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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全能相師 第0610章 給我玩下馬威?
距離開賽還有不到十分鐘,一群人也就在主席臺里親切的交流著。
李艷陽居中,左手邊是港城行政長官,再往左則是其他官員,右手邊是他尊敬的干媽魏伊瀟,寧千尋挨著魏伊瀟,身后,則是包括葉一格在內(nèi)的四個保鏢。
其他保護(hù)力量沒有跟著進(jìn)場,畢竟能進(jìn)場的觀眾也都是經(jīng)過嚴(yán)厲檢查的,只要大家不沖過來就沒事,四個人貼身保護(hù)也就夠了,何況這個包廂雖然是透明的,但除了面對球場以外的三個方向都是有防彈玻璃的。
港城行政長官也是心思剔透的人,和李艷陽熱絡(luò)的同時沒忘了和坐在李艷陽身邊的魏伊瀟交流幾句。
時間很快來到開賽前,現(xiàn)場廣播先是播報了到場觀眾,有五萬人,其實這其中有港城的,還有特地趕來的大陸觀眾。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現(xiàn)在有請雙方運動員出場。”
廣播聲音落下,李艷陽等人鼓掌歡迎,其他觀眾也時而喊著歡呼兩聲制造氣氛,但尷尬的是還不如沒有,因為太零散。
港城行政長官有點面子上掛不住,大家不夠熱烈啊。
但這種事,自己也無能為力,現(xiàn)場能來這么多人已經(jīng)不錯了。
運動員在主裁判的帶領(lǐng)下列隊入場,站定之后,現(xiàn)場廣播再次響起。
“請全體起立!”
呼啦啦…...
人們站了起來,包括李艷陽所在的包廂,全部起身,臉上收起笑容,嚴(yán)肅起來。
“奏,華夏人民共和國國歌!”
包廂內(nèi),眾人紛紛抬起右手放在左胸前,運動員也是如此。
而李艷陽和寧千尋則呈現(xiàn)標(biāo)準(zhǔn)的立正,神情嚴(yán)肅,沒有國旗,自然沒法敬禮,只能如此表現(xiàn)莊嚴(yán)。
激昂的音樂響起。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現(xiàn)場很多人都開始跟著唱了起來,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來自大陸的。
幾萬人合唱國歌,這種感覺無疑是激動的,包廂里的人自然也不能閑著,都跟著激昂的旋律唱了起來。
但剛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新的長城,突然稀稀拉拉的口哨聲響起。
有口哨聲,還有夾雜的噓聲。
一開始只是稀稀拉拉的點,但很快,這種噓聲開始蔓延,從點到面,逐漸侵蝕了整個體育場。
本來激動唱著國歌的觀眾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然后驚訝中停了下來,于是,此消彼長,噓聲蓋過了一切。
在大陸,在電視里,李艷陽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所以一開始有點懵,然后就是憤怒。
但是,他還是堅持著把歌唱完。
寧千尋和魏伊瀟同樣皺眉,但她們知道,這是常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當(dāng)國歌唱到尾聲,除了場上的運動員,也只剩下包廂幾個人了,這聲音也直接淹沒在漫天的噓聲之中。
國歌奏完,李艷陽特地向著噓聲較大的方向看去,然后,他發(fā)現(xiàn)很多人還在歡快的吼叫著,肆意的慶祝,好像剛剛打了一場出色的勝仗一般。
甚至,還有些人對著李艷陽的方向在狂笑,很顯然,他們很高興。
李艷陽更加憤怒了,他感覺這是挑釁。
國歌奏完,全場坐下,但李艷陽沒有坐,所以整個包廂的人都沒坐。
見到李艷陽臉上掛著明顯不加掩飾的憤怒,港城行政長官趕忙忐忑的解釋:“李將軍,真對不起,我們這次門票出售其實很小心,包括場外的準(zhǔn)備也很充分,但您知道,現(xiàn)在這些蛀蟲很討厭,根本防不勝防,這種現(xiàn)象我們一直在譴責(zé)和抵制,但這并非一日之功可成,您消消氣,咱們看比賽,你放心,對于您的到來,大多數(shù)的港人是歡迎的。”
李艷陽沒有看姓吳的行政長官,而是念叨了一下兩個詞。
“譴責(zé)?抵制?”
