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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戰(zhàn)不可能這么萌 523 接火之前
史特拉維茨領著一個排的通訊兵離開了華沙。(TXT)
通訊排的排長一開始還忌憚史特拉維茨的貴族身份,專心開車沒說話,直到史特拉維茨主動開口。
打開話匣子之后,排長把最近在波蘭遇到的事情都說了遍,包括他對眼前戰(zhàn)事的看法,對波蘭人提供的食物那古怪味道的抱怨,以及波蘭士兵在看到德軍早餐的油條豆?jié){的時候的詫異等等。
“他們竟然從來沒有見過油條和豆?jié){!那表情簡直讓我笑得停不下來。”
“你們第一次見到油條豆?jié){的時候,表情肯定和那差不多。”史特拉維茨笑道。
“也許真是這樣,不過我還是覺得波蘭人的表情很有意思。說起來,其他中式食品在軍隊中我并沒有覺得有多受歡迎,為什么油條豆?jié){會成為部隊早餐的標配呢?”
“高熱量,吃著香,而且做法也比較簡單。”史特拉維茨馬上回答道,他總是這樣,追求第一時間把答案告訴部下,這是他父親在一戰(zhàn)中總結(jié)出的經(jīng)驗——他父親總是告誡史特拉維茨,永遠不要讓部下抱著疑問上戰(zhàn)場,就算要胡謅一個答案,也得以最快的速度解答。
不過,對于油條和豆?jié){成為標配這件事,史特拉維茨回答起來還是很有自信,他曾經(jīng)去過土耳其戰(zhàn)場,當時戰(zhàn)場能以最快速度提供的熱食就是油條,只要把預制的油條往油鍋里一扔,就能源源不斷的制造出香脆的油條,比烤面包什么的都要快多了。而且油條的熱量極高,早上吃了油條之后可以一直作戰(zhàn)到下午都不餓。
當時國際縱隊的餐車往往就帶一鍋油,其他空間都用來存放預制油條和豆子,到了連隊直接開始炸油條和打豆?jié){,幾分鐘后就能給部隊提供熱乎乎的食品——對于戰(zhàn)場上的士兵們,熱食簡直就是士氣的源泉。
然后早餐給部隊提供油條豆?jié){就成了標準配置,尤其是在即將發(fā)起進攻的早上。TXT網(wǎng)站
史特拉維茨剛給自己的新部下們講解完這些,后座的機槍手就說道:“老實說,我對林先生一直努力傳播的東方文化沒什么感覺,只有這些奇特的東方菜讓我很受用。和法國菜一樣美味,但吃起來卻沒有那么多復雜的規(guī)矩,我最喜歡的就是這點了。”
“你還吃過法國菜啊。”機槍手旁邊的步槍手揶揄道。
“我當然吃過,革命成功之后我老爹從赤衛(wèi)隊回來,第一句話就是‘走,我們享受下革命果實去’,然后就帶著我們四兄弟去吃了頓法國菜。當時那法國餐廳的經(jīng)理臉都快綠了,因為我們?nèi)覜]一個人有西服,我妹妹也沒有高檔的晚禮服。但是他盯著我爸爸的赤衛(wèi)軍軍裝,還有胸前獎勵給赤衛(wèi)軍的鐮刀鐵錘勛章,沒敢說話。”
史特拉維茨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覺得,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他回頭看了機槍手一眼,果然看到一張讓人聯(lián)想到工人階級的臉,“一個真正的好政權(quán),應該努力讓所有人都能穿得起西裝和晚禮服。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林先生干得不錯,所以我才會在這里為他的政權(quán)而戰(zhàn)。”
史特拉維茨說完,同車的其他三人面面相覷。
“沒錯。”機槍手首先發(fā)言,“這也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戰(zhàn)。”
史特拉維茨笑了笑,這時候通訊排的排長繼續(xù)說:“聽說俄國人出動了騎兵?他們竟然還在用騎兵啊……”
“我聽到的說法是,俄軍已經(jīng)取消了七成以上的騎兵部隊番號,只保留一些有比較有歷史的部隊。”史特拉維茨說,“俄國人不像我們有摩托化部隊,也沒有足夠的空中偵查,配置一些騎兵作為機動和偵查力量也可以理解。如果沒有騎兵的話,他們就只剩下步行機動的步兵部隊可以用了。TXT網(wǎng)站”
“原來如此。”排長忙不迭的點頭。
這時候車隊追上了一隊正在路邊休息中的德軍部隊,從迷彩軍服來看,應該是裝甲獵兵部隊——現(xiàn)在德軍常規(guī)部隊依然在使用灰色加少量紅色的舊帝配色軍裝,只有裝甲兵和裝甲獵兵換上了迷彩軍服。
史特拉維茨盯著裝甲獵兵們,仔細打量他們的軍裝。
“看起來確實會有增強隱蔽性的效果。”他忽然評價道,“尤其是在這種雪剛剛化開的土地上,稍微遠一點敵人可能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您是在說迷彩軍服么?”
“是啊,為什么上次大戰(zhàn)中就沒人想到要給士兵們配發(fā)這種保護色軍服呢?”
