàn)在也只能等到搶救結(jié)束再說了。”
對此,韓安康也沒多說什么,至于洪京寶更是不好說什么,只能跟韓安康小聲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之類表達歉意的話。
就在此時急救室的大門被拉開,從里面走出一個中年醫(yī)生,望著沖到身前詢問情況的胖子,還有洪京寶跟陳龍。
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王先生,實在抱歉,你父親這次怕是沒辦法挺過去了。趁著他現(xiàn)在意識還清醒,你們趕緊進去道個別吧!”
一聽這話,王日詳也顧不上回話,直接沖進了急救室。看到此刻已然處于彌留之際,卻似乎精神狀態(tài)恢復(fù)的父親王添林。唯獨跟著進來的韓安康,看到這一幕顯得有些皺眉的道:“回光返照!”
站在他身邊的洪京寶聽到這話,同時心中一沉問道:“韓兄弟,真的沒希望了嗎?”
對此韓安康卻沒回答,直接走上前望著埋頭痛哭的王日詳,還有顯得很坦然的王添林。笑著道:“老爺子,你好。我叫韓安康,是個剛出道的中醫(yī)師。
今天剛好來香港,結(jié)果三毛哥聽到你住院,就把我?guī)硖婺憷显\斷一下。你老不介意,我替你把個脈如何?”
似乎清楚自己這狀態(tài)屬于什么的王添林,被韓安康這番自我介紹給說愣住了。望了洪京寶一眼,還是很痛快的點頭。
只是看到這一幕的王日詳,正準(zhǔn)備說話時卻被洪京寶給拉住,以很嚴(yán)厲的眼神警告他不許出聲。這讓王日詳很好奇,父親都這樣子還有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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