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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真如一人

作者:貓膩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貓膩 | 大道朝天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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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朝天 第二十八章真如一人

現(xiàn)實里見過井九出手的人不多,絕大多數(shù)都死了,所以除了趙臘月數(shù)人,沒有人知道他有多狠。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話不多。

今天他很難得說了很長的兩句話,卻是要對中州派興師問罪?

大殿里一片嘩然,然后變得死一般的安靜。

就算你是青山掌門,但那位可是白真人,你怎么能用這種教育晚輩的語氣與她說話?而且中州派攜著雷霆萬鈞之勢而來,最終只能默然離開,已經(jīng)很丟臉,大獲全勝的青山宗究竟還要什么呢?

井九說這兩句話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要警告對方。

今次看起來,青山宗的收獲極大,梅會的規(guī)則守住了,西海的份額過了明路,中州派伸向冥界的那只手被重傷,將來想要從地底源源不斷地獲取資源會變得極其困難。但誰知道,為了這件事情青山宗承受了多少風(fēng)險?

直到現(xiàn)在,他都無法確認童顏能不能安全回來。

殺死那些冥界祭司與強者們,青山宗當(dāng)然要付出很多代價,比如那些晶石、丹藥以及最珍貴的修行時間。

這些準(zhǔn)確來說都是被中州派逼的。

井九對白真人說不要再有下一次,看似說的是聚魂谷的通道、冥界入侵,其實是明確的警告,中州派不要再次試圖動搖青山宗在朝天大陸的地位,不然青山宗的反擊一定會比這一次更加狂暴而直接。

殿里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籠罩著白真人的那層云霧緩緩流淌、轉(zhuǎn)動。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就像無風(fēng)的海面,變成了一面鏡子。

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

如果白真人出手,這座大殿便會成為廢墟,果成寺也可能會成為廢墟。

數(shù)十里外的東海生出無數(shù)驚濤駭浪,官道兩側(cè)那些祈禱著的、痛哭著的人們都會死去。

接著便是修行界全面開戰(zhàn),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會毀滅,比如小橋流水、摘星樓臺。

然后朝天大陸回到千年之前,人族隨時可能覆滅。

這一切,不能發(fā)生。

布秋霄向前走了兩步。

禪子的腳不知何時已經(jīng)落在地面。

阿大躲進了趙臘月的袖子里。

果成寺大陣隨時準(zhǔn)備啟動。

下一刻終于到了。

白真人的反應(yīng)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她看著井九平靜說道:“受教。”

說完這句話,她便帶著中州派眾人離開了果成寺,乘著云船向北方而去。

看著消失在天際的那艘大船,寺里的人們情緒異常復(fù)雜,有著劫后余生的慶幸,也有著極多的不解。

這絕對不是云夢山的作派。

柳詞真人走后的這兩年,不管是在朝堂還是在修行界里,中州派都表現(xiàn)的極為強勢,所以才會有今次的果成寺之會。

結(jié)果云船真的就這么走了,白真人居然什么都沒做,甚至還說了聲受教?

有位一茅齋書生搖了搖頭,說道:“誰能想到,這般陣勢的一場大會,居然就此草草收場。”

奚一云搖頭說道:“如果你知道青山宗在冷山那邊殺的有多狠,便不會得出這個結(jié)論。”

“不錯,青山宗與中州派的這次較量本就不在果成寺,而是在冷山,甚至可能是在冥界。”

布秋霄把龍尾硯重新收回袖中,然后向著對面走過去,舉手示意奚一云、柳十歲等弟子不用跟著自己。

對面便是青山宗。

趙臘月等人知道他有話要與井九說,自行避開。

布秋霄看著那張年輕而完美的臉,想著那年在朝歌城里與對方的談話,不禁有些感慨。

他曾經(jīng)是正道大派里最年輕的主事者,只是他做齋主的時候,比現(xiàn)在的井九也要大很多。

布秋霄說道:“還沒有恭喜你成為青山掌門。”

井九說道:“算不上喜事。”

修道者講究的是清靜無欲,卻又要逆天行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與權(quán)勢這種東西都沒有關(guān)系。

他的回答當(dāng)然有道理,只是世間又有幾個修行者能做到這一點?

