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極品全能相師 第0614章 危機(jī)
輕輕地拍拍手,也不看一臉哀怨的老公,寧千尋直接坐了下來。
一群女人瞪大眼睛,心中都是一個聲音。
還好這家伙不是后宮一員,否則……這個老公,我們不要了!
太生猛了,太強(qiáng)悍了,太嚇人了。
皇甫月艱難的咽口唾沫,都不敢看寧千尋了。
“別躺尸了,回來繼續(xù)!”
寧千尋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diǎn)尷尬,居然沒人鼓掌,叫了一聲。
葉一格趕忙滾起來,然后悄悄地坐回原位,李艷陽偷偷抱以一個可憐你的眼神。
葉一格心中悲戚不已,但也不敢叫屈,算了,咱尊老愛幼,誰讓她是姑呢。
寧千尋說回來繼續(xù),但除了她,沒人如此提議,而且隨著羊越來越好,大家已經(jīng)開始忙著吃了起來,然后,這一摔就成了絕唱。
寧千尋一看不行,自己這不是反客為主么,而且,怎么也得讓這家伙表演一下啊,于是看著李艷陽起哄道:“你也得表演一個!”
李艷陽一愣,道:“我沒玩游戲啊,我是擊鼓的!”
“反正你得表演一個!”寧千尋看看一群女人:“你們覺得呢?”
一群女人趕忙拍手應(yīng)和,對對對,你得來一個!
一是這事有意思,二是,不要拒絕寧千尋吧……
李艷陽一聽,站了起來:“成!”說著看了眼葉一格,“來,小葉子,配合一下,咱倆來段對打!”
葉一格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撥浪鼓一般晃著腦袋,特么的,還拿我開涮,老婆行,你不行!
寧千尋也叫了起來:“不許欺負(fù)小葉子!”
眾人忍著笑意,李艷陽道:“來吧,咱倆溫柔點(diǎn),就是對打一套拳,讓她們看看男人的雄風(fēng)嘛!”
葉一格堅(jiān)決搖頭:“不玩!”
李艷陽皺眉:“小子,你別逼我啊,我真的不虐你!”
“不玩!”葉一格打死不同意。
“好吧!”李艷陽嘆了口氣,看了葉一格一眼,給出一個你別怪我的眼神,于是道:“那我給你們做個朗誦吧。”
朗誦?
眾人稍稍有點(diǎn)迷糊,要做朗誦,為什么這么看著葉一格?
葉一格也有點(diǎn)發(fā)毛,挪了挪屁股,離李艷陽遠(yuǎn)了幾分。
“心事浩茫連廣宇!”
李艷陽輕輕念了一句,然后緩緩抬起左手,對著葉一格的方向,仿佛在召喚他起來。
眾人一陣迷糊,就聽李艷陽又道:“于無聲處…....聽驚雷!”
“啊!!!”
一聲驚雷,眾人懵了!
葉一格怎么飛起來了?離地三四米高,然后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
一群女人很快就明白了,這是李艷陽在發(fā)功,然后都瞪大了眼睛。
葉一格一開始驚恐,然后空中毫無依仗,被一個力牽引著向下,噗通一聲砸在地上。
可是落地之后,他竟然沒來得及憤怒,而是一臉震驚。
“你……怎么做到的?”
李艷陽看著葉一格笑了一下:“都告訴你配合一下,非要讓我逼你……不過謝謝哈,現(xiàn)在功力真爆棚了!”
“你你你,咋這么強(qiáng)!”葉一格很久沒和李艷陽交手了,其實(shí)真正意義上的交手也沒有,但那時候只是知道李艷陽很厲害,一掌推出去就能把人轟開,但現(xiàn)在,這家伙一只手一抬,自己就直接拔地而起了!
這是什么魔法?
其實(shí)李艷陽也只是有些信心,但不知道真正強(qiáng)悍到了什么程度。
以前,平地真氣催動一些小物品是可以的,可是從來沒試過把人舉起來,更別提向葉一格這么個龐然大物了。
真成功了,而且還挺輕松!
當(dāng)初和隕石靠近的時候,李艷陽就感覺有問題,此刻看來那個隕石真的能讓自己強(qiáng)大起來。
“沒事吧?”寧千尋看著連被摔了兩次的老公,心疼道
葉一格搖搖頭,還看著李艷陽,只是沒有絲毫脾氣,而是迫切道:“師父,你還沒教過我真本事呢!”
