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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咒 第二百一十九章 祭祖跟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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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鐵獅子下面房間的地面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一個人影站在血泊當(dāng)中,在他周圍,躺著數(shù)十具滿臉扭曲,驚恐絕望的尸體,他們每個人死狀凄慘,似乎遭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而那個站在中間的身影,正是錢不通,錢家這一代的掌舵人。
在那些尸體中,有一具跟錢不通長得相像,他的名字叫錢不用。
其實(shí)錢不通原本還有一個大哥,至于那家主的位子也是屬于他大哥的,直到后來某一天,他大哥突然失蹤,錢不通也因此接任家主之位,成為錢家堡的堡主。
而實(shí)際上,除了錢不通,沒有人知道他那位突然失蹤的大哥并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測,而是一直被他囚禁在旁邊的密室中,折磨了無數(shù)年。
沒有人知道錢不通為什么這么做,就算他大哥在臨死的時候都沒有將他的身份說出來,不然牧易一定會對錢不通另眼相看。
如今,整個錢家只剩下錢不通一人,所有直系,甚至旁系盡數(shù)躺在這里,他們的鮮血慢慢滲入地面,在錢不通面前也多了一張桌子,上面供奉著一個牌位,上面只有四個字,黑龍道人。
錢不通顯然是欺騙了牧易,他的祖上并非什么黑龍道人身邊的童子,而是黑龍道人本人,而這座鐵獅子,也的確是他錢家祖輩所鑄造的,只不過這鐵獅子的真正用處并非是鎮(zhèn)壓什么黑龍道人,因?yàn)檫@里就是黑龍道人的墓。
“牧易,你毀了我的一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快了,到時候我一定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卞X不通目光看著面前的牌位,神態(tài)瘋狂的說道,在他的腳邊,鮮血越來越少,而密室中,也漸漸多了一絲黑氣。
錢不通看著出現(xiàn)的黑氣,神態(tài)慢慢癲狂起來,雙眼中除了仇恨,便只剩下火熱。
有時候越是危險的地方,便越是安全,至少在錢不通把這里說出來以后,牧易并沒有任何懷疑,在他眼里,這里只是一個錢不通修煉的地方,所以在得到玉璽后,他并沒有掘地三尺,因此也就沒有能現(xiàn)這里的秘密。
不得不承認(rèn),錢不通有時候?qū)θ诵陌盐蘸軈柡Α?p/>
對于這里生的一切,牧易自然不清楚,不過即便是知道了,恐怕他也不會太在意,想要他性命的人很多,可至今為止,還從沒有人成功,他也仍舊逍遙自在的活著。
拋開錢不通這里,滄州城地下也在暗流涌動,徐家三公子要出手對付牧易,很多人都躲在后面看熱鬧,有人期待,也有人幸災(zāi)樂禍,甚至更有人冷笑。
在某種程度上,徐家三公子串聯(lián)起來的力量的確不小了,換做任何一個普通第二難,或者是一流高手,都有可能會飲恨,但當(dāng)目標(biāo)是牧易的時候,也有不少人并不看好他。
這其中就包括了徐家老太爺,只不過他并沒有制止,自家孫子總要長大,而且受點(diǎn)打擊在他看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能夠在此之后奮向上,自然就更好了。
為此,他不惜邀請了一位欠下他人情的江湖高手,真正的一流人物,所以除了明面上那一位,其實(shí)暗地里還有一個,以確保自家孫子的安全,可以說,徐家老太爺做這一切,都是煞費(fèi)苦心,這暗中請來的高手徐家三少爺,乃至徐旺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畢竟徐家老太爺也收集了一些牧易的情報,盡管不是很詳細(xì),但里面表露出來的東西,無不透露著牧易也有一流高手的實(shí)力,光這點(diǎn)就容不得他輕視。
所以,他必須要以防萬一,并且確保自己孫子的安全。
至于其他家,也紛紛暗中謀劃著,盡管表面上是一群公子哥在聯(lián)合,想要滅掉牧易,但實(shí)際上,卻是各家的一次試探,那黃河古道的鑰匙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哪怕并不相信那些傳言,可人也是有好奇心的,如果萬一是真的呢?
