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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水大相師 第419章 判官聚財風(fēng)水局典故(上)
等到再次見到劉良健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蘇九吃完了晚飯,在房間里休息,這一次的臺WAN之行,比想象中的要利索,并沒有那么多的麻煩事情。
等到劉良健回來之后,蘇九并沒有過多的詢問。
打聲招呼之后,蘇九就準(zhǔn)備休息了。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響起。
“蘇大師在否!”門外一道聲音響起,蘇九一聽,頓時就知道是誰,正是白天比斗張家的主持人。
“在,請進(jìn)!”蘇九聽聞,頓時就明白過來是什么回事了。
“蘇大師,打擾了!”張家主持人緩步走了進(jìn)來。
“前輩客氣了!”蘇九客套的說道。
“不知道前輩有什么事情?”蘇九停頓了一下,緩緩的問道,其實蘇九知道,這張家主持人進(jìn)來是為何事,蘇九這是明知故問的,有些事情,總得裝糊涂。
“蘇大師言重了,我叫張龍,老哥我癡長幾歲,就稱蘇大師為蘇老弟吧!蘇大師也可以稱呼我為張哥!”張龍一臉笑容的說道。
“那我就占便宜了,張哥!”蘇九聞言,并沒有矯情,張龍都這么說了,自己沒有必要裝什么斯文。
風(fēng)水界就是如此現(xiàn)實,和這個社會一樣,現(xiàn)實殘酷,有實力者為尊,蘇九這一聲張哥叫的理所當(dāng)然,按照輩分來,張龍是自己的長輩,叫前輩是應(yīng)該的,但是,對方都這么說了,自己也就不矯情了。
“蘇老弟,白天我和你說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張龍對著蘇九詢問道。
“張哥你說吧!只要蘇九能夠幫忙的,自然不會推辭?!碧K九聽聞?wù)f道。
臺WAN張家人有著什么樣的實力,蘇九心中清楚,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比龍虎山張家更有地位,這是歷史因素所造成的原因,這一點,蘇九心中清楚的很。以目前的局勢,交好他們,這十分有利于蘇家今后的崛起。
所以,白天的時候,蘇九就直接應(yīng)承下來了。
“好!蘇老弟爽快。我老張也不矯情,長話短說吧!我想請你出手布置一個萬香祭神陣,改變一地風(fēng)水格局!”張龍并沒有啰嗦,直接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么風(fēng)水地?”蘇九沉默思索了一下,開口詢問到。
普通的風(fēng)水格局,以張家人的風(fēng)水本事,自然能夠應(yīng)付的了,現(xiàn)在,求到自己面前來了,顯然。這個要改變風(fēng)水格局的地方,并不是簡單的地方。
蘇九心中清楚的很,自己并不是圣人,自己賣好張家人,那也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不損耗自己的利益下,才會出手幫助對方。
如果改變一地風(fēng)水格局的代價太大了,那么自己肯定不會出手的,世間利兮往來,凡事都能夠用一個價值來衡量。其區(qū)別只在于值得或者不值得而已。
“判官聚財陰陽宅!”聽到蘇九的語氣,張龍頓時明白了蘇九的想法,思考了一下,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判官聚財陰陽宅?”蘇九聞言,頓時一愣。
居然是判官聚財陰陽宅?
說到這個風(fēng)水局,蘇九心中清楚,這是一個什么樣的風(fēng)水局,這其中還有個這樣一個典故呢。
從前。華夏江南以魚米茶葉瓷器絲綢遠(yuǎn)近聞名,各地客商來來往往。其中馬記商號的馬有德會做生意,迅速壯大。恰逢負(fù)責(zé)御用貢品的葉家商號犯了事,馬有德趁機(jī)謀了這個優(yōu)差,著實掙了些銀子。
馬有德財大氣粗,嫌老宅不足以和他的身份匹配,就在城南新建了一所大宅。門前碧波蕩漾,西南遙對一峰??芍^山明水秀,一看就是納財進(jìn)寶的所在。擇了個黃道吉日,馬有德帶著家眷連同下人仆從百余口搬進(jìn)新居。沒想到馬老太太體弱經(jīng)不住勞頓,居然犯了痰癥,當(dāng)天夜里就去世了。喬遷之喜的宴席改成了送殯的喪宴,馬有德感到大大的晦氣。
這時,商號里卻做成了一筆史無前例的大生意,京里新上任的買辦陳大人匆匆趕來,為太后壽誕采購。陳大人面如美玉,儀容豐美,雖然年少,卻甚是懂得為官斂財之道,與馬有德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單這一筆生意足以掙回新宅院的花費,馬有德轉(zhuǎn)悲為喜。
然而,馬有德沒想到這僅僅是個開始,后面的事越發(fā)離奇。過了幾天,小妾玉翠好端端的無故瘋了。馬夫人只生養(yǎng)了一個女兒,眼見女兒都招了夫婿,卻再也不見有孕。馬有德為了開枝散葉,延續(xù)子嗣,這才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了玉翠。沒想到天不從人愿,玉翠偏偏又得了失心瘋。
玉翠瘋瘋癲癲,大晚上一個人在院子里擺酒賞月,對著空座位頻頻勸酒,好像坐著看不見的人似的。
馬有德問她與何人喝酒,玉翠笑嘻嘻地說:“和地府判官,還有一眾鬼差。他們就住在家里啊,天天在這里升堂辦案。”
馬有德不放心,私下找風(fēng)水先生相看。沒想到請遍了昆山的風(fēng)水先生,眾口一詞都說這里藏風(fēng)聚氣,是個納財進(jìn)寶的吉宅。既然是吉宅,怎么會接連出事?玉翠口口聲聲說的判官鬼差又是怎么回事?馬有德百思不得其解。
這日剛到內(nèi)宅,就聽見玉翠房里忙亂吵鬧不已。馬有德進(jìn)去一看,原來是玉翠狂性大發(fā),口口聲聲說判官拿著生死簿,勾去了小姐姑爺?shù)拿?,怕是活不成了。馬夫人聽得膽戰(zhàn)心驚,央告道:“老爺,舊宅雖然淺窄,倒也住得下。自搬到這里就頻繁出事,我們還是搬回去吧!”
