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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極品特工 第三百零五章 天朝官員
爽姐越說越激動,眼看就要發(fā)飆了,對面的夏莉頓時有些害怕,急忙退后了兩步。
這就是典型的狂放女和心機婊的戰(zhàn)斗,爽姐一上來就口不遮掩,確實有不對,她是為了掩蓋內(nèi)心的自卑,先一翻自黑,免得被別人先提出來而尷尬。
即便如此,大家都沒說話,偏偏這個夏莉走出來出風(fēng)頭,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惺惺作態(tài),妝模作樣,就是想趁機做焦點,出風(fēng)頭,展示一下自己的風(fēng)度與理智。
雖然高君和這夏莉有一點淵源,但和爽姐比起來她算個屁,這一點從高君一直摟著爽姐就能看得出來,就是在對眾人說,他們倆是一伙的。
若是爽姐動手踹她,高君會毫不猶豫和當(dāng)年一樣過去拉偏架,他都想好了,一手勒住夏莉的脖子,一手頂著她的后腰,向后拉拽,讓她手腳都沒法發(fā)力,嗯嗯,拉偏架也是講技巧的。
“誰要踹人吶?”就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從眾人背后傳來:“一見面就踹人,這是時下剛流行的老同學(xué)打招呼的方式嘛,那也算我一個吧。”
人們聞聲一驚,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西服革履的男人大步走來,身材筆挺,步態(tài)周正,樣貌中等卻帶著一股儒雅之氣,眼神明亮,從容不迫,有種上位者的氣度。
“二班長,你來了!”周圍眾人頓時熱鬧起來,呼啦啦的圍了過來。
高君側(cè)頭看著他,就連身邊的爽姐見他都露出了微笑,二青也走了過來。
雖然高君已經(jīng)認(rèn)不出這個人了,但看眾人熱情的模樣,以及‘二班長’這個稱呼,他知道,這人就是張彥兵。
當(dāng)年他是班里的副班長,也是男生班長,所以被稱為二班長,現(xiàn)在還有人這么稱呼他,明顯是一種昵稱,顯得彼此關(guān)系更親近。
而這家伙氣度不凡,年紀(jì)輕輕就進(jìn)入了市委,做主管副市長的秘書,雖然只是三秘,那也著實不簡單了,前途無量。
看眾人對他熱情洋溢,前倨后恭的模樣,充分體現(xiàn)出了我朝現(xiàn)在的某種特色。
不久前他還在學(xué)校的仔細(xì)上,聽幾個學(xué)生聊天說,他們縣城有三個學(xué)長,分別進(jìn)入了我朝最頂級的學(xué)府,畢業(yè)后,一個進(jìn)入了外企,年薪三十萬,一個即將出國讀博,還有一個被特招進(jìn)入了某市市委辦公廳,問他們將來誰發(fā)展最好。
當(dāng)時參與討論的人很多,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假思索的認(rèn)為,那個一畢業(yè)就進(jìn)入市委辦公廳的人前途不可限量,將來一定會混的最好。
他們的選擇讓高君很是無語,他想起之前的笑話說偉大的夢想是:“拿沙特的工資,住英國的房子,戴瑞士手表,娶韓國女人,包日本二乃,做泰國按摩,開德國轎車,坐美國飛機,喝法國紅酒,吃澳洲海鮮,抽古巴雪茄,穿意大利皮鞋,玩西班牙女郎,看奧地利歌劇,買俄羅斯別墅,雇菲律賓女傭,配以色列保膘,洗土耳其桑拿……”
而想實現(xiàn)這偉大的夢想,只要做到一點,那就是當(dāng)天朝的領(lǐng)導(dǎo)。
雖然扯淡,但不得不說,在我朝當(dāng)官確實能享受到一定特權(quán),‘升官發(fā)財’四個字密不可分,古來就是如此了。
所以,此時眾人如蒼蠅逐臭一般圍著張彥兵,高君是非常理解的。
而讓人吃驚的是,剛才和郝爽針鋒相對的夏莉,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朝張彥兵走了過去,目光溫柔,步履輕盈宛如楊柳扶風(fēng),深處白嫩的藕臂,駕輕就熟的挽上了張彥兵的手臂,好像在宣示主權(quán)一樣。
“哦?二班長,你們這……有故事啊!”有人當(dāng)即陰陽怪氣的呼喊起來,笑鬧聲一片。
張彥兵微微一笑,反手摟住了夏莉的腰,算是做出了正面回應(yīng),大方的說道:“天涯處處是野草,還是身邊的最好!”
