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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明月之大反派系統(tǒng) 第一百三十六章 姬如千瀧 盤龍星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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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羅列宇,長道漫漫。數(shù)盞青燈,一座王座,偌大的空間之中,再無其他。置身其間,天與地仿佛已經(jīng)不存在了。
高月踩在水晶一般的地板之上,目之盡處,有一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
那令人目眩的長道,仿佛只要看一眼就將迷失在其中。高月穩(wěn)定心神,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在小時候交給自己的東西,真氣在體內(nèi)運走,很快目光又重新變得堅定。
“去吧!”
月神站在高月的身邊,聲音之中帶著鼓勵。
高月看了看月神,目光又重新看向了遠方,她知道,那里有著一個答案。也許這個答案或許會讓自己變得更加迷惑,但是,她別無它法,只能走過去。
道路之上,風(fēng)景迷離,可是高月卻不會迷失其中,因為這個讓常人難以辨別的迷途,于她而言,卻是十分熟悉。
“成禮兮會鼓,傳芭兮代舞;姱女倡兮容與;春蘭兮秋菊,長無絕兮終古。只有很少的人才能夠走到你現(xiàn)在的位置,你明白么?”
高月越是靠近那個神秘的黑袍男子,卻發(fā)現(xiàn)越是無法看清對方。甚至于現(xiàn)在,高月距離男子只有十步之遠,而對方的聲音,卻像山谷回聲,讓人無法辨清音源究竟在哪?
“我不明白!”高月?lián)u了搖頭,說道。“大部分的人根本無法通過你剛才所走的那條路,而你對此并不陌生,對嗎?”
高月點了點頭,“是的?!?p/>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東皇太一用手指向了高月頭頂群星之中挺立的一架星儀。
高月回首,什么也沒有看到,可是當(dāng)她再回過來來時,卻發(fā)現(xiàn)地上多了三圈的竹簡,上面還有著一行行的小字。
竹簡飛于空中,環(huán)繞高月周身,高月本能的伸出了手指,想要去觸碰其中一片。
只是,那片竹簡卻是如刀鋒一般,咋一觸碰,狠狠的刺了她一下。
鮮血頓時流出,高月驚了一下,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其余的竹簡都掉落在了地上,而那片本應(yīng)如刀鋒般的竹簡卻是牢牢的握在了她的手中。
“你不叫高月,這才是你的本名。你姓姬名如,字千瀧?!?p/>
“姬如,千瀧?”
“尋常女子并沒有自己的名字,只有姓氏,當(dāng)她們成婚時才會被賦予名。而那些體內(nèi)流淌著高貴血液的女子,自一出身起,就被賦予了名字。姬,是屬于那個最尊貴家族特有的姓。帶你來的人,和你擁有著一樣的姓氏。這個家族從誕生至今已經(jīng)整整延續(xù)了一千年。所以你的字名叫千瀧。你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的名字,從今天起,你要做回自己了?!?p/>
儀式完成之后,月神悄然之間已經(jīng)走到了高月的身邊。她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斑@次機關(guān)城之行,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獲。”
“哦?幻音寶盒?!?p/>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寶盒自月神的手上飛到了東皇太一的手中,他正要打開這個盒子的時候,目光偶瞥向月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有絲異常。
這絲異常讓東皇太一顧不得手中的幻音寶盒,有些驚訝的說道:“你修煉了那項禁術(shù)!”
“是的!”月神并沒有打算隱瞞東皇太一,而且她也知道根本隱瞞不了。
東皇太一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說道:“吾輩修者,行于道途,唯恐行差踏錯。然先輩有大覺悟者,反其道而行,引魔入心。此法雖艱,卻不是窮途絕路。只是我很好奇,那個能夠讓你甘心入魔之人究竟是誰?”
“那個人的名字我不想提?!痹律竦恼f道,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拒絕東皇太一的要求。
東皇太一卻絲毫不以為意,說道:“是么?”
