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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陰冷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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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狂徒 第二十一章 陰冷暗算 船長根本沒有想到索菲娜如此乖戾,前一秒還在道歉,后一秒就如同發(fā)瘋的狂狗一般開始攻擊,沉重的鋼化茶幾外加索菲娜的壓迫,讓船長已經(jīng)幾乎無法呼吸,只有睜大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用眼神不停求饒。 “居然說那種廢物是我們的人,別開玩笑啦!要不是他還能憑借塊頭在這里賺點(diǎn)錢,你以為我們還會留著這種廢物嗎?!”索菲娜的表情異常猙獰,美麗的雙眼中滿是病態(tài)的黑暗火焰。 看著幾乎要口吐白沫的船長,索菲娜突然松開了腳,放棄了對船長的攻擊。 沒有任何前兆,她的眼睛突然蒙上了一層水霧,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楚楚可憐地哽咽道:“不過,他在這里辛苦地賣命賺錢,真的很不容易,他其實(shí)是個好人,我們真的很對不起他…” “但是,你們匯報(bào)虛假數(shù)據(jù),讓那么一個高手和他打,還開出那種賠率,騙大家的錢,就說不過去了吧。”又是毫無征兆的,索菲娜的眼神變得深邃而空洞,就仿佛一個無底的深淵,還泛著一絲饒有深意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更加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是,她前一秒流淌的眼淚,此時還掛在臉上沒有干涸… 近乎分裂的人格,毫無邏輯的話語,簡直是一個十足的瘋子!說了這么多,她不過是不想把錢輸在里面罷了! 約翰此時是敢怒不敢言。 講理?和一個瘋子怎么講理?! 動手?整艘船的人一起上,恐怕都奈何不了眼前這個少女! 還錢?一旦這事暴露出去,那么可就不是名譽(yù)受損的問題了! 一時間,約翰覺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當(dāng)初就不該把那個叫韓暮的小子救上來!更不該什么都沒試探,就讓他來參加比賽!這下倒大霉了! 約翰冷汗直流地看了還在捂著胸口咳嗽的船長一眼,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地看著索菲娜,別看索菲娜現(xiàn)在似乎在等待回答,說不定下一秒就會發(fā)起瘋! “索菲娜副隊(duì)長,我們會盡我們所能,保住你們的賭資。”終于,約翰沉沉地說出了這一句話。 “哦?怎么保?我很有興趣!”索菲娜一臉期待地看著約翰,那放光的雙眼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等待睡前故事的小丫頭。 約翰小心翼翼地將嘴湊到了索菲娜耳邊,輕聲訴說起來。 待約翰說完后,索菲娜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她甚至熱情地給了約翰一個擁抱,隨后高興地說:“約翰副船長,您真是個天才,不當(dāng)船長真是可惜了!怎么樣?要不我?guī)湍銈€忙,我現(xiàn)在把這船長殺了,你就可以上位了嘛!” 約翰冷汗直流地說:“抱歉,索菲娜副隊(duì)長,船長是我尊敬的人,還請不要傷害他。” 索菲娜聽后不開心地皺了皺小鼻子,嘀咕道:“哼,口是心非,浪費(fèi)人家一片熱情。”她說完,伸了個懶腰,慢慢地向門外走去,看起來似乎是暫時對約翰的秘密計(jì)劃比較滿意。 就在約翰松了口氣,把緊繃的神經(jīng)都放松了下來時,索菲娜突然回過了頭。 她的臉上充斥著病態(tài)的笑意,配合那左眼上的疤痕,整個人如同黑化一般猙獰,只聽她笑道:“約翰副船長,假如計(jì)劃失敗的話,那我也只好一邊痛哭惋惜您這樣的天才,一邊將您殺掉嘍,放心,如果真是這樣,我會找個空閑的日子,把那個叫韓暮的家伙也送下去陪您的。” 索菲娜說完,給呆若木雞的約翰來了一個飛吻,伴隨著雪茄在空中留下的絲絲痕跡,消失在了貴賓室中。 而此時,回過神的約翰只有咬著牙,忍受著她的死亡威脅,他還不想死!還有那么多美食沒有品嘗,還有那么多美酒沒有暢飲,還有那么多美女沒有玩夠,他怎么能死?!既然不想死,那么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約翰拿出了通訊器,冷冷地說道:“杰克,我需要你辦一件事,如果辦不妥,我遭殃,也不會放過你!” 