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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真 175.探訪仙府眾人聚,佛道笑談因利益
見了黃興真出現(xiàn),吳飛羽心中也是大驚,他曾想過林浩宇的師門或許很強(qiáng),但想不到會是這么強(qiáng),能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至少都是元嬰期的修士!
吳飛羽不敢怠慢,不等林浩宇施禮,他自己就先行了個禮:“丹鼎派執(zhí)事吳飛羽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興真上下打量了吳飛羽一眼,嗯了一聲:“貧道黃興真,就是這李立權(quán)的師叔。”
“晚輩吳飛羽見過黃前輩,”吳飛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再次施禮,“前輩的意思,是允許李道友前往盧新明祖師的府邸了?”
∑興真點點頭,伸手一抓,便將林浩宇抓到自己的戒尺上:“我?guī)е闳ケ闶橇??!?p/>
吳飛羽哪里敢拒絕,當(dāng)即點頭稱是,將遁光催到了極致,向著南方飛去,他這也是有心想要試探一下,畢竟道門之中隱匿身形的法門雖然珍貴了些,但要拿出來到也不是沒有,若只是法門而已,黃興真也就不足為懼,他現(xiàn)在要試探的就是黃興真速度,妄圖窺探他的一二。
∑興真倒沒管那么吳飛羽,也不見他掐訣念咒,腳下的戒尺閃過一層金輝,隨著吳飛羽向前飛去,同時問道:“此間距離盧新明的飛升之所尚有多遠(yuǎn)?”
“如此速度,尚需一個時辰?!眳秋w羽的聲音略顯急促,他把速度催到了極限,飛得也是頗為吃力。
≡邊的林浩宇被黃興真抓著,倒沒有使多大的力,他剛剛聽到黃興真對盧新明的稱呼,他既沒有用到“祖師”,也沒有用到“前輩”這樣的稱呼。反而直呼其名,聽他的口氣,倒像是平輩論交一般。
這種情況在道門之中并不多見,法脈之間的仇恨雖然師徒相傳,但即便真的存在,在外人面前的時候也不會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現(xiàn)在想想,黃興真實力深不可測,法力更是高強(qiáng),他的身份說不得就有些門道。只可惜玉佩從來不敢在黃興真面前露頭,也不肯說這些事情,不然林浩宇何至于現(xiàn)在這樣一頭霧水。
不過想到這些。林浩宇心中也隱隱有了些許的期待,若是能在黃興真的手上學(xué)個一招半式,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咸魚翻身了?真要拜個這樣的先生先生,有如此的大人物罩著,若是自己再遇到了爛柯真人,對方又能拿自己如何?
以天地之大。到時候海闊天空。自己想要去哪,也都是可以的。
不管林浩宇的心里有什么感想。黃興真輕聲笑道:“一個時辰若是丟在路上,確實是浪費了。要去的地方就在前方吧?”
“正是?!眳秋w羽臉色略紅,顯然這種速度已經(jīng)讓他維持不住了。
∑興真袍袖一揮,那身樸素的藏藍(lán)色道袍瞬間迸發(fā)出無窮的光輝。化作一座船一般的外罩,裹著吳飛羽向南方飛去,只是眨眼間,三人便已經(jīng)來到了一座山前!
是片刻之間,林浩宇就發(fā)現(xiàn)眼前景象驟然大變,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這座山正在三人的西側(cè),可古怪的是,這整座山反非但沒有被如血的夕陽染紅,反而散發(fā)著一層蒙蒙的清輝,再加上整座山山勢奇?zhèn)?,奇峰怪石兀立,翠樹清泉掩映其間,端的是人間盛景,道門仙境。
“盧新明這廝倒也會擺譜,連這般陣法都搬出來了,就不怕凡間百姓發(fā)現(xiàn),傳出個什么事情來?”
∑興真嘀嘀咕咕地說著,這聲音微不可聞,就是站在他身邊的林浩宇和吳飛羽也只模模糊糊地聽清了三成?!?p/>
不過聽到這句話,吳飛羽更是心中駭然,林浩宇的這位師叔究竟是什么人,難道還真的認(rèn)識盧新明不成?
