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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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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 第四百四十七章 求同 李氏聽著一下子懵了。。520。 她慌慌張張地喊了聲“老爺”,急急辨道:“我去京城,不是和你說好了嗎?是去照顧即將生產(chǎn)的大姑奶奶坐月子啊!我除了在榆樹胡同就是在榆錢胡同,其中也不過出去了兩、三次,每次都有二姑奶奶陪著。至于說程家四老爺為何況會給我大哥介紹生意,我也不知道啊!哪天也不過是臨時碰到了一起,臨時說起來的,我大哥回來之后還以為是酒桌上的話,當(dāng)不得數(shù)的。第二天程家四老爺身邊的一個管事找過來的時候,我大哥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至于說少瑾的宅子,程家四老爺說是郭老夫人讓他置辦的……誰家還會嫌自己的銀子太多了,沒事花那么多錢子買個宅子送人!何況當(dāng)時大姑奶奶也在場,知道這件事。 “這其中有什么蹊蹺,我真的不知道啊!” “老爺,”她急得眼淚都落下來了,“我真的什么事也沒有做,更談不上瞞著您了!不知道程家四老爺和您說了些什么,我愿意和他去對質(zhì)!” 李氏說到這里,已臉色發(fā)白,滿臉的絕望。 這都是鬧得哪一出? 周鎮(zhèn)氣不打一處來,可望著李氏悲痛的面孔,他又莫名得覺得啼笑皆非,忍不住道:“你胡思亂想些什么?如果不是相信你,我能讓你去照顧初瑾坐月子嗎?” 他的一句話還沒有說話,李氏的臉上已有了光彩。 “您,您真的相信我?”她覺得臉上火辣辣地在燒。 周鎮(zhèn)不以為意地“嗯”了一聲,道:“這么多的夫妻,你是怎樣的人。我心里明白。” 李氏的臉上頓時光彩逼人,腦子也開始飛快地運轉(zhuǎn)起來。 “老爺!”她想到一個可能,立刻就爭了,忙道:“難道是程家長房出了什么事?” 周鎮(zhèn)冷諷道:“我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空穴來風(fēng)是怎么來的?” 李氏臉紅得像朝霞,心里卻甜蜜蜜的,沒有一絲的不悅。 丈夫說,相信她的為人! 沒有比這更讓她覺得自己所付出的有了回報了。 她笑吟吟地道:“那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鎮(zhèn)沒有作聲。 按理。李氏不應(yīng)該再問。可剛才周鎮(zhèn)的話給了她勇氣,她想了想,還是道:“老爺。我嫁給您的這幾年,您等我不薄。若是我大哥的生意讓您為難,我這就去跟我大哥說,讓他不要和內(nèi)府做生意了。我相信我大哥不會為了錢連兄妹的手足之情也會不了……” 周鎮(zhèn)皺起了眉。道:“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心里有數(shù)!”說完,就要走。 既不是程家出了事。也不是因為他哥哥做了內(nèi)府的生意,那到底是為什么? 李氏覺得腦子更糊了。 她一把拽住了周鎮(zhèn),大著膽子道:“老爺,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問什么?您也知道,我這個人不聰明,常常不懂您的心思。可您可以告訴我啊!我肯定不會違背您的意愿的!” 這倒是真的! 自李氏嫁給他之后。不僅是她,就是李家。也以他馬首是瞻。 周鎮(zhèn)停下了腳步,不由自主地琢磨起來。 李氏忙道:“老爺,您有什么話就和我直說吧!” 程池并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伙子,他能掌管長房那么大的生意,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來求親,肯定也不是一時的腦熱。 如果李氏不知道少瑾的事,兩人在花廳里起了爭執(zhí),只要李氏有心,做為宗婦,她肯定會知道。如果李氏原本就是知道,甚至是其中的一員,自己的隱瞞還有何意義? 周鎮(zhèn)沉聲把程池來求親的事告訴了李氏。 李氏嚇得人都傻了。 難怪丈夫要質(zhì)問她了! 人交到了她的手里卻出了這種事,不找她找誰? 她可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可事情怎么會這樣了呢? 倆人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異樣啊…… 難道是她離開了京城之后的事? 周鎮(zhèn)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這件事她完全不知道。 他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你真的就沒有看出些什么?” “真的沒有看出來!”李氏的眼圈紅了起來,“兩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不曾有過不妥當(dāng)?shù)难孕信e止,不然我也不會被蒙在鼓里了。” 