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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崛起 第七百四十七章 管虎之死
“子壽,別來無恙!”
楊守文匆忙換了一件衣服,在大門外與張九齡匯合。
他九齡后,便立刻上前拱手。
而張九齡則連忙側(cè)身,攔住了楊守文輕聲道:“青之,太子相召,咱們路上再說。”
楊守文也不客套,與匆匆趕來的吉達(dá)比劃了一下,便登上了馬車。
“出!”
張九齡緊隨其后,也上了馬車。
他掀起車簾,吩咐一聲。
馬車旋即緩緩啟動,在東宮衛(wèi)士的護(hù)衛(wèi)之下,向坊外行去。
“子壽,這么晚找我,到底是什么情況?你先透漏一點消息,我也好有個準(zhǔn)備。”
張九齡沉吟片刻,壓低聲音,低聲道:“青之可認(rèn)得一個名叫管虎的人?”
楊守文一怔,旋即點頭。
“當(dāng)然認(rèn)識……子壽當(dāng)知我曾作《別管叔》,便是管虎。”
說到這里,楊守文突然想到了什么,呼的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子壽,莫非管叔他……”
張九齡露出凝重表情,而后嘆了口氣。
“青之,你……”
“他出了什么事?”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張九齡不肯說,楊守文這心里,也就越的不安。
從歸德坊到東宮,路程并不算遠(yuǎn)。可是,楊守文卻有些坐不住了!
對楊守文而言,管虎絕對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從一開始,他對管虎并不欣賞,到后來,他從北疆返回,卻現(xiàn)偌大幽州,只有一個管虎守候在那邊。說起來,管虎的身份并不算高。一個落第的武舉,后來加入小鸞臺,成為一個小鸞臺密探。
楊承烈對管虎,頗有些排斥。
可楊守文對管虎,卻極為敬佩。
在離開幽州時,他作了別管叔的詩詞,其實也是希望,能夠讓管虎從密探的生涯中擺脫出來。但之后,管虎是否離開了小鸞臺?楊守文并不清楚,甚至沒有過問。
不是他忘了管虎,而是他根本沒有功夫去過問。
別忘了,那時候的楊守文,自顧不暇,又拿來的精力去關(guān)注管虎?
他只知道,管虎是幽州都督府的長史。薛訥出任幽州大都督后,對管虎也頗為畢竟,薛訥和楊守文交情不錯,而楊守文又專門為管虎作詩,他豈能輕視了管虎?
可后來,楊守文先是奔赴西域,而后又前往劍南,和管虎再無聯(lián)系。
他不是在幽州都督府長史嗎?能出什么事情?
有薛訥的關(guān)照,管虎哪怕不能在幽州橫行,但卻能保證,無人敢去欺辱。
楊守文實在是想不明白,管虎能出什么事情……
懷著一絲絲焦慮,馬車在東宮外停下來。張九齡和楊守文跳下馬車,就見那東宮大門外,守衛(wèi)森嚴(yán)。
東宮的守衛(wèi),自成體系,仿照十六衛(wèi)設(shè)有東宮十率府。
張九齡上前與對方交談了兩句,就見守衛(wèi)在門外的衛(wèi)兵,立刻打開了東宮大門。
“青之,請隨我來,太子正在銀安殿等候。”
楊守文不敢怠慢,忙跟隨張九齡走進(jìn)了東宮。
在進(jìn)入東宮后,大門隨即關(guān)閉。
這還是楊守文第一次來東宮,雖然他和太子李顯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非常緊密,卻因為種種原因,未能踏足此地。
沿途,就見有手執(zhí)火把的衛(wèi)兵巡視。
他們的衣著,有些怪異,乍一為是千牛衛(wèi)的裝束。
可楊守文卻清楚,這些人并非千牛衛(wèi),而是東宮十率府中,模仿千牛衛(wèi)而組建的內(nèi)率府衛(wèi)士。
等情形,楊守文更加焦慮。
如果不是生了重大變故,絕不會是如此情況。
他沒有再去詢問張九齡,而是跟在張九齡身邊,一路急行,很快就到了銀安殿外。
值守銀安殿外的內(nèi)侍,也是楊守文的熟人,高力士。
就見高力士一身內(nèi)率衛(wèi)士的裝束,雖仍有些稚嫩,可舉手投足間卻別有威嚴(yán),有一種軍人似地氣概。
守文,高力士便迎上前來。
“太子吩咐,若公子來到,不必通稟,只管進(jìn)去議事。”
他面無表情,非常嚴(yán)肅。但是,楊守文還是從他的眼中,讀到了一些信息。
一定是生了大事!
