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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作死日常 第一百零二章 莊子之行
“依著皇阿瑪?shù)男宰樱隙ㄊ且源缶譃橹兀幢阈睦餁獾靡溃F(xiàn)在也不會處置德妃,可等爺添上一筆,披露德妃的野心,不管是欺君也好,爭寵也罷,這味兒就變了。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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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聞言一臉驚喜,“九哥的意思是德妃這次真的要栽了嗎?”
“自然是栽了,就像爺之前說的那樣,若沒有同佟皇后相比這件事,也沒有德妃動四哥后院這件事,咱們這次怕是又白忙活。不過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皇阿瑪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但是要處置德妃也不可能是現(xiàn)在,別忘了老十四馬上就要大婚了。”禟嗤笑一聲,對于康熙這種為了大局總是隱忍退讓的行事準(zhǔn)則,他能理解卻不能接受。
雖說前朝后宮一直都是緊密相聯(lián)的,可若是所有的一切都要以委屈自己和家人為前提,禟想,那還不如什么都不要。
“九哥的意思是一切到此為止?”俄有些不滿地道。
“不,就憑著爺這次送到皇阿瑪面前的那些東西,這事就不可能到此為止。”禟話中有話地道。
“九哥的意思是……”
“關(guān)鍵如何就看爺添得這一筆能帶來什么樣的效果了。”
若德妃只是對禛一人動手的話,康熙就算心里再氣也只是一時的事,可惜德妃這種人膽子大,心更大,她要的可比康熙給得多更多,再者,德妃此人并非冷落就能打壓的,她詭計多端,又擅長裝模作樣,時間久了,即便沒有康熙的寵愛她也能順利地保住她在后宮的一席之地,這并非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
德妃此人,就像毒蛇,打蛇不死,那必定會被反咬一口,這種事情他禟可不會做。
俄伸手拈了塊點(diǎn)心放進(jìn)嘴里,心里也是一陣憤恨,誰能想到德妃的手伸得那么長,但凡已經(jīng)出宮建府的阿哥后院里都有她的手筆,就這手段看來,德妃的本事的確不小,若不是他們發(fā)現(xiàn)的早,日后如何,他倒是有點(diǎn)不敢想了。
子嗣對于這些來說何其重要,后院女人之間的爭斗本就防不勝防,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興風(fēng)作浪的德妃,也難怪他們府里的孩子不是小產(chǎn)就是夭折,能活下來的身體也不好,雖不清楚有多少是出自于妃的手筆,但是人就是這樣,在某些事情沒有找到答案之前,即便抓住的不是罪魁禍?zhǔn)祝矔匀欢坏貙⑦@些事情統(tǒng)統(tǒng)推到她的身上。
俄現(xiàn)在的情緒就是這樣,他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女兒身體不好,不全是德妃的責(zé)任,可相較于后院里的那些女人,他寧愿動手的人是德妃。
“德妃此舉,野心勃勃,可惜老十四怎么看都是一灘扶不上墻的爛泥。”俄語氣不屑地道。
阿哥之中,禎并不是最聰明的,最起碼相較于太子等人,禎還差了些許火候,即便禎能算得上文武雙全,那也僅僅只是文武雙全。若只是比才華講武藝,禎綜合能力不比太子,文不比三阿哥,武不及大阿哥,就是不出頭的四阿哥也比他有謀略,何況其他阿哥各有所長,真要相比,除非上面的阿哥全部死光,否則沒有他榮登大寶的可能。
當(dāng)然,康熙若有這方面的意思,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坐不坐得住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想也對,不說之前,就說眼下,原本只是被德妃養(yǎng)得有些浮淺的禎,這一世因著婉兮的關(guān)系,使得原本要成為大將軍王的禎正在被宜妃安排的人逐漸養(yǎng)廢,也正因?yàn)檫@些日子的種種表現(xiàn)才有了俄剛才的這個結(jié)論。
