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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徒 第四百四十八章 風(fēng)云劫(下)
章文十月二號就回來了,不是他想回來,是被老顧這些人給趕回來的,太背了,他跟到哪哪就不太平,哪怕是不下紸,老顧他們也覺得腦后涼颼颼的,兜里的籌碼一個勁的往外跳,后來幾個貨商量了一下,一咬牙幫他加錢買了個商務(wù)艙,連哄帶騙,連推帶架的把章文送上了飛機(jī),然后頓時覺得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踏實多了……
章文回到家,紀(jì)清帶著孩子去了章文父母那里,看章爸章媽的意思還要再留紀(jì)清住幾天,欣兒去了章越那里,連紀(jì)紅也回了紀(jì)家,家里就剩下了莫心蘭,而且莫心蘭最近一直有些心事重重,悶聲不響的,感覺家里有些冷清。
第二天再到自己的店里看看,由于小姚趁著長假回家了,店里面也是空蕩蕩的,莫心蘭在網(wǎng)店那面值班,不用去也想得出,肯定也是沒幾個人上班,訂單也不會很多。還真是邪門,走了個商悅,好像少了一堆人似的,章文無聊的走到樓上在自己的那間健身房里打了一下午的沙袋,累的通身是汗,才算是宣泄了一些煩躁的情緒。
晚上回到家,本來就剩下了章文和莫心蘭兩個人,按照以往的習(xí)慣,莫心蘭應(yīng)該是興奮不已的,這一次卻是情緒低落,章文也一樣,一個輸了錢,一個輸了人,都有些打不起精神,連上了床也沒有了往日的激情,草草了事……
等到十月六號,胖子和老顧等人一塊神采飛揚的回來了,趕走了喪門星,幾個人又贏了兩天,雖然玩的比較保守,但是也贏利頗豐,老白贏得居然最多,超過了十萬,老余還是最穩(wěn),帶回來了六萬贏利,老顧本來可以獨占鰲頭的,只是臨走前起了貪心,押了把大的,一下子輸?shù)袅税巳f,但是還是帶回來了七萬塊錢的贏利。胖子這次本來賺的不少,但是國慶節(jié)的賓館酒店的價格太高,吃飯更貴,這讓他貼進(jìn)去不少錢,不過也帶回來了六、七萬塊錢的洗碼錢。
敢情幾個人里就章文輸了錢,而且還輸?shù)牟簧伲鬯愠扇嗣駧啪尤灰惨?8萬,章文的私房錢一下子縮水了,滿打滿算還剩下了十幾萬。
幾個貨一回來就來找章文,知道他最近不怎么開心,都過來安慰安慰他,還拉著他一起搓了兩天麻將,這一下又被搞掉了2萬塊錢。章文是欲哭無淚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過了一個極度郁悶的國慶,總算是又開始恢復(fù)上班了,但是情況好像也沒有什么改觀,倒是又花了不少的錢,首先是店里的煙酒要進(jìn)貨了,這回考慮到臨近元旦春節(jié),一次性的進(jìn)了不少的貨,意外的是好些酒都調(diào)低了批發(fā)價,這讓章文挺滿意的,再者就是普洱茶也要進(jìn)貨了,不過這次的進(jìn)貨量要小很多,因為商悅不在,高檔的普洱茶怕銷售不出去,因為高檔的普洱主要還是靠實體店銷售的,網(wǎng)上賣出去的還是中低檔的。當(dāng)然這也是時靜的意思,主要看看商悅不在,貨源方面價格質(zhì)量會不會出問題,果然,這次進(jìn)的貨,價格和原來一樣,但要求先付款,包裝沒怎么變,質(zhì)量卻是下降了,而且人家還不承認(rèn),說到最后也就是承認(rèn)價格上漲了一點,看來沒有商悅把關(guān),人家也不在乎章文這個小客戶。
看來以后普洱茶的供貨要重新再找一家了。這樣一來,店里的流動資金也沒剩多少了,商悅走的時候,她和莫心蘭合股的盈利和本金還是要還給她的。當(dāng)然最近今年的盈利還是很可觀的,只是盈利的錢都被打到章文的股票賬戶里去了,所以造成了現(xiàn)在資金不是很充裕。
國慶節(jié)過后,紀(jì)紅也就不再來幫忙了,而是忙著自己移民的事去了,莫心蘭除了要管理網(wǎng)店的事,還要為即將到來的元旦開始準(zhǔn)備起來,禮包的設(shè)計,還有價格的調(diào)整等等,這些本來應(yīng)該商悅做的事,現(xiàn)在只好莫心蘭自己來完成了,還好,時靜會時不時的抽空過來幫莫心蘭出出主意。
接下來更郁悶的是,隨著反腐的力度加大,名酒的價格天天都在下跌,怪不得這次進(jìn)貨的時候會便宜了些,原來早有征兆啊,這下章文可算是被套牢了,好幾十萬啊!章文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人倒霉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不就是在說他嘛!看這意思這倒霉勁還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啊!