韓暮此時已經(jīng)在休息室休息了,幾個技師正在給他的肌肉按摩。 比賽中是不允許包扎的,韓暮也沒有讓別人給他的傷口涂一點(diǎn)藥水,更沒有去喝一點(diǎn)葡萄糖補(bǔ)充下體力,畢竟這艘船他不熟悉,提高一些警惕還是有必要的。 就在韓暮閉著眼睛恢復(fù)體力時,他身后一名按摩技師對同伴悄悄地使了一個眼色,那名技師會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的手指輕輕地捏上了韓暮的肩膀,并且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他的脖頸挪去。 “咔…”隨著一聲輕微的響聲,韓暮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如同一只暴怒的野獸一般跳起,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對著那名女技師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極大,韓暮絲毫沒有保留力量,以至于直接將那名技師的半張臉都抽得爆裂開來,血肉模糊得讓人有些慘不忍睹。 韓暮此時心中邪火直冒,也還好這名技師就是捏錯了地方,讓他的脖頸不小心扭了一下,萬一力道再大一些,或者自己身體再差一些,這么一捏還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情!尤其是在脖頸這種敏感部位! “老子讓你亂捏!”韓暮氣得牙直癢癢,本來和布魯克的戰(zhàn)斗就不輕松,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居然還碰到這么蹩腳的技師,他絲毫沒有理會捂臉痛哭道歉的女祭司,抓起椅子就開始砸向她的腦袋。 一連砸了好幾下,直到女技師幾乎都叫破了喉嚨,休息室外才傳來動靜,只見杰克一臉驚慌地跑了進(jìn)來,他急切地問道:“出什么事了,韓暮先生?” “你自己問問這個爛貨,她干了什么好事?!” 杰克從痛哭的女技師那了解情況后,狠狠把女技師訓(xùn)斥了一頓,隨后把她趕出了門外。 待女技師哭著離開后,杰克趕緊換上一副笑臉,開始安撫韓暮的情緒:“韓暮先生,您看,她也就是不小心,您也出過氣了,這事我給您陪個不是,您就消消火吧,一會還要比賽呢。” 韓暮冷冷地切了一聲,扭了扭脖子,也覺得沒什么大礙了,就沒有再追究責(zé)任。與此同時,裁判也走到了門外,敲了敲門,示意韓暮比賽馬上要開始了。 韓暮嗯了一聲,看了看不停欠身道歉的杰克,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休息室。 待韓暮離開后,杰克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他輕聲地向另外一名技師問道:“怎么樣?” “放心吧,杰克先生,那東西已經(jīng)裝上去了。” “很好,干得不錯,準(zhǔn)備去領(lǐng)賞吧,順便給那個女技師放幾星期假,這個混蛋下手可真夠狠毒。” “是!” 韓暮和布魯克都回到了擂臺,經(jīng)過半場休息的調(diào)整,兩人的臉色都沒有那么難看了,擂臺也在休息期間完成了修復(fù)。 韓暮虎視眈眈地盯著布魯克,他嘗試動了動右手,但是右臂很快就傳來了一陣無力感與觸心的痛麻,看來這條手臂在使用崩拳和布魯克對拼后,確實(shí)受到重創(chuàng)了。 想到這里,韓暮也放棄了使用這條手臂的想法,反正布魯克的右臂也是無力地垂在身前,都不用右手,大家很公平! 比賽開始的鐘聲再次響起,韓暮活動了一下關(guān)節(jié),小心翼翼地繞著布魯克移動起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布魯克的關(guān)節(jié)與眼睛,關(guān)節(jié)的活動和眼睛的注視方向往往會暴露攻擊意圖,韓暮在上半場也正是憑這一點(diǎn)有驚無險地避過了布魯克幾乎所有的攻擊。 不過韓暮此時有些奇怪,布魯克的眼睛有些無神,似乎心思并沒有放在自己身體的移動上。 韓暮皺了皺眉頭,這布魯克在搞什么鬼?不想打了嗎? 想歸想,這對韓暮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jī)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韓暮閃電般壓下了身軀,右腳踏出,左拳虛攻向了布魯克的面門,就在布魯克想要阻擋韓暮的拳頭時,以踏出的右腳為支點(diǎn),韓暮鬼魅般地向左轉(zhuǎn)過身,左肘帶著強(qiáng)勁的力道掃向布魯克的軟肋。 這一招虛實(shí)結(jié)合,很難去躲避,布魯克身材又大,不夠靈活,一旦軟肋吃了這一肘,哪怕他再強(qiáng)壯,恐怕也不好受。 就在韓暮準(zhǔn)備享受擊斷對方肋骨的快感時,他的左肘突然被凌空擋住了! 