吳先生很嚴(yán)肅的點頭,道:“是的,我們在做著不屑地努力。”
李艷陽搖搖頭:“看來效果并不好。”
吳先生一愣,然后一臉慚愧。
“十幾年了吧?你們譴責(zé),抵制,甚至制定了相關(guān)措施,但這個情況卻在加劇。”李艷陽說。
吳先生低下了頭,露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此刻的比賽已經(jīng)開始,只是觀眾們的目光卻不在場上,而是始終沒有坐下,有一群人陪同的年輕上將。
他站在包廂里,掃視著全場。
“這個時候,就得來點猛藥。”李艷陽說著看向吳長官。
眾人聞言都看向李艷陽,怎么這家伙還要指點港城的行政工作?不合適吧?
連魏伊瀟都覺得不妥,寧千尋自然眉頭緊鎖。
吳長官深沉的點點頭,尋思先讓這個年輕上將坐下再說,于是道:“我們回去一定好好反思,拿出切實有效的辦法。”
李艷陽沒想到港城官員官腔打的也這么好,笑了一下,道:“不用那么麻煩。”
眾人一愣,李艷陽看向現(xiàn)場觀眾:“把噓國歌的人都抓起來就行了。”
什么?把噓國歌的人抓起來?
“這…..不合適吧?”吳長官問。
“哪不合適?”李艷陽問。
“為什么抓人?”吳長官問。
李艷陽看看寧千尋,問道:“侮辱國歌是違法的吧?”
寧千尋頓了一下,點點頭。
李艷陽看向吳長官。
吳長官道:“那是大陸的法律,港城有港城的法規(guī)。”
“港城?是華夏人民共和國不?”李艷陽問。
吳長官點點頭:“但一國兩制啊。”
李艷陽笑著搖搖頭:“再特么兩制它也是華夏,是華夏,它就得以憲法為指導(dǎo),侮辱國歌的行為不能容忍。”
眾人看著李艷陽,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李艷陽的眼神很好,他能清楚的看到遠(yuǎn)處有一些人在對著自己肆無忌憚的微笑,仿佛在說你大陸來的?上將啊?很牛么?
“給我下馬威?呵呵……”李艷陽也笑了,然后看向吳長官:“抓!”
吳長官頭大:“不能抓!”
“為什么?”李艷陽再次問道。
“人太多了,要是引起動亂怎么辦?這么多人,容易造成踩踏,而且會激發(fā)矛盾,這么抓人,會授人以柄,何況哪里知道都誰噓了?”吳長官說。
眾人也覺得如此,但李艷陽搖了搖頭。
“動亂?一群烏合之眾,還想鬧出動亂?我倒想看看他們有多厲害!”李艷陽說道:“激發(fā)矛盾又能怎樣?我就激發(fā)他們看看,你現(xiàn)在立刻派五千警力過來,港城的皇家警察不是很厲害嗎,挑精英,調(diào)來五千。”
吳長官發(fā)現(xiàn)李艷陽竟然要一意孤行,雖然尊重,但覺得這事還是不妥,何況他只是軍事將領(lǐng),卻無行政職權(quán),這是他的意思,不能代表京都,所以他有權(quán)拒絕。
拒絕,肯定會讓他生氣,但為了大局著想,只能如此。
于是吳長官搖搖頭:“對不起,李艷陽上將,我們不能服從這個命令。”
李艷陽皺眉,寧千尋趕忙道:“首長,這確實不合適,這是行政職能,您……”
“好!”李艷陽打斷了寧千尋的話,道:“行政是吧?我不能干涉是吧?”
寧千尋看著李艷陽的樣子,知道他要搞事情,但只能眼神示意,然后點頭回答,似乎在壓制著李艷陽。
“行政職能…….呵呵……”李艷陽笑著看向?qū)幥ぃ骸案鄢邱v扎著軍隊吧?”
