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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之神局 第二十九章 這特麼誰干的
第二天出發(fā)的時候,我精神很好,一晚上下來,理順了很多東西,心情也相當?shù)牟诲e。
想著這兩天來所發(fā)生的一切,我心里有些得意,畢竟,我走在了他們的前面!
不出意外的話,有人很可能整晚都在找我。
現(xiàn)在,只要一出門,我的一舉一動別人都會了如指掌。但此刻我一點也不在意這些東西,因為,胸有成竹的感覺確實很妙。
謝過老鄉(xiāng)后,我就悠哉悠哉地走向了通往市內(nèi)的那條路。
沒走多久,就搭上了一個早上去市內(nèi)賣菜的大叔的順風車。
九點鐘,就到了赤峰市內(nèi)。
按照自己設(shè)定的計劃,我馬不停蹄,半小時后,就坐上了去往通遼的高鐵。
到達通遼時,已經(jīng)十一點了。
看看快到午飯時間,于是就先找了一家酒店,進去搞一下個人衛(wèi)生,之后就下樓吃飯。接著,又去附近的超市轉(zhuǎn)了一圈,下午一點,我包了一輛黑車,直奔回雁峰!
其實,于友光說的回雁峰根本就不在通遼境內(nèi),他之所以說是通遼,那是因為他最先到的大地方就是通遼。
回雁峰具體的位置是在一個叫做扎魯特旗的小縣城的西北面,是大興安嶺地區(qū)的一座小山峰,大致位于大興安嶺的西南部。
好在去之前我做了很多功課,不然光去找那個地方估計就可以將人逼瘋。
幸運的是,回雁峰離304國道很近,我就讓司機把我放在了離那里不遠的地方,告訴他,請他在扎魯特住一晚,明天等我的電話,因為我還要回通遼。
當然,我付給他的車費足夠他跑半個月的了。
估計是看在錢的份上,那司機倒也很爽快,說像我這樣的客人不多,并主動將電話留給了我。
看著車子掉頭而去,我心道,明天有沒有機會坐你的車還兩說。
此刻,天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黑下來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五點了,不由心里咒罵了一句:這邊的太陽是不是欺負人啊,這么早就下班了!
抽了一支煙后,我背著包開始往山里走去。
和以前不同,這次我的包里沒帶什么東西,除了一些食物和水,就是照明用的一些東西了,當然,還有那根大蘿卜!其余大部分東西我都留在了通遼的酒店里,還有部分東西我悄悄地寄存在超市的儲物柜里了。
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后,我終于進入了回雁峰山腳下的一片樹林,好在這里還經(jīng)常有人活動,所以還沒費太大勁。
但當我深入林子以后,就基本看不到人類的蹤跡了,周圍的植被也越來越密,行進也愈發(fā)困難。隨著天色的慢慢黑下去,周圍的視線范圍在不斷地縮小,辨識度也越來越低。
我知道,必須得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找到于友光所說的那條小山溝,否則,只靠手電筒的話,就算我折騰一晚上也未必能找到。
而且,這山林之中有無什么猛獸我一概不知,一個不小心就很可能將這條小命提前撂這兒了!
要在以前,我的方向感實在是不怎么地,但開車的時間長了,反而提高了我這方面的能力。按照于友光的描述,我大致分析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就加快了行進速度。
果不其然,十多分鐘后,我就看到了于友光所說的那條小山溝。而這時,天空已經(jīng)抹去了最后一絲光亮,我只得打開了手電筒,同時將指南針也拿了出來。
打開指南針時,它已經(jīng)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看來,我已經(jīng)處在那個山洞的附近了。心里一喜,馬上開始確認方向。
我沒有絲毫在山林里活動的經(jīng)驗,所以準備極不充分。
首先給我?guī)砺闊┑氖巧砩系囊路?,因為這個季節(jié)里,這地方的晝夜溫差很大,因此,我身上穿得比較厚實。保暖的效果是達到了,但臃腫的身體在這種環(huán)境里移動時,不是掛著這里就是勾著那里,行走也相當困難,速度當然就更慢了。
半個小時后,我終于看到了那五棵被做了標識的樹,心里也隨即松弛了下來。
趁著喘氣的空檔,我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于是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樹下,開始進食。
好在我老爹老媽當年是貧下中農(nóng),所以吃這種干糧并未影響到我的情緒,盡管我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了。
吃飽喝足之后,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行裝,便開始朝洞口走去。
洞口前面的那部分曾經(jīng)被于友光清理過,所以就省掉了不少工夫,就在我貓著腰快要鉆到洞口的時候,忽然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樣。
這一發(fā)現(xiàn)立馬使我警覺了起來。
在于友光清理過的地方,居然有很多新近被折斷的小樹枝,從折斷的痕跡來看,明顯比于友光之前清理時折斷樹枝的痕跡要新得多,有些斷口上滲出來的植物汁液還非常的新鮮!
應(yīng)該是最近留下來的。
對于這種痕跡的判斷,我遠不如洪開元,所以也看不出這新留的痕跡到底是什么時候形成的,只能對新舊的差異做出一個簡單的判斷:這里最近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人來過!!
心里一動,我就用手電照向了洞口,果然,洞口周圍的痕跡就更加明顯了:地面上有很多雜亂的踩踏痕跡,更多野生小植物被弄得東倒西歪,而且因為洞口過于狹小,入口的邊緣有很多因為摩擦形成的擦痕。
我仔細地看了看那些踩踏痕跡,發(fā)現(xiàn)至少有兩種不同的鞋子在這里踩過!
站在洞口,又想了一會,便不再猶豫,現(xiàn)將包系在腰間,再將手電筒含在嘴里,直接開始往洞里爬去。
由于身上穿得實在太多,而洞口有小,我?guī)缀跏锹財D進去的。
和于友光描述的一樣,這洞口原本應(yīng)該是比較大的,只是山洪經(jīng)年累月地沖積才形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艱難地往前爬了幾米后,可以舒展的空間變得越來越大,直到我能完全站起身來,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先點了一支煙,我站在那里將四周的環(huán)境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和于友光的描述基本是一致。但我沒心情在意這些,只想快一點找到那個畫有巖畫的洞穴。
雖然只是一個人,但我此刻的心情卻是吊兒郎當?shù)?,因為按照于有光的描述,在這種屬于生物禁區(qū)的洞穴里,是不用擔心會遭到野生動物的襲擊。
最應(yīng)該擔心的倒是那些非動物群體,我想,無論是他們先到還是后到,我都無所謂。于是,一邊抽煙一邊尋找那個洞穴。
好在于有光的功課做得很好,相當?shù)臏蚀_,我煙還沒抽完,就發(fā)現(xiàn)了它。
爬上去之后,我開始注意洞道的兩邊,開始的這一段,和于友光描述的一樣,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又走了一段路后,我就到了于有光當初拍照的位置。
但接下來,我卻看到了令人吃驚的一幕:那洞壁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巖畫,或者說根本就看不見了!按照于友光的記述,那原本畫著巖畫的地方全部被人用什么工具給鏟掉了?。?!
我…艸…,這特麼誰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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