禟知道俄話里的意思,嘴角不由地?fù)P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道:“呵,有因必有果,這事還不算完。”
俄想起禟之前提過的促使禛被記在佟皇后名下的提議,嘴角的笑意也不由地深了許多。
正說著,探險歸來的婉兮和三個小包子都是一臉亮晶晶的表情,看樣子他們對溫泉莊子里的一切都顯得相當(dāng)?shù)貪M意了。
“如何?看著還好嗎?”禟一臉笑意地握著婉兮的手問。
“恩恩。這個溫泉莊子真的修的好漂亮,以后爺可得常常帶妾身和弘旻他們來玩。”打蛇上棍,婉兮逮著機(jī)會就開始為自己爭取福利。
禟滿臉笑意地貼著她的耳畔說了一句話,使得婉兮的小臉?biāo)查g紅了起來,隨后婉兮見大家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不由一臉惱怒地跺了跺腳,瞪了禟一眼,扭身出去了。
俄見狀,一臉好笑地看向禟道:“九哥和小九嫂的感情真好。”
禟但笑不語,拉著俄一起,帶著三個小包子到莊子外圍轉(zhuǎn)了一圈,原本只是想跑跑馬的,誰知中間竄出一只野兔,三個小包子都是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禟瞧著,便領(lǐng)著他們追了上去,跑了一路,抓了兩只野雞,一只野兔,算是過了過癮,最后瞅著時間回去了。
禟的這個溫泉莊子都是經(jīng)過特別設(shè)計,主院、次院和客院的溫泉或大或小,或精致或簡潔,都是有一定講究的。正是為這樣,婉兮才會這般高興地要求禟多帶著他們過來。而禟就是看出婉兮的心思,才會在用過晚膳沒多久,便將三個小包子一并交給俄,自己則回院子里去找婉兮一起享受這溫泉的樂趣了。
主院的溫泉自然是修得最大最致的,此時禟靠在溫泉邊上的大石上,同婉兮一起品嘗葡萄美酒。
婉兮身上裹著一件輕薄的紅色罩紗,這鮮亮的顏色襯得婉兮原本晶瑩剔透的肌膚更顯嬌嫩,此時因著喝酒的關(guān)系,婉兮如玉般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絲絲紅云,整個人置身于這裊裊煙霧之中,宛若水中仙子,美得讓人側(cè)目,美得讓人心醉。
禟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未曾離開過婉兮的身上,大掌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肢,上下游移,直覺得愛不釋手,怎么也看不夠。
婉兮瞧見禟眼里的迷戀,原本準(zhǔn)備送至唇邊的酒杯陡然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突地送到了禟的唇邊,語帶笑意地道:“爺可是想嘗嘗妾身杯中的美酒?”
禟張嘴喝下她送到唇邊的美酒,大掌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往旁邊一丟,健壯的身子猛地一轉(zhuǎn),便將婉兮困在了他的胸膛和大石之間,語帶邪氣地道:“比起這杯中美酒,爺更想嘗嘗嬌嬌的美味……”
婉兮思及禟先前在耳邊說的話,身子一縮,整個人滑溜地從禟懷里掙脫了出去,兩人拉開一段距離后,婉兮紅唇微揚(yáng),眼波流轉(zhuǎn)間,那動人心弦的美讓禟的氣息變得越來越重了,“那爺先抓住妾身再說。”
“妖精!”禟咬牙說出這句話,隨后一個縱身撲進(jìn)池子里,你來我往的,這女人的體力終究比不上男人,婉兮這速度一慢,立馬就被禟給攬到了懷里。
“爺壞!”婉兮一臉?gòu)舌恋貦M了禟一眼,直讓禟覺得整個人的骨頭都酥了。
“知道爺壞還敢撩撥爺,待會兒不管你怎么求饒,爺都不會心軟的……”禟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點(diǎn)她的紅唇,言語之間吻住她的紅唇,隨后整個溫泉浴池似乎都動蕩起來了,激蕩的漣漪漸漸擴(kuò)散到了溫泉之中的每一處。
原本還想在兩個小侄子面前保持一點(diǎn)形象的婉兮,經(jīng)過這一夜后,別說小侄子了,就是十阿哥這里,她也沒有絲毫形象可言了。
禟一臉好笑地看著縮在床上不肯起來的婉兮,一臉的好笑,最后抱著她許了不少的好處,這才成功把人給哄起床。
在莊子里玩了三天,若非禟的公務(wù)不能耽擱,府里又有著一大群別有用心的妖精,指不定婉兮就讓禟自己先回去了。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有爺在,這莊子還能跑了。”禟瞧著一臉戀戀不舍的婉兮,啞然失笑地捏捏她的小臉道。
