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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命毒尸 1317 舞臺下的較量
人滿為患的大廳內(nèi)鴉雀無聲,包括二樓的眾人全都一樣,目光炯炯的盯著兩位敗家子,眾人已經(jīng)大致知道“掛長虹”的規(guī)則了,但只有真正的老司機才能玩出花樣來,普通拖拉機手上去了只能丟人。
“兩位爺!二十位新娘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主持人舉著話筒嫣然笑道:“這其中有兩名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兩名久經(jīng)沙場的老前輩,兩名干粗活的清潔工,兩名身懷六甲的孕婦,還有兩名艷名遠(yuǎn)播的花魁,以及兩名職業(yè)奶媽和兩名洋妞,剩下的都是服務(wù)員,姿色普通哦!”
“我的天!這么多花樣啊”
臺下立刻響起了嘈雜的議論聲,二十個女人有十四個身份特殊,不是光猜誰漂亮誰身材好就行。
丑女也有可能腿很漂亮,美女也不見得沒有缺點,而且孕婦跟奶媽更很難區(qū)分,這完全就是在考眼力跟經(jīng)驗,不是真正的老司機,恐怕連半點門道都看不出來。
服務(wù)生忽然抬上了一塊大白板,上面寫著一到二十的編號,每個號碼下面都畫了不少方格,一看就是記錄賭注用的表格,到時候清清楚楚的寫上去,想反悔都反悔不了。
“小風(fēng)!你跟哥說句實話”
歐陽子畫皺眉道:“你今晚來這到底有什么任務(wù),咱倆可是親兄弟啊,你說出來我也好幫你啊,整個銅口的各大幫派都在盯著,咱任務(wù)得完成,面子也不能丟啊!”
“大哥!我是真來喝酒的,突然來這么多人我都懵了”
白沐風(fēng)滿是無奈的攤著雙手,他的確是一腦袋的漿糊,不過跟著他又指向大黃那邊,冷笑道:“那家伙一直在帶節(jié)奏,你等著瞧好了,他的狐貍尾巴馬上就會露出來!”
“各位!我有個提議啊”
大黃忽然拿著話筒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各路人馬也難得聚齊了,干脆大家一塊來賭幾把,熱鬧熱鬧好不好啊?”
天王軍那邊的人立刻大喊道:“你想怎么賭,咱們奉陪到底,但輸了的人得滾出這里,不準(zhǔn)靠近這里五百米范圍,敢不敢?”
“天王軍果然是好樣的,正合我意”
大黃則豎起大拇指笑道:“掛長虹一共分為六個環(huán)節(jié),雙腳、小腿、大腿、腹部,以及胸部和最后的臉,我們把退出這里也當(dāng)成一次賭注,三輪之內(nèi)必須得押一次,怎么樣?”
大黃說著便望向了二樓,董大帥抱著雙臂說道:“能用這種和平的方式解決最好,畢竟銅口是我家,穩(wěn)定靠大家嘛,不過看女人可是你跟風(fēng)二爺?shù)膹婍棧@么賭未免有失公允吧!”
“你們可以打電話叫幫手啊,民間可是臥虎藏龍啊”
大黃笑著掏出了兜里的鬼王珠,說道:“今晚我來坐莊,我每一輪都會把鬼王珠押出來,不需要你們拿出等值物品,有個一半就行了,剩下的小幫派起底五萬斤糧票,拿不出五萬斤的就趕緊滾蛋,你們沒資格在這里看大戲!”
張營長問道:“輸一次你就滾蛋是嗎?”
“沒錯!輸一次我就滾蛋,直接出城離開銅口”
大黃掂著鬼王珠笑道:“大家都是講究人,我相信眾目睽睽之下誰都不會耍賴,但鬼王珠只歸下注最大的贏家所有,如果贏家
有兩人以上,剩下的你們押多少我賠多少,怎么樣?”
