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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系統(tǒng) 第一一九六章,韓垚被盯上了?
從年初一到年初五,秦昆回了老家,又拜訪了舅舅。
人是社會性動物,親朋好友的關(guān)系不能馬虎,年紀(jì)一大,見的世面一多,秦昆心性也不似以前浮躁暴戾,今年兩位舅舅都暗地里夸他脾氣變好了。
表哥張志飛,去年以找工作為代價,挨了秦昆一腳,現(xiàn)在在楚家的七星地產(chǎn)上班,一去就被特別關(guān)照,工資不菲,現(xiàn)在終于知道,這位看似平平凡凡的表弟,社會關(guān)系也不一般。
年初六,老廟鎮(zhèn),蔣神婆特地前來拜訪了秦昆一次,聽到秦昆請她跟秦亮做搭檔后,蔣神婆婉拒,不過還是熱情地推薦了她得意弟子來,算是抓住了和秦昆的關(guān)系。
年過完了。
初七,臨江市殯儀館。
辦公樓里,土娃一個人打著游戲,辦公室的門支呀一聲打開,土娃頭也不抬笑道:“昆哥來啦?”
秦昆雖然不常駐單位,但是每年還是會過來幫幫忙,今天秦昆給他打過電話,說要過來的。
土娃對空曠的門口道:“昆哥,先坐,我這局馬上完。”
屏幕里是一款槍戰(zhàn)游戲,名叫絕地求生,土娃端著一把M24,瞬狙爆掉敵人的腦袋,旁邊電腦的祭爐鬼道:“主子,正S方向石頭后面。這人剛爆掉4個人了,我怎么覺得這人有問題?”
有問題,基本上就是感覺對方開掛。
土娃低聲道:“2打1別怕,你隨便開幾槍!”
祭爐鬼的位置顯然對對方威脅最大,對方一直瞄著這里,祭爐鬼咬著牙,剛出去就被爆成殘血,他和主子韓垚配合這么久,自然知道主子什么意思,即便是殘血,他仍舊丟了煙霧彈,第二次沖出去,果不其然被對方爆掉。
“主子,夠了嗎?”
“不知道?!?p/>
2秒鐘后,土娃趁祭爐鬼賣命時丟出的兩顆雷先后爆炸,對方死亡,二人屏幕顯示: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土娃舒坦地松了口氣,桌上電話響了,一看是秦昆的。
“喂,昆哥?你……戲弄我?”
離這么近,居然打電話?土娃覺得秦昆學(xué)壞了,都會惡作劇了。
“戲弄?什么意思啊……我剛幫小郭和小周搬了個苦主,現(xiàn)在在冰棺堂呢,一會去找你?!鼻乩ワ@然理解錯了土娃的意思,一頭霧水。
辦公室,溫度忽然降了下來。
剛剛開門的不是秦昆?
土娃握住電話的手有些僵。
作為祭家真?zhèn)鳎话銦o論人鬼他都是能察覺到的,秦昆自從學(xué)會匿塵步、爆氣、破虛后,他便察覺不到了,剛剛鎖住的門忽然打開,明顯不是風(fēng)吹的。
不是風(fēng)吹的……也不是秦昆……
土娃騰地站了起來:“昆哥,你沒派手下鬼王來我辦公室吧?”
電話那頭秦昆一臉霧水:“沒啊……我沒無聊到在這種地方玩惡作劇?!?p/>
秦昆聽出土娃的聲音有些不對,開口道:“怎么了?”
“剛有大鬼過來了。我沒發(fā)現(xiàn)?!?p/>
臨江市西郊,天氣有些陰沉。
下午4點(diǎn)。
韓垚的辦公室里氣氛壓抑,秦昆掃視屋內(nèi),是有一絲淡淡的鬼氣,但好像是祭爐鬼的。
屋子里,牛猛、龍槐鬼王、封心鬼王站在那里,掃視著樓道,檢查著周圍,沒什么發(fā)現(xiàn)。
剝皮蘸了蘸地上的土喂入嘴里:“焦味?韓上師,除了祭爐兄弟的味道,我再沒發(fā)現(xiàn)別的了?!?p/>
剝皮是秦昆手下最擅長查探的鬼差,依舊沒什么線索。
辦公桌后,韓垚撐著腦袋。
屏幕上是一段監(jiān)控視頻。
秦昆站在韓垚身后,他看到視頻中,韓垚辦公室的門確實(shí)被扭動了一下,突然打開了。
“到底是誰呢……”
自老曲意外死亡后,王館長就找了符宗余黑臉,給辦公樓里每一扇門都貼了符,窗簾也換成符宗的熱賣產(chǎn)品符簾。哪怕鬼將之流,無論從門窗進(jìn)來都會有反應(yīng)。
韓垚看向秦昆,秦昆看向韓垚,二人沉默不言。
樓道,兩位新任的酆都門客小周、小郭跑了過來,二人一進(jìn)門,見到秦昆的鬼差后心臟猛然一緊,在牛猛、龍槐鬼王、封心鬼王的注視下,顫顫巍巍地走了進(jìn)來。
“秦爺、館長,冰棺堂最近送來的尸體,都沒任何問題,也沒怨氣沖天的苦主……西山公墓那邊下葬的逝者也沒什么命格特別的?!?p/>
屋子里太冷了,二人牙關(guān)打顫。
這幾只鬼差站在那里,二人只能看到虛影,身體猶如墮入冰窖一樣,那是滲入骨子里的冷,根本難以抵御!比起冰棺堂的溫度還要滲人。二人匯報完,借口身體不適,趕緊跑了出去。
土娃深吸一口氣:“昆哥,我好像被盯上了?”
