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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父大人叫呂布 第五百五十二章闖龍?zhí)?p/>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荊州第二大府邸的蔡家,這個可以說除了州牧劉表之外就是第一世家的蔡家,今天可以算得上是熱火朝天啊。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急急忙忙的朝著里屋沖了過去。
“如此就勞煩軍師了!”里屋之中蔡瑁正在送客。
“沒有什么勞煩不勞煩的,你我是世交何須多禮呢!”蔡瑁那是笑瞇瞇的啊,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是來送禮的,這禮物就是眼前的一個飯盒,但是可不要小看這個飯盒啊,這里面啊,那是一把藥匙,他非金非玉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鑰匙,可是呢,他卻能夠在城中的一處庫房打開這個庫房的銀倉,兩人相互之間客套已經(jīng)把數(shù)字說出來了,足足有兩千金啊。
即便是蔡家這種大家族,兩千金也不算小數(shù)字了,所以蔡瑁這才會笑瞇瞇的很是開心啊,這個沈家,送來這么大的一份禮物啊,不是為了其他,而是為了那南陽郡而來啊。
南陽郡二十幾個縣城,雖然現(xiàn)在是荒廢不堪,但是主公劉表已經(jīng)說了,必然要新建南陽郡的,這新建南陽郡的各種物資就需要商人了,蔡家和他們的小弟吃上一批,還有很大的一個空擋,自然就有其他聞到腥味的商人來拜訪了。所以蔡家這幾日都是門庭若市的。
而這個沈家嘛,雖然也有生意往來,但是兩千金也算不少了,他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這二十幾個縣城之中的一個官職,縣令而來。
南陽郡可也是靠著長江邊的,土地十分的肥沃,不要小看這小小的一個縣城啊,他能夠養(yǎng)活數(shù)以十萬人的土地,只要稍微克扣一點,稍微提高一點賦稅,那么這兩千金也就幾年的功夫就能收回來了。不但如此還能讓沈家在南陽安根下去,何樂而不為呢。
二十幾個縣城,蔡家自己拿了五個,給了張家三個。黃家也得到了三個,蒯家五個,這才十六個,剩下的還有好些城池呢,這前前后后可以算是為蔡家貢獻了一大筆的錢財了。
“來人啊。送世兄離開!”有人送錢蔡瑁自然開心,這茶也喝了,錢也送了,是該送客了。
“是!”邊上就有侍衛(wèi)上前對著這個沈家主恭請到“沈家主請?!?p/>
“告辭!”沈家主也是笑瞇瞇的,這筆買賣一個愿意買一個愿意賣啊。
“不好了,不好了!”這個時候管家也沖入了房間之中了,正好撞在了這個沈家主的身體之上,把這個胖子可是撞得不清啊,直接一個踉蹌給倒在了地面之上。
“放肆!”蔡瑁一看到這個樣子當(dāng)場他就怒了,你說人家星星苦苦過來給你送錢的。你把人家搞成這樣,你不是放肆嘛,而且這里是蔡家啊,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tǒng)。
“來人給我這個賤奴拿下?!辈惕χ吷系氖绦l(wèi)喊道。
“是!”侍衛(wèi)抱拳就要走上前去,這個可是他們蔡家的管家啊,侍衛(wèi)也不是不長眼的,所以也沒有多過于為難,就把這個管家給夾了起來。
“沈世兄,你沒事吧?”蔡瑁上前關(guān)心道。
沈墨的心中自然有憤怒,任憑誰啊被人家撞得一個跟頭。這能不生氣嗎,沈墨摸了摸后腦勺,都有了血跡了,手上也是磕磕碰碰的出血了。強忍著這個心中的怒火,沈墨也只能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只是些許小傷,沒事,沒事?!边@里是蔡家。他沈墨怎么可能拿下蔡家的人出氣吧,他可不想得罪蔡家,而去如果蔡瑁真的是關(guān)心的話,早就應(yīng)該拿下此人拖下去杖責(zé)了,而不是架在一邊了。這擺明了是蔡瑁護短啊。
“那么沈世兄,您慢點?!辈惕@^續(xù)說道。
“無妨,無妨!”沈墨只能一瘸一牛的報傷而去了。