馬有德聽了,臉色一沉,道:“這里是難得的風(fēng)水吉宅,你不要信口胡說。玉翠已經(jīng)瘋了,一個瘋子的話如何信得?”
馬有德自有他的打算,自從搬到這里,馬記商號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其他商號望塵莫及。他怎么舍得搬離這里?
正鬧哄哄的沒個開交,一個家丁像鬼催著一樣跑進(jìn)來,氣喘吁吁道:“老爺,夫人,不好……不好了!小姐和姑爺去法華寺上香,路上遇到劫匪,被歹人劫了去?,F(xiàn)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馬夫人一聽,立刻暈了過去。玉翠恐懼得抱住頭,大叫:“死了,一定是死了!判官又來拿人了,不要拿我,不要拿我!”
馬有德三伏天如置身冰窖一樣,渾身戰(zhàn)栗。
馬府正在人仰馬翻之際,陳大人卻從京城趕來。一見馬有德就大聲道喜,原來皇上要廣選秀女,充實后宮。不消說動用之物也要大肆買辦,這可是個摟錢的絕好機(jī)會。馬有德聞之大喜,但一想到家里人口不寧,女兒女婿生死未卜,喜氣就打消了大半。
陳大人見他愁眉不展,笑道;“馬兄的商號可謂日進(jìn)斗金,不消三五年,不怕沒有石崇之富,怎么郁悶不樂?”
馬有德將緣故一說,苦笑道:“短短幾個月,家母病逝,賤妾瘋癲,女兒女婿生死未卜。三五年之后,焉知我馬家還有沒有人在?”
陳大人聽了,納罕道:“居然有這樣怪事!京中有個鐵口神算石半仙,憑著祖上傳下來的宅局葬經(jīng)為人看宅相地,神算百出,何不請來看看?”
馬有德如得了救命稻草,連忙央告陳大人周全此事。陳大人滿口答應(yīng),即日差人回京,務(wù)必將石半仙接過來。
御用貢品尚未籌辦停當(dāng),石半仙就趕來了。這石半仙須發(fā)皆白,精神矍鑠,照例在馬府走了一圈??赐挈c頭道:“吉宅,是個難得的納財進(jìn)寶地?!?p/>
馬有德一聽,急忙道:“老神仙,這宅子聚財是端的了得,只是人口不寧,它縱能聚得天下錢財,我也無福消受??!”
“宅院并無不妥之處,我們?nèi)ネ饷婵纯窗?!”石半仙捻須道?p/>
馬有德連忙帶路,一行人找了個登高望遠(yuǎn)之處。放眼望去,獨峰入云,水環(huán)玉帶。馬府新宅正在明山秀水之間,怎么看都是風(fēng)水寶地。石半仙細(xì)細(xì)查看,忽然臉色大變,駭然道:“原來是判官聚財陰陽宅,我只在宅經(jīng)上看到過,沒想到世上竟然真有這種風(fēng)水!”
這話正對上玉翠提到的判官,馬有德知道石半仙找到了關(guān)鍵所在,連忙追問怎么回事。
“你們仔細(xì)看,那座山峰像什么?”石半仙先不說怎么回事,只讓他們看西南的山峰。馬有德仔細(xì)一看,不禁臉色大變,驚詫不已道:“帽子!地府判官的帽子!”
那座山峰上窄下豐,高出兩峰相對聳立,錐子一般。平時并不注意,但仔細(xì)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和戲文里地府判官戴的帽子極為相似。
石半仙點頭,道:“這座山峰酷似判官帽,山形又避陽取陰。馬府宅院剛好在其籠罩之下,就相當(dāng)是森羅殿前判官收冥錢的地方,這在風(fēng)水上叫做判官聚財。你在陰宅冥府上建宅院,這就成了聚財陰陽宅,是個能得天下富貴的地方。所以你們馬記商號才會財源滾滾,勢不可擋。但凡事有得有失,你活人住陰宅,縱然斂盡天下之財,可惜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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