李艷陽笑著搖搖頭:“你真練不了,從小沒打下底,得練氣!”
“你告訴我方法啊,我練啊!”葉一格說。
李艷陽知道這家伙是認(rèn)真的,笑道:“成,等回去我給你本書,不過練不出來別怪我。”
葉一格連連點(diǎn)頭。
隨后幾人開喝起來,李艷陽和葉一格喝的不少,葉一格直接高了,然后趟草地上就睡,呼哧呼哧的,根本叫不醒。
但李艷陽依然精神,然后鐘妙可說接著玩游戲,然后眾人就歡快的搞了起來。
殺人游戲,誰是臥底,一個一個的換,玩的不亦樂乎。
只是李艷陽成了主要的靶子,一群女人不互相攻擊了,就逮著他搞,一是他太聰明,讓女人忌憚,二是…...就想干掉他,沒有理由。
晚上,來了一場大自然的篝火晚宴,只是這次無論李艷陽如何勸說,醒來的葉一格就是不喝。
“是不是爺們?”
“不是!”
“喝!這是命令!”
“拒絕服從!”
然后李艷陽明白了,這家伙晚上是有節(jié)目啊!
帳篷一共八個,葉一格和寧千尋一個,其他七個女人各有一個,唯獨(dú)李艷陽沒有屬于自己的,當(dāng)然,七個都是他的。
李艷陽說休息吧,然后一群女人都很默契的回了自己的帳篷,把李艷陽一個人丟在外邊看星星,其實(shí)意思也很明顯,愿意進(jìn)哪個進(jìn)哪個,我們也不管你。
和寧千尋走回自己的帳篷,葉一格笑道:“幸福的煩惱啊!”
寧千尋賞了他一個板栗:“幸福個屁!”
“哦哦,這是……自作孽!”葉一格趕忙改口。
“滾進(jìn)來!”
李艷陽很惆悵,明天得給寧千尋分配個工作任務(wù)了,朕到了晚上沒有牌子翻啊!
去哪呢?
抓鬮?
隨機(jī)摸?
正煩惱的時候,突然聽到玄黃的哭聲,李艷陽下意識,回頭,然后就聽里邊傳來白潔哄兒子的兒歌聲。
然后李艷陽突然發(fā)現(xiàn)個問題,這些帳篷,誰進(jìn)了哪個他不知道啊!
那問題就簡單了!
李艷陽覺得這就不能怪自己厚此薄彼了,于是,直接奔著一個帳篷走了過去。
“啊!”
李艷陽剛走進(jìn)一個帳篷,就聽一聲尖叫,然后唰的一聲。
“皇甫…...老師?”李艷陽叫了一聲。
“嗯…...”皇甫月顫抖的答應(yīng)了一聲。
真特娘的準(zhǔn)!
這是天意么?就皇甫老師沒糟蹋過呢……
本來是猶豫,現(xiàn)在開始激動了。
“那個,你自己肯定害怕吧?我……來陪你!”李艷陽說。
“我……怕!”皇甫月說。
“嗯,知道你怕,所以我來陪你啊!”李艷陽很認(rèn)真的說。
“不是,有你我怕!”皇甫月慌的不行。
李艷陽一陣無語,眼珠一轉(zhuǎn):“可是我沒地住了啊。”
“她們呢?”皇甫月問。
“她們……都不歡迎我!”李艷陽說。
雖然黑乎乎的看不清,但皇甫月明顯感覺李艷陽有點(diǎn)小哀怨,登時升起一絲憐憫。
“那…….那好吧!”
李艷陽黑暗中露出一排白牙,心中狂笑。
皇甫月只得偷偷的把自己脫下來的東西塞到枕頭下邊,生怕被人看到,然后躺在帳篷里心突突突的跳。
李艷陽是個江湖老手,但面對如此潔白的小白羊,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如何伸出魔爪。
思考良久,李艷陽覺得第一步應(yīng)該是讓皇甫老師放松!
嗯,講個故事吧!
于是,李艷陽給皇甫月講起了太空旅
途的故事。
李艷陽一邊講一邊悄悄地摸向皇甫月都小手,直到輕微碰到一下,然后又趕緊分開。
皇甫月心微微一緊,雖然她是小白,但也不是啥都不懂。
一邊聽故事,一邊心里砰砰亂跳,這感覺十分糟糕,再加上白天累了一天,又喝了點(diǎn)小酒,皇甫月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李艷陽正安靜等待第二次出手呢,結(jié)果聽到了輕微的呼吸聲……
登時泄了氣了。
得,甭想了,睡覺吧!
