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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山海一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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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鯉尊 628.山海一岸 “無法使用咒術(shù)?那是什么地方?” 鯉笙皺眉,卻想不出,看向云圖,又道:“云圖,你快看看,玉兒他們到底在什么地方?” 本來想著,只要洛爵能問出來的話,就不用麻煩云圖了。 畢竟,每次云圖化成無棱圖是極傷元氣的。 祭壇洛爵沒有辦法,云圖只能上了。 點點頭,百年閉上眼睛,頃刻化成飄渺的無棱圖。 在流光最為集中的地方,自然是他們這些人,再看,順著朝域往西,在一處地勢險峻之處,那里聚集著三道鯉魂之光。 看著那三道鯉魂,彼此相視一眼,不解的很。 “怎么是三人?”千山末久違的開口,“狐若與淺玉兒,不該是二人么?” “既然是鯉魂,必然也是我們其中之一。”青玨色道,看向洛爵:“洛爵,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 洛爵看了看在幻都處的一道孤零零的流光,知道那是八百段,那么:“是百里仙。” “百里仙?” 月下櫻問道,“他怎么會跟狐若他們在一起?” “說起來,你跟犬火可能還不知道,百里仙已經(jīng)同意加入我們了。” 千山末道,難得主動開口,笑了笑,看向洛爵“這都是因為爵爺英明,始終堅信著的緣故。百里仙才會相信我們……” 從那雙閃爍著亮光的眼睛來看,千山末絕對被洛爵的人格魅力所征服,整個都透漏著信仰。 聽他這么說,犬火自然激動:“沙暴,再加上百里仙,那我們現(xiàn)在豈不是已經(jīng)召集了所有的鯉魂?” 他一激動,其他人自然也跟著激動。 “對,十個人。已經(jīng)齊了。” “眼下就剩下匯合了。只要匯合,我們就能召喚引鯉樽了。” “如果洛爵得到引鯉樽,就可以直接制止金骨,八荒也會進入新的紀(jì)元。” “啊,想想還挺好的。” 雖然該高興,可不知為何,鯉笙卻說不出任何值得開心的話來。 無意看向天羽月,卻發(fā)現(xiàn)他正低著頭,目光拉直,像在發(fā)呆一樣,不知道在想什么。 “羽毛……” “……這里不是山海一岸么?” 突然,沉默的龍琊打斷鯉笙,指著無棱圖上三人匯合的地方,認(rèn)真的道。 說著,又徑自摸著下巴,陷入沉思一樣,“山海一岸是西海與縹緲山的匯合處,也是西海的起源之始,視為西海的圣地,常年都是封閉狀態(tài)。他們是怎么進去的?” 說到這里,更為不解的看向青玨色,好像很了解他似的,“關(guān)于山海一岸,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 突然被龍琊點名,青玨色多少有些呆,很快回答:“你在說笑么?山海一岸是你們西海圣地,我知道的怎么會有你清楚?” “山海一岸也是八荒十八處奇跡之一吧?你會了解,不是很正常?”龍琊的反問,堵得青玨色無言以對,隨后舉扇投降:“對,我是了解一些,不過,也沒有那么全知就是了。” 說著,修長的手指旋轉(zhuǎn)扇子,指著那處波光盈動之處,道:“雖然不知真假,傳言山海一岸是如今八荒所有河流山脈的起源地。而引鯉樽也是在這里出世的。” “引鯉樽?” 提到引鯉樽,鯉笙驟然想到什么,不由得嘟囔:“雖山有盡,然海無源……” 這不是尋鯉口訣上說的么? “你說什么?”天羽月問。 鯉笙搖搖頭:“沒,沒什么……” 不可能,應(yīng)該是她想多了。 青玨色又道:“雖然不知道狐若他們是怎么到的這里,山海一岸與巨象厄天可是相反方向,他們沒道理會出現(xiàn)在那里才對。” 停頓下,看向龍琊,“龍琊說的沒錯,山海一岸之所以能成為龍族圣地,不僅僅因為它的歷史意義,更在于,山海之間存在可以顛倒陰陽的結(jié)界漩渦,更有無數(shù)無數(shù)的妖獸陷阱,如果不是與山海一岸天定的有緣人,是沒辦法穿越那么多的障礙,到達(dá)山海盡頭的。” 