沒人回答史特拉維茨的話。
史特拉維茨繼續(xù)自言自語道:“為什么沒看見他們的裝甲車?等等,看到前面那幾名聚集在一起的軍官了么?在那旁邊停車。”
“是,上校先生。”
幾秒種后史特拉維茨的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裝甲獵兵的軍官們身邊,緊跟著他的車子的整個車隊也停了下來。
坐在路邊休息的裝甲獵兵們都好奇的看著這一小隊汽車,而聚集在一起討論事情的軍官們也轉(zhuǎn)身看著史特拉維茨,在看到他肩上的上校軍銜后,軍官們一起向史特拉維茨敬禮。
“你們的裝甲車呢?”史特拉維茨隨便的回了個禮,然后如此問道。
“報告上校,我們的重裝備和駕駛員們都還在鐵路上,只有步兵先到了。師司令部讓我先率領步兵向前線運動。”
“怎么搞的……按照我們的運輸計劃,重裝備應該會和步兵一起運到才對……”
“上校先生,我們的計劃已經(jīng)完全被打亂了,從我們在路上遇到的情況看,步兵能按時抵達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史特拉維茨撇了撇嘴,他是坐飛機直接抵達的華沙,并不知道鐵路線上的狀況竟然糟糕到了這個地步。
裝甲獵兵的指揮官看史特拉維茨的表情,趕忙補充了一句:“上校先生不必擔心,沒有重裝備,我們也是出色的步兵部隊,任何俄軍都沒辦法在我們這里討到便宜。”
“是的,我相信他們不能。”說完史特拉維茨坐回椅子上,“我現(xiàn)在奉命去前線檢查狀況,要先走一步了。”
裝甲獵兵的指揮官們聞言立刻給史特拉維茨的車隊讓出路,為首的少校再次向史特拉維茨敬禮:“祝您好運,上校先生。”
“這祝你的部隊旗開得勝。”
離開裝甲獵兵之后,史特拉維茨的小部隊繼續(xù)前進,沒過多久又碰到另一群德軍。
這一次他看到了裝甲車輛,不過卻是維修營的裝甲起重機,看起來這群戰(zhàn)車維修兵正努力的把一輛戰(zhàn)車從地里拖出來。
“怎么回事!”史特拉維茨讓自己的車停下,扯開嗓子問一名正在指揮的中士。
“機械故障,上校先生,履帶協(xié)調(diào)機構(gòu)出錯了,車直接拐下公路開進了地里,這地很松軟,就陷進去了。”回答史特拉維茨的是長在中士旁邊裝甲兵打扮的少尉,“部隊通過前確認過這一塊的地面情況,偵察兵說戰(zhàn)車可以通過,就沒有采取減重措施,我的車上帶了有一噸的給養(yǎng),結(jié)果就變成這樣了。”
說著那少尉指了指自己路邊堆放的那一堆東西,補充了一句:“一開始這堆東西可都在我的寶貝兒身上堆著呢。”
史特拉維茨瞇起眼睛打量那一大堆“貨物”,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些不應該出現(xiàn)在其中的東西。
“那是啤酒么少尉?”
“呃,是的,上校先生。”少尉一臉尷尬,他馬上解釋道,“這都是波蘭人送的,上校先生。看到俄國人統(tǒng)治的時候確實把他們整慘了,后來波蘭之后他們又把留下來的俄裔整慘了,現(xiàn)在都害怕俄國人打回來報復吶!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們簡直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上校先生。”
史特拉維茨挑了挑眉毛,他看得出來裝甲兵們確實受到了波蘭人的歡迎,那條用來綁東西的粉色緞帶說不定就是哪個波蘭姑娘身上來的。不過,史特拉維茨很確定,那些啤酒都是德國產(chǎn)的,而且應該沒有在波蘭銷售過。
史特拉維茨聽老一代的軍人說過,美軍特別喜歡干類似的事情,德軍里一般只有飛行員才會這樣“違紀”。他還不止一次聽老軍官抱怨,說林有德把飛行員部隊的壞習氣擴散到了德國陸軍中來。
不過,史特拉維茨的父親是個開明軍官,他曾經(jīng)告誡史特拉維茨:和平時代對部隊的違紀事件要嚴厲,不留任何情面,而在戰(zhàn)場上,則要懂得容忍士兵的一些小動作,這樣才會讓士兵們覺得你是個好軍官,心甘情愿的和你一起沖殺。
再次回想起父親的話之后,史特拉維茨說:“來,讓我也享受下波蘭人的熱情,我們每輛車都要一瓶。”
“好的上校先生。”少尉看起來送個了口氣,他轉(zhuǎn)身向他的車組打了個手勢,于是戴著船形帽的裝甲兵們立刻行動起來,拆開一箱啤酒,給史特拉維茨的車隊每輛車塞了一瓶。
史特拉維茨親手從少尉手中接過啤酒瓶,咬開瓶蓋喝了一大口,然后發(fā)出贊嘆的聲音。
“真棒。”
他把啤酒遞給后座的兩人,隨后下令道:“開車,我們繼續(xù)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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