就算得到鑰匙后自己用不上,也可以將利益最大化,為家族謀劃福利,這便是各家的打算。
徐旺出謀劃策,徐子衡沖鋒在前,他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卻不知道,這一切早就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他那些計劃固然很好,但在很多人眼中,同樣漏洞百出,因此,他并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在好心的幫他收尾,將計劃變得更加完善。
至于徐旺,對于這一切都毫無察覺,只是隨著日期接近,他心中總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時間再度逼近一天,而牧易也在這一天收到了前往城北桃花坳賞花的請?zhí)?,至于名義,便是以聽雨樓祁玉的身份出的,牧易看著這張請?zhí)皇抢湫陕?,便將其丟在一旁,然后心思繼續(xù)轉(zhuǎn)向禹步上面。
與此同時,聽雨樓三樓中的某個房間中,祁玉正恭敬的站在一個身影旁邊,整個聽雨樓能夠讓她如此恭敬的,也只有一人,那便是冷雨。
冷雨正在看書,只是她的臉上仍舊戴著那副面具,哪怕在私下里,她也不曾取下。
“樓主,咱們真的不管嗎?那幫人聯(lián)合在一起,力量不可小覷?!逼钣駧状纹诚蚶溆?,見其絲毫不為之所動,終于忍耐不住的問道。
“而且那幫廢物居然敢以聽雨樓的名義誆騙朱雀掌旗使,實(shí)在大膽。”
冷雨聽著祁玉泄一樣的話,終于開口說道:“怎么?這么快就惦記上了?”
“樓主,玉兒只是不想聽雨樓的名聲被糟蹋了而已?!逼钣窳⒓椿卮穑皇撬难壑袇s閃過一抹慌亂。
“是嗎?人家用的是你的名義,跟聽雨樓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朱雀掌旗使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冷雨淡淡的說道,她的聲音中明顯帶著一抹促狹。
“用玉兒的名義跟用聽雨樓的名義有什么區(qū)別?再說,朱雀掌旗使跟樓主不是合作關(guān)系嗎?如果他真的出事了,玉兒擔(dān)心到時候就沒人幫樓主爭奪本經(jīng)陰符七術(shù)了。”祁玉快說道。
“你擔(dān)心是真的,不過卻不是擔(dān)心沒人幫本座,而是擔(dān)心你那小情郎的安危?!崩溆曛苯诱f道。
“樓主,玉兒真的是擔(dān)心您。”祁玉立即說道。
“好了,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什么心思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不過作為十二樓魁之一,心高氣傲也是正常,至于朱雀掌旗使,如果連這點(diǎn)難關(guān)都闖不過來,就算進(jìn)了獻(xiàn)王墓也只是死路一條,與其等那個時候,還不如早點(diǎn)死了干凈?!崩溆曷曇糁胁挥傻亩嗔艘唤z冰冷,似乎壓根就沒有將這一切看在眼里。
祁玉聽見冷雨的話,不由張了張嘴,卻沒能把話說出來,正如冷雨很了解她一樣,她對冷雨也是如此,當(dāng)冷雨決定了某件事情之后,便再無更改的余地。
“你退下吧,記住,這件事情不要插手,這一次我們只是看客而已。”冷雨最后說道。
“是!”祁玉微微一禮,然后退去。
等她離開后,屋內(nèi)響起一聲輕嘆,可惜卻無人聽到。
五雷符,神行符,斬妖符,定身符,這些是牧易給自己準(zhǔn)備的底牌,雖然徐旺說的很不錯,計劃也很好,但牧易卻不會天真的以為事情就會按照他的安排上演,這件事情鬧得這么大,其中肯定有很多人關(guān)注著,甚至不乏渾水摸魚的存在,所以多準(zhǔn)備一些,有備無患。
而且在曠野中,五雷符的威力也可以揮到最大,加上有銅燈跟歲月竹,牧易有信心跟那幫人好好斗一場。
實(shí)際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明白,這一切的背后,恐怕少不了聽雨樓的影子,不過這次他卻沒有惱怒,人總是在不斷的成熟,牧易也是如此。
很多東西,并不是說我相信你就可以了,而是利益,唯有利益才是永恒不變的根本。
如果他不能表現(xiàn)出足夠的價值來,那又怎么對得起人家的投資,那三份大禮,牧易收的很歡,那么眼下,就是償還利息的時候。
大奴剛剛開始掌握那套煉體功法,但即便如此,也讓他突飛猛進(jìn),實(shí)力大大增強(qiáng)了一步,雖然體型還沒有任何改變,但他現(xiàn)在不過剛剛開始修煉,而之所以進(jìn)入如此之大,主要是因?yàn)樗鸩秸莆绽镌饶切┎皇芸刂频牧α?,就好像原本他體內(nèi)有十分力,卻只能揮出一半來。
但是這套功法,哪怕只是剛剛開始修煉,也讓他能夠揮出七分,甚至八分來,他的實(shí)力,自然大大往前跨越了一步,當(dāng)真達(dá)到了一流之下無敵的程度。
哪怕普通的一流高手,他也可以完全攔下來,或許等他將體內(nèi)所有力量掌控之后,就能邁過一流的門檻。
相比別人艱苦修行數(shù)十年都看不到希望,大奴當(dāng)真是得天獨(dú)厚,而上天在讓你失去某些東西的時候,肯定也會在另外的方面進(jìn)行彌補(bǔ)。
大奴如此,念奴兒如此,甚至就連牧易也是如此的,所以這么多年來,牧易從未怨恨過什么,甚至相比而言,他已經(jīng)比很多人都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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