那么問題來了。 月下櫻低聲問:“照你所說,狐若他們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進去啊?” 青玨色只是知道這些,哪里會去冒那種危險親自去看,只能搖頭:“想知道他們進沒進去,只需要去看看便知道了。” “必須要去才能知道?”千山末也問:“那豈不是很麻煩?” 龍琊接過話去:“山海一岸可以說是十八處神跡之首,絕對不可小覷其威力。聽聞四哥說過,其實父王原本是有七個孩子。但在老五還是幼龍時期,因貪玩誤闖入山海間,便從此失去了音訊,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怕是兇多吉少了。” “幼龍?” “你們可能不清楚,龍族在幼期才是最強的。年紀(jì)越大,靈力用來化作龍體,所以縮減了很多。而四哥說過,老五是在我出生前他們之中力量最強的。那么厲害的人卻也無法避開山海之困,更可見山海之力的恐怖。” “還真是……“ 如果不是龍琊所說,眾人根本不知道,龍族竟然還發(fā)生過這種事。 設(shè)想,按照龍琊所說,那么厲害的人都不免山海之力,他們?nèi)粢叭ィ潜厝灰屑?xì)斟酌一番。 很擅長吐槽的天羽月,現(xiàn)在卻反常的很安靜,仿佛別人說什么都聽不到,視線聚集在無棱圖上,像要看穿山海一般,漂亮的藍(lán)色眼睛,閃爍著光芒。 鯉笙再次看他,使勁看他,天羽月就是不像平時那樣很快察覺,相反,他沒有反應(yīng)。 出神的厲害。 話已至此,關(guān)于山海一岸,便要好好研究了。 似是察覺到大家都不說話了,云圖自己重新幻為人形,因為這次幻化的時間很長,恢復(fù)后,額頭上已經(jīng)掛滿了汗,不停喘著粗氣,與以往相比,好像疲憊的更加厲害。 “你還好吧?“ 月下櫻察覺到什么,扶著他的瞬間,便制成治療界,覆蓋在云圖全身:“你的身體很虛弱……” 云圖急忙道:“沒事,長時間沒變,有些適應(yīng)不了而已。” 說著,臉上的汗滑落之前,用袖擦去。 又看向一臉擔(dān)憂的眾人,問道:“怎么了?怎么這副表情?沒有看到狐若他們的位置?還是見鬼了?” 他還開玩笑。 犬火看了洛爵一眼,道:“無棱圖顯示……” “嗯?” “狐若他們在山海一岸。”犬火不知道為何提到山海一岸,就跟提到地獄似的,壓抑的厲害,“云圖,你確定無棱圖顯示的都對?” 比起旁人,從神界而來的云圖自然更清楚山海一岸的由來,自然子啊聽到瞬間,表情也變得相當(dāng)不好。 低頭,默默吸了口冷氣:“嘶顯示他們在山海一岸是吧?山海……一岸,山海間啊?” “啪嗒” 龍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知道什么?” 云圖被他抓的有些痛,微微齜牙咧嘴,并沒有甩開他,而目光深沉道:“山海一岸在最開始的時候,神界稱其山海間,意為山海相連,承上啟下。而流傳至今的很多神器法寶也是從這山海間來到現(xiàn)世。” “跟世界樹森林不同,山海間是名副其實的縹緲處。其危險程度也比世界樹森林要高,就連神界也不愿與那里有過多的牽扯……” “神界也不愿牽扯么?” 鯉笙重重的問,重重的,她本人并沒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卻呈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笑,好像興奮似的,有些恐怖。 然而,云圖下面的話,緊接著讓眾人瞠目結(jié)舌了。 “鯉笙……你……”云圖看著鯉笙,露出難以言說的表情,眼神飄渺:“你便是從山海間而來……” “什么!!” 鯉笙吃驚到飛起,“我從山海間……我……山海間??” 好吧,她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 比起她,洛爵終于給出了新的反應(yīng),微微瞪著眼睛,眉頭緊鎖,似是有話說,但卻緊閉雙唇,顯得十分拘謹(jǐn)。 鯉笙看他一眼,隨后覺得可至極的搖頭笑道:“云圖,你不要開這種玩笑,我怎么可能從山海間而來?