韓暮驚駭?shù)靥鹆祟^,只見布魯克正冷冷地看著他,往下看,只見布魯克的左手無情地?cái)r截住了韓暮的肘擊,讓他動彈不得! 韓暮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布魯克冷不丁地來了一個兇猛的膝撞,他的膝蓋狠狠地撞在了韓暮的胸口上,這一擊差點(diǎn)讓韓暮直接昏死過去。 但是布魯克的攻擊并未停止,他抓住了韓暮的頭發(fā),用額頭狠狠地撞在了韓暮的臉上。 韓暮被打得向后翻滾了出去,他掙扎地爬了起來,驚怒地用手擦了擦鼻子,定睛一看,滿手都是猩紅的鼻血! 韓暮心中沉睡的火山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了,從小到大,就沒有多少人敢打他,而敢直接打他臉,還打得鼻血長流的,也就布魯克一個! 韓暮一臉兇殘的表情從地上爬了起來,以從未有過的速度撲向了布魯克,布魯克被韓暮這詭異的速度嚇了一跳,還來不及防御,就被韓暮撞了個滿懷! 韓暮一把抓住了布魯克的頭發(fā),報(bào)復(fù)性地用頭撞在了布魯克的鼻子上,吃痛的布魯克轟然倒地,韓暮卻沒有停止攻擊,只見他一邊發(fā)出暴怒的吼聲,一邊不停地用額頭撞擊著布魯克的鼻子。 每撞一下,布魯克的鼻子就往下凹了一點(diǎn),就像鐵錘敲鐵釘,鮮血也是越飚越多。布魯克企圖用左勾拳來阻止韓暮,誰知韓暮硬生生抗下了這一拳,甚至還一口咬在布魯克的手指上,將他的一根手指頭咬了下來。 “瘋子,這個中國人簡直是個瘋子!”貴賓室中,約翰和船長冷汗直流地注視著比賽。 此時,原本已經(jīng)離開了的索菲娜不知為何也倒坐在一把椅子上,雙臂抱著椅背,抽著雪茄觀賞著比賽,聽到約翰的話后,索菲娜神秘地一笑,她說道:“約翰副船長,你知道我們這些野狗最討厭和誰打仗嗎?中國軍隊(duì)!你知道我們最討厭什么目標(biāo)嗎?中國人!你知道我們?nèi)蝿?wù)成功率最低的地方在哪嗎?中國!” 索菲娜深深地吐出了幾個煙圈,淡淡地繼續(xù)道,“中東,北非,南美,金山角…這些地方,我們把它們視為天堂,因?yàn)槟抢镉袩o數(shù)的傻子,給我們無數(shù)的錢,請我們?nèi)ズ蜔o數(shù)其它的傻子打仗。但是,我們很少去中國執(zhí)行任務(wù),你知道為什么嗎?因?yàn)樗麄兪浅了木摭垼苍S你可以偶爾拔拔它的胡須,但是它一旦醒來,你就會尸骨無存,在我之前的幾任副隊(duì)長,都是死在中國。” 就在約翰想適時地安慰索菲娜幾句,來博取一定好感時,索菲娜突然殘酷地一笑:“也不奇怪,誰讓他們都是廢物。” 這一句話差點(diǎn)沒把約翰噎死,船長見此,有些急迫地問道:“約翰,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布置?為什么韓暮還占據(jù)著上風(fēng)?!” 約翰咽了咽喉嚨,他頷了頷首,低聲說道:“我讓技師在給韓暮按摩時,往他的脖子上裝了一個微型的神經(jīng)信號傳導(dǎo)裝置,也在同時讓布魯克戴上了可以接收圖像信號的隱形眼鏡,通過信號的分析,對于韓暮的每一個動作,布魯克都可以提前做好準(zhǔn)備。” “那為什么我現(xiàn)在還是看見韓暮在狠揍布魯克?!”船長氣得大吼起來,現(xiàn)在旁邊可是有一個嗜錢如命的主盯著他們呢,別看索菲娜此時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一旦比賽結(jié)果出現(xiàn)什么要命的問題,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只有一種可能,韓暮之前隱藏了實(shí)力,布魯克的身體跟不上現(xiàn)在韓暮的動作,哪怕提前得知韓暮的行動也不行,說得簡單點(diǎn)…也就是說…布魯克實(shí)力上和韓暮差太多了…” “那…”船長臉色蒼白地看了滿臉神秘笑容的索菲娜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船長請放心,我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種情況,并做下二手準(zhǔn)備了,我還布魯克準(zhǔn)備了一樣?xùn)|西…” 就在約翰話音剛落時,窗外的觀眾席上突然傳來了驚天的聲浪,觀眾們的情緒不知為何被調(diào)動了起來,有些人甚至脫掉了上衣,像個瘋子一般興奮地尖叫著。 與此同時,約翰帶著一臉陰冷地表情看向了拳臺,只見拳臺上,布魯克不知何時掀翻了韓暮,用龐大的身軀將韓暮壓在了身下,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韓暮的身上,臉上… 隨著布魯克每一拳的落下,韓暮就痛苦地吐出一口鮮血,掙扎的幅度也會小一分,最后漸漸地,韓暮的掙扎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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