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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醉酒之后

作者:小魚大心  分類: 前世今生 | 美男 | 搞笑 | 風(fēng)流 | 霸氣 | 痞子 | 女祭司 | 胡顏 | 小魚大心 | 艷客劫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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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客劫 第六百六十八章:醉酒之后

封家一夜之間血流成河,又被燒得面目全非。

整座封家,好似一座亂葬崗,泛著滾滾濃煙,交織著無名枯骨。血腥味伴隨著燒焦的肉味,撲鼻而來。即使在這樣的天寒地凍中,也掩不住那種刺鼻的氣味。

整座封家,唯有胡蝶兒逃過一劫。

她既是幸運(yùn)的,又是十分不幸的。幸運(yùn)的是,她竟?jié)L進(jìn)了雪堆里,逃過一劫;不幸的是,她變得瘋瘋癲癲,不記得任何事。偶爾說兩句話,卻也駭人聽聞。她說:“封云起是魔鬼!他殺死了姑姑!老天爺放火,燒死他!對(duì),燒死他!嘻嘻……好大的火呀,好多死人啊,都死了、都死了……”

通過牙齒和簡(jiǎn)單的骨骼辨認(rèn),曲南一找到了封老夫人,并驗(yàn)看了她的傷口,發(fā)現(xiàn)她的腹部確實(shí)是被一把寬刀刺穿,從而導(dǎo)致身死。

胡蝶兒聲稱:“沒有活人了,整個(gè)封家,沒有一個(gè)活人了,都是鬼!都是鬼!”

曲南一不知第幾遍地問:“胡顏在哪兒?”

蝴蝶兒又開始嘻嘻地笑,嗚嗚地哭,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胡顏是誰。

曲南一深吸一口氣,直接點(diǎn)燃了火把,將其湊到胡蝶兒面前,淡淡道:“你若不知,便燒死你。封老夫人太寂寞了,需要你陪?!?p/> 胡蝶兒驚恐地尖叫,捂著耳朵道:“不要!不要燒我!我知道……我知道胡顏在哪兒!”

曲南一一把攥住胡蝶兒的胳膊,急切地問:“她在哪兒?!”

胡蝶兒神秘地一笑,道:“她去陪姑姑了。胡顏……嗯,胡顏被無風(fēng)殺死了!一刀,捅在后腰上,當(dāng)場(chǎng)就死了?!?p/> 曲南一認(rèn)為,胡蝶兒確實(shí)瘋了,若不瘋,怎可能胡言亂語?

他松開了胡蝶兒,蝴蝶兒滑落到地上,被衙役夾起,帶走了。

曲南一站在好似地獄的院子里,微微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何事。他修長(zhǎng)的手指在敲打著自己的大腿,一下接著一下,突然,加快了節(jié)奏,就仿佛他那顆紛亂的心一樣,亂成一團(tuán)。

花青染衣袂飄飄,站在墻頭,望著如同地獄一般的封家,目露悲天憫人之色。他微微張開嘴,好似要發(fā)出一聲輕嘆,結(jié)果……卻悄然勾起了唇角,漏出一個(gè)邪惡至極的笑容。就像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終于報(bào)復(fù)了傷害自己的農(nóng)夫。只不過,那個(gè)笑容尚未擴(kuò)大,便被強(qiáng)行壓制了下去?;ㄇ嗳镜难劬Γ[隱泛紅。那是一種無法言明的悲痛。

凡塵東家一步步走向封家,卻被守在門口的衙役攔下,不許他進(jìn)。

花青染看見了凡塵東家,于是開口道:“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你確定要看嗎?”

凡塵東家直接從地上躍起,落在了墻頭上,站在了花青染的身邊。他的身子太虛了,如此簡(jiǎn)單的動(dòng)作竟然累得氣喘吁吁,身子也隨之晃了晃。待他站穩(wěn)身子,立刻眺望起整間修羅地獄。

許是隔著幕籬他看不清楚,于是扯下幕籬,露出那張戴著鬼面的臉,再次望向滿院子的殘肢斷臂。

他攥著幕籬的手在微微顫抖。

他問:“她呢?”

