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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zhàn)之超級兵鋒 第八百四十九章:神秘的傷員
房間內(nèi)的爭吵并沒有平息,但那姜平似乎把問題扯到了冷鋒身上來了。杭州19樓濃情小說
他認(rèn)為唐靜不顧一切的反對收治這名他安排進(jìn)來的重傷員是害怕被冷鋒知道,她對冷鋒余情未了,甚至還默認(rèn)是他的“未婚妻”。
這種行為是嚴(yán)重的思想問題,立場不堅定,信仰有問題。
冷鋒聽了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么跟什么呀,這個姜平能力看上去還不錯,怎么就喜歡給人上綱上線呢?
“姜平,你給我出去!”唐靜發(fā)飆了,顯然對姜平這種明顯帶有私人情緒的指控十分的不滿,聲音異常尖銳。
“唐靜,你”
“出去!”
一陣拖動座椅的聲音,接著一個人拉開門,帶著滿臉怒氣的朝外面走了出來。
“冷,軍長,你怎么”姜平大概沒想到會在門口的走廊里碰到冷鋒,而且是直接撞了上去。
“姜科長,什么事這么激動?”冷鋒倒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問道。
“冷軍長,你剛才”姜平臉色發(fā)白的問道,這冷鋒要是早就站在門外的話,那他跟唐靜在里面說的話豈不是早就被聽到了。
“我剛從上來,就看到你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冷鋒笑著解釋道,“看你臉色不太好,工作上的事情嗎?”
“是,我跟唐院長在醫(yī)護(hù)人員和后勤人員房間分配上有些意見,剛才不小心跟唐院長吵了起來,沒注意軍長您,真不好意思。”姜平松了一口氣,“這么晚了,軍長還來看唐院長?”
“是呀,我今天出席酒宴的軍服是唐院長給熨的,回來的時候,路過,就上來道一聲謝。”冷鋒道,他現(xiàn)在也有些不喜歡這個人了。
“是,是嗎。”姜平訕訕一笑,“唐院長就在里面,不過現(xiàn)在氣頭上,要不您先回去?”
這一回,就連郭衛(wèi)權(quán)都忍不住了,這個姜平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冷鋒是什么身份,他要見誰,還得聽你的不成?
這話里夾槍夾棒的,還真把自己當(dāng)人人物了。
看到郭衛(wèi)權(quán)忍不住要張嘴說話,冷鋒卻伸手?jǐn)r住了,要跟這種人做“情敵”,那還真的是拉低了身份。
“姜助理,忙你的去吧,我跟唐院長有事情談。”冷鋒淡淡的吩咐一聲,我何必跟你廢話那么多,我是什么人,需要跟你解釋?
“是,那你們談,我先去了。19樓濃情小說19louu”姜平尷尬的一笑,從郭衛(wèi)權(quán)身邊側(cè)身快步走了過去。
“軍座,這個姜平來歷有些不明,要不要”
“小角色,不要去管,你們留在外面,不許靠近。”冷鋒想單獨跟唐靜聊一聊,自然不希望有人跟著進(jìn)去。
“是,軍座。”郭衛(wèi)權(quán)和小夏都答應(yīng)一聲,退出三米之外。
冷鋒上前敲門。
“進(jìn)來。”唐靜顯然是余怒未消,聲音之中還帶著一絲火氣,冷鋒伸手轉(zhuǎn)動門把手,開門走了進(jìn)去。
“是你?”看到進(jìn)來的人是冷鋒,唐靜驚的站起身來,鋼筆不知不覺的從手中滑落下來。
“剛剛跟人吵架了,眼睛都紅了?”
