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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前往西洋

作者:搖搖-欲墜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搖搖-欲墜 | 我的大明新帝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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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國 第三十七章 前往西洋

流感,天花,鼠疫,這是改變歷史的三大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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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能改變歷史,就是因為這三種疾病在當時的時代,根本無法得到有效控制,導致大規(guī)模的人員死亡。

漢人對流感的抵抗力還是比較強的,流感病毒,包括鼠疫,因為漢人千年以來的良好衛(wèi)生習慣,從來沒有造成過滅族之災(zāi)。

只有天花,每隔一段時期,都會給漢人造成抹之不去的創(chuàng)傷。

朱元璋之所以能打敗蒙元,大明之所以能立國,其實也有天花和鼠疫的原因在里面。

在如今的大明記載中,至順二年,大明爆發(fā)鼠疫,漢人的死亡率不高,但是蒙元人染病就只能等死。

在大明建國時期,北方大部分地區(qū)十室九空,不主要是因為戰(zhàn)爭,天花和鼠疫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蒙元人的身體對天花同樣有著無法抵擋的特質(zhì),漢人染上天花,十個要死三四個,可是他們要死七八個,就是無法逃脫。

漢人染上鼠疫,十個要死一兩個,但是蒙元人會死三四個。

這種體質(zhì)的不同,也造成了歐洲黑死病的肆虐,整個歐洲大陸一下子死了一半人。

因為歐洲人的體質(zhì)對天花的抵抗能力比較強,但是對鼠疫和天花簡直是毫無抵抗力。

幾十年前爆發(fā)的黑死病,最初就是蒙元人傳到歐洲的,在大食人的記載中,詳細記載了下來。

145年,占領(lǐng)中亞、西亞的蒙古人進攻黑海之濱一個叫加法的城邦,加法向東羅馬帝國稱臣。

面對驍勇善戰(zhàn)的蒙古人,加法人堅壁清野,閉城不戰(zhàn)。蒙古人圍城一年,久攻不下,而瘟疫在軍中蔓延。

蒙古人知道這種瘟疫會傳染,于是用拋石機將染病身亡的士兵的尸體拋入城內(nèi)。加法人不了解這種瘟疫,對拋進來的尸體置之不理,亦莫名其妙。尸體腐爛后,恐怖的瘟疫便隨之爆發(fā)。

加法人大批死亡,全城恐怖,打開城門,紛紛倉皇逃竄。而城外的蒙古大軍也不戰(zhàn)而退,鼠疫同樣沒有放過他們,他們也沒有免疫力。

劫后余生的加法人乘船逃往他們的宗主國——東羅馬帝國。然而,加法城爆發(fā)瘟疫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歐洲,所有的港口都拒絕他們登陸。

威尼斯讓他們的船只在海上隔離四十天后才準許上岸,意在阻止瘟疫傳入。但船上攜帶細菌的老鼠會游泳,它們早已泅渡到岸上,可怕的黑死病因此開始在整個歐洲蔓延。

這場黑死病使歐洲人死亡約兩千五百萬,占當時歐洲人口的近二分之一,所造成的恐怖只有二十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zhàn)才可比擬。

還有大家熟悉的西班牙流感,這場流感要是發(fā)生在東方,根本不會有事。因為當時東方的中藥對流感的治療作用很好,而且東方人體質(zhì)對流感的抵抗力很強。

但是這場流感在三年的時間里,直接造成了歐洲兩千五百萬人到四千萬人左右的死亡,中斷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