從月神的態(tài)度之中,東皇太一其實已經(jīng)猜出了一二。
“東皇閣下,還有一件事情,秦太子已經(jīng)完全拒絕了我們的要求。眼下陰陽家在各地的弟子,由扶蘇公子麾下的昌文君派兵運送至桑海?!?p/>
“是么?”東皇太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一天終于還是到了么?秦太子終究是選擇與我陰陽家分道揚鑣。可惜可惜?!?p/>
“蜃樓啟航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之內(nèi),秦太子的態(tài)度或許至關(guān)重要?!?p/>
陰陽家之中,月神與星魂執(zhí)掌著絕大部分的宗門事物。只有很少的事情能夠讓月神勞動?xùn)|皇太一,而秦太子恰恰是在其中。
“帝國的嫡長位之爭于我陰陽家本無關(guān),然而若是在秦國太子位置上之人于我陰陽家有妨礙,那么我們卻是不能再袖手旁觀?!痹律窠又f道。
“哦?”東皇太一輕哦一聲,似乎在期待著月神繼續(xù)說下去。
“秦太子不可取,我們只能選擇支持公子扶蘇。而為此,我已經(jīng)召回了山鬼。要讓公子扶蘇登上秦國太子之位,他們需要借助陰陽家的力量?!?p/>
“是么?這件事情就交于你吧!”東皇太一淡然的說道,這件足以動搖千萬人生死的大事情于他而言,不過是草芥一般,微不足道。
“是的,東皇閣下。”月神一拜,想要離開。拉著高月的手卻是遇到了阻礙。高月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東皇太一,說道:“我想要問一件事情?!?p/>
“是什么?”東皇太一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個人的猶如一重迷糊一般,為何我看不清楚?”高月并沒有提那個人的名字,然而東皇太一卻是了然于心。
“你的提問很是有趣,不過,這也是一直在困擾著我的問題。也許將來,我們會有答案!”
高月點了點頭,這次,她并沒有拒絕,與月神一起離開了這里。
“鏡中花,水中月。即為忘情,何得有情?”
空曠寂寥的大殿之中,東皇太一一聲長嘆,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面水鏡。
上面有著一個人的面目,赫然便是楚國的熊心殿下。
“楚國的熊心,秦國的太子,這其中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p/>
隨著一聲長喝,山道兩旁,上百名山賊沖出了林中。而他們的面目真是一支商隊。
嬴子弋從眾人之中走出,朗朗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這隊商隊的貨主乃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肚大腰圓,一臉肥肉,滿身金銀,像一個暴發(fā)戶。
“山賊??!這還用說。”嬴子弋?dāng)偭藬偸?,似乎在嘲笑著這個暴發(fā)戶的無知。
“大膽,你可知道我們是替誰押送貨物!”那個暴發(fā)戶中氣十足的說道。
“我管你是替誰送的,小的們,給我搶?!辟舆畱械煤退購U話,揮了揮手,他身旁的小弟如狼似虎般沖了過去。
那暴發(fā)戶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位主不按照常理出牌。居然不讓他說完,就沖了過來。他這一路行來,仰仗著哪位大人的名號,嚇走了不少妄圖生事的盜匪馬賊??墒?,現(xiàn)在.....
他開始有些慌神了,對面的山賊身上的殺氣不是一般的強,他兩腿不自覺的在顫抖。暴發(fā)戶的身子開始后退,靠在了馬車的車軸上。他的手摸了摸馬車上的箱子,里面的貨物是那位大人要押運的東西,至關(guān)重要,若是丟了,怕他賠上性命也抵償不了。
啪啪啪啪!
那些山賊正要靠近這個暴發(fā)戶,卻不曾想到,他的身邊忽然出現(xiàn)了八個劍客。這八個劍客本是車夫打扮,唯唯諾諾,看似普通。就在剛才,卻是爆發(fā)出驚人的殺氣,將一干靠近暴發(fā)戶,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靠近他身后的箱子的山賊全部打倒在地。
看見如此情況,那暴發(fā)戶稍微有了些底氣,提著嗓子說道:“知道厲害了吧!識相點,快點走?!?p/>
“有趣,有趣!”嬴子弋一笑,緩緩走了過去,“如此高手,竟然扮作車夫,隱匿在這商隊之中,看來這箱子中的東西的確不一般??!這讓我更好奇這箱子里的東西是什么?”
