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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之軍師崛起 第三十九節(jié) 韓都新鄭
白暉在河?xùn)|攻打北屈城的戰(zhàn)績。
司馬靳相信,就是他的祖父司馬錯也作不到。
縱然孫武、孫臏再世,也不過如此。
“最后說一道,這個道代表著道義,天道、地道、人道。以后我慢慢講給你們聽,有一句話很重要,戰(zhàn)爭之中的地道代表環(huán)境,戰(zhàn)場環(huán)境。這是為將者的必修課。今天就到這里吧,至說為什么戰(zhàn)爭打的是后勤,兩年內(nèi)你們用心去看。”
三人一齊告退,他們要把白暉剛才的理論整理成冊。
白暉裝了一把逼,背了一些后世并不算高深的理論知識,可說完這些之后,白暉卻更加的頭疼了。打下半個河?xùn)|郡,此時越發(fā)的感覺是一件很難的任務(wù)。
白起、白暉的部下當(dāng)中,越是軍銜高就越是心里沒底。
因為這次必會遇到魏國大軍來援。攻城戰(zhàn),以十萬打十萬守軍再加二十萬援兵,這顯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除非咸陽再給他們派來二十五萬人,此戰(zhàn)才是十成把握。
咸陽有兵,可大秦要防御的地方太多,能支援的最多就是十萬。
白暉心中還有一個自己最害怕的事。
那就是一但戰(zhàn)事轉(zhuǎn)入下風(fēng),那么自己身為左庶長肯定會帶兵上戰(zhàn)場去砍人,這事白暉想一想就感覺后心發(fā)寒,是真怕。
連續(xù)數(shù)日,白暉都不想見人。
這一日,眼看到了新鄭,公孫龍求見。
“左庶長,船已經(jīng)到了新鄭。韓人經(jīng)申不害變法,由弱變強,卻因韓昭侯之死,變法中止,韓再次衰落,韓人一直在謀求變革,希望可以再次崛起,公子咎雄心壯志,連發(fā)四次求賢令,可惜韓人無常。”
白暉說道:“應(yīng)該是韓貴族反復(fù)無常才對,說的直白一點就是,韓王決心不夠,變法又會觸及老貴族的利益,就這么簡單。”
公孫龍立即回應(yīng):“左庶長高明。”
白暉到韓國新鄭,迎接的規(guī)格相當(dāng)?shù)母撸谷皇枪泳逃H自來迎。
“外臣白暉見過公子。”白暉遠遠的就長身一禮。
公子咎回禮:“將軍仁義知恩之名,已經(jīng)傳遍新鄭,今日見到將軍當(dāng)大宴三日。”
“請!”
“請!”
白暉與公子咎攜手入城,有一點公子咎倒沒胡說,白暉為恩公一怒,兵鋒所指連下魏國九城,斬首五萬,一夜成名。
普通人看到的是白暉為恩公而發(fā)兵報復(fù)。
對于上層人物看到的卻是不足一月連下九城。
無論為什么,秦兵為什么愿意隨白暉死戰(zhàn),這首先證明白暉對士兵很好,得軍心。然后不足一月連下九城,秦兵為什么有這么強的攻擊力,那么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安排肯定有其高明之處,這一點白起與白暉暫時在列國上層人物中是平等的。
一位潛在的名將,值得結(jié)交。
這就是公子咎親迎的原因。
入新鄭,各種禮儀折騰了兩天,宴會真的開了三天。
戰(zhàn)國的酒度數(shù)低的可憐,可就這樣白暉依然喝醉了,足可見白暉喝了有多少。
第六天,白暉醒來的時候竟然睡著公子咎的床上,伸了一個懶腰,伸了伸腿,然后白暉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把公子咎給踢到床下。
白暉第一反應(yīng)就是檢查衣服,全部穿戴的很整齊。
白暉腦袋里只有一個詞,就是龍陽君。
此時看到衣服穿戴整齊倒是松了一口氣,被踢到床下的公子咎醒了,捂著腰。白暉趕緊去扶。
公子咎說道:“將軍好酒量。”
“最終還是醉了。”
白暉哈哈一笑,沒等公子咎再說什么,白暉突然說道:“公子這間屋可安全否?”
“將軍何意?”
“話不傳六耳。”
“安全。”公子咎的表情變了,他意識到白暉有可能帶來了秦王的某種秘詔。
白暉坐在旁邊的榻上,喝了一口冰冷的水,然后倒了點水在手上拍了拍臉后說道:“我先送公子一件禮物。”
“何種禮物。”
“我可以保證,在楚國為人質(zhì)的公子蟣虱絕對不可能回到韓國來。至于我憑什么保證,我會證明我的保證。”
白暉說完后,公子咎說道:“就憑楚國商人從定陽百萬錢的交易,我信。但將軍要什么?”
“汾城!”白暉簡單直接的提出要求。
聽到汾城兩個字,公子咎臉色大變,沒等公子咎發(fā)火白暉就搶先說道:“我還有另外的兩樣禮物,若公子看過之后依然發(fā)火,那么鋼刀架在這里由公子開心。”白暉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兩下。
聽完白暉的話后,韓咎依然說道:“我韓魏兩國是大盟約。”
“大盟約又如何,沒有背叛是利益不夠,有足夠的利益就會有背叛。我白暉是帶足誠意來韓的,為了汾城,我兄弟二人不在乎代價。”
白暉的話讓的韓咎愣住了。
遲疑片刻后,韓咎問道:“那么為何執(zhí)著于汾城?”
“因為利益,天下富,除了七國王都之外,天下最富在陶邑,得汾城等于十個陶邑,秦與韓平分之。”
“當(dāng)真?”
“安排可靠的地方,我證明給公子看。”白暉臉上的自信讓韓咎不得不信。
什么樣的利益可以讓韓背叛與魏的盟約?
韓咎事實上是充滿懷疑的。
但就沖著白暉這種自信滿滿的態(tài)度,韓咎也愿意看一眼,看看是否真的如白暉所說的有足夠大的利益。
韓咎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有詐。
白暉的人從船上抬下來了一個巨大的木箱,這只木箱被送到了韓咎府的正廳,四周由五十名韓咎與白暉的親衛(wèi)共同守護,任何人也不允許靠近半步。
木箱內(nèi)有一只古怪的陶爐,然后還有數(shù)個不同的大小的木箱。
為什么說有詐,因為這只陶爐的結(jié)構(gòu)是白暉不計代價,讓一流的陶匠反復(fù)研究,反復(fù)試驗而成,不同的爐最終產(chǎn)生的爐溫是不同的,而且爐膛的材料是用許多礦石粉燒制而成,礦石粉的配方自然是絕密。
還有一詐就是,這只爐內(nèi)秘密的藏有兩袋焦炭。
是一流的木炭匠人精心燒出的焦炭,用的是精心挑出來的最最一流的煤煉的焦,這一切原本是為了試制超硬白陶,也就是無限接近瓷器的陶器準備的材料。
眼下拿來讓白暉忽悠韓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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