寧千尋一愣,點點頭。
“那我問一下,駐扎的是華夏人民解放軍還是港城軍隊啊?”李艷陽故意問。
寧千尋道:“自回歸以來,解放軍就進(jìn)駐港城,港城是沒有軍事力量的。”
“好,那我是華夏人民解放軍的上將吧?”李艷陽問。
寧千尋點頭。
“港城駐軍最高將領(lǐng)是誰,什么軍銜?”李艷陽問。
“孫重,少將。”寧千尋很合格。
李艷陽一揚(yáng)手:“告訴他進(jìn)入戰(zhàn)備狀態(tài),等待調(diào)遣。”
寧千尋有點懵,但李艷陽已經(jīng)不看他了,而是看向吳長官:“我確實不能指揮你,我只是提個建議,是你派警察來,還是我派軍隊來,你選,還有,人民解放軍輕易不出動,出動就得有槍聲,到時候是打到無辜群眾還是你,我可不保證,當(dāng)然,你放心,我李艷陽親自指揮,也會負(fù)責(zé)!”
李艷陽坐了下來,看著場上。
一群人懵了,玩真的!
吳長官心思急轉(zhuǎn),一咬牙,道:“真的會出問題。”
“我就不信一群烏合之眾能鬧出什么問題,現(xiàn)場五萬人,不都是那些分子吧?五千武警夠了!誰動就開槍,我看誰這么執(zhí)著!”說著李艷陽看向吳長官:“這個問題很簡單,也不用擔(dān)心抓錯,現(xiàn)場這么多攝像頭,我相信那一刻肯定照下來不少噓聲的,看到一個抓一個就行,我不要求你全都抓到,但我認(rèn)為,五百個都不止。至于其他問題,就看你做的好不好,做的好,啥事沒有,做的不好…...”李艷陽聳聳肩。
“誰負(fù)責(zé)?”吳長官問。
李艷陽笑道:“你指揮當(dāng)然你負(fù)責(zé),動軍隊才是我負(fù)責(zé),當(dāng)然,不想負(fù)責(zé)你可以不做。”
“可是行動之后我會向京都匯報!”吳長官說。
李艷陽點點頭:“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可以上報,我也都會承認(rèn)。”
看著李艷陽堅定的目光,吳長官無奈安排下去。
這是無奈之舉,雖然覺得不妥,但吳長官不得不服從,因為邀請李艷陽之前他不可能不做功課,他之前對李艷陽這個年輕上將恭敬有加也不單單是因為他是航天英雄,更不是因為他是上將,而是知道他很多秘辛。
簡單評價,這個上將脾氣火爆,無法無天,任何把他當(dāng)成孩子,并因此對他輕視的人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不論是江湖人士,還是社會富豪,又或者是政要,無一例外。
所以,他小心謹(jǐn)慎,生怕惹惱他,但自己做的再好,也無奈被那些整天鼓吹獨立的人給壞了事,所以他就被架到了火上。
這個選擇固然無奈,但也是深思熟慮的。
因為這么多人在場,李艷陽不可能回去顛倒黑白,而事后,即便出了問題,京都那邊也能理解他。
至于港城,他不擔(dān)心。
港城長官是京都點頭認(rèn)可的,他當(dāng)然要為中央服務(wù),這些年,歷任長官也都努力的做著反對港獨分子的工作,所以歸根結(jié)底,其實是一條心,雖然也不乏一些官員有某些傾向,但不會左右官府的態(tài)度。
比賽進(jìn)行到了第三十分鐘,都沒人注意到華夏國家隊二比零領(lǐng)先了,就在這時,無數(shù)警察從四面八方的看臺入口蜂擁而下。
全副武裝,防彈衣,頭盔,手里端著的不是尋常出警時候的手槍,而是步槍!
隨著上千名警察涌入現(xiàn)場,頓時嘩然一片,然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看臺上。
連運動員都沒法投入比賽了,裁判也無暇關(guān)注場上,所有目光都望向了看臺。
武警在各個過道就位之后,廣播傳來一個聲音。
“球迷朋友么,同胞們,大家好,我是港城警務(wù)司司長何賢坤,很抱歉的通知大家,球場內(nèi)混入部分罪犯,我們要完成抓捕,為了避免傷害到無辜群眾,配合我們,不要離開座位,也不要隨意走動。如果誰隨意走動,或作出過激行為,一并以罪犯論處,情形嚴(yán)重者,就地槍決!”