不過,無論東方人的體質(zhì)對流感的抵抗力有多強,當疾病傳染開的時候,依舊能造成極大的恐慌。

幸好這是在艦隊上,每一艘船隔離了以后,流感就無法傳染。

所以這場流感并沒有蔓延開來,直接死亡的人數(shù)只有兩百多人,相比六萬多人的艦隊,這個比例非常小了。

船隊在珀斯的海岸邊停靠了一個月,一直到探尋南山島和北原島的那支艦隊返回,疫情已經(jīng)控制了住,才宣布了解除封鎖。

南山島和北原島就是后世的新西蘭,名字是根據(jù)南北二島的地形所取。對于這里,大明目前并無染指之心,或者說心有余力不足。

只有大明在南洲的發(fā)展穩(wěn)定下來以后,才有可能去開發(fā)她們。先派一支不大的艦隊去確定方位,鐫刻地碑,刻上大明的記號。

除了南北二島,包括塔斯馬尼亞島,這支艦隊都會做簡單的探尋和定位,為以后進行管理做準備。

流感疫情結(jié)束了以后,將士們才紛紛登上了海岸。這個時候的珀斯海岸邊,已經(jīng)聚集了數(shù)萬土人。

他們有些是從奴加部落知道了大明艦隊的消息,更多是附近的土著來看熱鬧。

他們好奇地看著大明的艦隊,將大明人當作了天神,在他們看來,只有神才能造出這么大的船。

從奴加部落得知大明艦隊抵達的消息之后,都帶著大批的黃金前來,想要跟大明人換鐵器,換食鹽,還有碗和鍋。

但是大明人一直沒有下船,等到大明人下船的時候,也不是攜帶各種物資跟他們交換,而是先送下來了兩百多具尸首。

因為是患病死亡,這些人的尸首不會被帶回大明,而是被安葬在了距離海岸不遠的一處對著大明的山坡上。

又過了兩日,大隊人馬才開始下船。這個時候,艦隊的士氣已經(jīng)低到無以復加了。

死亡,特別是這種因為瘟疫導致的死亡,防無可防,只能被動承受,一直是所有人最恐懼的事。

他們愿意為大明去死,卻不愿意這樣沒有意義的死。

在人員上岸以后,被壓抑了一個多月的大明士兵們也爆發(fā)了一波。

許多還是處男的士兵,不愿意以這樣的身份死去,而選擇了在土人少女身上破身。

這一次,有比在阿德萊德更多的士兵,投身在了那些土人少女身上。

而且在合格過程中,也發(fā)生了幾起欺凌當?shù)赝寥说那闆r,禁受了極度壓抑的士兵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fā)生了殺人事件。

不過朱瞻基對此早有防備,這一次并沒有因此而殺人,只是進行快速賠償,將犯錯的士兵鞭打贖罪。

那些土人對自己人的性命并不如何看重,雖然死了人很氣憤。但是面對大明的賠償,那“精致”的飯碗,珍貴的鐵鍋,都能很快讓他們消氣。

所以這次雖然發(fā)生了一些摩擦,但是并沒有影響到整個大明與土人接觸的“大局”。

混亂的一周過去了,大明士兵們才又組織起來,進行周邊區(qū)域的測繪。

而且這一次,大明士兵們只是動用了一小部分人,因為那些土人面對食物和鞋子,很愿意給大明士兵們充當向?qū)А?p/> 雖然語言不通,但是鄭和他們通過幾個月的接觸,發(fā)明了一套利用語言,表情,還有動作的交流方式。

雖然這些交流不可能讓雙方進行詳略的合作,也不能幫助大明詳細了解當?shù)氐那闆r,但是一些簡單的交流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在珀斯西南的博丁頓金礦,這座世界十大金礦之一的巨型金礦,也是地圖上標注的最清楚的金礦。

這是因為,博丁頓金礦本身距離海邊就不遠。而且這個金礦也不像其他金礦一樣,綿延幾百里,而是一座非常集中的,容易開采的巨型金礦。

在海龜島的那座格拉斯伯格金礦,雖然也比較集中,卻是位于山頂。而博丁頓金礦只有兩個礦區(qū),位于距離海邊不到五十公里的山丘間。

珀斯當然不止這一座金礦,這個金礦是二十世紀末期才被發(fā)現(xiàn)的,而珀斯這里被開發(fā),卻是因為一開始的英國人就是河口發(fā)現(xiàn)了金沙。