唯一讓章文感到安慰的是自己店面的房租還是維持原價,而別人的都漲價了,這還是托了陳培勇的關(guān)照。但是就算是再優(yōu)惠,錢還是要付的啊,這會兒章文這里已經(jīng)沒什么錢了,只好讓莫心蘭網(wǎng)店那里把房租給付了。然后章文立馬把店門口招聘店員的牌子給摘了下來,厄運當(dāng)頭,還是省省吧!
都十月中旬了,那些高檔酒一瓶都沒有賣出去,現(xiàn)在店里也就是每天做點茶葉的零售生意,賺的錢連維持開銷都不夠。不過,受名酒的跌價影響的不止章文這一家,吳玫和紀(jì)家的飯店都受到了影響,公款吃喝一下子減少了許多,連高檔香煙也賣的不如原來了。
連時靜也沒想到,這兩個月章文會這么不走運,連原來只要有貨就能賺錢的高檔酒也會被套牢,莫心蘭為了尋找新的普洱茶的供貨商也是費勁了心機(jī),但是他們這種小客戶是拿不到很便宜的進(jìn)價的,而且又不敢一次性進(jìn)的很多,這也讓莫心蘭一直愁眉不展。時靜嘗試著再給商悅打了一次電話,已經(jīng)變成了所撥打的電話不存在了,這回是徹底的聯(lián)系不上商悅了。
莫心蘭自從商悅走后就變得很沉默,也很焦慮,不但要管理網(wǎng)店的諸多事宜,還要操心實體店的經(jīng)營,盡量來彌補(bǔ)自己給章文帶來的損失。
其實章文也只是被這些不走運的事搞的心煩,但是并沒有責(zé)怪莫心蘭,只是莫心蘭自己心里一直過不去這個坎,總在自責(zé)是自己的胡鬧才給章文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時靜很擔(dān)心莫心蘭的狀態(tài),只好和莫心蘭悄悄地攤底牌:章文和莫心蘭在她那里的錢現(xiàn)在都被她投進(jìn)了股市,而且已經(jīng)有了可觀的收益,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實體店的收益,所以讓莫心蘭不用太著急,當(dāng)然這個底牌時靜沒有告訴章文,以章文的性格,知道了這個底牌,恐怕連茶葉店都不想開下去了。這個底牌雖然讓莫心蘭心里踏實了些,但是還是很擔(dān)憂她怕章文不喜歡她了。
“啊!”
正在閑的打盹的小姚看到柜臺上放了四千塊錢,又看到沙發(fā)上大模大樣的坐了一個人,奸猾猥瑣,兩撇狗流須,茶幾上還放著兩瓶茅臺,展示柜里的酒又少了兩瓶,這不是上次那個賊嘛!于是忍不住發(fā)出了超高分貝的驚叫。
“怎么了?怎么了?”章文連忙從樓上的健身房里跑了下來,隨后驚喜的叫道:“錢一!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真好啊!都半個月沒開張了!”
“嗤!是我回來真好啊?還是幫你銷掉兩瓶酒真好?”錢一翻著眼睛問道。
“老板!他給了四千塊錢。”小姚諾諾的提醒章文。
“啊?啊!錢一,阿不,三哥!再買幾瓶吧?兩瓶酒怎么夠咱們兩人把酒話重逢啊!”章文超熱情的拉著錢一的手親熱地說道。
“等等,等的!你什么時候酒量見漲了?我看看,我看看!草,掛牌價才一千五,怪不得還想叫我再買兩瓶!話說怎么才幾個月沒回來,這酒已經(jīng)跌到這個價了?”錢一感覺章文太熱情了,馬上湊到展示柜跟前仔細(xì)看看,然后說道。
“誰說不是呢?錢哥,趁著便宜多買幾瓶吧?”章文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的繼續(xù)說道。
“首先,把我多付的錢還給我。其次,請我吃飯。我再考慮多買幾瓶!”錢一搖頭晃腦的說道。
“嗯?那還是算了吧!小姚,把賬記好,茅臺兩瓶,每瓶2千元。走吧,我請你吃盒飯!”章文盤算了一下,還是這樣最合算。
“哼!虧你還是剛從澳門回來的,一個籌碼就能買好幾十瓶酒了吧?”錢一哼道。
“靠!你知道我去澳門了?那你不出來見我,害得我擔(dān)心這么長時間?”章文怒道。
“唉!我那時候傷還沒好利索……”錢一無奈的嘆道。
“范志成呢?”
“商悅呢?”
兩人同時問道。
“走了!”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只是含義不同。
錢一驚訝的看著章文,章文則是凝重的看著錢一。
“老五……是真的走了!”錢一的臉色黯然下來。
“真的……走了……”章文喃喃的重復(fù)著錢一的話。
“走吧,吃飯去,我一直答應(yīng)帶老五去吃白切大腸的!”
“走吧!”章文拎起茶幾上的兩瓶酒,和錢一一起出了門,誰也不再提及錢的事了,現(xiàn)在,錢在兩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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