眾人頓時一片哄笑,只有爽姐頓時緊張了起來,沒想到夏莉和張彥兵竟然你是這種關(guān)系,這張彥兵人脈機關(guān),平時對誰都笑呵呵的,平易近人的嘴臉,可一旦翻臉,別說是她,就算他們的場子都要倒霉。
“哎呀,二班長你們保密措施做得夠好的,我們可都不知道啊。”二青忽然開口說道:“那以后可不能叫莉姐了,得叫嫂子了,嫂子,之前兄弟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計較喲。”
很少見到二青有這樣虛情假意客套的時候,但高君和爽姐都知道,他是在為爽姐打圓場,如今人家輕輕一挽,身份就變了,再沖突就不合適了。
這時,張彥兵摟著夏莉,一起轉(zhuǎn)頭看向高君二人,他們倆人摟在一起,看起來有些公式化,有些虛假,好像逢場作戲,遠(yuǎn)不如高君摟著爽姐那么自然。
張彥兵看了看二人,特別是看了看高君,忽然一笑,道:“爽姐這性子還是這么直率啊,莉莉你也真是的,明知道爽姐是個爽快人,待人接物喜歡擁抱啊,拍拍打打的,你卻還較真,這可不好,快和爽姐握握手,大家都是同學(xué),是最純粹的朋友,這一生都要同舟共濟,千萬別因為小事兒傷了和氣!”
聽他如此一說,眾人頓時一片歡呼叫好,還有馬屁精連忙表態(tài),同學(xué)們一生同舟共濟。
但有心人卻聽得出來,他這是明褒暗貶的罵郝爽,說她待人接物喜歡擁抱,拍拍打打,分明是在諷刺她的職業(yè)。
尤其是夏莉最清楚,當(dāng)即微微一笑,很聽話的伸出手,道:“郝爽,剛才真不好意思,是我不對,跟你道歉,一會給你喝酒賠罪。”
郝爽是歡場種人,見過的人形形,什么場面都經(jīng)歷過,此時雖然張彥兵話中帶刺,夏莉也是虛情假意,但也算給她找了臺階。
她也不想與張彥兵為敵,當(dāng)即微微一笑,道:“剛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
兩個女人握了握手,瞬間變成了好朋友、。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別人給你臉色看,你要忍著,別人給你臉面,你要兜著,這一點沒有人比郝爽更清楚明白了。
可是,郝爽找個臺階下了,但高君可還不爽呢。
從來沒有人敢對他甩臉子,因為他最擅長打臉,更不需要別人給他臉,臉面都是自己憑實力爭取的。
爽姐和夏莉虛情假意的握了握手,剛一松開,就見高君摸出一張紙巾遞給郝爽,道:“擦擦手!”
這簡單的動作頓時讓周圍所有人都愣住了,連爽姐都不例外。
這是什么意思?剛握完手就要擦一擦,是嫌夏莉的手臟嗎?而且這只手正是剛才摟著張彥兵的手,難道是嫌張彥兵臟嗎?
這太狠了,罵人不帶臟字,打人不用手啊!
現(xiàn)場還有很多人沒有認(rèn)出高君是誰,甚至以為是爽姐帶來的,混跡夜場的小流氓,可小流氓公然得罪張彥兵,這不是找死嗎?
二青在一旁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剛才忘了囑咐高君克制點脾氣了,現(xiàn)在可好,才剛見面就要鬧僵了,自己只能努力打圓場了,若這不行,就只能和張彥兵翻臉了!
二青想著,暗暗措辭,剛要開口,卻聽夏莉怒道:“高君,你什么意思?”
高君還沒開口,張彥兵忽然大笑道:“哎呀,果然是高君,多年未見我都不敢認(rèn)了,你這臭小子,這么多年怎么音信全無啊,是不是把老同學(xué)都忘了!”
眾人又愣住了,沒想到張彥兵非但沒發(fā)飆,反而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熱情。
高君也笑了起來,道:“我親愛的同學(xué)就像我的手足兄弟,一輩子也忘不了啊,只是這些年我不在家,但無時無刻不想念大家呀。”
“你這臭小子,一消失就這么多年。”張彥兵笑罵道:“走走走,大家進(jìn)酒店,先讓高君連干三杯,作為他多年音信全無的懲罰!”
眾人一聽他如此說,頓時轟然叫好,哄哄嚷嚷的往酒店里走去,而其中甚至有人還沒想起高君是誰。
但人們更納悶的是,為什么張彥兵會如此態(tài)度,夏莉還在這紅著臉生悶氣呢,郝爽拿著紙巾不知如何是好,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在大家看來,只能說這就是張彥兵胸襟寬廣了。
其實真實情況只有他們二人心里清楚,張彥兵在那一瞬間是要發(fā)飆的,只是他突然看到高君的雙眼,雖然他臉上洋溢著笑容,但眼神卻是一片冰冷,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張彥兵能混到市委秘書的位置,自然不是沉穩(wěn)老練的人,在不了解高君底細(xì)的情況下,自然不會冒然動手,而且,以他的身份,若是公然和高君吵起來,丟臉的是他自己。
更何況,對付高君,哪用得著他親自動手啊。
誰也不知道二人各懷鬼胎,只看到他們?nèi)缬H兄熱弟一般勾肩搭背走進(jìn)了酒店,眾人浩浩蕩蕩的跟著,好像高君一下子成了主角。
二青和郝爽落在最后,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無奈,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演變成什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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