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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戰(zhàn)狂兵 0945 祭壇
寂寥山上空四大半帝打的天崩地裂,日月無光。
寂寥山下,四大勢力的軍團(tuán)虎視眈眈,分為兩派對峙。
而在星空通道內(nèi),朝天歌的回歸,讓人族大軍歡欣鼓舞。
可對小喬等蘇哲嫡系人馬來說,卻是天大的災(zāi)難。
在得知朝天歌回歸后,小喬等人第一時間和妖族合兵一處,防止朝天歌拿她們要挾蘇哲。
孔雀大明皇力挺蘇哲,精銳盡出,準(zhǔn)備和朝天歌決一死戰(zhàn)。
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朝天歌回來后就一頭扎進(jìn)了星空閣。
一沒有宣布廢除蘇哲的少帥身份,二沒有對小喬等人動手的意思。
人、妖兩族表面上看起來極為融洽,一副同心協(xié)力整軍備戰(zhàn)的模樣。
這讓小喬等人愈發(fā)擔(dān)心,不知道朝天歌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書生緊皺著眉頭:“朝天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沒有道理放過我們的?!?p/>
“不清楚,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老奸巨猾,不是一般人能夠猜透的,我估計他是在等外面分出個勝負(fù),好渾水摸魚吧?!?p/>
孔雀大明皇眸光深邃,對妖族來說,人族怎么樣他們并不關(guān)心,甚至整個起源之地淪陷他們也無所謂,他們只在乎蘇哲的安危,但朝天歌的存在確實帶給他們極大的壓力。
“父皇,蘇哲他會不會有事?他自己在魔族大軍當(dāng)中,我們?nèi)蛶退??!?p/>
藍(lán)朵兒滿臉擔(dān)憂,輕輕的拽著孔雀大明皇的衣袖。
孔雀大明皇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嘆了口氣:“不是父皇不想幫他,而是我們幫不上,現(xiàn)在寂寥山外重兵壓界,四位半帝強(qiáng)者正在大打出手,這個時候只能靠蘇哲自己,我能做的就是盡量保證你們的安危,讓蘇哲沒有后顧之憂?!?p/>
“可是,父皇……”
藍(lán)朵兒焦急的還要勸說,卻被傾城攔住,拉著她的手柔聲道:“朵兒,相信我們的老公,他既然是天命之人,自然不會那么輕易殞命?!?p/>
“老公雖然是天命之人,可是天道已經(jīng)拋棄了他,連天道的賜予都給封印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棄者了,我們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藍(lán)朵兒泫然欲泣,悲聲說道。
“朵兒你是關(guān)心則亂,我們的老公經(jīng)歷了多少危險,最后不都是好好的嗎?我們也想去幫他,但我們的實力有限,若是莽撞行事,反而只會成為他的累贅,這是他必須要面對的劫,外人插不上手的,我們能做的就是等待,不要讓我們成為他被人掣制的人質(zhì)就行了?!?p/>
小喬幽幽的嘆了口氣,和在場之人比起來,她比其他人知道的都更多一些。
想要成就圣帝,就必須要和其他半帝來一場決戰(zhàn),從中脫穎而出,只是沒想到這場決戰(zhàn)來的這么快,這么突然罷了。
特別是想到她的母親,此刻也卷入這場宿命中的戰(zhàn)斗,小喬的心里愈發(fā)痛苦。
“難道我們就這樣什么都不做嗎?”藍(lán)朵兒情緒有些激動的喊道。
蘇楠慈愛的摟住她勸說道:“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光是戰(zhàn)斗余波就能把我們震的粉身碎骨,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p/>
“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分心,不給他添亂,保護(hù)好自己,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
蘇銘神態(tài)認(rèn)真的說道。
孔雀大明皇見藍(lán)朵兒頹然的樣子,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朵兒乖,不要任性,這不僅僅關(guān)系到蘇哲個人的安危,這還關(guān)系著整個無盡星空的格局,圣帝,哪里是那么好成就的?!?p/>
“父皇,嗚嗚嗚,我寧愿他不去當(dāng)什么圣帝,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能夠一家團(tuán)聚就好了。”
藍(lán)朵兒痛哭失聲,露出女人柔弱的那一面。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息,這是他的責(zé)任,也是他必須面對的命運(yùn),朵兒,耐心等待吧?!?p/>
寧傾城臉上帶著堅毅之色。
“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公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不就是半帝嗎?我相信老公一定會凱旋歸來,朵兒,你就別杞人憂天了。”
“是啊,朵兒,不要想那么多,相信他,他一定會再次給我們帶來奇跡。”
西門吹雪和南宮望雪信心滿滿的說道。
“老公是戰(zhàn)無不勝的,他知道我們在等著他,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萬年,不定哪會老公就賊兮兮的出來占我們的便宜了。”
倪天舞和江娜娜強(qiáng)笑著打趣,對蘇哲表示出強(qiáng)大的信心。
但她們眼底深處的擔(dān)憂卻根本無法隱去,畢竟,蘇哲現(xiàn)在的對手都是半帝級強(qiáng)者,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存在,沒有任何人敢輕視。
星空閣中,三大副帥和七十二死士恭敬的站在朝天歌身后,趙一夫忍不住問道:“主人,我們不幫少帥嗎?”
