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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徒 第五百二十五章 選擇錯誤(下)
不知不覺中,時靜已經(jīng)是靠在了章文的胸前,看著遠(yuǎn)處的江景,有種很放松的感覺,特別是章文的兩只臂膀圈成的小小的空間里,更是有種踏實安全的感受。
陽光,清風(fēng),江面上行駛的船舶,矗立在對岸的東方明珠塔,這些經(jīng)常在電視里看到的畫面,現(xiàn)在是親眼目睹,親身體會,融入其中,感覺已經(jīng)是這美麗的風(fēng)景的組成部分。
時靜微闔雙目,眺望遠(yuǎn)方,一縷青絲隨風(fēng)輕擺,在章文的眼中這才是最美的風(fēng)景,忍不住低頭輕吻了一下這美麗的風(fēng)景。
“嗯!”時靜輕輕地發(fā)出了一聲呢喃,既沒有排斥也沒有回應(yīng)章文,仿佛只是清風(fēng)送來的一抹摩挲。
“要不拍個照吧?”章文忍不住問道。
“嗯……不用了,瞬間的美才是永恒!”時靜輕輕地?fù)u了搖頭說道。
只是這美麗的風(fēng)景沒有維持多少時間,章文的身后跑過來兩個小乞丐,伸手討錢。一般人估計是再怎么樣也要做出個紳士風(fēng)度,扔個一塊兩塊的,或者摟著女伴躲開點。碰到章文可好!惡狠狠地怒喝一聲:“滾!沒看我忙著呢嗎?”
好家伙,一聲怒喝,周圍20米以內(nèi)都聽得清清楚楚,愣是把兩個小乞丐嚇跑了,后續(xù)的招數(shù)都沒來得及使出來[。
“你干什么?那么大聲?你不會好好說?”時靜看到周圍的人都看向他倆,很有些難為情的把頭索性埋在了章文的胸口,但是對于這廝的這種毫無風(fēng)度的作風(fēng)卻是頗有不滿。
“哼!好好說,你看看我斜后方的那哥們!”章文微微側(cè)著頭哼道。
時靜從章文的肩膀處探出頭看了看,就看見一位大叔,估計是外地來旅游的,背著雙肩背包,戴著副眼鏡,一臉的痛苦和無奈,正步履艱難的一步
一步往前挪著,每條腿上都抱著兩個小乞丐,死也不松手,身后還有兩個正拽著他的衣服。剛才施舍了幾個硬幣,然后就招來了更多的丐幫弟子,都是些七八歲的小孩子,不給錢就不撒手。這哥們是被嚇著了,再也不敢掏錢出來了,只好一步一步的拖著六個小乞丐艱難的向前行進(jìn)……
“呀!怎么也沒人管管?”時靜看著那哥們痛苦的前進(jìn),忍不住叫道。
“今天周末,估計城管休息!看到不,紳士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闭挛男Φ馈?p/>
“哼!……”時靜也沒話可說了,不得不承認(rèn)章文的方法很有效,一聲怒喝就把后面所有的麻煩都給扼殺了。
但是即使這樣,也已經(jīng)沒了繼續(xù)看風(fēng)景的心情,兩人還是移步離開了。
“真是掃興!”章文還有點不痛快。
“算了,早點回去也好,對了,下個月又幾個北京的同學(xué)來咱們這里,施光明的意思是打架聚一聚,再怎么樣,也不能掃了同學(xué)的面子,再說好歹也盡一下地主之誼。”時靜一邊走一邊說道。
“行啊!我肯定是沒問題,其他人我就管不著了!”章文對于這種聚會并不是太熱衷。
“我就是怕你太張揚了,現(xiàn)在剛剛有點起色,到時候那么多人,你低調(diào)些!”時靜提醒道。
“這不正是我的優(yōu)點嘛!”章文大言不慚的說道。
“噗!還好意思說!對了,這一次熊大偉也去,聽說他現(xiàn)在混的不錯!”時靜輕笑道,知道熊大偉和章文是有過節(jié)的,這一次熊大偉主動要參加同學(xué)聚會,時靜怕章文會闖什么禍!
“哼!他算什么東西?我倒要看看,這一年多他能混成什么樣!”章文不屑的說道。
“我提醒你,別沒事去惹麻煩啊!”
“知道,知道!”
回到鎮(zhèn)上,先到店里把機(jī)票拿好,這些事現(xiàn)在都交給了商悅來辦,又仔細(xì)又省心,而且訂的機(jī)票都是折扣最高的,反正現(xiàn)在章文的那點隱蔽的事都被商悅知道了,索性也就把這些不宜公開的事都交給商悅?cè)マk理了。
“老板,你還是小心點,穩(wěn)當(dāng)些!”商悅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我知道,別愁眉苦臉的,來,小妞,給爺笑一個!”章文拍了拍商悅的肩說道。
“噗!討厭!”商悅?cè)滩蛔∵€是笑了出來。
回到家,章文的表現(xiàn)可賣力了,先是陪著紀(jì)清和莫心蘭看韓劇,接著又身體力行的做了兩次運動,感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越來越好了,反應(yīng)也很靈敏,今天在時靜身后的時候,明顯的就有了反應(yīng),硬是頂在了時靜的后面,為了遮羞,章文還若無其事的緊緊的貼在時靜的身后,生怕被人看到。估計時靜也感覺到了,只是實在是難于點明,只好裝聾作啞,但是臉紅心跳的卻是沒逃過章文的賊眼。那感覺真是又難受又興奮還很享受。要不然怎么對兩個小乞丐那么惱火呢?正在興頭上愣是被嚇回去了,能不惱火嘛!
