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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至尊 第五百七十章 言出法隨
師不易狐疑萬分,怎么看鐘岳都是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他豈會這么好心助自己突破?
而且突破成神,為什么一定要去屠神?
屠神說起來簡單,但哪尊神魔是省油的燈?師不易覺得自己十有屠神不成,反倒被神屠了。
“他說屠神是為了讓我突破,其實我看不然。鐘山氏被諸神迫,不得不前往昆族送死,這次多半是為了向那些神魔報仇。只是,我們會是神魔的對手嗎?”
師不易心中惴惴不安,他雖然自視甚高,自詡不遜于任何神魔,自詡自己的資質(zhì)還遠(yuǎn)在其他神魔之上,但是畢竟他還不是神魔,就算加上鐘岳,恐怕也僅僅是給神魔送菜。
但是要他拒絕也萬萬不成,現(xiàn)在他的性命掌控在鐘岳之手,鐘岳現(xiàn)在和顏悅色,若是下一刻翻臉的話,那么他不但有苦頭吃,恐怕也會在妖族面前丟盡臉面!
因此,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鐘岳的“好意”,而且還要對鐘岳“感恩戴德”。
“大獅子不用這么緊張。”
兩人走出陷空圣城,鐘岳看到師不易額頭冷汗密布,安慰道:“這些神魔身受重創(chuàng),被月神和孝芒老祖所傷,一時片刻間難以恢復(fù)。對付一尊有傷在身的神魔,沒有那么困難。”
師不易心中暗暗腹誹:“那些神魔受傷是一年多前的事情好不好?現(xiàn)在就算沒有徹底恢復(fù),只怕也恢復(fù)得七七八八了!”
鐘岳目光閃動,道:“不過他們被孝芒老祖和月神嚇破了膽,躲藏了起來,倒是不太容易尋到他們……師不易,你消息靈通,是否知道那些神魔養(yǎng)傷的地點?”
師不易連連搖頭。別說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鐘岳。
“西荒諸神倒是容易尋找,應(yīng)該都在各自的神廟之中。看來。唯有先去一趟西荒!”
西荒,孝芒神廟。
諸多孝芒神族白袍祭祀恭恭敬敬跪在至高神廟前,等候孝芒老祖出關(guān),這幾日孝芒神廟中霞光萬丈。神光繚繞,異香撲鼻,這是孝芒老祖奪舍成功,即將出關(guān)的征兆。
突然,至高神廟門戶大開。風(fēng)無忌一身黃衫,手撐雨傘,從至高神廟內(nèi)徐徐走出。
“恭迎老祖宗出關(guān)!”
一眾白袍祭祀面露喜色,紛紛跪拜,風(fēng)無忌哈哈大笑:“老祖宗?孝芒老祖,已經(jīng)被我吞噬了,哪里來的老祖宗?”
諸多白袍祭祀愕然,紛紛抬頭看去,只見風(fēng)無忌春光滿面,突然大馬金刀坐下。淡淡道:“不過我倒也可以做你們的老祖宗。從今日起,我便是無忌老祖,給我推到孝芒神族所有神像,包括孝芒老祖的神像,全部改成樹立我的神像。從今之后,孝芒神族不再供奉其他神,只能供奉我!”
一位老祭祀勃然大怒,站起身來,怒喝道:“孝無忌,你大逆不道。謀殺祖宗……”
風(fēng)無忌一指點去,那位老祭祀腦袋嘭的一聲炸開,老祭祀的元神突然飛出,向外逃遁而去。
呼——
風(fēng)無忌雨傘張開。輕輕合攏,那老祭祀的元神不由自主落入傘中,被煉化成灰。
其他白袍祭祀又驚又怒,當(dāng)即有不少祭祀跪拜下來,磕頭如蒜,叫道:“我等拜見無忌老祖!”
有幾位白袍祭祀沒有跪拜。紛紛呵斥,風(fēng)無忌冷笑一聲,屈指連彈,那幾位白袍祭祀頓時頭腦炸裂,死于非命。
“我連孝芒老祖也給煉死了,更何況你們?”
風(fēng)無忌淡淡道:“有眼無珠,死有余辜!爾等下去,照我說的辦。”
諸多白袍祭祀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忙起身,呼喚孝芒神族的煉氣士,大興土木,將舊神像推倒打碎,豎起風(fēng)無忌的神像,勒令所有族人膜拜,但有不從,直接斬殺!
孝芒神族中也有不少煉氣士不服風(fēng)無忌,都被血洗,無一幸免,一座座孝芒神廟前尸體堆積如山,都是那些不服風(fēng)無忌統(tǒng)治不愿祭拜他的孝芒神族的尸身。
諸多神族煉氣士口噴大火,將這些尸體點燃,尸油噼里啪啦燃燒,惡臭熏天。
至此,風(fēng)無忌徹底掌控孝芒神族。
“孝芒老祖那個死東西,說我成不了神,他實在太小覷我了。煉化他,能量足以能讓我成神,而我只需要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靠戰(zhàn)斗將這些能量吸收煉化,與強(qiáng)者一戰(zhàn),獲得高境界的感悟,足以成神!”
風(fēng)無忌雷厲風(fēng)行,一統(tǒng)孝芒神族,成為神族至高存在,隨即率領(lǐng)神族大軍,攻向畢方神族,所向無敵,一日之間,便踏破各座畢方神廟,斬殺神靈,將畢方神族抓的抓殺的殺,推倒神像,立上自己的神像。
畢方神族是不遜于孝芒的大族,原本也有神明坐鎮(zhèn),只是畢方神女死在孝芒老祖手中,而今連畢方神廟都被推平,只剩下諸多畢方神族的強(qiáng)者逃遁而去。
風(fēng)無忌連滅數(shù)個神族,將這些神族的神靈打散,殺掉祭祀者,將神靈煉化,展現(xiàn)出超絕的實力。
他自身也靠著與神靈的戰(zhàn)斗,吸收更多孝芒老祖更多的能量,越來越強(qiáng),終于,這一日風(fēng)無忌率領(lǐng)孝芒神族和各族的大軍來到鬼神族。
“威血神,出來吧!”