布秋霄發(fā)現(xiàn)他的回答并非虛套,而是真的這么想,更加覺得此人不凡,說道:“聽說十歲給你做了一把竹椅。”

井九說道:“他看我做過。”

布秋霄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如今青山的行事,又是向誰學(xué)的呢?”

有些話不需要挑明,便知道其指。

誰都看得出來,青山宗能夠殺死那么多冥界妖人,必然與冥界有聯(lián)系。

“我不希望你們在冥界的幫手是太平的余孽。”

布秋霄說道:“如果真有那天,朝歌城里的那場談話,我會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

這句話的意思也非常清楚。

如果青山宗無法擺脫太平真人的影響,那么布秋霄便不再受井九的威脅,哪怕身敗名裂,也要與青山宗戰(zhàn)上一場。

井九比較欣賞布秋霄,愿意解釋幾句,說道:“我提前派了名青山弟子下去。”

布秋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微微一怔,對那位入冥的年輕青山弟子生出很多欣賞,說道:“希望他能平安回來。”

大祭司的修行出了問題,一直在冥河里洗身閉關(guān),祭司一脈基本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態(tài)里。而且就像井九想的那樣,那些祭司們每天受著民眾的供奉與祭拜,過著極其奢華而腐朽的生活,在冥皇之璽的誘惑之下,根本沒有能力想清楚這件事情,便被冥師拖入了童顏的那個局里。

不過就算那些祭司們再如何愚蠢,連續(xù)出事之后,終于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震驚而憤怒地想到了這是人族的陰謀。

鋪著金色樹葉的草屋,在黑白的世界里顯得更加美麗,如夢似幻,與之相比較,崖畔那棵如墨團的巨樹則有著另外一種美。

童顏站在樹下,看著遠方原野上正在慘烈廝殺的雙方軍隊,忽然問道:“六百年來,下界一直源源不斷往云夢山輸送資源,那么通道肯定極為穩(wěn)定,為何那些祭司不試著從那邊走?”

冥師飄到與他齊高的位置,說道:“那個通道掌握在大祭司的手里,而且云夢山嚴(yán)禁從那里出入,你應(yīng)該明白其中道理。”

能運送修行資源的陣法不見得能運送活著的生命,更重要的是,中州派不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從冥界里獲取好處,至少不能讓人找到明確的證據(jù),不然以心懷天下、人族領(lǐng)袖的形象在民眾心里擁有極高地位的他們,該怎樣自處?

童顏說道:“持續(xù)六百年的通道……總覺得難以隱藏,奇怪的是,我在云夢山大陣?yán)餂]有發(fā)現(xiàn)任何痕跡。”

要說到對云夢山大陣的了解,現(xiàn)在除了談白二位真人以及麒麟,大概便是這位曾經(jīng)的中州派年輕天才弟子了。

畢竟他在云夢山的地底挖了好些年的洞。

冥師半透明的臉上露出一抹有些詭異的笑容,說道:“那個通道很隱秘,我也沒有查到,所以你不用試探我。”

童顏說道:“我只是對這些事情有些好奇。”

冥師忽然對著灰暗的天空伸出了手,片刻后說道:“到此為止。”

童顏看不到他的手心里有什么,但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說道:“那便告辭。”

冥師指著遠方的戰(zhàn)場,說道:“如果你這時候離開,我可不能保證能活著送你到井底。”

童顏知道冥師的話雖然有些夸張,也有幾分真實。

那些祭司發(fā)現(xiàn)被他騙了,集體進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

冥都這時候已經(jīng)被祭司們的舍命軍圍住,就連天空里都在進行著拼殺。

那些瘋狂不畏死的冥界士兵與兩眼血紅的祭司們,這次要的不是皇位,而是他的命。

“冥都不可能被攻破,你留在這里,便能活著。”冥師看著他的眼睛說道:“說來有些可笑,但在你的身上我真的看到了老師當(dāng)年的一些影子,我相信有你的幫助,我可以盡快解決這里的局面。”

對童顏來說,像冥界這種只有黑白兩色的世界適應(yīng)起來并不難,問題是這里沒有天地靈氣,隨著真元外泄他會越來越虛弱,直至死亡。他說道:“我可不想成為輪椅或擔(dān)架上的蒼白虛弱軍師。”

冥師微笑說道:“幾年時間無所謂,我還可以陪你下幾盤棋。”

