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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星工場 133 幸運
“快上臺吧。”方結(jié)衣在旁邊推了推莫惜君,“這個有意思,可能會賣出好價呢?!?p/>
半推半就地,莫惜君被迫登臺,拿起了一張純白色包裝黑膠唱片,上面有自己的簽名,和肥大的唇印。
這當(dāng)然是騙人的,黑膠唱片是臨時轉(zhuǎn)錄的,誰會買這種東西??!
可莫惜君還是不得不介紹,她毫無自信地拿著麥克風(fēng),看著黑膠唱片:“嗯……這個……應(yīng)該有些價值吧?我實在不太會說話……大家還是不要買了?!?p/>
莫惜君紅著臉低頭鞠躬,其實倒不是說有多緊張,關(guān)鍵用呂康之吻代替自己的吻,這種程度的欺騙實在太羞恥了,可千萬別買這個東西!
然而她的羞澀卻喚起了大家的同情。
“姐姐好可愛??!”
“還是沒學(xué)會怎么登臺?!?p/>
“那個唇印好漂亮!”
“畢竟是姐姐的嘴唇?!?p/>
5萬起拍,叫價沒停過。
畢竟,《甜蜜蜜》的品質(zhì)擺在這里,身為那一期榜單殺出的冠軍,本就有價值,再加上簽名和吻痕,比那些手包之類的東西有誠意太多了,論升值空間,這張帶有親吻的純正的黑膠母帶無疑超越了之前所有東西,慈善之外,這也許是本場晚宴最具價值的競品。
轉(zhuǎn)眼已經(jīng)超過50萬,叫價還在繼續(xù)。
莫惜君慌亂的在場上懇求道:“夠啦夠啦,大家不要這么熱情?!?p/>
你們買到的可是狗狗之吻??!
然而她越求,人們叫價就越狠,一路叫到105萬才緩下來。
這突然的安靜,驚醒了韋德,在他眼里安靜比喧鬧更該提防。
他茫然地望向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看這邊,再轉(zhuǎn)頭,甄珍正微笑舉著牌子。
“什么東西?”韋德低聲問道。
這時臺上主持人又喊了一次:“105萬第二次?!?p/>
韋德下身一緊,慌忙掏出手機查看銀行賬戶。
“沒事的,我有錢?!闭缯浞鲋f德的肩膀笑道。
“我也有?!表f德看到數(shù)字后才松了口氣,“就當(dāng)我們一起送jack吧?!?p/>
“你真體貼。”
韋德想說“代價不菲”,但看到不遠處呂健遞來的表情后,硬是咽下去了。
晚宴在歡聲笑語中結(jié)束,誰心疼誰自己心里知道。
次日上午,呂健在錄音棚中試聽了《一場游戲一場夢》的完成品,吉他版配樂削去了經(jīng)典的時代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柔軟和細膩,夏歌的演唱依舊讓人挑不出毛病。
但呂健總感覺少了些什么,他摘下監(jiān)聽耳機后依然在思考這件事。
“可給我累壞了。”西湖先生的抱怨聲已經(jīng)傳來,他指著夏歌道,“我都說過了,他自己非不過,整整錄了一天,我都聽吐了。”
“總要精益求精?!毕母杵诖鴧谓〉姆答?。
“氣息均勻,轉(zhuǎn)音完美,吐字清晰?!眳谓〉椭^說道,“不過這些我都沒要求過,我記得昨天我只要求兩個字——‘感覺’。”
夏歌現(xiàn)在的情況,很像前世的周華健,發(fā)音結(jié)實,唱法圓潤,很難挑剔,無論什么歌都可以四平八穩(wěn)的演繹出來。
《一場游戲一場夢》當(dāng)然也可以這樣演繹,但別忘了,此前夏歌是發(fā)過單曲的,那首翻唱的《愛你的一千零一夜》已經(jīng)被市場否定了,即便所有長耳朵的人都承認他唱的更好。
“‘感覺’?太抽象了?!毕母钄偙鄣?,“我能做的只有投入進去。”
“可能是你唱歌唱的實在太多了,聲音處理上已經(jīng)形成條件反射,每個字,每個音調(diào)都會有固定的最優(yōu)處理,從聽覺上來講這樣固然完美,但欠缺一些……驚喜,期待和個人特色?!眳谓_西湖先生道,“這版保留,我們試著錄再錄一版?!?p/>
西湖先生滿臉絕望地癱在椅子上。
夏歌也有些無奈:“我不確定能做的更好?!?p/>
“那就更差。”呂健拿出手機呼叫,“拿酒菜來?!?p/>
十幾分鐘后,呂康端來了三道涼菜,一瓶白酒和一箱啤酒。
“來來來?!蔽骱壬葎涌曜恿恕?p/>
“這么是不是有點……太強行了?”夏歌看著韭菜卻并沒有什么,“我明白,你想用酒精打破一些東西,再引出一些東西?!?p/>
呂健已經(jīng)斟好酒遞給他:“試試看?!?p/>
“真是……沒見過這樣的?!毕母杞舆^酒杯強行開喝。
酒精的確是個神奇的東西,可以降低人的理智,牽引人的感情,延緩人的思考,喚醒人的本能,即便是從科學(xué)上來講,人在酒后和在洗澡的時候,唱功方面也的確會有些突破自我的發(fā)現(xiàn)。
還有更關(guān)鍵的,喝過酒的男人,會想女人。
即便是夏歌,幾杯酒過后也有些管不住嘴了,一些記憶的碎片控制不住涌出——
那時在酒吧,有個女孩幾乎每天都來,點一杯啤酒,一言不發(fā)地坐到最后。
有一天實在是太晚了,老板也早看出了什么,惡作劇般的要求夏歌送這個女孩回學(xué)校,女孩也第一次說話了。
“你唱歌真好聽?!?p/>
“是么。”
之后二人沒再說話,他送她到宿舍樓下,看著她翻墻回去。
從第二天起,每天唱完歌后,送女孩回家成為了夏歌生活的一部分,每一晚,大約都只有兩句對話,但這并不妨礙他們互相了解。
“晚上宿舍都是人,她們湊在一起聊一些我不喜歡的東西,所以才去聽你唱歌吧。”
“謝謝?!?p/>
“提前走的那個是我的同學(xué),她非要跟著來,聽過之后說不喜歡就走了,真是沒水平。”
“沒關(guān)系的?!?p/>
“有人追我了,很不真誠,我不喜歡?!?p/>
“那真可惜?!?p/>
大約兩周后的一天,夏歌打破了規(guī)矩,率先開口:“你每天都說不喜歡的東西,今天說說喜歡的東西吧。”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拉住了夏歌的手。
干凈的像一張白紙,夏歌心里這樣想著。
一切都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二人從一前一后走,到肩并肩走,進而變成手牽手走,宿舍樓前揮別也變成了吻別,夏歌也喜歡她,她單純的喜歡她喜歡的東西,遠離她討厭的東西,夏歌有時覺得自己很幸運,成為了她喜歡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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