這里的金礦可以說是世界上最集中的地方,在距離珀斯不遠處的卡爾古利,那里也是世界十大金礦之一,等于這一個地方,有兩座世界前十的金礦。

特別是卡爾古利,雖然位于戈壁灘中心,但是黃金遍地,在幾千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到處都是金礦區(qū)。

不過那里因為位于內(nèi)陸,交通不便,所以朱瞻基暫時根本沒有想過去開發(fā)。

博丁頓金礦順利被找到,除了這里,珀斯附近的一些零散金礦區(qū)也被發(fā)現(xiàn)。

這個時候,朱瞻基為了提高士氣,下令士兵們輪流執(zhí)勤,建設(shè)補給點。剩下的人,可以在金礦區(qū)去采集金沙,所有的收獲都是自己的。

這的確讓士兵們的情緒高漲了許多,不管什么時候,黃金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吸引人心的東西之一。

這些士兵們當兵,除了混口飯吃,不就是為了求財嘛!

這個時代,提那些虛無的愛國主義都是空話。

朝廷沒有銀子,連大軍都難以調(diào)動。

因為流感和淘金,大明的大軍在珀斯這個地方,多滯留了一個多月,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月初了。

一個南洲的探尋,原本準備用三四個月,但是現(xiàn)在五個月過去了,還沒有圍著大陸轉(zhuǎn)一圈。

朱瞻基很清楚,自己這一行人自從離開南洋,所有的方向,航道,都是陌生的。留守南洋的人再急,他們也很難找到自己。

而半年沒有朱瞻基的消息,無法傳遞消息到大明,現(xiàn)在的朱棣,恐怕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

該回去了……

至于博丁頓金礦,還是跟以前的金礦一樣,丟在了那里。

以土人的能力,根本無法開采金礦,他們最多,也就是撿一些零零碎碎的金塊或者是金沙,損害不到大明的利益。

更何況,等大明人帶來了更多的商品,他們手里的黃金最后還是落到大明人的手里。

十二月初五,大軍從珀斯出發(fā),沿著南洲的西海岸向北航行。

這次回去又是逆風,航速依舊很慢,不過因為貼近海岸線航行,日子并不難捱。

之所以選擇這個季節(jié)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一月順著西北季風前來南洲,固然是快。

但是那個時候是南洲的臺風季節(jié),艦隊只需要經(jīng)歷一次臺風,就不知道要損失多少船,多少人。

原本艦隊還想去一次帝汶島,那里的帝汶人雖然沒有直接跟大明交易過,但是他們依附著滿者伯夷,跟大明之間并不是沒有聯(lián)系。

可是如今刮起了西北風,向帝汶島航行,是正向逆風。不得已,艦隊在南洲的西北,選擇了向東北方航行。

一路上,雖然主力艦隊一直沒有靠岸,但是羽林衛(wèi)學的學員兵們,在朱瞻基安排下,將整個南洲的海岸線,全部都做了詳細的測繪。

從后世的達爾文附近海域,艦隊又回到了海龜島,然后從這里轉(zhuǎn)向正西方向。

艦隊剛到馬魯古海域,就遇到了來迎接他的內(nèi)監(jiān)和南洋留守艦隊,所有人看到朱瞻基他們安全回來,都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留守在星城的張勇,還有張謙,這半年來瘦了許多,張謙看到朱瞻基,更是激動地流下淚來。