風(fēng)無忌威風(fēng)八面,冷冷的看向鬼神廟,淡淡道:“我知道你尚未死,茍延殘喘躲在這里借助鬼神族的祭祀之力療傷,不過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鬼神廟中突然神威沖天而起,威能滔天,頓時方圓萬里凄凄慘慘淡淡,愁云密布,那愁云乃是血云,好像是天空在流血。一尊恐怖的神魔從血海中冉冉站起身子,身體上血漿流淌卻不流下,如同一個血巨人。
“孝無忌,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惹我,惹我威神族。”
那尊血神雙眸也是如同血漿組成,開口笑道:“你不過是孝芒老祖養(yǎng)的狗,孝芒老祖想吃就吃,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你敢冒犯我,那么我便殺了你!”
呼——
漫天血海涌動。鋪天蓋地般涌來,風(fēng)無忌麾下各族組成的雜牌軍頓時祭起一件件神兵,布成一座座大陣,聯(lián)手對抗。
卻見那血海瞬息之間便將各族的大陣淹沒。其中一座陣法運(yùn)轉(zhuǎn)澀滯,被血海入侵,只見鮮血從數(shù)萬煉氣士中流淌而過,待鮮血流完,那數(shù)萬煉氣士變成數(shù)萬具枯骨。嘩啦啦倒地。
“哈哈哈,正好我還有些傷勢無法治愈,難得你送這些口糧過來助我療傷。孝無忌,我倒不忍心殺了你呢!”威血神大笑道。
風(fēng)無忌一傘張開,大傘高高飛起,越來越高越來越大,突然呼的一聲將血海整個搬運(yùn)起來,向傘中落去,甚至連血海中的威血神也被拉了起來,向傘中投去。
“你的法力怎么這么強(qiáng)橫?”
威血神臉色微變。呵斥一聲,主動投身到傘中,只見這大傘合攏,但是傘面頓時被鮮血染透,腐蝕,只剩下傘骨。
血海從傘骨內(nèi)汩汩流出,威血神站在血海上剛剛逃出大傘的鎮(zhèn)壓,突然心中一凜,風(fēng)無忌雙掌狠狠轟在他的身上。
轟隆——
血海炸開,威血神r身也被炸開。化作滾滾的鮮血四下流去。
“孝芒老祖那條老狗,已經(jīng)被我煉化了。”
風(fēng)無忌踏血而行,腳下血海涌動,突然身軀一搖。脖子處又長出兩顆腦袋,盤獒的腦袋,看向兩旁。
一頭盤獒之首淡然道:“我需要你給我更大的壓力,助我突破,修成元神純陽!”
嘩啦——
血海之中,威血神身軀再次形成。伸手一抓,一條條血龍在血海中翻江倒海,向風(fēng)無忌沖去,笑道:“那么我成全你!你落入我的血河大陣中,是自尋死路,我便將你煉化,吞掉你的修為法力!”
一頭頭血龍四面八方?jīng)_擊而來,風(fēng)無忌站立不動,張口喝出一個簡短的語音:“定!”
這種語言威血神也從未聽聞過,很是古老,但聲音之中卻仿佛蘊(yùn)藏著極為深奧可怕的神通。
風(fēng)無忌這個字吐出,那些血龍頓時被定在半空之中,無法動彈。
威血神爆喝,血龍沖破束縛,向風(fēng)無忌撲下。
“封!”
“雷!”
“斬!”
風(fēng)無忌口中,一個又一個字吐出,頓時一條條血龍被封印,天雷從天而降,劈向血龍和威血神,又有莫名刀氣陡起,斬殺血龍,甚至連威血神也不得不躲避,心中驚疑不定。
突然,威血神身軀向后一撞,引入空間之中,消失不見,只剩下血海滔天。這是鬼神族獨(dú)有的法門,能夠隱匿在空間之中,行暗殺之事。
風(fēng)無忌言出法隨,讓他著實忌憚,因此不得不施展出鬼神族的拿手絕技,刺殺風(fēng)無忌。
“天!”
風(fēng)無忌低喝,身軀突然偉岸如天,身與天融,一只血手從空間中探出,狠狠抓在他的身上,從他身上劃過,留下幾道深深的血痕,卻沒能將他斬殺。
“言出法隨不愧是頂尖的功法!”
風(fēng)無忌哈哈大笑,身上的傷勢立刻痊愈,他沒有修成不死之身,不過孝芒老祖被煉化之后的能量實在龐大,蘊(yùn)藏著無邊的生機(jī),只要不死,任何傷勢都可以瞬間治愈!
風(fēng)無忌再無任何顧忌,喝出一個“印”音,將威血神生生從空間中擠出,兩人在半空中惡戰(zhàn)不休,殺得天昏地暗。
“風(fēng)無忌何時有這等實力了?”
千里之外,師不易化作原型,一頭九頭獅子,鐘岳坐在獅子背上,遙遙看向這場戰(zhàn)斗,臉色微變。
“鐘老爺,現(xiàn)在的你,根本不是風(fēng)無忌的對手,更別說屠神了!”師不易甕聲甕氣道。
鐘岳抬頭遙望,搖頭道:“未必!風(fēng)無忌的修為不穩(wěn),靠的是那一句句奇怪的語言,刨去這個,他對我來說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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