“莊子是不能跑,可誰知爺下次帶妾身出門又是什么時候?”婉兮拉著他在自己臉上作怪的大掌,狠狠地咬了一口,聽到他疼得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這才松開嘴道:“都是爺惹的。”
禟將人抱到懷里,好一陣搓揉,才道:“沒出息,端只會在爺面前撒潑。”
婉兮聽著禟話中的寵溺,不由地在他懷里打滾鬧小脾氣。兩人鬧了一會兒,待禟說到弘旻在四貝勒府里受了委屈后,婉兮的雙眼瞬間就瞪圓了。
“爺怎么不早說,妾身作為一個額娘,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受了委屈。”婉兮現(xiàn)在是真的傷心了,這兒子還沒長大,居然都開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不管她兒子是什么態(tài)度,她心里又有什么樣的想法,在婉兮看來她捧在手心里的兒子,就連太后和皇上都喜歡,一個四福晉,憑什么委屈她的兒子。
上一世,沒有他們插手,弘暉病逝,這其中到底有多少陰謀,又牽扯出多少人,婉兮是不清楚,可是她唯一清楚的是失去弘暉,四福晉這個福晉之位坐得并不穩(wěn)當(dāng),不管是李氏,還是后來居上的鈕鈷祿氏和年氏,都逼得她不得不妥協(xié)不得不退讓,可以說后期,四貝勒府里,烏拉那拉氏就是一個隱形的管家人。
沒想到這幫忙還幫出仇來了,對一個不到三歲的孩子使心計,真是一把年紀(jì)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就這心胸,活該一輩子不受寵。
“放心,敢讓爺?shù)膬鹤邮芪瑺敱囟ǖ米屗冻龃鷥r。”禟把玩著婉兮柔若無骨的小手,語帶冷意地道。
四福晉烏拉那拉氏的娘家也是名門世家,只是自拉那拉氏的阿瑪去逝之后,她的兩個兄長資質(zhì)平庸,才能不顯,明顯難成大氣,以至于這族長之位也不穩(wěn)當(dāng),至于族中的那些優(yōu)良之輩,才能的確不錯,可就憑著兩兄弟那岌岌可危的地位,想要在朝中這些老狐貍的眼皮子底下為這些人謀得一席之地,卻是千難萬難,如此局面,使得烏拉那拉家一日不如一日,最終撐著名聲烏拉那拉家名頭的除了費(fèi)揚(yáng)古往日的名聲,也就只剩下四福晉的這個福晉之名了。
就這樣的人家禟還真不放在眼里,若非犯到他頭上,禟根本就懶得與之計較。可是對方既然不長眼,硬是要跟他亮亮爪子,他也不介意教訓(xùn)教訓(xùn)對方。但是因著禛的關(guān)系,禟不好動烏拉那拉氏,也不可能同弘暉一個孩子計較,最后能拉出來教訓(xùn)一下的也就只有烏拉那拉氏的娘家了,誰讓他們這些娘家人不把自家姑娘教好呢,現(xiàn)在招禍了,那也只能說是他們咎由自取。
“那爺打算怎么做?”婉兮只要一想到能給自己的兒子出氣,就來勁了,眼角眉梢間還帶著一絲小興奮,雙手拉著禟的大掌,撒嬌道:“爺說說嘛?”
禟瞧著她這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由地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爺若說了,嬌嬌該如何謝爺?”
婉兮不假思索,笑意吟吟地道:“妾身什么都是爺?shù)模瑺斦f怎么謝就怎么謝。”說罷還一臉諂媚地點(diǎn)點(diǎn)頭。
“若是如此,今晚爺自當(dāng)努力,不負(fù)嬌嬌的一番期待和夸贊。”禟一臉笑意地道。
婉兮微愣,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明明他們是在說找別人麻煩的事,怎么轉(zhuǎn)個頭就成了調(diào)戲她了,“爺,你怎么又欺負(fù)人呢!”
“爺可從來不隨便欺負(fù)人,爺就喜歡欺負(fù)……你。”禟說罷,曖昧一笑。
婉兮被禟的話噎得無言以對,再瞧禟一臉笑意的模樣,不由地惡膽從邊生,小嘴一張,這下不僅是咬手,連胳膊胸膛都被咬了。
禟看著婉兮窩在自己懷里鉆來鉆去的,十分不老實(shí)的模樣,忙伸手?jǐn)堉纳碜樱吐暰娴溃骸盃斍浦鴭蓩审w力甚好?”
婉兮見他一臉意味深長的模樣,思及自己被吃干抹凈后的樣子,不由地僵了身子,再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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