沒有指名道姓,但花青染卻明白,凡塵東家問得是誰。花青染回道:“只剩下胡蝶兒一個(gè)活口。她說,阿顏被無風(fēng)由后背捅了一刀,身……亡。”

凡塵東家手中的幕籬脫落,翻滾著墜向封家院內(nèi),沾染了血。他轉(zhuǎn)頭,看向花青染,再次詢問道:“她呢?”

花青染微微蹙眉,覺得凡塵東家好像有些異樣,于是回道:“這里沒找到她的……”后面的話,突然就說不下去了。沒找到什么?自然是……尸體。

凡塵東家直接跳入院中,開始瘋狂翻找那些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尸體。他一邊找一邊下意識(shí)地碎碎念叨道:“沒有你,對(duì),這個(gè)不是,太好了。這個(gè)也不是,對(duì),都不是……呵呵……真好……都不是……都不是……”

又衙役要來組織凡塵東家,曲南一卻搖了搖頭,示意他們退下。

凡塵東家累得氣喘吁吁,卻不肯停下。直到……他失去全部力氣,跌倒在別人的尸體上。他仰望著天,笑著,閉上了眼。他很困,需要睡一會(huì)兒。嗯,就睡一會(huì)兒。然后,他會(huì)爬起來繼續(xù)找她。找到她,打死她!她已經(jīng)那么絕情,丟開他、不要他,憑什么又來用生與死霸占欺凌他的心?不可以,人不可以這樣的。

曲南一對(duì)李大壯道:“把他送回去?!?p/> 李大壯問:“送哪兒?”

曲南一道:“凡塵?!?p/> 李大壯應(yīng)了一聲后,問:“大人不回縣衙?”

曲南一愣了會(huì)兒神,道:“回?!碧_,走了兩步,停下,“派人搜尋……封云起?!?p/> 李大壯微愣,問:“不找胡姑娘嗎?”

曲南一淡淡道:“她若沒死,自會(huì)出現(xiàn)。”

李大壯看出曲南一的異樣,沒有再問,忙抱起凡塵東家,張羅起曲南一安排下的事情。

曲南一一步步走出封家,在門口處看見了花青染。

曲南一道:“綠腰死時(shí),由你我二人共同見證了她假死脫身。”勾唇一笑,包含戲謔和嘲諷之意,“這一次,她又炸死,所謂何事?我年事已高,經(jīng)不起這些折騰了。”

花青染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輕輕地道:“誰知道呢。許是要扔下這些惱人的是與非,與封云起遠(yuǎn)走高飛?!碧ь^,看向曲南一,“其實(shí),她不用詐死的。她走了,便是走了,誰又能緊追不放?”

二人相視一笑,好像都輕松不少。是啊,自己猜,胡顏沒有死,總歸是猜測(cè)而已。以往,他們都如此自信,覺得自己腦中所想,就一定是事實(shí)。而今,那血淋淋的封家,讓他們失去了那份自信,所以迫切地需要對(duì)方與自己一樣確信——胡顏沒有死。

曲南一道:“快過年了,卻沒有一點(diǎn)兒喜事可以來安撫一下這顆心。清染,我們?nèi)ズ壬蟽杀绾危俊?p/> 花青染道:“如此,甚好?!?p/> 二人來到酒館,一言不發(fā),直接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月上中空,曲南一站起身,拍了拍花青染的肩膀,道:“我回去了?!?p/> 花青染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道:“我也回去。”

曲南一付了酒錢,兩個(gè)人一前一后走向縣衙后院。

曲南一進(jìn)了屋子,脫掉鞋子,直接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花青染用水洗了洗臉,然后才脫掉鞋子,躺在了曲南一的旁邊,扯過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也閉上了眼睛。

曲南一道:“花老道,你是不是喝多了?分不清哪里是花云渡?”