一句話落下,到場觀眾全蒙了,看個球還要死人的?
所有人都端坐在椅子上,不敢絲毫動彈,生怕一挪屁股就吃了槍子。
在場的人,都覺得自己不是罪犯,所以也沒人鋌而走險。
現(xiàn)場一片安靜中,廣播再次響起:“行動!”
隨著命令發(fā)出,武警不再猶豫,根據(jù)先前看好的位置,對比視頻圖像的面孔,直接開始抓捕。
一瞬間,球場不斷傳來驚恐和憤怒的謾罵。
“干什么?我犯了什么罪?為什么抓我?”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
“滾開!我要告你們!”
隨著抓捕開始,很多人意識到了什么,這自然是那些負(fù)責(zé)煽動的人,因為似乎被抓起來的,很多是自己人!
然后,他們明白了!
這是主席臺上的決定,這是自己挑釁的那個毛頭小子的回?fù)簦?p/>
于是,一個聲音大叫出來。
“港城警察抓自己人啦!我們噓聲有什么不對?我們要人權(quán),我們要言論自由!”
轟的一下,隨著這個人叫起來,其他人也恍然大悟,然后都明白了。
于是,一群自己人就開始撒歡的叫起來,這種活動他們經(jīng)常干,雖然沒遇到過大面積抓人的情況,但以前行動的成功讓他們很有信心,堅信港城官府的行為是可恥的,是不得民心的,也是終究會走向失敗的。
長期助長的氣焰讓他們無所畏懼,于是開始嚷嚷起來。
什么人權(quán),什么言論自由,什么官府無恥,什么要正義。
情勢瞬間急轉(zhuǎn)直下,一群警察雖然收到命令,但也不敢因為這點事真開槍,因為這不單單會讓官府陷入被動,連帶他們也可能成為官府道歉的犧牲品,被追究責(zé)任。
港城情況太特殊,執(zhí)行命令未必就是絕對正確,有時候,得智慧,得明哲保身,這一點,對于根深蒂固的港城人來說無比通透,所以場面就復(fù)雜了起來。
李艷陽瞇起了眼睛,看著局面有些失控,對吳長官道:“港城的警察很差啊!”
吳長官皺眉,生怕李艷陽一怒之下調(diào)動軍隊,趕忙給后方指揮下達(dá)命令。
他剛拿出手機(jī),李艷陽叫了一聲。
“葉一格!”
“到!”
“明搶示警!”
雖然現(xiàn)場喧嘩一片,但槍聲突兀響起,還是讓人一哆嗦。
短暫的安靜之后,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是一句粵語:“哈哈哈,講真,我被嚇到啦!來啊,來打我啊!”
“來啊,來打我們啊!示警算什么啊?崩了我們啊!”(粵語。)
李艷陽笑了,一指嗓門最大那人的方向,李艷陽道:“葉一格,帶人過去,崩了!”
眾人被嚇到了,連葉一格都有點懵。
這是開玩笑的吧?
“看我干什么?”李艷陽疑惑一句,然后吼道:“執(zhí)行命令!”
“是!”
“不行!”吳長官和寧千尋同時大叫。
“我負(fù)責(zé)!”李艷陽也叫了一聲,他媽的,和我剛?和我硬氣?和我玩下馬威?你真當(dāng)老子這個上將是白給的?
你真當(dāng)老子這個上將很稀罕?
崩了你能咋的?
誰還敢斃了我不成?
要是扒了這身軍裝,那我還真就謝謝你了!
已經(jīng)啟動的葉一格聽到一句我負(fù)責(zé),再不猶豫,直接帶著其他三個保鏢沿著過道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李艷陽叫道:“把廣播話筒給我!”
吳長官知道這家伙瘋了,而且這家伙瘋起來自己的命都是危險的,只能配合。
看臺上那本來叫嚷的家伙看到葉一格四人走來,心里突然一虛。
因為他再傻也能分得清,這四個人不是代表港城的!
看到四人死死的盯著自己,這家伙突然被激怒了。
“怎么的?到我港城來撒野啊?打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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