悻悻然的收回手,李艷陽也干脆睡覺。
人一旦有心事,就容易睡不踏實(shí),何況身旁有個大灰狼,所以皇甫月不知睡了多久,醒了過來。
聽到李艷陽傳來的憨聲,皇甫月微微放心,但還是有些緊張和忐忑,連身體也不敢挪動,生怕驚醒李艷陽。
但如此一個姿勢躺著,她又總覺得不舒服。
緊張之中,剛要輕輕動一下,突然眼前一閃。
“呀!”
猝不及防,皇甫月被嚇了一跳,接著就聽到呼啦一聲。
是一聲雷。
她突然一叫,一下子把李艷陽給叫醒了。
李艷陽先是模糊了一下,然后突然想明白了,于是輕輕握住皇甫月:“不怕,我在呢!”
“皇甫老師,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
“嗯,咱們講個女孩成長的故事!”李艷陽說。
“嗯?”
“就是怎樣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
撲通撲通……
淅瀝瀝的小雨蔓延了草原,那雨聲很美妙,可惜,遮住了更加動聽的聲音。
第二天,眾人開始踏青,因?yàn)橛晁疀_刷過后,草原上空氣十分清新,讓人心曠神怡。
不過皇甫月沒有同行,面色有些扭捏,說自己不舒服,于是留在了帳篷里。
其他女人都是過來人,明白咋回事,然后都悄悄的瞪了李艷陽一眼,也不知道是怪他弄疼了皇甫月,還是氣他不來自己的帳篷。
中午吃了飯,有一輛車趕來,是來接秦淼的,她公務(wù)纏身,不能久留。
秦淼走了,其他人活動繼續(xù)。
然后寧千尋接到一個電話,眉頭始終緊鎖著。
掛掉電話,寧千尋把李艷陽叫到了一旁。
“怎么了?”李艷陽問:“不是有事得回去吧?”
寧千尋搖搖頭,道:“不用回去,也不要回去,從今天開始,你也不要通過任何途徑發(fā)聲。”
李艷陽云里霧里,聽得不大明白。
“港城顏色黨領(lǐng)袖去日國了!”寧千尋說。
“顏色黨?”李艷陽疑惑一聲。
“對,就是港獨(dú)的領(lǐng)袖!”寧千尋說。
“哦,之前怎么不抓他?”李艷陽問。
寧千尋沒有解釋,而是道:“他現(xiàn)在在日國大放厥詞,抨擊你,也不斷地發(fā)表宣言,不僅呼吁獨(dú)立,還說華夏是殘暴的國家,沒有人權(quán),沒有言論自由!甚至呼吁全世界抵制華夏!”
“呵呵,這家伙瘋了吧?他算老幾啊?”李艷陽笑道。
“他確實(shí)瘋了,不過他瘋是有原因的!”寧千尋說。
“啥?”李艷陽問。
“因?yàn)樗形鞣絿业闹С郑‖F(xiàn)在這個事情發(fā)酵的很嚴(yán)重,甚至超出了預(yù)料!”寧千尋道。
“一個瘋狗而已,叫嚷就叫嚷唄,實(shí)在不行就弄死他。”李艷陽道。
“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現(xiàn)在日國保護(hù)他,雖然咱們也可以派人暗殺,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殺他那么簡單了,因?yàn)樗懒耍鞣揭材茉俜龀忠粋€顏色黨領(lǐng)袖。”寧千尋說。
李艷陽哦了一聲,道:“不過無所謂吧,他叫喚能有啥用?誰還敢?guī)椭鄢仟?dú)立?咱軍隊(duì)啥的又不是吃素的。”
“可是問題是怕別人借此做文章啊!”寧千尋道。
“什么文章?”李艷陽問。
“鼓勵華夏!”寧千尋道。
“孤立?”李艷陽疑惑。
“對,就像經(jīng)濟(jì)制裁這種,會影響到咱們的貿(mào)易,很復(fù)雜,這個情況很不好。”寧千尋道。
“無所謂,又不是沒遇到過,再說了,咱不也有一些鐵哥們么。”李艷陽道。
“哎!”寧千尋嘆息一聲:“盟友是有,但大多數(shù)窮啊,唯一一個強(qiáng)大的俄國,現(xiàn)在也態(tài)度微妙。”
“微妙?”李艷陽疑惑一聲。
“沒錯!之前你的事,俄國雖然沒有和西方一樣譴責(zé),但也表達(dá)了委婉的遺憾。”寧千尋說。
“遺憾他媽啊!”李艷陽罵道。
“俄國當(dāng)然不是真的遺憾,只是在趁機(jī)敲打咱們。”寧千尋說。
“敲打咱們?有病啊?”李艷陽問。
“今時不同往日了!”寧千尋道:“隨著你把襲地恒星弄回來,大家的目光都對著華夏呢,現(xiàn)在國際普遍認(rèn)為,華夏一旦研究好襲地恒星,很可能就會迅速崛起!所以很多人都害怕未來華夏會做大,厄邁瑞克不允許,所以帶動西方國家給咱們施壓,而港城事件剛好是個導(dǎo)線,俄國,當(dāng)然是趁火打劫,敲打咱們,告訴咱們,你自己是不行的,咱們還得緊緊的團(tuán)結(jié)在一起!”寧千尋道。
“咱們也沒有拋棄他啊!”李艷陽道。
寧千尋看著李艷陽,道:“不是拋棄,他是要共享!”