董大帥在樓上笑道:“痛快!大過年的不玩幾把可不像話,這賭局我接了!”
“我也接了”
黑統(tǒng)領(lǐng)喊了一聲直接往樓下走來,董大帥側(cè)頭對手下交代了幾句后,同樣帶著人往樓下走來,胖老板趕緊安排人給他們加座,同時為了避嫌,服務(wù)員都被他趕進了后場,只留下一批人面對著墻壁。
五方人馬涇渭分明的坐在了舞臺前,剩下的小幫派全都擠在最后方,有的人甚至拿出了望遠(yuǎn)鏡,仔細(xì)盯著紅綢下的小腳丫觀察,但一雙腳能獲得的線索實在太少,大部分人都猶豫不決的議論著。
“董哥!我來了”
幾名男女忽然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站到了董大帥身后,明顯是他叫來的看人高手,其中還有兩名中年警察,董大帥交代了幾句后,他們便運起目力仔細(xì)觀望起來。
不過大仙廟那邊卻沒有叫幫手,黑統(tǒng)領(lǐng)很淡定的靠在椅子上抽煙,煙氣不停從面具里冒出來相當(dāng)怪異,而劉仙官則親自舉著望遠(yuǎn)鏡觀察,估計她就是個看人的高手,只是她腦袋上戴了頂紅色貴婦帽,一層黑紗遮住了她的臉。
很多人都開始叫人送錢來了,大包小包弄得比菜市場還忙碌,而大黃又舉著話筒喊道:“沒錢的趕緊滾蛋吧,五分鐘之后封門封窗,電閘開關(guān)都給我把守起來,誰敢搗亂直接槍斃!”
“轟”
后方頓時站起來了一小半人,窘迫又無奈的往外走去,這些人多是聽到一知半解的消息后,跑過來看看有沒有便宜可撿,五萬斤糧食對他們來說可不是小數(shù)目,有些小幫派傾家蕩產(chǎn)也拿不出這么多。
在窮鬼們?nèi)汲鋈ブ螅箝T和窗戶全都被關(guān)了起來,大黃又笑道:“第一局咱們玩的簡單點,猜一猜兩位清潔工是幾號,記住!必須是兩個都猜對了才算贏哦,猜錯一個錢可就歸我啦!”
主持人緊跟著笑道:“各位爺!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們先下注后給錢,只要讓我們的財務(wù)看一眼您的本錢就行!”
“趕緊開始吧,老婆本都拿來啦”
不少人把包跟箱子拍的邦邦響,這些都是刀頭舔血的家伙,提到賭錢每個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而且這么多大佬在前方坐鎮(zhèn),誰想渾水摸魚肯定走不出這個門。
服務(wù)生拿著一大堆號碼牌上前分發(fā),每人都領(lǐng)到了三塊牌子,兩塊可以在背面寫下注額跟號碼,另一塊留在手上相對應(yīng),寫下號碼后塞進投票箱中,不開箱誰也不知道寫的是什么。
沒多久投票箱就被送上了舞臺,主持人打開箱子后笑道:“各位爺!現(xiàn)在開箱公示,你們的號碼牌都將貼在白板上,如有錯誤請趕緊指出,待開寶之后贏家拿錢,輸家付錢,公平公正,童叟無欺!”
四名女服務(wù)員急忙上臺幫忙,臺下眾人把眼珠子都給瞪直了,不時對照手里的號碼進行確認(rèn),服務(wù)員們也不敢有一點馬虎,每一塊牌子再三確認(rèn)后才敢貼上去,不然亡命徒翻起臉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鄭淑芳彎下腰來問道:“小風(fēng)!十五號是個清潔工我沒異議,可你為什么要押四號,四號腳上涂著指甲油,細(xì)皮嫩肉也不像個清潔工啊,我覺得十九號才是另一個清潔工!”