秦昆沉默片刻道:“不應(yīng)該吧。殯儀館的職業(yè),再怎么說,也不會跟大鬼起沖突。”
白事行業(yè),雖然穢氣,但這是服務(wù)死者的行當(dāng)。從古至今,殯葬業(yè)不會被親朋好友理解,但他們都是最容易獲得猛鬼善待的一群人,怎么會有大鬼盯上土娃呢?
秦昆想到了老曲,他的死,跟淮澤鬼王有莫大關(guān)系。
土娃難道被淮澤鬼王盯上了?
“別擔(dān)心,我去一趟江淮?!?p/>
秦昆安撫著土娃,眼底閃過一絲冷厲。
土娃起身叫住秦昆:“昆哥,我擔(dān)心萱萱?!?p/>
涂萱萱和韓垚的關(guān)系愈發(fā)親密,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只是涂家家世太顯赫,不能輕易下嫁。但大舅子涂庸覺得韓垚人不錯,為了避免周圍的閑言碎語影響到兩位新人,在用一些手段壓制親朋的輿論,準(zhǔn)備再過幾個月,就給二人操辦婚禮。
涂萱萱,現(xiàn)在成了韓垚的命門,是韓垚為數(shù)不多的牽掛。
聽到土娃開口,秦昆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江淮先不去了,這段時間我?guī)湍憧粗孑妗!?p/>
土娃感激。
這是秦昆自愿與他結(jié)因果,但凡承諾的事情沒有做到位,對秦昆都有極大的影響,聽到秦昆把話說到這份,土娃低聲道:“兩周就夠。我的事,也不能一直麻煩你?!?p/>
秦昆拍了拍韓垚肩膀:“那你自己小心。”
凌晨12點(diǎn)半,涂萱萱錄完節(jié)目,從電臺出來,樓下是一男一女。
涂萱萱作為鬼故事女主播,雖然職業(yè)特殊,可精神狀態(tài)是積極向上的,戴著小惡魔的棉帽子,和一條惡魔尾巴的圍巾,穿著加厚的羽絨服,見到二人后打招呼道:“秦導(dǎo),好久不見,這位應(yīng)該是……杜爺吧?”
涂萱萱知道秦昆和齊紅妝的關(guān)系,也聽過土娃閑聊時提起過杜清寒。秦昆的伴侶似乎不少,但土娃強(qiáng)調(diào)過這個杜清寒尤為特殊。
秦昆笑了笑:“韓垚教你的黑話就別學(xué)了,叫聲杜姐姐就好。”
涂萱萱吐了吐舌頭一笑:“杜姐姐。”
說罷,涂萱萱看向秦昆:“韓垚突然說這幾周加班,秦導(dǎo)又突然出現(xiàn)了,我多嘴問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事發(fā)生呀?”
涂萱萱為人陽光可愛,但卻不傻,秦昆是什么身份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今天韓垚電話里說自己加班,讓她和秦昆、杜清寒認(rèn)識一下的時候,涂萱萱就覺得有些問題。
秦昆也不隱瞞:“最近他那鬧鬼,調(diào)皮搗蛋的那種。他怕那鬼跟來嚇到你,拜托我們看著。這幾天杜清寒住你那,不介意吧?”
輕描淡寫地將事情說完,本該是讓人緊張的事從秦昆嘴里說出,涂萱萱多余的擔(dān)心一下子消失大半。
涂萱萱巴不得對這個圈子了解的深一點(diǎn),嘻嘻一笑:“都是為我好的,當(dāng)然不介意,這么晚了,我請你們吃個宵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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