“哼!”看著沈墨離開了,蔡瑁這個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有了,看著邊上的管家“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這里是蔡家,是蔡家,我荊州世家,我們不是商人不是那些小士族,不管什么大事小事都必須要平淡而待之,方有大家之氣質(zhì)。”蔡瑁在邊上訓(xùn)斥著,這個管家的來歷可不小,是蔡家的一個分支,也算是大半個蔡家人。
“是,是,是!”這個管家聽著蔡瑁的訓(xùn)斥連連稱是“但是,但是?!?p/>
“靜下心來,再慢慢說。”蔡瑁眼睛又瞪了起來,一幅我們是大家族就應(yīng)該平淡而待之,就應(yīng)該泰山崩潰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呼呼呼!”這個管家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把心中的不安給消除掉。
“這樣才對嘛,心平氣和!”蔡瑁贊賞的點了點頭。
“回稟家主,州牧府邸之上,夫人,夫人被抓起來關(guān)入大牢了!”這個管家一字一頓的把話語給說了出來。
“什么!”這下子輪到蔡瑁坐不住了,他大驚失色啊,這個管家口中的夫人自然不是蔡瑁的夫人了,而是蔡夫人,也就是蔡瑁的妹妹,這個荊州之中的第一夫人啊,他怎么會被抓起來,誰敢抓她“好大的膽子,是什么人敢如此的放肆!”蔡瑁這個心中氣啊,他蔡家在荊州是什么地位啊,這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在荊州之中不管是誰都得給他蔡瑁面子,就是鹿門書院的龐德公見到了蔡瑁也是打招呼的,可是現(xiàn)在竟然有人把他妹妹被關(guān)起來了,這不是豈有此理嘛。
“不對???”蔡瑁剛才是因為擔(dān)心妹妹,有點著急糊涂了,這蔡夫人可是荊州第一夫人啊,這有誰敢抓她妹妹啊,就算有誰眼神不好,可是他妹妹不是一直都在州牧府邸之上嗎?難道是?
“是,是州牧大人下的命令,抓了夫人關(guān)入了襄陽大牢?。 惫芗铱迒手樏鎸χ惕Uf道。
“為什么?為什么?”蔡瑁不明白了,為何這個主公會抓了自己的妹妹關(guān)入了大牢,那可不單單是他妹妹啊,還是劉表的老婆啊,也是未來荊州之主劉宗的母親啊。
“這個,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边@個管家搖了搖頭,他只是得到了夫人被關(guān)押起來的消息。
“你為什么不早說!”蔡瑁怒了對著這個管家上去就是一巴掌。
“我,我。我!“這個管家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了,不是你這個家主非要有什么大家風(fēng)范嘛,這才讓管家慢慢說啊。
“來人備馬,隨我一同前去州牧府邸。我要見主公!”蔡瑁有了點慌亂了,難道是劉表想要對蔡家動手了?蔡瑁不明白了,所以他要去問個究竟,雖然蔡家在荊州市飛揚跋扈的,但是實際上。還是忠于劉表的啊?難道是許都的事情?現(xiàn)在的蔡瑁心中簡直就是一團糟。
“是!”蔡家的侍衛(wèi)點頭領(lǐng)命,蔡瑁和管家來到了府邸之外,那邊戰(zhàn)馬已經(jīng)備好了,就等著蔡瑁上馬了。
蔡瑁剛要爬上戰(zhàn)馬,就要朝著劉表的州牧府邸之上騎過去了。
突然一個譏諷的聲音傳了過來“蔡瑁蔡大軍師,你要往何處去???”
蔡瑁轉(zhuǎn)過了頭,看到一隊隊的兵馬在一個年輕的人帶領(lǐng)之下來到了蔡瑁的府邸之上“是你?”蔡瑁看著來人愣了一下。
“正是我,小侄黃射見過蔡瑁蔡叔父?!秉S射口頭之上說得很是恭敬以侄子相稱,但是卻絲毫沒有恭敬的意思啊。
“哼,老夫這是準(zhǔn)備前往州牧府邸之上。閑雜人等給我讓開?!笨粗S射這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蔡瑁心中是一肚子的火氣,不過他現(xiàn)在可不能發(fā)出來,他又要事要辦。
這一句話下,,蔡家的侍衛(wèi)們立刻就出來了,這蔡家的侍衛(wèi)們可不是吃素的,一個個戰(zhàn)刀直接就拔了出來,如果黃射要阻攔的話,直接就是一場廝殺了。
“閑雜人等?”黃射被蔡瑁這樣稱呼也是心中慍色大起。哼,老東西,你再囂張還能囂張幾時?
“如果蔡軍師這是想要去見主公,那么我看就免了吧!”黃射對著蔡瑁言語到。
“恩?”蔡瑁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這個黃射所言語“老夫要見主公,還需要經(jīng)過你這個黃口小兒嘛?”