“不是,沒有,眼睛干澀,揉了一下。”唐靜掩飾道。
“不想對我說些什么嗎?”冷鋒走到他面前,看到那張歪著的椅子,剛才一定是姜平坐在的那個位置。
冷鋒將椅子搬正了,然后緩緩的坐了下來。
“你怎么突然來了,我給你倒杯水?”唐靜起身走過去,拿起暖瓶就要給冷鋒倒水。
冷鋒沒有拒絕,雖然這一晚上喝了不少酒水,但此刻他喉嚨還是有些發(fā)干,真想喝點兒水。
唐靜身上有那種大家閨秀的溫婉氣質(zhì),加上身材完美,又有一副令人羨慕的面孔,加上她從事的職業(yè),自然有很多人喜歡,如果她不是整天待在醫(yī)院里,估計追求她的人會更多。
“謝謝。”
“你”
“你先說吧。”
“好吧,我先說,我順道過來看看,今天這套軍裝熨的不錯,小月沒有這個手藝,我知道。”冷鋒開口道。
“小月這丫頭,嘴快,什么事兒都藏不住。”
“這跟小月沒關(guān)系,我比別人跟敏感些,這套衣服上有你的氣息。”冷鋒道。
唐靜騰的一下子鬧了一個大紅臉,他居然能夠分辨出衣服上自己的氣息,這本事也太離奇了,怎么做到的。
“你身上的味道跟小月不一樣,所以你在熨衣服的時候,軍服上沾染了你的味道,小月送過來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杭州19樓濃情小說”冷鋒解釋道。
這可是干特工的技能之一,鼻子敏感,加上記憶力不差的人都可以做到。
唐靜一張臉更紅了,早知道她就不答應(yīng)冷月了,弄得自己現(xiàn)在如此的尷尬,還以為只要冷月不說,他就不會知道。
“冷鋒,你別誤會,我對你并沒有那個意思還有,我只是幫冷月的忙,你一個軍長,要是穿的不體面的話,會被人笑話的。”
“我應(yīng)該誤會嗎?”冷鋒道,“還是,這就是你的欲擒故縱之計呢?”
“冷鋒,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欲擒故縱了?”唐靜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氣憤的盯著冷鋒問道。
“唐靜,我覺得,我們必須開誠布公的談一次。”冷鋒道,“你真的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或者,那位姜科長為什么這么晚出現(xiàn)你的辦公室?”
“我們的關(guān)系不是說的很清楚嗎?”唐靜臉色一白,抽了一口冷氣,辯解道,但這辯解似乎顯得有些蒼白。
“雖然我們沒有公開關(guān)系,但很多人都知道你我的關(guān)系,小月這丫頭一直都天真的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但你不愿意,我呢,身為軍人,指不定哪一天死在戰(zhàn)場上了,所以,也沒有考慮過這件事,咱倆其實都不情愿,但是,要解除咋倆的關(guān)系,必須得當(dāng)著四位老人的面兒,才能說清楚,如果咱們私下里說,不是不可以,我說,是始亂終棄,千夫所指,你說呢,恐怕又會是另外一個說法,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冷鋒的話唐靜明白,她跟冷鋒可不是男女自由戀愛,說分手就可以拜拜的,她們是自幼定下的娃娃親,就算要解除婚約,怎么的也得正式的把雙方家長叫到一塊兒,把事情說清楚了,再登個報紙澄清一下什么的。
兩人私下里怎么說,那都不算數(shù)的,如果公開說了,對雙方都不好,在這種特殊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起碼兩個人都要避嫌,就算雙方各自有另外一半兒,也得克制一些,別讓人看到,說閑話,那樣原本可以平靜解決的事情,會橫生波瀾。
冷鋒不怕千夫所指,可唐靜一個女孩子名聲要是壞了,那可能毀掉一生的。
“我跟姜平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你誤會了。”唐靜解釋道。
“我相信,可別人未必回信,到時候,我連壞人都做不了,你明白嗎?”冷鋒鄭重的提醒一聲道。
“謝謝,我會注意的,以后不會在單獨的場合見他,尤其是晚上這個時候。”唐靜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剛才聽見你跟姜平說什么救治傷員,你還要出診,這是怎么回事兒?”冷鋒單刀直入的問道。
唐靜一口冷氣上來,臉色刷的蒼白如紙,呼吸急促,額頭上立刻沁出一層白毛汗。
說,還是不說?
唐靜頓時內(nèi)心是天人交戰(zhàn),這簡直就是一個讓她無法面對的問題,她曾經(jīng)想過自己身份被發(fā)現(xiàn)的那一刻,她是主動坦白,還是什么都不說,直接逃走?