童顏說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冥師說道:“首先你需要幫我確定,井九到底是誰。”

童顏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冥師說道:“以前我認為他不可能是那個人,現(xiàn)在卻有些猶豫。”

童顏沉默了會兒,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如果他真是那個人,我會因為恐懼,而不敢與他繼續(xù)合作下去。”

冥師半透明的臉上散發(fā)出數(shù)道光線,詭異卻又肅穆至極,就像是掉了漆的神像。

東海的濤聲在近處聽著確實轟隆如雷,這與海畔都是堅硬多棱的礁石有關(guān)。通天井的崖壁上也是相同材質(zhì)的石頭,堅硬至極,多生青苔,滑到了極點,加上無數(shù)年來貼上去的無數(shù)符文與陣法,除了一些特別的地底生物,根本無法攀爬。

寒蟬在井九的掌心翻過身來,然后消失去了別處。

深秋的海風(fēng)確實有些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禪子摸了摸光滑的頭頂,清俊的眉眼里滿是憂愁的意味。

“你果然與冥界勾結(jié)了。”

“換個詞。”

“你果然與冥界勾搭上了。”

井九不再理他,向著海邊走去。

禪子跟在他的身后,赤著的雙足在鋒利刺人的巖石上踩著,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大聲喊道:“是冥師吧?是冥師吧!”

井九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問道:“聲音能再大點?”

“當(dāng)然能,我小時候跟義父學(xué)過山妖吼。”

禪子理直氣壯說道:“倒是你怕什么呢?你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讓人知道?那你為什么要做?”

井九說道:“太麻煩。”

回到青山后,說不定還要和元騎鯨解釋一番,想著這件事情,他便覺得有些頭疼。

禪子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冥師是太平的學(xué)生,所以歸根結(jié)底,這次還是你們師兄弟聯(lián)手把中州派又弄了一道。”

井九說道:“正好如此,不做可惜了。”

這是被局勢所迫,因為局勢實在太好。

就像為什么踹人一腳,當(dāng)然也是因為角度問題。

禪子說道:“不要忘記,我是被你師兄害死的。”

井九說道:“那是前世。”

禪子說道:“你皇兄也是被他害死的。”

井九說道:“所以我會殺了他。”

禪子沉默了會兒,說道:“其實你們師兄弟都不如柳詞,他看似溫吞,卻有所堅持,嗯……元騎鯨也比你們強。”

井九說道:“但我們還活著。”

所以他不原諒柳詞。

禪子聽出他這句話里的意味,沒有再說什么。

陽光照著東海,生起陣陣微風(fēng)。

風(fēng)推著海水,蕩起層層波浪,不停拍打著礁石,碎成細細的雪沫。

覽物之情,得看觀景的人彼時的心情。

海水比琉璃更加易碎。

想著化作春雨的柳詞,這樣的美景只能讓人心生悵然甚至是憤怒。

井九與禪子站在崖畔,視線從腳下的浪花延伸至很遠的地方。

“接下來你準(zhǔn)備做什么?”

“我想再試一次。”

果成寺里聽經(jīng),西海里出劍,帶著初子劍在世間周游。

他已經(jīng)試過三次誘太平真人出來殺掉,前面兩次差點成功,后面那次沒有引發(fā)任何波瀾。

如果荷花代表著轉(zhuǎn)世,現(xiàn)在太平真人應(yīng)該處于最虛弱的狀態(tài),他想再試一次。

(今天收到一位朋友的留言,聊了幾句,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那就按照他的請求,原文抄錄在下:

貓哥,

我父親周一去世了,今天回了家,想請你幫個忙。

現(xiàn)在我最后悔的地方,就是父親臨死前,沒有把我的一個事情告訴他,讓他知道,他還有一個孫子在外面,本來我打算找好機會再說的,

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

沒有預(yù)兆,

我父親臨終前,我只給他吃了兩瓣橘子,剝開皮,讓他吸吸水。

你是我認識的網(wǎng)友里,最有名氣的,我希望你幫我發(fā)一個微博或者文章末尾寫幾個字,

告訴大家我的難受,

如果有什么秘密的話,第一時間告訴家人吧,哪怕再難堪,別跟我一樣,現(xiàn)在,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把事情告訴了。

告訴所有你的書迷,你的朋友吧,不然真是遺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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