第二天,章文一早就乘飛機(jī)去了澳門,不過他可是沒敢告訴時靜,至于紀(jì)清和莫心蘭這倆人根本就管不了他,但是時靜這里可就不一樣了,一個電話就能讓他乖乖的滾回來,所以從頭到尾他也沒敢告訴時靜自己要去澳門的事,更何況這一次還是受了時靜給他定下的遠(yuǎn)大的目標(biāo)的刺激才想去搏一把的。
下了飛機(jī),給胖子等人打電話,居然沒一個人開機(jī)的,這倒是讓章文有點抓瞎了,身上帶的現(xiàn)金并不多,也就幾千港幣。住店是沒問題,但是想去拿籌碼就困難了,這是怎么回事呢?難不成都上飛機(jī)回去了?章文滿腹疑問的只好自己打的去了酒店開了一間房間,然后給胖子發(fā)了個短信,就躺在床上休息吧!
過了一個小時,胖子的電話來了:“文哥,到了?你在哪呢?”
“還問我?你們在哪呢?怎么一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章文很不滿的叫道。
“我們……剛才去桑拿了,都去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吃飯,你快過來吧!”胖子說的含含糊糊的。章文一看時間,就明白了,這時組團(tuán)去找特別服務(wù)了。也難怪,自從附近幾個鎮(zhèn)上都推出了處理嫖/娼的新舉措之后,就沒什么人敢去了。開玩笑,這新舉措也太損了,罰款不說,還非要老婆帶著結(jié)婚證去領(lǐng)人,那不是找死嗎!所以到了澳門都開始收不住了,連朱老大都去了,還是帶頭大哥!
不過這么看來,那昨天應(yīng)該是贏錢了吧?要不然哪來的這么高的興致。想到這里章文還是很高興的,急忙穿戴好,趕著去吃飯了。等找到胖子等人,章文臉上的笑紋漸漸地收攏了,看這樣子不像是贏錢了啊?怎么都有點垂頭喪氣的。難道都被那些洋妞擺平了?不會啊?別人不說,就老余在邢春花那身板下鍛煉出來的精鋼鐵骨,二百斤以下游刃有余啊!
“嘿嘿!老大,你們這是鬧得哪一出啊?好像不怎么舒爽嘛?”章文小心翼翼的問道。
“舒爽個屁,我們幾個都輸了二百萬了!”老顧最先叫了起來。
“啊?那怎么還去桑拿?”章文聽了嚇了一跳。
“這不是老白的絕招嗎?咱們也去試試,這回是一個戰(zhàn)斗雞群,總該夠勁了吧?”老顧惡狠狠地說道。
原來昨天玩到半夜,幾個人的戰(zhàn)況實在是不怎么樣,這和他們想象中的大殺四方,想差的太遠(yuǎn)了。今天早上還是不見起色,于是老顧提出來先休息一下,去去邪火,下午再玩,所以幾個人剛才都去了桑拿。
“呵呵,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張弛有度,果然是大家風(fēng)范!”章文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心里卻是在打鼓,這幫貨到底行不行啊?本來指望著跟著朱老大一起賺一票,沒想到已經(jīng)輸了二百萬了,這倒是有些為難了,還跟不跟啊?
“哼!幾個人加在一起也就輸了200萬,我一個人就輸了一百多萬,怕毛啊?等會兒你先坐上去,開個好頭!”朱老大說的還真是提氣,在座的都覺得精神一振,信心又回來了。
“唉!好吧,我先去!”這回章文還被抓壯丁了,沒得跑了!
匆匆忙忙的吃完飯,五個人浩浩蕩蕩的重新殺回賭場,還真是讓章文先坐上去,章文也算是爭氣,前面的幾把倒是贏多輸少,半小時不到就贏回來了二十幾萬。
“怎么樣?我說吧,一個戰(zhàn)斗機(jī)編隊,那還不是所向披靡!”老顧在一旁拿著籌碼笑道,這幾把他也贏回來了5萬多塊錢。由于各人的底氣不同,這一次大家雖然是下紸的方向一致,但是下紸多少卻是不一樣,各人根據(jù)自己的感覺和承受能力來下紸的,朱老大這幾把就贏了11萬多。
本來老顧和老余都站在章文的身后,幫著吶喊助威,朱老大維持身份,大大咧咧的坐在旁邊,每次下紸都是押在線上,意思是自己不博牌,讓給章文博牌。
接下來這一把,朱老大把前幾把的贏利全押上去了,另外又加了4萬,變成了15萬。章文和老顧等人也都紛紛出手重注,老顧押上去了8萬,章文也押上去了6萬。
沒想到發(fā)牌的時候,荷官把牌發(fā)到了朱老大的面前,原來剛才下紸的時候,朱老大沒注意,把籌碼沒有押在線上,由于他下紸最多,所以變成他來博牌了,本來是可以換過來的,但是朱老大也沒有謙讓,直接開始自己博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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