“當(dāng)然不要經(jīng)過我這個黃口小兒了,不過啊蔡瑁蔡軍師,你想見主公,可是主公不想見你啊!”黃射笑瞇瞇的看著蔡瑁突然之間嘴臉頓時變了,因為從黃射來的方向又是一隊隊的兵馬過來了。原先黃射來的時候只是有兩隊兵馬只要二十人,現(xiàn)在都足足有數(shù)百人了,而蔡家的侍衛(wèi)不過才五十人左右罷了。
“主公有令!”黃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件,大聲的朗讀了起來“主公有令,著蔡瑁蔡德硅,府中待命,不得出行,如有違抗,就地斬殺!”黃射一字一頓的對著蔡瑁讀了出來。
“蔡軍師,你現(xiàn)在還要去哪???”黃射對著蔡瑁詭異的笑道“如果想要去見主公我不攔著你,只不過啊,到時候可不就是完整的人去見面了,而是一顆大好的頭顱啊!”黃射對著蔡瑁嘲笑道。
“你”蔡瑁氣節(jié),主公不見他?什么時候他蔡瑁蔡德硅會是這個樣子的?他是誰?他是蔡家的家主,是荊州的世家,是荊州的軍師啊。可以說軍中威望如日中天,就算是劉表也沒有這般和他對話過,可是今日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給威脅了。
“家主我們?”邊上的蔡家侍衛(wèi)頭領(lǐng)詢問蔡瑁下一步該如何,如果蔡瑁真的要沖出去見劉表,那么這幫侍衛(wèi)們定然會護送的,不過就是戰(zhàn)爭嗎,這些個蔡家的侍衛(wèi)那可都是從死人堆里面爬出來的。
“恩!”蔡瑁死死的看著黃射,黃射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頂著蔡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我們回去!”蔡瑁下了戰(zhàn)馬對著邊上的侍衛(wèi)喊道。
“是!”侍衛(wèi)點了點頭,自然有人牽著戰(zhàn)馬去了馬嘶。其他人隨同蔡瑁一起又回到了蔡府之中。
“來人把大門給我關(guān)上”蔡瑁的聲音從蔡家之中傳了出來,蔡家的大門也是緩緩的關(guān)了起來。
“哼!老東西,不識抬舉!”黃射看著關(guān)閉上的蔡家大門眼中怒火中燒“你還以為你是蔡軍師嘛?還以為這荊州還是你蔡家的荊州嘛?”黃射看著這個蔡家的府邸,臉色之上浮現(xiàn)出了貪婪的神色,如此此次成功了,那么他們黃家也會像蔡家這般有偌大的府邸了吧,不!或許更大,更大。
黃射有點不明白,為何這個主公劉表不直接拿下蔡瑁,竟然還讓他如此的囂張。剛才如果蔡瑁真的要硬闖的話,那么黃射自然會阻攔,他求之不得呢,蔡瑁一旦違抗命令。那么他黃射就可以就地斬殺了,可惜主公劉表沒有那個膽氣。
“你,你,你,你們?nèi)ツ沁?。給我把蔡府團團圍住,不能放一只蒼蠅出去!”黃射對著手下的兵馬說道,這些可都是劉表的親衛(wèi)。
“是!”一個劉表的親衛(wèi)點頭稱道。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蔡家府邸之中,蔡瑁剛坐下桌子就猛地一巴掌排在了桌子之上,硬生生的把一個桃木桌給拍出五個掌印。
“老爺喝茶!”一個女婢端上了一個茶杯上前。
“不喝!”蔡瑁直接就把這個茶杯給掃了出去,滾燙得開水灑在了這個婢女的手上響起了一聲的驚呼。
“下去吧下去吧!”邊上的管家對著婢女揮了揮手說道。
婢女只能含淚而退。
“老爺,現(xiàn)在可怎么辦?”管家追問道夫人被抓了,現(xiàn)在老爺又見不到主公劉表,可以說整個荊州都陷入了一種動蕩不堪之中了。
“你問我。我問誰!”蔡瑁心中還是很是怒火啊,他黃射是一個什么東西,就是黃射的爹黃祖在蔡瑁的面前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這?”管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
“回稟家主,影衛(wèi)來了消息了!”就在蔡瑁在府邸之中急的團團轉(zhuǎn)的時候,那邊一個侍衛(wèi)走了進來對著蔡瑁說道。
“快拿上來!”蔡瑁對著侍衛(wèi)喊道。
“是!”侍衛(wèi)點頭,很快就把信件送到了蔡瑁的手中,這個影衛(wèi),可是蔡瑁手中的一個隱秘力量,這些個士族世家都各自有各自的死士探子,就像是當(dāng)初一個合肥周家都能夠拿得出黑棋軍一般。蔡家作為這個荊州的第一世家自然有著他的情報渠道。
