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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田居小日子 第137回
結(jié)果小姑娘生氣了,直說上邊那些詞是現(xiàn)代人寫的。因為那位古人自己屬羊,從來不吃羊肉不用羊毫。且字里行間充滿嘲諷之意,有針對性,極可能是柏大舅熟人干的。
“……你們放著壞人不抓非要找我們的碴,是不是想紅想瘋了?!”對方聲音嘶啞地吼了一句,從最后的雜音聽出她貌似把手機(jī)砸了。
柏少華哧地笑了,“應(yīng)該不是蘇蘇,她脾氣沒那么糟。”小丫頭的脾氣好著呢,像她家的小奶貓一樣任性可愛。
柏少媛也忍不住笑,“你大舅當(dāng)時氣得上火導(dǎo)致牙齦發(fā)炎,好幾天吃不下飯。”
“結(jié)果怎樣?有沒找到她說的壞人?”
“當(dāng)然找到了,你大舅一拿到結(jié)果就讓人兵分兩路,只是心有不甘而已。后來查出,是他最信任的合伙人與一個集團(tuán)勾結(jié)制造混亂延遲了入墓時間……”
那位合伙人擅長仿造,他偽造了一張圖紙想讓柏大舅陷入誤區(qū)為了找地宮而毀壞歷史真跡,以證明自己比他出色。至于墓里的珍貴文物,則被那個集團(tuán)的人偷渡國外。
“國外?”柏少華眉頭挑了下。
“對,就是兩年前你小舅讓你幫忙找回來那批,幸虧有你幫忙,否則你大舅肯定一病不起了。”由于自己的疏忽導(dǎo)致一批珍貴文物流落海外,將成為老人的一塊心病。
柏少華有些明白了,“因為這個,大舅才肯幫我辦理回國定居的手續(xù)?”
“當(dāng)然,你大舅什么性格有誰不知道?我四叔一家還在外邊回不來呢。大伯說了,四叔是憑本事出的國,當(dāng)然要憑本事回國。回不來就乖乖在外邊漂著,別指望他。”
柏少華心中了然,唇邊露出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深棕色的細(xì)軟發(fā)絲被風(fēng)吹得有些凌亂。眺望遠(yuǎn)方的目光有些深邃,似有一絲溫柔,讓人看不透。完美的五官輪廓迷了旁人的眼睛,卻又冷硬得不食人間煙火。
“你大舅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輩給吼了,氣了好久。于是我爸充當(dāng)中間人找到文老,讓他找那小輩向他道歉。文老不肯,很得意地說她是個好苗子,正值叛逆期訓(xùn)不得。”柏少媛繼續(xù)說。
她說得很慢,讓人很有聽下去的欲.望。
柏父說好苗子更要硬修理,免得長歪。
“修個屁,叛逆期的小鬼頭就像一根彈簧,你打得越用力,她彈得越遠(yuǎn),以后我上哪兒再找一個回來?”文老態(tài)度堅決,并得意告知柏父是她一眼就找出基本原因。
然后工作室循著痕跡找到幾樣證據(jù),再以文老的名號告知外界。
“可能后來又找過文老師徒幫忙,證明她能力非同一般,你大舅曾經(jīng)找我爸當(dāng)說客希望文老能把她推薦過來。可是文老說時候未到,她太小得磨幾年,否則經(jīng)不起考驗。”
后來不知怎的,再也沒聽文老提起過,反而是柏大舅一直惦記著。
“文老把她藏得很緊,外界根本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再然后就沒了下文。”柏少媛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有些恍神地說,“我也是忽然想起才多嘴問問。”
“你怎么知道蘇蘇不是她?”或許是呢?畢竟,能夠一巴掌把人打趴下的姑娘……偶爾虎化?
柏少媛看過來,“因為文老、大伯他們認(rèn)為寫出來的東西必須有根有據(jù),不允許徒弟們寫,說那是胡編亂造不科學(xué)。可我剛才瞄了一眼,蘇蘇寫的是末世連載……”
柏少華再一次笑出聲來,禁.欲系美男瞬間化身鄰居暖男。
“唉,”柏少媛看直了眼,同時有些無奈地拍拍他的肩,“表弟呀,看好你的朋友別禍害我的女同胞,你也是……”
“放心,我們對豆芽菜不感興趣。”習(xí)慣了波濤洶涌,平板、豆芽菜實在不合他們的胃口。
“哦?那個安德挺欣賞亭飛的。”有眼光。
“總有一個視力散光……”
大表姐:“……”談到這里,她忽然吁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書擱在他身上,“我要走了,這書你幫我還給蘇蘇。”
柏少華拿起來翻了一下,“就在前邊你干嘛不還?”
“她家有狗,為了打探虛實我硬著頭皮去的。”現(xiàn)在勇氣沒了,“我現(xiàn)在就走,記得幫我還,別弄臟了。”站起來,伸伸懶腰,然后舉止優(yōu)雅地回房間拿行李。
她是個風(fēng)一般的女子,活力十足,說走就走,從不在一個地方長久停留。
柏少華瞟了一眼她的背影,又瞧瞧手中的書,默默地扇了兩下。緩緩地站起來,拿起拐杖,正要準(zhǔn)備去蘇宅時,看見自己屋邊的小路走來兩個身影。
是秦煌與那個亭飛,一個背著蔞,一個肩挑柴火,好像聊著什么并肩而行。
算了,改天再去吧。
拿著書轉(zhuǎn)身欲返回自己家,與此同時,休閑居的店門被打開,一臉失意的安德走了出來,目送兩人離去,眼里帶著幾分失落。
“喂,給句公道話,我還有沒有希望?”
那兩個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拐彎處,柏少華收回目光,“她給過你希望?”
呃,沒有。
安德下意識地搓搓胡子,她從不抬頭看他一眼。對誰都一樣,除了初見時看一眼,從此不曾正眼看人,但態(tài)度十分禮貌讓人挑不出錯來,渾身的氣息清冷得不近人情。
沒人見過她笑的樣子,與柏少華算是云嶺里的兩根冰錐。好歹男的偶爾有些溫情,女的,外邊的人沒見過她笑,可能只有蘇蘇有幸得見。
他沒轍啊!外賣是他親自送上門的,附贈一束美麗的小野花,或者兩份水果沙拉。偶爾有機(jī)會兩人單獨說話,她異常冷淡一板一眼地回答,客套得很。
像少華那樣,不言不語,態(tài)度冷淡的時候凡人根本不敢接近他們。
“唉。”安德長嘆。
“唉什么唉,我表姐要走了,幫忙送她去機(jī)場。”柏少華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回家。
他腿腳不便,這種粗活只能勞煩別人。
安德不禁又唉了一聲,早知道他就不出來了,在華夏開車很悶的,動不動就塞車。
“咦?安德哥,你傻站著干什么?想誰呢?”從休閑居旁的村路竄出幾個姑娘來,一見他便開心地叫起來,“對了,幸虧你們昨晚幫忙,周禮沒事了,醫(yī)生說他是間歇性抽筋……”
安德愣了下,忽然一捶手掌,笑道:“你們聊,我送表姐去機(jī)場。”
說罷回店拿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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