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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制神話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真實和虛幻
離開了凌霄寶殿,一直裝咸魚的兵主終于又開始喘氣了,一個勁的問楚河怎么就拿到息壤了,和天帝在打什么啞謎。
楚河稍稍停頓,卻反而質(zhì)問他。他這種咸魚作風,很懷疑,他當初是怎么有膽量對抗蚩尤的。
“嗨!別提了,都是年輕不懂事。其實現(xiàn)在有時候想想,要是蚩尤沒輸,跟著他也挺風光的。至少比跟著你強,都怪曾經(jīng)年少愛追夢,一心只想往前飛,不曾想前面是低谷懸崖,再回首惘然如夢。”兵主略帶惆悵道。也不知他這情緒,有幾分真假。
“等等,你別想岔開話題,你的套路我太懂了。不知不覺就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快說,你怎么就得到息壤了,還有息壤究竟是什么?”兵主不依不饒,從楚河的頭頂飛出來,繞著楚河轉(zhuǎn)圈。
楚河道:“我問你,息字怎么寫?”
兵主騷話連篇道:“你是說神文、道文還是妖文?還有一些小種類文字,我也會一些。你兵主大爺···學(xué)貫古今,是神兵界的學(xué)霸,器靈中的高帥富。”
“呵!”楚河很后悔給兵主看那些龍傲天式的網(wǎng)文。
本來是想讓兵主學(xué)學(xué),那些網(wǎng)文中,各種靈兵神器,對主角納頭便拜,忠心耿耿,萬死無悔的風范。豈料這廝,竟然是將自己代入了龍傲天主角的角色中去,現(xiàn)在處于中二病發(fā)病期,說話很羞恥,難以忍受。
“我說的是倉頡造字,其中所造的那個息字。”楚河順手用仙氣,在手指尖勾勒出一個文字。
最古老的息字,整體結(jié)構(gòu)與后世幾乎沒有太大差別。
上是一個自,下是一個心。
“自心?自己的心?自己心中的土壤?”兵主明白過來。
緊接著便有驚叫道:“什么意思?你是說,息壤就在自己心中。這特么···也太不講規(guī)矩了吧!確實龐大的心念集合,可以造就一些不可思議的景象。但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不存在就是不存在,心念再強也只能干涉現(xiàn)實,無法徹底的取代現(xiàn)實,這一點···用不著我提醒你吧!”
對于楚河擁有龐大心念之力一事,兵主早已知曉。
楚河道:“所以我找天帝討要了一張神書。我以心創(chuàng)造大地,無邊無垠,覆蓋洪水。而以天帝神旨,名曰天帝賜下了息壤,可以無限衍化,無窮無盡。只要所有人都相信,我創(chuàng)造的大地是真實的,只要他們不質(zhì)疑,那么它就是真的。”
“這···!”兵主有些發(fā)懵,這不是兵主不聰明,而是他的視線和觀念,受到了時代的限制。
即使楚河給他看了很多網(wǎng)文,但是有些根本性的東西,一時半會還轉(zhuǎn)變不過來。
這其實就相當于一個很有趣的假設(shè)。
如果我們眼中的世界全是虛構(gòu)的,我們腳下的大地并不存在,我們的生與死都只是一場被封閉了原本記憶的游戲。而真正的我們,存在于另一個維度,另一個空間,有著不同于我們本身的人格和思想,過著我們所無法想象和理解的人生,而這一切我們并不知曉。
那么當下的我們生活過的世界,究竟是真是假?我們的存在,又是真是假?
這種想法,有些類似于虛無主義。
它無比的荒謬,但是卻絕不能抹殺它存在那么哪怕是一點點真實的可能性。
所以,真實與虛假,往往是交替出現(xiàn)的。
我們并無法徹徹底底的確定什么就是真實。
那么相對的,我們又怎么去確定,什么是虛幻?
這更像是一種狡辯、詭論。
楚河并不否認這一點。
但是依舊如之前所提,楚河需要的并非是全部的結(jié)論,而僅僅只是一種可能。
如果可能性存在,那么就讓它成為唯一的真相。
或許這就是修行的道理,這就是真仙之后,不斷前進的繩索。
長生···不朽,只是一個起點,而絕不是終點。
更進一步的修行,便是去尋找可能,將那種最優(yōu)于己,最合吾心的可能,變成無限的真實。
可以說,天帝給楚河的不僅僅是息壤,更是一種道的指向標。
所以,天帝給楚河的感覺,也是奇怪的。
他仿佛一直都在有意成全和培養(yǎng)他。
包括魔天為他捏合小世界,也包括眼下的指路。
不知不覺中,楚河已經(jīng)站在了人間和天界的交匯點。
這里時間充滿了矛盾。
而激烈的沖突和矛盾往往才能,將一些更加根本的東西揭露出來。
就如同,往往唯有在亂世中,才會誕生出許多經(jīng)典不朽的文學(xué)作品,出現(xiàn)一些偉大而又可歌可泣的人物。
看著這里的混亂,楚河稍微想了想,繼續(xù)自己的腳步,竟然朝著那混亂中走去。
“喂!你做什么?忘了天帝對你說的話了嗎?”兵主在身后叫著楚河。
楚河卻頭也不回道:“他不是說了嗎?我?guī)煾缚梢該莆页鰜恚热蝗绱恕ぁぁの铱捎袃晌粠煾改兀∧敲炊嗳丝戳颂旖绾腿私绲慕粎R之景,卻只有寥寥些許人等,修成了金仙還有大羅金仙。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他們還不夠大膽,如果可能性就在其中,而風險又在可承受的范圍以內(nèi)。我為什么不去賭一賭?”
說罷,楚河的腳下更加快速,漫步著虛無,被卷入時空的亂流之中。
而兵主稍加遲疑后,竟然也緊跟著飛了進去。
在楚河的眼前,由無數(shù)的點,組成了絢麗的斑斕。
只有仔細的看,更加專注的看,才能發(fā)現(xiàn),這些點卻是一段段的時間,仿佛無數(shù)人的記憶,組成的零散的潮汐。
四周的斑斕雖然時而聚集成各種花紋,時而卻又變換成星光點點,卻無法讓人從其中具體看出什么規(guī)律。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座被廢棄了的垃圾山,也許你能夠在其中,找到些什么,但是真的尋找起來,卻只會讓人心煩意亂。
楚河站在這混亂之中,順手一指,按在了一個點上。
下一刻,顛倒了時空,他出現(xiàn)在了一片蒼茫的大草原。
無垠遼闊的草原上,一頭足以可以稱為頂天立地的銀白色奇異犀牛,正仰頭看著天空皎潔的月輪。巨犀鼻子上晶瑩而又鋒銳的利角,在月光下,閃爍著駭人的寒芒。
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整個天地都開始崩塌炸碎。巨犀張大了嘴巴,朝著那一輪明月猛力的吸著,龐大的吸力,竟然也牽動了楚河和兵主,朝著它飛去。
“定!”楚河手持定海神針,深深的杵在地底深處,將自己連同兵主,都定在了原地。
又是一聲瘋狂的吼叫,那巨犀竟然一口將那一輪巨大的明月,吞入了腹中。
天地間的所有陰寒之氣,竟然一瞬皆消。
“好厲害的神獸,卻不知其名,不解其來歷。或許已經(jīng)黯然消失在了時光的長河中,唯有在這種時間錯位之處,才能見到它的風采。”楚河看著這巨大的犀牛,發(fā)出由衷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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