蔡瑁很快的就拆開了書信,這書信一打開,頓時蔡瑁就愣住了,眼睛之中瞳孔都放大了起來“什么!這不可能。這不可能?!?p/>
“老,老爺?”邊上的管家看著倒退著著的蔡瑁疑惑的問道,蔡瑁手中的書信也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管家?guī)椭惕0褧沤o拿了起來,這一看之下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上面寫著:蔡夫人懷孕了,恐為蜀王劉莽之種。
“這。這,這,怎么可能?簡直就是污蔑,污蔑??!”管家在一邊大聲的喊道。
可是蔡瑁卻是搖了搖頭,這個影衛(wèi)是不可能說謊的,蔡瑁蔡家能夠在荊州之中有如此的地位其中有大部分是影衛(wèi)的情報功勞,就算后面一句是假的,可是前面呢,前面蔡夫人懷孕那恐怕是真的,蔡瑁苦笑搖頭了,如果是數(shù)年以前,蔡夫人懷孕了,那么蔡瑁那就將是高興無比啊,定然會在這個荊州之中大擺筵席,可是呢現(xiàn)在呢不一樣了,這懷孕了完全就是一個禍患啊,對于自家的這個主公啊,蔡瑁可是了解的,早就在數(shù)年之前,大夫就給劉表診斷過了,那就是劉表不能再行人事了,可以說已經(jīng)是孤老了,怎么可能再有孩子啊。
這蔡夫人懷孕完全就是瓜田李下嘛。
“蜀王劉莽?”蔡瑁還頭疼的就是這么會和蜀王劉莽扯上關(guān)系的?他的妹妹和劉莽基本上屬于八竿子達不到的啊。
“家主,您忘了,那個荊山小院的事情了嘛?”管家在邊上提醒道。
“荊山小院?”蔡瑁頓時豁然開朗啊,難道,難道他們兩。
“哎!”蔡瑁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現(xiàn)在去悔恨去責(zé)怪已經(jīng)沒有用了。
“影衛(wèi)還發(fā)來了什么信息?”蔡瑁繼續(xù)追問道。
“影衛(wèi)讓家主小心,州牧大人正在大規(guī)模的調(diào)動兵馬!”那個傳令的侍衛(wèi)說道。
“調(diào)動兵馬?”蔡瑁眼睛之中精光閃爍了起來,蔡夫人不管怎么說也是他蔡瑁的妹妹啊,蔡夫人如果沒了,那么蔡家的地位在荊州之中也會一落千丈的。
“但愿不要牽扯到劉宗??!”蔡瑁心中是這么想著的。
“來人!”蔡瑁突然鎮(zhèn)定了起來,說個實話,在三國之中,蔡??刹皇鞘裁磸U材啊,即便是寫了周瑜一個書信這才讓多疑的曹操殺了蔡瑁,讓后世之人一笑之。認(rèn)為這個蔡瑁不過如此,可是換個角度想想,為何這個周瑜其他人他不去暗算,非要殺了一個蔡瑁呢。這說明著蔡瑁此人還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周瑜是沒把握和蔡瑁正面打贏只能劍走偏鋒,靠陰謀詭計了。
蔡瑁當(dāng)年也是追隨著劉表打天下的人。
“讓影衛(wèi)聯(lián)絡(luò)軍中的人馬,隨時等待我的命令!”蔡瑁對著侍衛(wèi)說道。
“是!”侍衛(wèi)點頭就要離去。
“等一下!”蔡瑁又喊道“再給我發(fā)信給張允,告訴他讓襄陽水軍不要靠岸?!辈惕R苍谧鲋鴾?zhǔn)備了。他不是一個人他是一家之主,蔡家整個一個大架子那可是好幾百口人啊,這蔡家邊上還勾連著張家,張家之下還有其他各個大大小小的士族,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密集的網(wǎng)絡(luò)了,可以說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如果劉表真的不戀舊情的話,那么蔡瑁也沒有辦法了,他必須得為自己做好準(zhǔn)備。
“噗!”蒯家之中,蒯良和蒯越這兩兄弟自從上次劉莽的瀍河之后。不單單是讓蒯然娶到了美嬌妻,還讓蒯家兄弟徹底的言和了,這畢竟是一家兄弟還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怎么可能沒有感情呢。
所以啊時常蒯良和蒯越就會在蒯府之中飲酒喝茶,談笑風(fēng)生,有時候還會有劉莽的身影。
可是這一次蒯良這一口茶水卻沒有喝好啊,剛一入口就吐了出來,噴了他兄長一臉的茶葉沫。
蒯越也是不介意擦了擦臉上的茶水。
“你,你說什么?”蒯良之所以會這般,還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帶回來的消息。讓他吃驚。