不管少瑾和程池到底有沒有,和少瑾日夜相處的李氏都沒地出什么端倪,別人也不可能看出什么來。 念頭閃過,周鎮(zhèn)如遭雷擊。 少瑾……難道是自愿的? 不然她只要露出些許的異樣,李氏就會發(fā)現(xiàn)……或許,是程池引/誘了她? 周鎮(zhèn)一時間心里亂糟糟的,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而回過神來的李氏卻不一樣。 少瑾……嫁給程池……程池可是兩榜進士! 而且長得那樣的俊雅出眾,氣質(zhì)雍貴。 雖然看上去有點冷漠,可真正接觸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很愿意照顧家里的。像她大哥的生意,就是程池聽說她娘家有個酒坊主動幫她大哥牽得線搭得橋。 想到這里,她看了眼周鎮(zhèn)。 如今九如巷和程家已經(jīng)分了宗。 程池的胞兄可是內(nèi)閣輔臣! 若是少瑾嫁了程池……那少瑾可就是程池弟媳……周家又是長房的姻親了……老爺?shù)氖送静痪陀辛藥鸵r的人嗎? 李氏越想越覺得這件好事。 她不禁問周鎮(zhèn):“程家四老爺,真的得少瑾提親了?” 周鎮(zhèn)聽著這話臉頓時黑得像鍋底,冷笑道:“我看著你挺高興的樣子?怎么,覺得和酒醋局做生意有小心,還想織染局的生意不成?” 李家的主業(yè)是做布匹綢緞。 若是平日里李氏聽到這話十之會覺得周鎮(zhèn)這是在嫌棄自己的出身。 可在周鎮(zhèn)說了相信她的為人之后,就算是周鎮(zhèn)真是這么想的。她一點都不芥意了——反正就算她是商賈出身,周鎮(zhèn)依舊信任她就行了。 “看老爺說的這些話!”李氏笑盈盈地道,“我這不是為二小姐高興嗎?程家四老爺可是知根知底的人家,除了年紀比少瑾大一些,不管是學(xué)識、人品、相貌、出身可都萬里挑一的……” 周鎮(zhèn)就“呸”了一口,厲聲道:“你失心瘋了吧?他是兩榜進士,我承認他學(xué)問應(yīng)該不錯。可他除了學(xué)問不錯。有什么人品?有人品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嗎?少瑾可是她外甥女。這件事只要被人知道,唾沫星子就能把他給淹死了,到時候少瑾怎么辦……” 他把程池噼里啪啦地損了一通。 李氏不以為然。在心里嘀咕道,這也不好,那也不好,至少程家四老爺?shù)南嗝彩且坏纫坏陌桑坎蝗辉趺刺羧龗木褪遣荒贸碳宜睦蠣數(shù)南嗝舱f事! 不說別的。就憑著程家四老爺這相貌,是個女人都愿意嫁! 她突然靈機一動。 程池怎么會無緣無故地上前提親? 難道他和周少瑾已兩情相悅? 李氏表面上唯唯諾諾地聽著周鎮(zhèn)的長篇大論。心里卻思忖著這件事。 說不定周初瑾也知道這件事呢! 不然怎么家里一點風(fēng)聲也以有聽到。 丈夫把兩個前妻生的兩個女兒都如珍似寶的,如果她趁著這個機會給程池和周少瑾、周初瑾賣個好呢? 李氏見丈夫說了半天,怕他口干,上了一杯茶。等到周鎮(zhèn)把話說話,這才溫聲道:“老爺,您也別生氣。我知道您顧忌著程家四老爺和二小姐的身份背景。那是從前。現(xiàn)在九如巷和長房分了宗,我們家只是和金陵九如巷是姻親。和京城的程氏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因為我們和金陵九如巷是姻親,就不能和京城的程氏結(jié)親了不成?那桐鄉(xiāng)袁家算什么?舒城方家又算什么?他們哪家不是親上加親?憑什么我們就不成? “再說了,江南的那些大戶人家不是講究‘嫁女擇佳婿,毋索重聘’嗎?我們擇得是佳婿,又不是他的出身。若是這相貌學(xué)問能與二小姐相配,您又何必拘泥這些?我們家二小姐的模樣,長得也太好了些,一般的人家可架不住!” 周鎮(zhèn)心頭一震。 他想起莊氏和程柏的那樁婚事。 如果程柏是個能扶得上墻的,莊氏又怎么會嫁給他? 她們母女倆,難道會走同一條路? 周鎮(zhèn)的心開始動搖。 李氏自嫁進來就看著周鎮(zhèn)的眼色行事,如今見他氣勢弱了下來,知道自己的話打動了周鎮(zhèn),索性繼續(xù)道:“程家四老爺也是個有心人,等到長房和九如巷分了宗才提這件事。如果之前提,可就真是為難我們家二小姐了。說來說去,也是因為輩份的緣故,我看您要是還拿不定主意,不如寫了信回去太太關(guān)老安人。她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要長,多問問總歸不會有錯。” 難道還讓四房知道少瑾的事不成? 周鎮(zhèn)心里很是猶豫,卻沒有作聲。 李氏見勸來勸去也勸不好了,索性什么也不說,安靜地坐在那里陪著周鎮(zhèn)。 把少瑾……嫁給程池嗎? 周鎮(zhèn)心情復(fù)雜。 他去了書房。 李氏想他肯定是去給莊氏燒香去了。 每當(dāng)他遇到這種事都會給莊氏的畫像敬炷香,像少瑾嫁人這么重要的事,他當(dāng)然要問問莊氏了。 李氏悄悄地招了李嬤嬤,讓她去給程池通風(fēng)報信:“……老爺如今正在氣頭上,四老爺?shù)葞滋煸俚情T拜訪。” 程池重重地賞了李嬤嬤。 草蛇灰線,伏延千里。 之前種下的花,終于結(jié)出了果! 親愛,今天的更新。 明天的加更在晚上的五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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