逃走的話,她就無法再面對這個人了,而且她也未必能夠做到。
冷鋒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表現(xiàn)的很有耐心,一點兒都不急躁,似乎不等到答案,他今天是不會離開的。
唐靜逼的自己先冷靜下來,她腦子里跳出一個又一個的解釋,但這都是謊言,而一個謊言需要無數(shù)個謊言來圓謊,她知道,謊言能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終有戳破的一天。
她天生就不是一個善于說謊的人,每一次說謊都臉紅心慌,說謊之后還會失眠,幾天都睡不好覺。
冷鋒也在想,這個女人她到底會不會對自己坦白,如果她真的不說,或者直接找一個借口搪塞過去,自己又該如何面對?
這其實也把自己也逼到一個墻角了,一旦真像揭開,似乎對誰都沒有好處。
“對不起,我還有一個身份,可我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一種欺騙,可對我來說,這是我的工作,我的信仰。”唐靜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你的工作就是利用我未婚妻的身份潛伏在我的身邊嗎?”
“不,一開始并不是這樣的,我根本沒想到會在南京遇到你,那個時候,我根本聯(lián)系不上我的上級,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本能的想要依靠我的老師,可我沒想到他居然是那樣的人,幸虧你出現(xiàn),我才幸免于難。”唐靜辯解道。
“這么說,你想跟我解除婚約是出自你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是。”唐靜回答的聲音很低,她突然感覺很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要做出那樣倉促的決定,為什么不給他一個機會,要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她這一身清白就毀掉了,整個人也就毀掉了。
“你留在榮譽一師是你自己的決定,還是你的上級布置的任務(wù)?”
“一開始是我自己的決定,我那個時候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而且還跟組織失去了聯(lián)系。”唐靜道。
“你早就跟你的上級取得了聯(lián)系,對嗎?”冷鋒問道。
“是,在南京的國際安全區(qū)的時候,我接到了上級的命令,留在榮譽一師,留在你身邊。”唐靜道。
“你上級知道你跟我的關(guān)系嗎?”
“知道,小月把咱們的關(guān)系都公開說了,組織上自然是知道了。”唐靜囁嚅道,“但是他們并不知道我跟你早就說開了。”
“現(xiàn)在你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下一步有何打算呢?”
“我”
“想不想聽一聽我的建議?”冷鋒道。
“你的建議?”唐靜愣住了。
“對,我個人對你的建議。”冷鋒道,“我很反感有人在我身邊安排什么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對于你,我打算給你一個機會。”
“你給我一個機會?”唐靜更加迷惑了。
“我也不是為了你,你也別多想,我給你機會,其實也不想讓冷月那個丫頭傷心,她要是知道你的身份,恐怕會恨你一輩子。”冷鋒道,“還有,我也不想失去一個醫(yī)術(shù)高超的外科醫(yī)生以及野戰(zhàn)醫(yī)院的院長,你若一走了之,我還真找不到一個人能替代你。”
“這只是其二,其三,你若一走了之,去了那邊,我該如何面對唐伯父和伯母,他們兩位現(xiàn)在可都在武漢,跟我父母住在一起,如果你非要離開,也要等咱倆把關(guān)系說清楚之后,到那個時候,你走陽關(guān)道,我走獨木橋,你覺得如何?”
“你的意思是,我繼續(xù)留下,等把我們的關(guān)系說清楚,再離開?”唐靜道。
“你可以這么理解,但是在這段時間內(nèi),你必須裝出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今晚的談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嗎?”
“好。”
“那個重傷員,你可以把他收進(jìn)醫(yī)院治療,用最好的藥,你親自主治。”冷鋒道,“我不是冷血無情之人,只要為抗日負(fù)傷的,我冷鋒只要遇到了,都會救,不管他是什么組織的,明白嗎,所以,你以后大可不必?fù)?dān)心這個,有這類的傷員,放心收治,出了事兒,我負(fù)責(zé)。”
“我也沒見過那個傷員,聽姜平說,身份很高,是被日本人釋放毒氣彈受的傷,很嚴(yán)重,他們那邊沒有治療的藥,而且治療手段有限,本來是打算轉(zhuǎn)到八路軍總部醫(yī)院治療的,可傷的重,怕來不及轉(zhuǎn)過去,聽到咱們收復(fù)新鄉(xiāng)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我的,就把人送過來了”唐靜道。
她的身份是絕密,沒有幾個人知曉,而為了這個傷員居然把這條線給動了,這個傷員的來頭怕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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