“回稟大老爺二老爺,蔡,蔡夫人懷孕了!”這個帶回來信息的人對著蒯良和蒯越兩兄弟說道。
“懷孕了?誰的?”是個人都會這么問,那是因為啊劉表那個老頭哪還有什么力氣去造人了。早就一個腳踏入棺材了。
“據(jù)說,據(jù)說是蜀王,蜀王殿下的。”這個人繼續(xù)回答道。
“噗!”又是一口,蒯良剛剛又喝了第二口,這又噴了出去。好在蒯越機智吃一塹長一智,躲了開來。
“蜀王劉莽?”蒯良這是真的坐不住了。就要站了起來。這搞什么?蜀王劉莽和蔡夫人?兩人有箭情?蒯良覺得自己的腦子完全就不夠用了。
是這個世界太復(fù)雜啊,還是他蒯良想得太簡單啊。
“這怎么可能?這兩個人?”蒯良就要反駁,突然之間他想起來了,他本來是想說的是,這蜀王殿下和蔡夫人完全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啊,基本上都沒有見面的機會的,可是突然想起來了,前幾月的荊山小院之中。
“莫非?”蒯良遲疑的問道。
“沒有什么莫非!”蒯越也是苦笑得搖了搖頭,應(yīng)該就是那次了。
“這個蜀王殿下??!”蒯良當(dāng)真是無奈了,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荊山小院之后,這個蜀王殿下和蔡家的關(guān)系會是那么的融洽啊,原先的蔡瑁對于劉莽那見面能夠給個好臉色就不錯了,甚至還處處為難揚州,可是荊山小院之后啊,這個蔡瑁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好說話得要命啊,原本蒯良以為這蔡瑁是看在了蒯家的面子之上或者是上次荊山小院,那蜀王殿下靠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蔡夫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啊,這完完全全就是兩碼事啊,這哪里是用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啊,完全就是下面的七寸刺入和蔡夫人的要害啊,這都懷上了。
“走!兄長我們一同前去主公府邸之上!”蒯良有點著急了,這可是出大事了啊,這揚州之主把荊州之主的老婆給弄得肚子大了,這是一個男人也忍受不住啊,搞不好,那就是撕毀盟約徹底的開戰(zhàn)了。
蒯良現(xiàn)在不著急開戰(zhàn)問題,他著急的是劉莽的性命啊。
“慢!”蒯良在著急著,可是蒯越卻還是穩(wěn)如泰山,因為蒯越思考的要比蒯良多得多。
“德硅兄有沒有去主公府邸之上前去解釋一番?”蒯良對著這個送行的人問道。
“蔡瑁軍師?蔡瑁軍師是想去州牧大人的府邸之上解釋的,可是可是卻被黃家黃射公子派人給攔了下來?,F(xiàn)在正在府邸之中呢!”這個送人人對著蒯越說道。
“蔡德貴被攔下來了?”蒯良愣了一下。
“來人啊,給我把大門關(guān)上吧!”蒯越對著手下人說道。
“大哥你?”蒯良不明白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去勸導(dǎo)主公的時候啊,怎么關(guān)上了大門了啊。
“子柔啊。你還不明白嗎?”蒯越搖頭對著蒯良說道。
蒯良一聽到大哥的提醒,隨即他就明白了過來,這是劉表的動作啊,雖然是黃射執(zhí)行的,但是如果沒有劉表的命令的話。黃射根本就不敢如此的動作的,所以這一切就代表著一個問題那就是主公劉表不想讓蔡瑁前去啊。
蔡瑁都不讓去了,那么他蒯家去了又有何用呢,這可事關(guān)到男人的尊嚴(yán)問題啊,這個問題之上沒有人會妥協(xié)的,當(dāng)初張繡為什么會反叛曹操呢,不就是因為曹操要睡他的嬸嬸嘛,這嬸嬸都不允許何況媳婦呼。
所以啊,現(xiàn)在的這個場景誰去勸說都沒有用只會讓劉表更加的羞怒。
“大哥,難道我們就坐在這里什么都不做嗎?這蜀王殿下好歹對我們蒯家?“蒯良對著蒯越有點著急了。雖然說劉表不想見到他們,但是他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來人啊,派人去通知一下蜀王殿下告訴他,襄陽城南門破舊,需要修繕了!”蒯越對著手底下的人說道。
“是!”很快就有人快速的前往了蜀王劉莽的府邸之中了。
“大哥高才!”蒯良對著自己的大哥抱拳道“相信蜀王殿下定然會記得大哥的情誼的!”