朱瞻基他們一去半年,毫無音訊,而他們在南洋幾乎每個月都會接到朱棣的詢問,別提自己的壓力有多大了。

大年二十九這一天,朱瞻基的座船終于抵達了舊港。

雖然這里依舊是炎熱的夏季,他們要在炎熱的夏季里過一個春節(jié),但是所有人的情緒都高漲了許多。

這不僅僅是因為過年的關(guān)系,更是因為在舊港,有南洋最多的華人,這里也有南洋最大的雞寨。

朱瞻基在這里好好休養(yǎng)了幾天,這一趟航行,所有人都疲憊不堪,他的幾個女人,無不消瘦了許多。

給朱棣寫了一份長信,將自己在南洲的經(jīng)歷,還有如何開發(fā)南洲的一些想法,朱瞻基都寫了進去。

當然,更重要的是將從南洋到南洲的所有航海線路圖,每個島嶼的經(jīng)緯度,每個區(qū)域的不同時間的太陽軌道,全部都抄錄了一份,送回大明。

有了這份航海圖,即使朱瞻基不在家,大明也能直接派人前往南洲,為以后的開發(fā)做準備。

過了初五,朱瞻基才有心思關(guān)注舊港這里的情況。

自從大明軍隊直接消滅了明古魯?shù)娜f茂勢力,如今這個區(qū)域已經(jīng)被舊港直管。

施進卿從原來的一個地方勢力,名義宗主,逐漸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地方霸主。

不過在推行漢化政策上面,他依舊沒有拿出有效的管理制度,這讓朱瞻基有些失望。

他不是解縉,金純這樣跟朱瞻基長期接觸,并且接受了朱瞻基新式思維的人,他現(xiàn)在做人做事,依舊是老一套。

對于這一點,朱瞻基也無計可施。

因為他的統(tǒng)治目前是符合大明利益的,不能因為他這方面的不足,就換了他。

那么就只能慢慢改變他,讓他按照自己的這一套方式來做事。

這個過程中,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給他布置直接的,明確的任務(wù)。

正月初六,朱瞻基在郊外的行宮接見了施進卿和他的女兒施二姐,兒子施濟孫。

朱瞻基明確表示,要在蘇門答臘島上推行漢話,等他從西洋回來,這一年的時間內(nèi),蘇門答臘島上,最少增加五萬以上會說漢話的人。

提到這里,他也毫不掩飾自己對施進卿的失望。

“孤原本以為,你身為新三佛齊的國主,會在孤五月宣布南洋各國以大明官話為通用語言后,積極推行這個政策,但是孤卻沒有看到你的行動。

而且,如今島上土人大部分依舊過西洋綠教節(jié)日,我大明如今最重要的春節(jié),卻依舊只有漢人在過,那些土人被排擠在外?!?p/> 施進卿戰(zhàn)戰(zhàn)兢兢答道:“老臣失職,讓殿下失望了?!?p/> “除了今年推行漢人與土人雜居之外,孤要你大力宣傳漢族節(jié)日,服飾,要讓整個島上的土人們衣食住行都離不開漢人的控制,可能做到?”

施進卿遲疑了一下,答道:“臣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朱瞻基明白他這樣的人思維已經(jīng)定型,不進油鹽,很難讓他全面倒向自己。

他又看了看他的兒子和女兒,決定以后的重點放在施二姐這個在南洋留下悲壯記載的女人身上。

施二姐也是個能干的女人,在歷史上,他跟同一時期的渤泥國的王后黃桂姑兩人,都在歷史上留下了許多記載。

施二姐在施進卿死后,就控制了舊港大權(quán),施濟孫只當了一段時間的名義君主,就被趕下臺。

她控制了蘇門答臘島東南部的大部分區(qū)域,卻因為大明放棄了南洋,導致了華人勢力成為了無根漂萍。

此后各部落逐漸都不再聽舊港這個名義上的都城的話,各自為政,有些依附亞齊,有些依附麻喇迦,有些依附滿者伯夷。

三十年后,麻喇迦統(tǒng)一了馬來半島,開始進攻舊港,施二姐當時已經(jīng)年邁,卻親自率軍上陣,因為兵力懸殊過大,英勇戰(zhàn)亡。

但是舊港在她子孫的帶領(lǐng)下,一直又堅持了近二十年,才徹底滅亡。

從此之后,南洋的華人就再也沒有了依靠,成為了待宰羔羊。

一直又到三百多年后,婆羅洲上面才又形成了一個華人王國,卻也不過一百多年,就徹底滅亡。

等他們走后,朱瞻基召來了張勇和張謙,跟他們詳細了解了一番舊港如今的勢力糾葛,讓他們以后稍微偏向施二姐這邊一些,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伸以援手。