他朝高力士點了點頭,和張九齡邁步走進(jìn)銀安殿。
進(jìn)了大殿之后,他才現(xiàn),這大殿之中,除了李顯之外,還有不少熟人。
李重潤韋鐬武延基……似乎全都是李顯的親眷。而除卻這些人之外,在玉階丹陛下,還端坐兩人。一個是上官婉兒,另一個則是陳子昂,著實有些出乎楊守文意料。
“臣楊守文,拜見太子!”
禮不可廢,楊守文忙快走幾步,向李顯行禮。
“青之平身,這里沒有外人,一應(yīng)禮數(shù)便免去了。
這么晚找你前來,是生了一樁事情……上官姑娘,這件事還是請你來告訴青之吧。”
上官婉兒玉面冷肅,朝李顯頷,表示明白。
而后,她站起身來,輕拍手掌。
從銀安殿外走進(jìn)來了幾名衛(wèi)士,抬著一副擔(dān)架。
他們把擔(dān)架放在玉階下,便躬身退出了銀安殿,順手把銀安殿大門關(guān)閉。
“青之,你自己”
上官婉兒輕聲說道,令楊守文心里頓時一沉。
那擔(dān)架上蒙著一塊白絹,隱約可以那白絹下面的人體形狀。
楊守文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上前來,伸出手把白絹掀起。他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是在那白絹下面的人時,還是忍不住心里一陣抽搐。
那白絹下的人,正是管虎。
哪怕楊守文已經(jīng)有許多年未曾見過管虎,但還是可以一眼認(rèn)出對方。
管虎已經(jīng)死了!
他一身頗為普通的黑色外衫,卻破爛不堪。
,他死前曾與人經(jīng)過了一場慘烈的搏殺,以至于全身上下,傷痕累累。楊守文緩緩蹲下來,仔細(xì)查的尸體。
“殺死管叔的人,至少有三個人。”
從管虎身上的傷口,楊守文大致上推算出了兇手的人數(shù)。
他一邊檢查,一邊說道,而后從腰間取出一把短刀,割開了管虎身上的衣衫,并招手示意張九齡,把燭火拿過來。
“咦?”
當(dāng)他檢查到管虎的后背時,卻突然出了一聲輕呼。
在管虎的后背上,有一處頗為奇特的傷口。楊守文隱隱約約,感覺那傷口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姑姑,可知道這傷口,是什么兵器所致?”
上官婉兒走過來,眼之后,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我也現(xiàn)了這個傷口,并且詢問了一些人,可是卻沒有人知曉。怎么,你難道什么?”
楊守文閉上眼睛,沉吟片刻后道:“這傷口,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說到這里,他突然道:“姑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叔不是在幽州嗎?怎么會……”
“此事,說來話長。”
上官婉兒嘆了一口氣,苦笑道:“管虎之前一直是在幽州都督府內(nèi)做事,我也知道,你和他關(guān)系不錯,所以一直沒有委派任務(wù),甚至準(zhǔn)備讓他從小鸞臺里面脫離。
可是在去年,他卻主動與我取得聯(lián)系,說是現(xiàn)了一些古怪的事情,懇請解領(lǐng)任務(wù)。一開始,我沒有同意,并嚴(yán)令他不得擅自行動。可不成想,他卻突然消失,連薛都督都不知道他的下落。直到去年年底,他主動與我取得了聯(lián)系,卻身在親仁里。”
“親仁里?”
楊守文愣了一下,旋即露出迷茫之色。
他官婉兒,又朝李顯等人掃視了一眼,才有些尷尬問道:“姑姑,親仁里是在哪里?”
上官婉兒正要回答,卻聽得陳子昂一旁道:“長安,親仁里。”
原來是在長安!
楊守文聽罷,卻更加疑惑。
“管叔怎么會跑去了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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