“但愿吧!”蒯越搖了搖頭,他也是矛盾的,一邊是是自己的主公,一邊是自己兒子媳婦的大哥,也算是自己的忘年之交,他也不知道幫誰好。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
“小翠,你怎么會在這里?”劉莽看著眼前的這個留著眼淚的姑娘疑惑的問道。
“是夫人,是夫人!”小翠哭泣著,嘴里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夫人?蔡夫人嘛?是夫人要你前來邀我相見?可是可是?”劉莽不明白了。他和蔡夫人的關(guān)系那可不能明目張膽的出來啊,你和人家老婆關(guān)系莫逆這算什么嘛。就算見面那也是秘密相見啊,而不是現(xiàn)在的這樣直接跑上門啊。
“別哭,別哭,你好好說話!”看著小翠,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劉莽有點心疼,怎么說這個姑娘也是和自己有著肌膚之親的,所以劉莽上前拍了拍小翠的肩膀想要安慰她。
小翠感受到了劉莽身上的體溫直接就沖入了劉莽的懷中大哭起了。
邊上老狐貍賈詡詭異一笑,還故意別過頭一幅我什么也沒有看到的樣子,簡直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啊。
“不是,不是啊,是夫人,夫人被老爺關(guān)入大牢了!”小翠終于把話說明白了。
“什么!”劉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劉表把蔡夫人關(guān)起來了?”劉莽抓住了小翠的肩膀問道“為什么?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嘛?”要知道劉莽上次雖然是被龐統(tǒng)算計了,但是事后劉莽還是很快的就清理完畢了痕跡啊,可以算得上是天衣無縫了,甚至還在外面和劉表演了一出戲碼。
“是龐統(tǒng)回來了?”劉莽能夠想到的就只有龐統(tǒng)了,這個死胖子可是消失很久了,不單單是豫州劉備在找他,劉莽也在找這個死胖子,因為這只小火雞不死,劉莽心中不安慰啊。
難道他又回來荊州了?又跑到劉表那里去了。
“不是,不是!”小翠搖著頭,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全都抹在了劉莽的王袍之上,劉莽也不嫌棄臟把小翠抱得更緊了。
“蜀王殿下,你快走,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老爺已經(jīng)派人來抓你來了!”小翠不知道是解釋不清楚,還是不能解釋,她只是一個勁的催促著劉莽離開。
“報告主公,門外有人飛箭來信!”管亥又進來了對著劉莽說道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只弓箭的箭羽。
“飛箭來信?拿上來!”劉莽稍微松開了小翠。從管亥的手中接過了書信,只見上面寫著。大軍已動,目的在親,襄陽南門。年久失修。
“這是何人送來的飛箭書信?”劉莽追問道,他確定了,這劉表似乎真的知道了些什么,想要前來抓自己了。
“這個屬下不知道,不過是從府邸之外的茶肆之中射出的!”管亥對著劉莽言語到。
“茶肆?”劉莽似乎想起來了。這個茶肆,不是蒯家的產(chǎn)業(yè)嘛,當(dāng)初蒯然可是很嘚瑟的對著劉莽言語到從哪里可以看到劉莽的院子啊。
“是蒯家送來的書信!”邊上的賈詡也是目光凝重了起來,一個小翠,賈詡還信不過,不過這個蒯家賈詡卻是相信了。
“燒了他!”劉莽把書信遞給了賈詡,這如果是蒯家給的書信的話,那么就不能留下了,不然會有后患,人家好心提醒你。你不能給人家添加麻煩。
“小翠,你和我說實話,這個劉表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劉莽怕其中有詐,因為他怕龐統(tǒng)使用計策,這故弄玄虛,可也是其中一種啊,劉莽自信上次的事情是沒有任何馬腳留下來的,為何劉表會發(fā)現(xiàn)呢,如果這是假的怎么辦呢?劉莽一逃跑不是坐實了心虛了嘛?
要知道現(xiàn)在荊州和揚州可是盟友啊,劉莽現(xiàn)在揚州大軍正在豫州前線消滅豫州劉備。劉莽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
“蜀王殿下,您別問,別問了,快走。快走吧!”小翠在邊上不管劉莽怎么的詢問她都是那么一句話,讓劉莽趕緊離開。
“你不告訴我全部,我是不可能走的?!眲⒚u了搖頭。
“報,報告主公,從襄陽衛(wèi)軍營之中有幾路人馬正朝著我王府而來。”有手下探子回報。
“來了嘛?出門迎客!”劉莽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在告訴自己這或許就是敵人在故弄玄虛罷了。
“殿下。殿下!”小翠都快急的哭出來了,要不是小姐不讓她說,她早說出來了,不過現(xiàn)在不說也不行了“殿下,小姐,小姐懷上了!”小翠對著劉莽大聲的喊道。
“懷上了,怪不得!”劉莽潛意識的回答道,突然意識到不對了“什么?懷上了?”