“小子,你要知道好奇心有時候是會讓人喪命的?!卑嗣麆椭袨槭滓蝗苏f道。
“是么?”嬴子弋一笑,向前踏了一步。
那暴發(fā)戶并不明白,這一步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是隱約的感覺到在那一瞬之間,整個天地仿佛都失去了色彩,模糊了視線。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呼吸和思維都停止了。而在下一刻,一切又恢復(fù)如常。只是那八名劍客,卻是倒了下來。這一路行來,正是這八個劍客為他擺平了路上所有的麻煩,他很明白這八名劍客有著怎么樣的實力。
對于那個少年神鬼莫測的手斷,暴發(fā)戶感覺的只有恐懼。他雙股顫顫,不能自已。而那個少年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旁邊,舔著笑臉,問道。
“怎么樣?我能拿走這些東西了么?”
“可…可以。”胖子心說,都這樣了,你想怎么就怎么樣罷!
“小的們,把這些東西都推上山去。”嬴子弋高喊一聲,他的手下基本已經(jīng)解除了整支車隊的武裝。除了暴發(fā)戶身后的箱子之外,整個車隊還帶有其他的貨物。
嬴子弋的手下將所有運送貨物的馬車都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向著山中而去。
“這是什么???”嬴子弋的手下,一眾頭頭圍繞著從山下?lián)屔蟻淼膸卓诖笙渥?,對于里面零零碎碎的東西很有些理解的不能。
經(jīng)過這些日子以來的發(fā)展,嬴子弋手下已經(jīng)從最初的數(shù)百名神農(nóng)堂弟子發(fā)展到了如今的近千名的規(guī)模,也可以算是芒碭山附近的一股大勢力了。
然而,這些人畢竟都是平民出身,學(xué)識修養(yǎng)都不高??粗渥永锩鎺讉€大圓環(huán)一樣的東西,還有一些零件,他們無法理解這些東西是做什么用的?
“大寨主,你看,這一支商隊運送的東西有珠寶,有黃金,還有一些稀有的珊瑚犀角??墒沁@些東西著實有些奇怪???”一個頭頭指了指身后嬴子弋的小院之中擺放著的十幾個敞開的箱子,里面裝的是金銀珠寶,又指了指他自己面前的幾個箱子。里面裝的都是木頭一類的東西。這兩樣?xùn)|西怎么會擺在一起運輸?shù)模?p/>
嬴子弋上前,他的身邊則是跟著忘憂忘巧兩個女子。她們看見箱子里的東西,眼睛一亮,說道:“師弟,這是星儀,只不過還沒有組裝好。”
“這些木頭疙瘩有什么用,依我看還不如用來燒柴火。正好我們山上缺少柴火,這些木頭拆開來足夠我們用一段時間了?!币粋€頭頭建議道,他身邊,不少人都附議道。
嬴子弋一個腦瓜崩彈了上去,說道:“你這個蠢貨,就這箱子里的一塊小木頭,都比那一箱金餅要珍貴?!?p/>
“什么?”嬴子弋的話讓一眾山賊頭頭大驚失色。這時,劉季走了上來,說道:“殿下,這星儀固然珍貴,可并不是一般的勢力能夠使用的??磥?,我們這次劫的商隊可是大有來頭??!”
嬴子弋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沒有錯,這樣吧!把這些東西都鎖入后山的倉庫之中,派人日夜看守。相信不久之后就會有人找上門來的?!?p/>
“是,殿下?!?p/>
嬴子弋吩咐完,對著忘憂與忘巧說道:“師姐,這兩天我要進深山清修,這院中一應(yīng)事物,就有勞你們了。”
“放心吧!師弟。”忘巧說道。
嬴子弋說完,那只名為小白的異獸已經(jīng)來到了忘巧的身后。不知道為什么,它特別喜歡與忘巧和忘憂兩個人玩。
忘巧寵溺的抱起了小白,隨著小白的靠近,嬴子弋感到了一陣雞皮疙瘩,心道還是快點離開吧!
小白看了嬴子弋一眼,不理會對方嫌棄的眼色,傲嬌的揚起了頭,別過了一邊。
“…….”嬴子弋心道,這貨居然還有著小情緒,不愧是上古異獸啊!
“對了,曉夢呢?”嬴子弋走了兩步,忽的想起來什么似的,問道。
“師叔??!她剛才和小白玩了一會兒,現(xiàn)在大概在修煉吧!”
“……..”所以說,在這些萌萌的東西面前,曉夢也淪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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