剛剛被黃興真一裹,他們?nèi)司退查g到了此處,現(xiàn)在他又聽得對方如此說法,更是嚇了一跳。可笑自己剛剛竟還想要試探對方一番,現(xiàn)在來看,對方的來頭頗大,那境界更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林浩宇看著黃興真,也想要開口詢問,但就在此時,黃興真似乎心有所感,左手急速掐動幾下,露出一個苦笑,轉(zhuǎn)頭對他傳音入密:“現(xiàn)在還不是你師叔我出手的時候,你要記住,師叔從來沒有到過這里,這件事千萬也別再與這吳飛羽談了。”
說罷,還不等林浩宇反應(yīng)過來,左手挽了一個林浩宇看不懂的印訣,一道金光落到吳飛羽的頭顱內(nèi),又一掐法決,一張黃紙寫就的符篆從中飛出,落入了吳飛羽的手上。
下一刻,林浩宇整個人也被黃興真瞬移到了吳飛羽的葫蘆上,而黃興真的身影,此時已經(jīng)早不知去向,而這時候,林浩宇耳邊卻又傳來了對方的聲音:“你可要記住了,你可從來沒有見到師叔我,你們之所以這么快到這,都是他用了符篆的緣故,當(dāng)然你也別怕,師叔就在暗中保護(hù)你。”
林浩宇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還不等說什么,就聽身邊的吳飛羽笑道:“道友你看,前方就是盧新明祖師飛升前的居所了,若是前些日子還看不出異常,但近日仙府將開,祥瑞不斷,若非中域、南域的道友們聯(lián)手施為,將這里的光輝掩住,凡間還不知要多多少的傳說。”
此刻的吳飛羽眼前,更沒有之前的錯愕,仿佛剛剛的事情真就沒有發(fā)生一般。
“呃……當(dāng)真是人間盛景啊,若能在此潛修,也不失為一種好事。”林浩宇也是應(yīng)付著,心下更是驚奇。
吳飛羽的這模樣,顯然忘記了這路上的一切,要知道,吳飛羽可已經(jīng)是凝丹期的修士了啊,能夠無聲無息地抹去他的記憶,這給需要多高的修為??!
吳飛羽哈哈一笑,旋即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他看了看天色,又伸出手掐算一番:“今日貧道的遁光怎么如此之快,不過盞茶便已從南疆來到此地?!?p/>
林浩宇心中一驚,連忙說道:“道長莫不是忘了,上葫蘆時你曾經(jīng)掏出一張符篆,讓小可見識一下貴派的秘法。”
吳飛羽伸手一摸,就拿出了那符箓,他眼前一陣恍惚,隨后干笑一聲:“想必方才在飛行之際又陷入感悟之中,人老了就是容易走神?!?p/>
吳飛羽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多浪費時間,他直接按落遁光,聽在山前的一處涼亭邊。
此刻涼亭里已經(jīng)做了六人,其中四人與林浩宇修為相仿,見吳飛羽前來,紛紛起身拱手笑道:“吳道友說有要事處理,沒想到這么早就來了,想必事情處理的頗為順利吧?!?p/>
“蒙祖師爺庇佑,沒有留下什么后患。”吳飛羽回禮。
“這位小友是……”一個胖大和尚面露疑惑之色,“貧僧去過貴派數(shù)次,卻從未見過這位小友,莫不是貴派暗藏的精英,此番派出尋個機(jī)緣不成?”
吳飛羽聞言,打了個哈哈:“敝派小門小戶,可沒有李小友這般的人中龍鳳。此次門派中精英俱在潛修,貧道見李小友有此機(jī)緣,一時興起便將他帶來,也算是李小友的緣法?!薄?p/>
說著,他介紹道:“這位是李立權(quán)小友,出身隱世門派,一身雷法端的是驚天動地,連貧道都不敢望其項背。李小友,這位是言心宗一心禪師,負(fù)責(zé)言心宗南疆所有玉石事宜;這位是律法派李延澤先生?!?p/>
他沒有介紹那幾個小字輩的,顯然將林浩宇的地位擺到了和他相仿的位置,這讓涼亭中的眾人微微錯愕,他們又想到了吳飛羽剛剛那句看似客套的“雷法令他也難以望其項背”,心中也有了些想法。
林浩宇微笑著向眾人拱了拱手,那一心禪師明顯修的是佛門心宗的功法,那律法宗的李延澤既然以先生相稱,便不會是道門中人,極有可能是類似儒修的法修,修的是天地正氣中的天規(guī)天罰。
“阿彌陀佛,既然我們?nèi)诘娜说烬R了,想必其它門派的也差不多都到了吧?三日后的午時便是洞府大開之時,希望南域這些宗門可以完成封山,免得傳出太多的事情,在民間亂傳也不太好?!币恍亩U師隆聲說道。
李延澤笑了笑,用心照不宣的語氣說道:“若是這蠻子的宗門連凡俗都控制不在,就不要怪同道們來此地開設(shè)道場了?!?p/>
仙家的事情,凡人若是見了,有仙緣的也就罷了,若是普通人見到,那可不是什么好事,這就和黃興真說的天眼的情形一樣,他們?nèi)羰且姸嗔讼杉抑?,自身根本承受不住?p/>
若是南疆的門派失職讓凡人知曉了這樣的事情,到時候他們可就有理由來這了開設(shè)道場了?!伴_疆拓土”是個很有魔力的詞匯,無論是凡俗的王侯將相還是門派掌門長老,對于多謝領(lǐng)土下院之類的,總是很感興趣,李延澤這番話一出口,三個凝丹期高手的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就在這一刻,南方的天邊突然亮起一片七彩光芒,甚至將夕陽的余暉都遮蔽了,劇烈地元炁波動傳來,讓涼亭中的八個人不約而同地向那里望了過去。
那是一大票的修士,穿的都是南疆特有的服飾,粗略估計一下至少有四五百人,雖然劍光各有不同,修為參差,但在其中數(shù)得著的凝丹期修士,也至少有五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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