“我的?”劉莽愣了一下傻乎乎的問道。
“恩!”小翠點了點頭。
“不會吧?”劉莽有點遲疑,要知道他在自己的家中家中美嬌妻三位都沒有一個懷上,還有一個賈詡賈老狐貍送上來的人,妻鄒氏在,可也還是沒有動靜,這怎么會?他和蔡夫人那可就只有一夜之情誼啊。
“就是您的,老爺都數(shù)年沒和小姐同床共枕過了!”小翠確定的回答道。
劉莽忘記了,他和蔡夫人雖然只有一夜之情,可是啊,他們兩卻是戰(zhàn)斗了數(shù)百回合啊如果一次的五千萬大軍的話,那個晚上起碼有十億兵馬,這十億兵馬好說歹說也有一個攻入了城池取得了勝利了啊。
“賈詡賈文和!”劉莽終于知道了,這次不是敵人的虛張聲勢了,而是人證物證俱在了。
“臣在!”賈詡跪拜了下去。
“賈詡你帶著府邸之上家眷還有小翠等人立刻前去襄陽南門,先行離開!”蒯家來信就是告訴劉莽南門可以走。
“是!”賈詡點了點頭領(lǐng)命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能離開小姐!”小翠搖了搖頭,她雖然心中想和劉莽一起去揚州,可是她不能沒有小姐。
“小翠聽話,你現(xiàn)在留在這里,你們家小姐也救不出來的!”劉莽安慰著小翠說道。
“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小姐怎么辦!不管怎么樣,我都要陪著小姐?!毙〈浜筒谭蛉说母星楹苌畹?,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小翠也不想離開蔡夫人,要不是為了給劉莽通風(fēng)報信,恐怕小翠早就準(zhǔn)備和蔡夫人一起入獄了。
“小翠你看那邊?”劉莽怎么勸說也沒有用突然他用手指指著門外對著小翠說道。
“恩?恩!”小翠轉(zhuǎn)過了頭突然之間眼前黑了下去劉莽輕輕的扶著小翠把他放倒了下來,剛才是他一下子敲暈了小翠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再去爭辯了,再耽擱下去恐怕所有人都走不掉了。
“文和,這小翠姑娘我就教給你了,你定然要保證她完好無缺的回到揚州去。”劉莽對著賈詡鄭重的說道。
“是,小翠姑娘如果丟了一根汗毛。賈詡愿意提頭來見!”賈詡對著劉莽回復(fù)道。
“你的人頭還是留著給你那未出世的兒子吧。”劉莽搖了搖頭。
“那么主公你呢?”賈詡聽出來了,劉莽根本就沒有打算和他們一起離開的想法啊。
“我?”劉莽嘴角上揚了起來“我隨后就到!”
“主公你?”賈詡知道了劉莽不想和他們一起走“主公,切勿任性啊,現(xiàn)在這里是荊州的土地啊。不是我們揚州,留在這里只能是死路一條??!”賈詡勸說劉莽道。
“我也知道留在這里不管怎么說都是死路一條,但是我也沒打算留在這里?。 眲⒚Щ卮鸬?。
“恩?”賈詡不明白劉莽的意思了。
“我要去襄陽大牢!”劉莽從小翠的口中得到的消息就是蔡夫人被關(guān)押在了襄陽大牢之中,所以劉莽就想要去襄陽大牢。
“主公這萬萬不可?。 毕尻柎罄??現(xiàn)在逃出襄陽城離開荊州才是正道啊,都什么時候了。還兒女情長啊,還惦記著你的美人呢?
