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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吾兒莫方 1220 仙一:我兒子是科學(xué)家15
“你若能夠全部學(xué)到,我敢保證,在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人能夠戰(zhàn)勝你,你將成為世界第一。”
她誘惑著,見他態(tài)度有所松動,繼續(xù)蠱惑,“你可知這世界的風(fēng)雷雨電是如何形成?你可知道天上的太陽到底有多大?月亮到底是不是能夠自己發(fā)光?”
“年輕人,我告訴你,如果你認(rèn)了我,你將領(lǐng)先世界兩千多年。”她自豪的說道。
那份自豪,令石杰人向往。
他這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只是這樣一來,他就得叫她“娘”,這個稱呼,他叫不出來。
見他猶豫,閻貝也不急,擺手淡定道:“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我知道你希望我其實不是你親娘,這樣你就不用違背自己的信念讓我活著。”
“你怎么知道我會讓你死?”她話音剛落,他立馬追問。
神色晦暗,整個人都變得極為陰沉。
他不喜歡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閻貝勾唇淺笑,“因為在你的世界里,只有絕對的善與惡,善者留下,惡者除之,一個拋棄孩子的母親,是不配活在這個世上的。”
說到這,她頓了頓,而后抬眼看著他,笑容明艷動人,“石杰人,在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懂你。”
言罷,轉(zhuǎn)身出門去,將空間留給他一個人,好讓他自己權(quán)衡好利與弊。
石杰人眼睜睜看著她走遠(yuǎn),想要追上去追問她憑什么敢說這樣的話,可他的身體卻比他的心誠實。
是啊,她說得沒錯。
他從來不知道還有除自己之外的人能夠如此懂自己,就連將他一手養(yǎng)大的義父也沒有她那么了解他。
可她才出現(xiàn)在他身邊一個月,才一個月的時間,怎么可能做到這一步?
石杰人疑惑的站在門口,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在腦海中設(shè)想著,如果這個人死了,他到底能不能夠如同對待其他人那樣淡然。
還能淡然處之嗎?
答案是不能。
他不能!
還要回到一月前那種沒人說話,沒人博弈的狀態(tài),那太寂寞了。
他一直知道人性里有習(xí)慣這種劣性根,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像一個凡人一樣為了習(xí)慣妥協(xié)。
他才不是這樣的!他是為了從她身上學(xué)到更多有用的東西,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妥協(xié)。
這只是暫時的,等他學(xué)會她身上所有的東西,他再殺了她,結(jié)束這段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屈辱史。
閻貝雖然不是石杰人肚子里的蛔蟲,但也能夠猜到這個極度極端的年輕人會怎么想。
她一點不意外他會妥協(xié),甚至她都已經(jīng)想到了事情結(jié)束時,某人自己啪啪打臉的橋段。
年輕人啊,還是太年輕,畢竟這世上有種定律叫做“真香定律”。
此刻的妥協(xié)不是暫時性的妥協(xié),而是在心周圍那座高高的墻上打開了一扇門。
他小心翼翼的從里面走出來,而她正在慢慢走進(jìn)去。
身后傳來刻意釋放出來的腳步聲,閻貝回頭,就見到了一臉虛偽假笑的石杰人。
“你想好了?”她戲謔問道。
難得的是,他沒有為她這種態(tài)度感到憤怒,反而坦然的點了點頭。
他要裝,她自然得陪著演下去,“那咱們得走個流程吧,怎么說你也是南詔國大祭司,拜月教教主,這么重要的事情,不昭告天下可不行。”
他眼睛微微瞇起,但也早就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點頭應(yīng)道:“三日后是個好日子,你好好準(zhǔn)備。”
“好的!”她回答得飛快,笑得見牙不見眼。
他心中惱怒,也只能忍。
三天很快就過去,在南詔國王期待的心情下,拜月教教主認(rèn)親儀式正式開始。
拜月教教徒們?nèi)f萬沒想到那日出現(xiàn)的紅衣女人居然真是自家教主的親娘,當(dāng)圣旨下來時,一個兩個大張著嘴,許久都沒能回神。
不過沒用多久,秉承著愛屋及烏的心理,接受事實的教徒們開始為此瘋狂慶祝。
那盛況,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連續(xù)鬧了三天三夜,滿城都飄滿了彩色的鮮花,人們通宵達(dá)旦的慶祝著,偶爾有一兩個中原人誤入其中,還以為是在過什么重大節(jié)日。
如此盛況過后,閻貝成為了南詔新晉紅人。
“咳咳!”閻貝重重咳了兩聲,在教徒們炙熱的目光下,轉(zhuǎn)身端坐在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太師椅上,微笑看著石杰人。
有教徒送來酒水,他假笑著端了起來,走到她面前,微微躬身,極不情愿的喚了聲:“母親。”
“嗯,不錯。”閻貝接過酒碗一口悶了,引得眾教徒激動歡呼,許久這才重新靜下來。
她將空碗放到身旁教徒的托盤上,從袖中掏出一個紅色儲物袋,遞到石杰人面前。
“這是母親給兒子的禮物。”她微笑道。
石杰人還不習(xí)慣這樣的稱呼,嘴角微抽著接過儲物袋,看都不看,隨意的塞進(jìn)袖中暗袋,站起身來,擺手示意大家伙可以撤了。
眾人熱情高漲,心中不愿離去,卻不敢不從命,只好悻悻散去。
眨眼間,偌大的廣場上就只剩下母子二人。
“你不好奇我送給你什么嗎?”閻貝笑問道。
石杰人假笑著,表示自己不感興趣,提醒道:“什么時候開始教學(xué)?”
“不急,這個事情明天再說,你先看看禮物。”她仍舊不放棄,繼續(xù)慫恿。
他本來一點興趣都沒有,但見她三番兩次提起,不禁升起一絲好奇,狐疑的瞥了她一眼,她依然是那副慫恿的表情。
皺著眉頭將儲物袋取出來,打開一看,立馬靜靜躺著一件折疊整齊的黑袍。
與他身上這件略有相似,但又有不同,顏色一樣,樣式也差不多,但上面繡了暗紋,隱隱閃爍著光華,讓這件衣裳看起來格外不凡。
“要不要試一試?”她站起身來,躍躍欲試。
石杰人抬頭看了她一眼,他不想否認(rèn),在這一刻他的心的確被這件衣裳砸出了漣漪。
“我親手做的,我們中原人有句詩是這么說的,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他竟然也能夠感受到這種詩里那種擔(dān)憂的情緒,這種情緒,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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