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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jī)之神局 第十六章 我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聽顧新說到這里,我喊停了他,因為后邊也沒啥好說的了。
然后問:“你確定你剛才最后的幾句話是一字不落的轉(zhuǎn)述?”
估計我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聞言顧新趕緊點了點頭。
“那么,我再和你確認(rèn)一遍。”我正色道。
“我認(rèn)為第一重要的事,是這句‘狗娃,還有一件事你要記住,在家里炕上,我睡的枕頭下面有一本郵集,我走后你記得拿給你哥’,特別是‘也只有這個給他了’,這個沒錯吧?!?p/>
“絕對沒錯。”顧新肯定的答道。
“第二件?!蔽医又?,“我不是說那句原話,我是說那個要求。干娘為何要你的兒子跟你媳婦一個姓?而且也不準(zhǔn)你改姓?”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她當(dāng)時有些失?;蛘呤呛苛?。”顧新?lián)狭藫项^,一臉的迷惘??磥?,他對此其實也是大惑不解。
“那好,這事先放一放。”我頓了一下,“再說最關(guān)鍵的一句話,我希望你一字不落的核對一下,你確定干娘說得最后一句是‘孩他爹,他們都來找我了,我一個人害怕,所以我就要來找你了’?”
顧新非常堅決地點了點頭。
“那么我已經(jīng)有些結(jié)論了,現(xiàn)在也可以告訴你些什么了。”我非常慎重地對顧新道。
“首先,干娘留給我的東西應(yīng)該就只有那本郵集。這個‘綠蛋’是你自己憑空推斷并誤打誤撞而找到的。干娘的本意是不讓我們找到,也不想讓別人找到?!蔽抑钢媲暗臇|西道。
“你覺得干娘把那個東西深埋在地下是為了留給我的”
“難道不是?”顧新皺起了眉。
“其實很簡單,如果這個很重要的東西干娘想留給你我,那么干娘走的那天絕對會一一告訴你的。按照你的描述,那天干娘神志清楚,思緒穩(wěn)定,思路清晰,像這么重要的事,她老人家絕對不會忘記告訴你的?!?p/>
我又頓了一下,繼續(xù)道:“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因為我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
然后,我就看見顧新的嘴張得更大了。
“我知道,你會吃驚,以后我會一一告訴你的?!蔽依^續(xù)道。
“你想想,這么重要的東西,她老人家連提都沒提,而且早在十多年前就埋下了,還埋得那么深?!蔽叶⒅櫺?,“你覺得會是個什么情況?”
“其實,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東西將會給持有者帶來不好的事,或者說會對持有者不利;之所以埋那么深就是不想讓我們或者別人找到它。當(dāng)然,她最怕讓‘它們’找到?!?p/>
沒等顧新接話,我就直接給出了結(jié)論。
“第二,干娘讓你將來的孩子跟你媳婦的姓是有她的道理的,這事等后面慢慢告訴你。”
“第三,干娘說的最后一句話中說‘他們都來找我了’的那個‘他們’我知道是什么?!?p/>
顧新瞪大了眼,望著我就像看見了外星人。
我沒理會他,掏出煙,遞給他一支,示意他在沙發(fā)上坐下,自己也點上一支,然后也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深深地吸了幾口,頓了頓神,開始給顧新講述牟永年和鄧紅梅的故事。
我講得很慢,其中還加上了自己的推斷,這樣下來,差不多花了兩個小時,只聽得顧新目瞪口呆。
然后我盯著顧新一字一句道:“干娘的本名叫鄧紅梅,而非鐘小凡!而且你爹不姓顧,他原名就叫‘牟永年’!”
“你的父母其實就是當(dāng)年的牟永年和鄧紅梅。”我繼續(xù)道。
然后又指著桌上的“綠蛋”道:“這個就干爹干娘當(dāng)年帶出來的東西。”
說完,我深深地舒了口氣。
“哥,你為什么那么肯定,這二人就是我爹娘?”顧新顯然還有疑問。
“你家的戶口本還帶著嗎?”我不答反問。
“在啊?!鳖櫺乱活^霧水,“怎么啦?”
“給我看看?!蔽野咽稚爝^去。
顧新趕緊回頭去翻他的背包。很快,他就找到并遞給了我。
翻開戶口本,扉頁上的戶主已然變成了顧新。
顯然,顧新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戶口本換了,現(xiàn)在是一本新的。只有一個人了。在本子的最后一頁夾著兩張戶籍信息紙,也是新的。看樣子也是重新打印出來的,已經(jīng)不能算是這個戶口本的東西了。
我首先看到的是顧新娘的那頁:
姓名:鐘小凡
性別:女
民族:漢
籍貫:河南
出生年月日:1941年7月13日
文化程度:初中
何年何月因何地遷入:無(備注:1971年10月23日流浪至本地)
再看第二頁:
姓名:顧建國
性別:男
民族:漢
籍貫:河南
出生年月日:1939年1月20日
文化程度:初中
何年何月因何地遷入:無(備注:1971年10月23日流浪至本地)
狀態(tài)欄里都填上了“注銷”二字。
看樣子,牟永年和鄧紅梅在上戶口的時候,都虛報了年齡。
我看著最后一條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對顧新道:“你馬上打個電話給布爾克特拜,問問朔勒番大爺,如果你爹娘是1971年到蘇干湖的,那么大爺一定知道當(dāng)時的一些情況。”
顧新明白我想干什么,他馬上就撥通了布爾克特拜的電話,然后就開始用哈薩克語和對方交流,過了一會,估計電話交到朔勒番大爺手上了,顧新一頓好問。
電話打了大約10分鐘,然后就見顧新掛斷了。
“很幸運,我爹娘的戶口就是朔勒番大爺幫忙給上的。”顧新把手機(jī)放到了茶幾上。
然后,顧新便把電話內(nèi)容復(fù)述了一遍。
朔勒番記得非常清楚,因為那一年很特別,十月的蘇干湖便已下了一場大雪!
那是個再平常不過的早上,作為生產(chǎn)隊長的朔勒番早早就出門了。
在經(jīng)過村東頭的一間廢棄的草料棚時,他忽然看見棚子的角落里蜷縮著兩個人,好像已經(jīng)都不會動了。
朔勒番趕緊跑過去,果然,角落里一男一女正蜷縮著抱在一起,兩人身上的衣服都非常單薄,都是一件已經(jīng)破舊的軍大衣,腳上穿的也不是靴子,而是一雙已經(jīng)爛了底的解放鞋,正一動不動地蜷縮在那里。
估計是凍暈過去了。朔勒番想著,就立刻用手探了探,心里稍為放松了一下,二人仍有鼻息。
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來,給二人蓋上,轉(zhuǎn)身飛奔回家,找來了家人和村里人,大伙一起幫忙將這二人送到了朔勒番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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