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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 傻不傻?【平秋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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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嬌花 722 傻不傻?【平秋1990+】 馮喬的話說的一套一套的,如果不是邵縉早就知道她今天是來干什么的,怕是連他都會以為,馮喬他們真的只是嫌蕭閔遠所拿出來的籌碼不夠才會拒絕他。 連他一個局外人都會有這種感覺,更何況是蕭閔遠本人。 他總覺得蕭閔遠會一腳踏進這坑里出不來。 邵縉走到馮喬身前坐下,看著她說道:“其實我也挺想問你的,你跟蕭閔遠有仇?” 為什么好像每一次背黑鍋,被她坑的總是襄王府? 馮喬撐著下巴:“沒仇啊。” 邵縉挑眉:“那你就不會換個人坑?” 馮喬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那目光猶如在看智障:“你以為誰都像蕭閔遠那樣會送上門來被坑,還是以為誰都像他那樣,為了野心什么都敢做?” “他想要那皇位,就勢必要鏟除異己,這朝中京中但凡對他有威脅的人最后都難以幸存,而這些人當中就包括我和爹爹。” “蕭閔遠連對他的親生兄弟他都能毫不猶豫的下手,又何況是我們,你真當他之前所說的都是真的,等他登基之后會善待我和爹爹,然后讓我入朝為官一展抱負?” 蕭閔遠或許真的在這一刻動過這種心思,想要在將來善待他們,可是真等他登上皇位之后,這種想法怕就會變成猜忌和忌憚,甚至每一次看到他們的時候,都會想起年輕時在他們手中吃過的虧,而到時候他第一個要除掉的怕就是他們父女。 馮喬多了解蕭閔遠,她上一世雖然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只有那一個多月,可是她卻是真真切切的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涼薄。 他的心里從來沒有什么廉恥,沒有愧疚,沒有感恩,甚至親情愛情都跟他沒什么緣分。 在他眼中,只要是能讓他朝著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前進一步,能助他得到那個位置的,他什么都能利用,也什么都能舍棄。 包括他的良知,還有他自己。 馮喬歪著頭靠在胳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七哥,你好歹也是孩兒他爹了,能不能不要像以前那么單蠢?真天真的以為蕭閔遠是只大白兔,純潔善良的能在他登基之后還讓我們?nèi)矶耍俊?p/> “傻不傻你!” 邵縉被鄙視之后“呸”了一聲:“你才傻。” 見馮喬餓得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邵縉忙招呼著外面的人去準備吃的送過來,好喂喂這一餓肚子就脾氣不太好,還嘴巴賊厲害的小姑奶奶。 玲玥忙著替兩人換了新茶,又取了新的茶具過來之后,邵縉跟馮喬才試探著說道:“卿卿,你知不知道前段時間蕭金鈺闖宮了,要不是陳安當時攔的及時,他怕是直接就闖進御龍臺去了。” “那御龍臺外面全是侍衛(wèi),里面更是有永貞帝最信任的暗衛(wèi)守著,他當時要真闖進去被人抓住了,怕是永貞帝會直接治他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廢了他皇子的身份都是輕的。” 馮喬神色一頓,抬頭:“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是宮里替你和廖楚修賜婚的那天,他從城外回來就直接闖進了宮里,等我收到消息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陳安擋了回去出了宮。”邵縉說話時看著馮喬的神色,開口道:“我聽陳安那意思,蕭金鈺那天闖宮像是為了你,你跟九皇子之間……是怎么回事?” 馮喬聞言眼簾微垂,遮住了眼底的復雜。 那天的事情馮蘄州并沒有告訴她,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蕭金鈺在去榮安伯府之前就已經(jīng)先去過了宮里。 那天在府中的時候,她不僅言辭冷厲的拒絕了他,甚至還說了一些對蕭金鈺來說算是打擊的話來。 當時她轉(zhuǎn)身就直接離開,為的就是不想給蕭金鈺留下任何希望,讓他以為他們之間還有可能而心存執(zhí)念不肯死心。 那天之后,蕭金鈺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甚至就連有時候本該上課的時間也再也沒去過他們往日見面的地方,更沒有讓人傳過任何消息給她。 馮喬想起那天蕭金鈺拉著她衣袖紅著眼睛,低聲問她不嫁好不好時的模樣,抿了抿嘴唇低聲:“沒什么回事。” 邵縉不信,眉心輕擰著看著她說道:“真沒有事?可是我聽陳安說,蕭金鈺那天是想要求陛下收回賜婚的旨意的。卿卿,蕭金鈺他是不是喜歡你?” 馮喬毫不猶豫的搖頭,言辭間不帶半點遲疑:“沒有。” “那他那天闖宮……” “他闖宮可能真的是因為聽說了我被指婚的事情,但是那動機卻未必是因為喜歡我。” 馮喬微垂著眼簾說道:“當初我們選擇他的時候,是他最為落魄之時,那時候蕭夙對他不理不睬,他母妃又是個性格懦弱的,他重病難愈躺在病床之上,誰都忘了這世間還有一個九皇子,甚至連那些太醫(yī)和行宮的下人都能夠?qū)λ溲巯啻此人馈!?p/> “小九一直都認為是我救了他,也覺得他能有今天全是因為我和爹爹,所以在他心中,他或許的確對我有幾分和旁人的不同,也愿意跟我親近,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為習慣后生出的依賴而已。” “他不敢放手,因為恐懼,更因為害怕,他怕我有了更好的選擇時,便忘了當初幫他時的心意,他不想回到當初一無所有的時候。” 人在絕望之時,期盼的便是光明,而那個能給他以溫暖、拉他出絕境的人,無論什么時候?qū)λ麃碚f始終都是不同的。 當初的馮長祗于她是這樣,后來的她于蕭元竺也是這樣。 無論是剛回來的她,還是后來的蕭元竺,哪怕心底再狠厲絕情,哪怕對旁人能夠再漠然冷待,可對著那個于他們而言最特殊的人時,卻終究都下不了手。 哪怕明知道危險,明知道不應該,可是卻難以控制自己,更有甚者,不到絕境,絕不輕言舍棄。 邵縉聽著馮喬的話后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皺眉的看著馮喬:“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不管是依賴也好,還是喜歡也罷,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這般沖動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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