你不也說了,山海間可是……” 她都已經(jīng)糊涂了,這一出一出的,到底什么鬼? 云圖無奈的搖頭:“山海間……是你的故鄉(xiāng)。你之所以能成為神界第一位女戰(zhàn)神,也是因為天道相中你是山海之人的身份……” 雖然這是事實,但在這里說出來,卻格外不對勁。 云圖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都不敢去看鯉笙的眼睛,怕被那雙眼睛一盯,會忘了自己的使命,將一切都說出來…… 還有和多事,還未到可以明說的時候。 然而,這些話,對鯉笙而言已經(jīng)像晴天霹靂,直教人目瞪口呆了。 “山海間……”瞪著眼睛,像是見鬼一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山海間?哈哈!” 從一個正常人變成妖怪,這已經(jīng)是她能承受的極限了,現(xiàn)在倒好,她竟然又變成了跟洛爵他們都不同世界的人。 哦,不對,確切的說是‘鯉生’,跟她沒有關(guān)系。 這么一想,反倒能接受了。 呵呵一笑當(dāng)即道:“那個無所謂了。不如說,這樣的話,正好。” “正好?” “狐若他們在山海一岸,如果我是山海間的人,說不定能借助這個身份進去。但在那之前,我們首先要確認(rèn)的是,狐若他們到底有沒有進入山海一岸才行。” 說到這里,鯉笙也不猶豫,看向洛爵,便又道:“九哀,我看這樣吧。你們?nèi)椭t煉雪回奇瀾界,我呢就去找狐若,我們兵分兩路,好不好?” 如此輕描淡寫就將她的問題帶過去,縱然眾人還有很多疑問,可當(dāng)事人都不配合,那就只能憋住。 看向洛爵,等他的意思。 洛爵許久開口:“不行。” 十分?jǐn)嗳唬袷且婚_始就認(rèn)定如此,沒有絲毫反駁的可能:“我不能讓你只身前往。” “誰說我要一個人去了?”鯉笙笑了笑,看向天羽月,視線婉轉(zhuǎn)后,伸手指了指好姝兒的方向,十分認(rèn)真的道:“姝兒也會跟著我。” 提及好姝兒,洛爵更是直皺眉頭。 “這兩人得跟著我之外,如果可以再給我配上一二人,那是最好。”鯉笙笑著,環(huán)視過眾人,最后落在龍琊與月下櫻身上。 之所以看他二人,不難發(fā)現(xiàn)鯉笙是算計好的。 龍琊身為西國龍子,自然了解山海一岸,在不能讓云圖跟隨的情況下,有他跟著,自然最好。 至于月下櫻,他對魔力的反應(yīng)過于強烈,如果讓他跟著洛爵去找紅煉雪,無異于是嫌他過的舒坦,想讓他難受難受。 考慮再三后,鯉笙這才決定要帶上他。 當(dāng)然,洛爵同不同意,那還得看他怎么說了。 龍琊與月下櫻,一個是被鯉笙招來的,一個差點成為夫妻,自然不會拒絕鯉笙的請求。 然而,龍琊還好,只是月下櫻這層關(guān)系,洛爵必然要考慮到,兩人在一起會不會發(fā)生什么,頓時皺起了眉頭。 “紅煉雪的魔氣太強,我可能無法適應(yīng)……” “正因為如此,所以你更應(yīng)該要嘗試克服啊!” 誰知,千山末突然道。 他這一句話,說的月下櫻臉色鐵青,“桃源之人對魔氣敏感,這是與生俱來。就算我想免受牽制,你以為這是想便能行的?” “讓你嘗試,不是光想。”千山末邊說,邊將寶劍亮出,同時道:“只是認(rèn)為天如此便免于后天磨礪,那只會故步自封,什么改變都沒有。事在人為,事在人為啊!” 說到千山末,年紀(jì)輕的可能不知道,但青玨色狐若卻對他的事情了解較多,自然也能知道他說出這番不像他會說出來的話是為何。 千山末雖然是劍魂,但卻無法御劍,之所以成為千人斬便是他無數(shù)次舉劍嘗試之后的結(jié)果。 因為是妖,妖性未除且又因為本身屬性無法控制自身暴戾,在殺了千人之上后,才研究出了御劍之法,為了避免被八荒正派所驅(qū)逐,隨后銷聲匿跡。 因為后期并沒有再傳出他的惡事,隨著時間消磨,這才被正道所遺忘。而最近發(fā)現(xiàn)他,便是他癡迷于尋找世間一切名劍的傳聞。 想,千山末也是靠著不斷嘗試才突破了束縛,成為現(xiàn)在的他。 看到與自己差不多的人,會感同身受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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