“共享?”李艷陽疑惑。
“對,俄國在你回來之后就派人來交流了,提出來幫助咱們一起研究襲地恒星。”寧千尋道。
“幫助?去特么的吧,還以為是解放那會啊,啥都需要援助!”李艷陽道。
“當(dāng)然了,幫助是禮節(jié)性的意思,實(shí)際,就是跟咱們說,分一杯羹,大家一起玩。”寧千尋道。
“不要臉!”李艷陽罵道。
“是啊,咱當(dāng)然委婉的拒絕了,然后,她們就釋放了一個信號,也是借你這個事,意思很明顯,你要再不給我分享,那我也和西方國家一樣,一起抵制你!”寧千尋道。
李艷陽皺眉。
這個問題就嚴(yán)重了!
如果俄國也和他們一樣孤立華夏,那可不單單是經(jīng)濟(jì)問題了,如果有朝一日,真的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華夏肯定是四面楚歌腹背受敵!
日韓不用說,那都是厄邁瑞克狗腿子,厄邁瑞克要架槍,它們都恨不得跪下。
還有海灣,也和厄邁瑞克近,到時候如果俄國都使壞,別說使壞,就算不幫忙都危險(xiǎn)!
俄國現(xiàn)在還是要挾,當(dāng)華夏明確拒絕,她們一旦真的宣布和華夏決裂,那還真沒準(zhǔn)就嚴(yán)重了。
不說全面戰(zhàn)爭,局部摩擦很可能會有!
這么一想,李艷陽還真有點(diǎn)哆嗦。
“怎么辦?”李艷陽問。
寧千尋搖搖頭:“上邊只是告訴我,讓我跟你說暫時不要發(fā)表任何言論,至于國家那邊怎么應(yīng)對,那就不是咱們能左右的了。”
“麻痹老毛子太無恥!”李艷陽說。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其實(shí)這個問題大家早就想過,一旦華夏拿到,俄國和厄邁瑞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寧千尋道。
寧千尋在提醒李艷陽的時候,京都也正在召開會議,首先是一個小問題,就是顏色黨領(lǐng)袖大放厥詞,企圖分裂的問題。
然后就是大問題,四面楚歌的境地如何化解。
顏色黨領(lǐng)袖問題大家意見一致,認(rèn)為應(yīng)該干掉!
雖然死了一個還會有第二個,但這家伙資歷老,威望高,甚至自詡為清末孫先生。
沒錯,不談?wù)x問題,這家伙還真像推翻了封建統(tǒng)治的孫偉人,一己之力對抗清廷,也是到日國發(fā)動運(yùn)動,最后完成了華夏歷史上的壯舉。
當(dāng)然,這貨和孫偉人只是方式像,但一個是神,一個是狗,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至于另外一個問題,有兩個聲音。
一個說堅(jiān)持下來,小心謹(jǐn)慎對待危局,然后趕緊研究襲地恒星,茍延殘喘一段時間,然后等待一飛沖天。
另一個聲音表示襲地恒星未必有那么大的價(jià)值,不應(yīng)該豪賭,應(yīng)該保持和俄國的盟友關(guān)系,一起開發(fā)。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