正月初十,朱瞻基召集將領(lǐng)和文臣,召開了一次全體會議。通知他們過了正月十五,大軍就正式出發(fā),這一決議遭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反對。

從太平洋北部吹來的東北季風,在抵達赤道以后,與當?shù)氐牡蜌鈮盒纬闪孙L力漩渦。

赤道無風帶的低氣壓,即使是季風也只能敗退。風向在南洋地區(qū)受到影響,一部分形成了印度季風,一部分變成了西北風。

如今艦隊向西洋航行,是真正的逆風航行,即使如今的船只風帆經(jīng)過朱瞻基的改正,更有利于伯努利原理的實現(xiàn),但是正向逆風航行,在這個時代依舊是不能的。

逆風航行,風帆的利用再強,也要有最少十五度角的偏離,否則根本形成不了向前的吸力。

如果這個時候向西北方向,經(jīng)過馬六甲海峽前往印度方向,幾乎只能依靠洋流的方向。

這就像一只沒有動力的船,隨著海浪漂浮,只能聽天由命。

而南洋地區(qū)的海,水深只有平均五十米,幾乎沒有大的洋流,這樣的環(huán)境下,向西北方向航行,不能說是找死,最起碼也是事倍功半。

有著長期經(jīng)驗的鄭和堅決反對現(xiàn)在就出發(fā),就是出發(fā),最少也要等到一月底,二月初,西北季風停止之后,才能出發(fā)。

朱瞻基并不是個一意孤行的人,在詳細詢問了所有人的意見后,也覺得自己有些忽視了這個時代落后的航行方式,有一股現(xiàn)在就把蒸汽機拿出來的沖動。

可是如今的蒸汽機還沒有成熟,即使裝在船上,最多也只能是小船,帶不動大船。

想要真正的征服海洋,任重道遠。

船隊在正月十六出發(fā),耗費了三日的功夫,才抵達了星城。

如今的星城已經(jīng)逐漸建設(shè)起來,可以想象在未來會成為南洋的貿(mào)易中心。

而麻喇迦,今后別想成為一個強國了。

反正他們再強,也不過就是一百多年的光景,最后還是便宜了葡萄牙人。

在這里,艦隊一直等到了二月初八,也就是朱瞻基生日的前一天,西北風終于停了下來。

在朱瞻基生日的這一天,他連自己的生日都沒有過,一聲令下,全軍出發(fā)。

這次航行比前往南洲還要艱難,因為前往南洲,好歹還是有點風的。但是現(xiàn)在,這微弱的風力,讓艦隊比爬快不了多少。

但是不管怎么說,艦隊還是在緩慢的移動著,真要想得到有風,那還要等三個月,朱瞻基可等不了。

二月初九從星城出發(fā),抵達麻喇迦就用了三天時間,在后世,這不過是三個小時的旅程。

等二月十七船隊抵達了吉打州,這里原來是邦加國的故都,也是馬來西亞最大的水稻基地。不過如今邦加國早已煙消云散,目前被暹羅統(tǒng)治。

到了這里以后,馬六甲海峽變的寬闊了起來,船隊也不需要正向逆風了,船隊調(diào)整方向,向著北方航行。

當船隊抵達后世的普吉島海域的時候,渴望已久的風,終于盼到了。

朱瞻基一直繃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雖然這短短的航程,就耗費了半個月的時間,但是今后的旅程,將會順利的多。

船隊并沒有前往勃固王朝,那里如今政權(quán)跌宕,而王景弘也已經(jīng)率領(lǐng)船隊跟他們進行了貿(mào)易,調(diào)節(jié)了他們的矛盾。

現(xiàn)在,王景弘他們在柯枝等著主力艦隊。不管是勃固,還是榜葛刺等國,朱瞻基都不會再去了。

在星城舉行競技大賽的時候,也已經(jīng)見過他們的國君和王子,他不愿意在這些小國面前,耗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

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忽魯謨斯。這里也就是后世的波斯灣出口處的阿巴斯港附近地域,是西亞貿(mào)易交通的重要樞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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