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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441章:組團(tuán)
“孫發(fā)財不系告訴你,也不是告訴我,幾系隨口跟我說說!”黃誠信說,“他雞道我肯定不會去找,但沒想到我會說出來,你要是去問,孫發(fā)財肯定不會承認(rèn),回頭還要找我算賬,因?yàn)橄滴倚姑艹鋈サ模 ?p/>
馬大姨立刻張大嘴說不出話,她兒子說黃老板放心,我媽肯定不會跟任何人提起。黃誠信搖著頭,說真后悔告訴你老媽,中國的老太太嘴巴不嚴(yán),什么事都恨不得告訴全世界。馬大姨有些生氣,又要指天發(fā)誓,被我攔住,說在心里起誓就行,這是大街,再起誓引人注意,又等于泄密,馬大姨連連點(diǎn)頭。
在出租車上,我拍著黃誠信的肩膀,連連稱贊他演技了得,編瞎話的功夫也是爐火燉青、滴水不漏。黃誠信嘿嘿笑:“小意西啦!當(dāng)年在廣西,我給幾千人同席講課,從來就沒有人懷疑過我!很多人聽了我的課大哭不止,后悔沒早點(diǎn)認(rèn)識我,早就發(fā)財啦!”我哈哈大笑,說你還不承認(rèn),是不是當(dāng)年在北海搞傳銷的,而且你還是講師,搞不好還是組織者。
黃誠信連忙說:“不系不系,我真的幾系財富導(dǎo)師!”我心想還導(dǎo)師,你是導(dǎo)爺還差不多。他問我魯士灌頂收費(fèi)多少,我說四萬泰銖,黃誠信連嘬牙花,嫌錢太少,他根本沒什么賺頭。
“你不用跟著,剛才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圓滿完成。”我笑著說。黃誠信說總得有我的分紅吧,我起的作用最大。我說:“沒錯,到時候我跟高老板商量商量,多勻些錢出來給你。”黃誠信這才松了口氣。
這時我手機(jī)響起,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聽是馬大姨的女兒,說她叫馬瑤,剛才的事她哥馬軍已經(jīng)都告訴她了,現(xiàn)在問我,會不會又是借機(jī)想賺一筆錢。“你是我表妹羅麗的男朋友,我覺得不應(yīng)該坑我們吧?”
我笑了:“大姐啊,我要是想賺那幾千塊錢,從哪里不能賺,非得坑羅麗的大姨?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馬瑤覺得有道理,說我覺得你也不能,又問我什么時候跟羅麗結(jié)婚。我正要找機(jī)會解釋這事,沒等說出半句話,馬瑤說:“算了算了,早晚都得結(jié),我給羅麗打電話問吧,拜拜!”我氣得半死,心想馬家的女人怎么都一個性格,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在沈陽待了兩天,我跟黃誠信從沈陽出發(fā),他回曼谷我回北京,各飛各的路。在佛牌店,我忍不住把馬大姨的事告訴給羅麗,她不高興,問我為什么賣給她大姨崇迪佛牌的事不告訴她。我笑著說也是馬壯的主意,他說的有道理,就怕你大姨找別的牌商請牌,那還不如找我們。然后我又掏出五百塊錢,說是當(dāng)初賣那塊佛牌的賺頭,全給你,我不要。羅麗哼了聲,也沒拿錢,又問那個什么魯士灌頂是否能讓她大姨的腦子變得清醒,以后遠(yuǎn)離傳銷。我說:“其實(shí)我心里也沒底,只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這還是高雄的主意呢!”
羅麗說:“這要是也不行,那我大姨可就沒救啦。”我笑著說會盡力幫她想辦法脫離傳銷隊(duì)伍。再給馬壯打電話,說了馬大姨的事,讓他到時候也跟我們同去接機(jī),畢竟那是他親大姑,馬壯滿口答應(yīng)。
十天后,馬大姨的護(hù)照辦好了,先從沈陽到北京,我、羅麗和馬壯共同去機(jī)場接機(jī)。原以為她兒子馬軍或者女兒馬瑤肯定能跟著,沒想到馬軍倒是來了,同時還有馬大爺。羅麗把馬軍拉到旁邊:“哥啊,你也不嫌機(jī)票錢貴,用得著三口人都來?”
“還三口人,你嫂子、你姐和你姐夫都要來,要不是他們都沒年假,再加上我死活勸住,才沒來的!”馬軍說。羅麗表示很無語,我打電話給黃誠信,托他找在北京的旅行社幫我們五個人訂去曼谷的機(jī)票。在機(jī)場吃了頓午飯,席間馬大姨一個勁地問我和羅麗什么時候結(jié)婚,竟然還問羅麗有沒有懷孕,把她臊得滿臉通紅。
馬壯說:“大姑啊,這話可不能問,就算我姐懷了,也不能告訴你啊是吧?”羅麗氣得揮拳要揍他。馬軍也讓馬大姨別再問這種話,多不禮貌。
馬大姨不高興地說:“什么不禮貌?我是她大姨,就不能問問嗎?還不禮貌,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是跟外國人學(xué)的臭毛病,這也不禮貌、那也不禮貌!知道什么叫中國國情嗎?就是當(dāng)長輩的什么都能問!”
“那你咋不問問田大侄子上廁所的時候是愛看報紙還是愛看小人書?”馬大爺說。這話把馬大姨給說愣了,別人卻都笑起來,連羅麗也在笑。我很尷尬,心想這馬家人真是夠可以,要不是看在有生意的份上,我非用“尿遁法”告辭不可。
席間,馬壯問我能不能同行,他早就有護(hù)照,也一直想到泰國跟我長長見識。我說你自己出機(jī)票就行,原以為這小子跟黃誠信一樣貪財,心疼錢的人肯定不會同意,沒想到他側(cè)頭想了想,居然同意了。我反倒有些后悔,馬壯要是去泰國見到黃誠信和高雄,是不是要打什么歪主意?但又想應(yīng)該不能,高雄是我的上游商,不喜歡有人亂挖墻角,而且最討厭馬壯這股歪機(jī)靈勁,也就放心了。
聊到傍晚,羅麗回佛牌店,我們五人才坐上飛機(jī),飛到曼谷時已經(jīng)是凌晨,辦好落地簽之后天都快亮了。馬軍從中國銀行換好泰銖,我讓他們先把衣服換成半袖短褲,馬大姨說:“有這么熱嗎?我還穿秋褲呢!”我笑著說泰國可不比沈陽,到時候你現(xiàn)換可沒地方。
“對,聽姐夫的沒錯!”馬壯捧臭腳道。我瞪了他一眼,讓他以后別亂叫。去衛(wèi)生間都換好衣服,走出機(jī)場,雖然只是凌晨,但仍然比北京高出至少七八度以上。吳敵開著黃誠信那輛舊奔馳來接我們,這是輛四座車,后面中央的置物臺可以抬起,除駕駛室外勉強(qiáng)能坐四個人,但現(xiàn)在要擠五個,我坐在前面,馬家四口人就在后面硬擠。一路上你怨我、我怪你,都讓對方換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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