“是啊,少帥自己面對四大半帝,我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p/>
楊千里也滿臉擔(dān)憂的問道。
朝天歌面帶微笑,憑窗負(fù)手而立,淡然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可是天命之人,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隕落?!?p/>
“可是,少帥面對的可是半帝……”
李莫憂話還沒說完就被朝天歌冷冷的打斷:“我自有決斷,無需多言?!?p/>
“是!”見朝天歌面色不善,三位副帥頓時噤若寒蟬,躬身不語。
天衍峰,隨著妖族大軍趕赴前線,此刻留守之人寥寥無幾,已經(jīng)不復(fù)往日的喧嘩。
整個妖族顯得冷冷清清,唯有大祭司還在祭壇前虔誠的膜拜,與祭壇溝通。
一道模糊的黑袍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大祭司身后,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祭壇。
大祭司猛然回頭,警惕的看著這個和他穿者打扮一模一樣的人,厲聲問道:“你是誰?”
黑袍身影周身波動逐漸消散,露出一張英俊異常的青年臉孔,滿臉緬懷的看著祭壇,“你就是新任的大祭司落古?”
大祭司落古瞳孔劇烈的收縮,警惕的看著他:“不錯,你是誰?”
“我是誰?”黑袍身影悵然一嘆:“無數(shù)年前,妖族的兄弟都稱呼我為大祭司,反倒是我的本名都無人記得了?!?p/>
“你……你是前任大祭司?”
落古驚駭欲絕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不是傳聞你已經(jīng)死了嗎?”
“呵呵,說我死了也不為過,畢竟我早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我了?!?p/>
大祭司淡然一笑,只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
“落古見過大祭司!”
落古恭敬的彎身一拜,不管怎么說,大祭司都是他的前輩,雖然不知道他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是何用意,但該有的禮數(shù)決不能廢。
“不要再喊我大祭司了,現(xiàn)在你才是大祭司,還是喊我……喊我乾巫吧?!?p/>
大祭司笑著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
“乾巫前輩,不知道您這次回來有何貴干?”
落古深知大祭司的職責(zé),就是必須保證祭壇的安全,所以他雖然語氣恭敬,但實則卻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zhǔn)備。
哪怕乾巫是前任的大祭司,但在離任之后,也不得再靠近祭壇。
乾巫卻絲毫不以為意,感興趣的問道:“你擔(dān)任大祭司這么多年,和祭壇溝通的如何?”
“落古愚鈍,這么多年也無法窺探祭壇奧妙之萬一?!?p/>
落古臉上露出愧色,虛心的請教道,“不知道乾巫前輩可有什么指教?”
“指教談不上,但有些心得告訴你也無妨,畢竟你乃是我妖族的大祭司,多了解一些祭壇的奧妙,對我妖族也大有裨益。”
乾巫毫不藏私的態(tài)度讓落古放松了警惕,恭敬的說道:“還請乾巫前輩不吝指教,落古洗耳恭聽。”
“你想過沒有,這個世界形成后,生靈是如何來的?”
乾巫不答反問,讓落古為之一愣,詫異的回答道:“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我一直以為生靈都是自然演化而出,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隱秘?”
“呵呵,天地萬物存在即為有理,但溯本追源,無論是妖族也好、人族也好,蟲族也罷,甚至是早已經(jīng)湮滅在歷史中的晶族、獸族、翼族、火族等萬族,總要有一個來歷,不可能都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
乾巫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顏讓太陽都為之失色。
落古若有所思,“前輩所言不知道和祭壇有什么關(guān)系?”
“不但有關(guān)系,而且關(guān)系很大,我和祭壇溝通了無數(shù)年,才對生靈的起源有了一些猜測,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來自于天道,而生靈卻誕生于天妖山。”
乾巫悠然說道,卻讓落古震驚之極,不敢置信的失聲道:“前輩是說生靈全部誕生于天妖山?”
“不錯,經(jīng)過我無數(shù)年的驗證,天妖山確實是生靈的發(fā)源地,這也是為什么這顆敗落的星辰被稱為起源之地的原因,所有的生靈都誕生于天妖山?!?p/>
乾巫言辭鑿鑿的說道。
“這不可能,天妖山是我妖族的祖靈沉睡之地,最多是我妖族的發(fā)源地,又怎么可能是世間萬族的起源之地。”
落古連連搖頭,不相信乾巫的判斷。
乾巫也不著惱,笑著說道:“在你看來,生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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