花青染開口道:“是喝多了,卻不至于分不清路?!?p/> 曲南一笑了,道:“那你跟著我干什么?怎么,我的床格外柔軟,還是你覺得與我同床共枕格外心安?”

這本是打趣的話,不想花青染竟輕顫睫毛,緩緩張開眼睛,道:“許是心安吧。”

曲南一微怔,睜開眼睛,看向花青染。

花青染拉高了被子,蓋在自己的鼻子下,道:“她若回來,一定會(huì)來找你。我就在這里等她?!?p/> 因?yàn)樯w被子的原因,花青染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詭異的是,曲南一卻聽得格外清楚,好像字字落在耳朵里,砸進(jìn)了心里。他感覺,喉嚨里灼燒得難受。這會(huì)兒,反倒回味起那些酒水的辛辣。他以為,他愛著胡顏,是那般的卑微低賤,可如今看看花青染,竟還不如他。花青染竟需要攀著他,才能見到胡顏。多么……可憐。

沒有人希望自己的感情是卑微的、可憐的,可事與愿違這個(gè)詞兒,就是為了敲碎人的想象,讓人面對(duì)現(xiàn)實(shí)。

曲南一嗤笑一聲,自嘲道:“清染,何苦呢?她不要我,也不要你,不如……”翻身而起,壓住花青染,眸光灼灼道,“我們?cè)谝黄稹!笔堑?,若他與花青染在一起,定會(huì)氣死胡顏。就算她死進(jìn)了棺材里,也一定會(huì)蹦跶出來吼上兩嗓子。一想到胡顏怒不可遏的樣子,他就興奮到難以自持。

花青染的眼睛突然睜大。

曲南一有些激動(dòng),竟去扯花青染地被子。

花青染問:“你是認(rèn)真的?”

曲南一點(diǎn)頭,冷笑:“為何不認(rèn)真?”

花青染十分平靜地道:“你去取個(gè)痰盂給我。”

曲南一笑道:“怎么,要吐?”

花青染很乖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曲南一隨口道:“你隨便吐?!?p/> 花青染一扭頭,哇地一口,吐在了床上。

曲南一傻眼了。

花青染推開曲南一,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抱起干凈的被子,來到看書用的塌上,然后優(yōu)雅地躺下去,蓋好被子,閉上眼睛,睡了。

曲南一望著滿床地污穢,胸腔里一陣陣地干嘔,險(xiǎn)些吐了。他忙爬起身,扯下床單,團(tuán)成一個(gè)球,打開房門,直接將其扔了出去。

門外清冽地空氣一吹,令他酒醒了兩分。他倚靠著門框,滑坐到門檻上,低著頭,數(shù)著自己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口中喃喃道:“只等你三天……不,給你一個(gè)懺悔的時(shí)間,等你六天好了。嗯,等你六天。若六天后,你還不出現(xiàn),我就為你立衣冠冢,下葬?!惫创揭恍?,樣子竟是十分的輕佻,“埋了你,我曲南一又可以過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日子。醉臥美人膝,酒灑紅唇間……呵呵……多么快哉!”閉上眼,仰頭枕著門框,呢喃著,“好生期待啊……”

屋外寒風(fēng)凜凜,屋內(nèi)安靜無聲。

曲南一一半身子在屋里,一半身子在屋外,整個(gè)人就好像被從中間切割成了兩半。屋里的那一半,是他自私的靈魂,惡毒地等著六天后,好親手埋葬這份不平等的感情;屋外的那一半,是他濃烈的感情,他在黑暗中守望著一個(gè)人,期待再次重逢的那一天。于是,屋里的那一半靈魂在假寐,屋外的這一半靈魂在流淚。曲南一的睫毛上,悄然凝聚著一顆淚滴。在寒風(fēng)中微微顫抖,用單薄的身軀承擔(dān)著胡顏生死未卜的恐慌。最終,它變成了一顆冰珠,于天亮后,失去了生命的力量。

不是所有的痛苦,都能喧囂于口。那些說不出口痛,才是致命的傷口。百镀一下“爪机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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