“文和啊,揚州之中對你的那兩個未出生的兒子,你感覺如何?”劉莽沒有直接反駁賈詡,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賈詡不知道劉莽在說什么,但是提到了這個未出世的孩子,賈詡這張老臉之上滿是幸福啊。
“和你一樣,那個可是我的兒子啊,我不能讓他們娘兩單獨的留在荊州吧?!眲⒚У哪樕弦渤霈F(xiàn)了一種叫做幸福的笑容,和所有人一樣當(dāng)你知道你就要做父親的那個時刻那都是興奮得。只不過劉莽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遲了。
“主公,保重!”賈詡知道自己勸阻不了主公劉莽了,這個世界之上有坑爹的,可是還真的少有坑兒子的,父愛永遠(yuǎn)是一個永恒的話題。
“左一,右二,你們兩給我留在主公身邊保護主公,主公如果有了損傷你們兩個也不用回來見我了!”賈詡對著身邊的手下喊道。
“是家主!”賈詡可是賈的家主啊,這左一右二就是賈詡家將也就是那幾個三流武將。
劉莽也沒有去和賈詡多話,他也知道這是賈詡的一片心意。
“管亥周倉!”劉莽對著自己手下的兩個親衛(wèi)喊道。
“屬下在!”“主公您喊俺干嘛?”兩人回應(yīng)道。
“管亥周倉。你們兩個怕死嘛?”劉莽對著兩人問道。
管亥和周倉對視了一眼齊齊的喊道“不怕?!?p/>
“不怕?”劉莽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可知道欺君之罪那可有多嚴(yán)重啊?”不怕?這個世界之上還真的少有不怕死的人。
“你們兩個怕,你們兩個比其他人更怕死!”劉莽對著周倉和管亥說道。
管亥和周倉臉上通紅,有了一絲的慍色,這是劉莽在看不起他們嘛?
“管亥你怕死。因為你怕你死了之后沒有人為了你那幫兄弟報仇了,所以你怕!”劉莽指著管亥說道。
“我?”管亥想要反駁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周倉你也怕!”劉莽又指著周倉“周倉你這個吃貨是怕死了之后沒有好吃的吃了!”
“嘿嘿!”周倉憨厚得笑了笑“還是主公了解俺。”
“其實,我也怕死!”劉莽坦白了起來“我劉莽歸為揚州之主,又是大漢蜀王,麾下披甲戰(zhàn)將十萬,我可還想著稱霸天下呢。我自然也是怕死,我怕我活不到那一刻”
“來人取我盾斧來!”劉莽對著下面的手下喊道。
“是!”劉莽來到荊州不久,就讓人從揚州之中把他的武器給取來了,天天練習(xí)練習(xí),武藝可不能荒廢。
“正是因為我們怕死,所以我們不能死!這次我?guī)е銈兦叭?,那是九死一生,如果你們覺得不值,那么就留下吧,和賈詡軍師一同離去。”劉莽對著管亥和周倉說道。
“主公,你說得沒錯,我管亥是怕死,但是我管亥更怕被人嘲笑是無情無義之徒,在羅口渡,我管亥的這條命就是主公你的了,如果主公有個三長兩短,管亥絕不獨活!”管亥上前一步對著劉莽跪拜道。
“好!”劉莽點頭眼睛之中神色復(fù)雜。
“主公,俺周倉沒什么文化,俺只知道離開了主公你,俺周倉到哪里去找好吃滴,所以俺跟定你了!”周倉憨厚一笑。
“左一右二,你們兩人呢?”劉莽問著邊上的兩個死士。這兩個人是賈詡的手下,說個實話,劉莽想讓他們保護賈詡離開,畢竟小翠也在其中啊。所以如果這兩人不愿意的話,劉莽會讓他們離開的
“吾等無命!”兩人對著劉莽抱拳道,已經(jīng)把生死拋開了。
“好,人人都說這荊楚之地盛產(chǎn)焊卒,人人都說這襄陽之牢深不見底,現(xiàn)在爾等就隨同我一起前去探探這個龍?zhí)痘⒀ò桑 眲⒚崦种械亩芨劬χ械臍⒁飧揪筒患友陲椀母‖F(xiàn)了出來。
“共闖龍?zhí)叮碴J龍?zhí)叮 敝軅}管亥等人齊聲的喝到。
“著甲!”劉莽命令道。
“是!”劉莽穿上了他的白羊座圣衣,自從來到了荊州之中這幅戰(zhàn)甲還沒怎么用過呢,這都已經(jīng)數(shù)月了,上面雖然沒有灰塵,但是劉莽總覺得他少了一些什么在上面,現(xiàn)在劉莽知道,這上面少了什么了,不就是缺少鮮血嘛?戰(zhàn)甲戰(zhàn)甲不就是需要敵人的鮮血來染紅他嘛。
邊上管亥和周倉也穿上了戰(zhàn)甲,拿起了他們各自的武器,左一右二本來是兩個死士以游走擊殺擅長,所以劉莽也不需要他們穿上盔甲了,讓他們在暗中跟著作為掩護。
“殿下,殿下,他們來了,他們來了!”王府之外盔甲跑動撞擊的聲音響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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