“你押了多少,跟
我押的不一樣吧”
白沐風(fēng)很戲謔的看著他嫂子,但他大哥卻說道:“你嫂子看人一向很準(zhǔn),她又是個女人,再說第一輪就讓她玩玩唄,要是輸了二十萬就當(dāng)交學(xué)費了!”
白沐風(fēng)搖頭道:“大哥!你這敗家的程度可不比我差啊,連親老弟都不信了是吧,那我就送你一句話,娘們當(dāng)家,墻倒屋塌!”
“哼開寶之后你再說風(fēng)涼話也不遲”
鄭淑芳?xì)夤墓牡目苛嘶厝ィ瑲W陽子畫則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了,不過號碼牌很快就被貼完了,跟白沐風(fēng)一起押四號的人只有三個,剩下的人基本上都是十五號跟十九號,四號算是非常冷門的選手了。
主持人笑道:“好!牌子貼完了,各位爺要是沒有異議的話,我可就要揭幕嘍!”
“快揭幕吧!老子今天要贏大錢啦,哈哈”
臺下眾人興高采烈的嚷嚷著,主持人靜待了一會之后,笑盈盈的拍了拍手喊道:“請兩位清潔工依次出來見客,剩下的站著不要動!”
“十五號!老子就知道是十五號”
臺下“嗡”的一聲站起來無數(shù)人,驚喜萬狀的指著邁步上前的十五號,可短短兩秒鐘之后他們又傻眼了,緊跟著上前的居然是四號。
“放屁!怎么可能是四號,你們肯定是在弄虛作假”
馬上就有人拍桌子怒吼了起來,不過兩女已經(jīng)從側(cè)面鉆了出來,她們身上只穿著肚兜跟平角褲,紅著臉怯生生的轉(zhuǎn)過身去后,兩人背上全都寫著三個大黑字清潔工!
整個大廳猛然安靜了下來,拍桌子罵娘的人也不說話了,最明顯的十五號都快五十歲了,而細(xì)皮嫩肉的四號恐怕也四十出頭了,一張老臉根本不可能當(dāng)陪酒女,況且經(jīng)常來這玩的人都能認(rèn)出來,她倆就是這里的清潔工。
“他媽的!真倒霉”
眾人罵罵咧咧的坐了下來,白沐風(fēng)的嫂子也同樣傻了眼,臉色羞愧又煞白的垂下了腦袋,但歐陽子畫卻驚訝道:“小風(fēng)!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啊,是不是有人給你做了提示啊?”
“誰敢在這時候當(dāng)內(nèi)奸,不想活了吧,況且看女人年紀(jì)不能只看皮膚,得看她們手腳凸起的血管”
白沐風(fēng)吸著煙得意道:“四號腳部血管暴突,一看年紀(jì)就不小了,何況她一直縮著腳趾,指甲油還跟九號花魁的一樣,明顯是偷了人家的指甲油怕被看到,所以她百分百是清潔工!”
“長見識了,真長見識了”
歐陽子畫豎起大拇指連連驚嘆,他這弟弟在夜場都玩成精了,但主持人又跟著笑道:“很可惜最終的贏家只有四位,請四位爺舉個手吧,讓大家一睹各位的風(fēng)采!”
“啪啪啪”
臺下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只看大黃代表隊第一個舉起了手,緊跟著便是大仙廟代表隊和銅口軍代表隊,天王軍則是全軍覆沒,不過還有一個歐陽沐風(fēng)高高舉起了右手。
“好!這把贏的錢我跟你們?nèi)移椒帧?p/>
大黃很爽氣的揮手大笑,其他人抱著膀子也沒異議,不過第一輪就出局了很多人,輸光錢的人各個都哭喪著臉,在財務(wù)員的監(jiān)督下交齊了賭注,如喪考妣般的離開了大廳。(https:)看絕命毒尸請瀏覽m.shu花ngge.org/wapbook/26993.html,更優(yōu)質(zhì)的用戶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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