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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480章:四合院
高雄連忙問:“在哪里舉辦拜師儀式?能不能去看看?”馮總有些面露難色,但高雄畢竟是他在泰國的重要上游商,只好說他可以問問,但沒太多交情,不一定能成。我見他這么為難,就說我和白先生也算做過生意,要不我先問,如果不行的話,馮總你再出面,他連忙答應(yīng)。
我在席上就給白先生打電話,說了聽馮總講的明星拜師的事。白先生答應(yīng)得很爽快:“可以參加,但師父現(xiàn)在名氣太旺,天天都有人找他,所以法會也是有名額的,后天的拜師儀式正常要收門票,五千元一位,但我們合作過,就不收您的錢了。”我連忙問能不能再帶兩個朋友去,白先生說最多只能帶一位,兩個就不行,名額非常緊張,不少北京有頭有臉的人,出錢都不見得能擠進(jìn)來。我心想不能給臉不要臉,兩個名額就要一萬塊,我的面子已經(jīng)足夠大,別得寸進(jìn)尺。
掛斷電話,我告訴大家具體情況,馮總說:“現(xiàn)在這些西藏來的活佛都這么大派頭?連舉行個儀式都收門票,五千一位,好家伙!”我哼了聲,說那位洛瑪仁波切滿口東北腔,我看不像從西藏來的,頂多是從遼寧西豐縣來的。
羅麗和小馮非常失望,看來都很想去。高雄擺了擺手:“沒關(guān)系,把名額讓給羅麗。”我連忙說那多不好,本來就是你先提出想看熱鬧的,現(xiàn)在把你的名額給她,太不好意思。
高雄瞪著我:“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要把我的名額讓給她?是你的名額!”我張大了嘴,他們都哄笑起來,羅麗說算了算了,還是你和高大哥去吧,我去了也就是看個熱鬧,不像你倆是正而八經(jīng)的牌商,見大世面也有用。見羅麗這么善解人意,我也就沒多推辭,這時白先生給我發(fā)來短信,后天上午十點在前海的某個地址舉行儀式。
聽了我念出來的地址,馮總說:“那條胡同我可太熟了,就在銀錠橋的西邊,全都是完整的四合院落,每座都價值一兩千萬以上。”原來這次并沒在什么別墅,而是四合院,對我和高雄來說方便得多,距離近,不用像上次似的跑那么遠(yuǎn)到五環(huán)外。
飯后在佛牌店,我用店里的電腦上網(wǎng)搜,還真有不少關(guān)于洛瑪仁波切的新聞和動態(tài),主要就是說他很有背景,不少名人和明星都與他私交甚厚。最近北京某著名歌星已經(jīng)拜其為師,并奉上厚禮,以表對佛法的孝善之心。我心里暗笑,這男歌星在五六年前挺火的,兩首歌唱遍全國,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氣,沒什么新聞出現(xiàn),哪里還能稱得上“著名”二字。現(xiàn)在這個拜師儀式,搞不好還是自我炒作呢。
隔天,我和高雄乘出租車來到銀錠橋,問了拉人力旅游車的師傅,順路往里走,這條胡同很安靜,從頭能一眼看到尾,只零星停著幾輛車,而且也都是比較普通的,并不是什么豪車。地址的這座四合院大門很氣派,漆成朱紅色,但緊緊地閉著,站在門口,高雄抬頭看著門框上釘?shù)牡刂肪幪栃¤F牌,問我:“是不是這里?”
“應(yīng)該就是,白先生在短信中就是這么寫的。”我回答,大門上有門環(huán),我知道這是用來敲門的,還沒等我有動作,高雄已經(jīng)等不及,伸手拿著門環(huán)咣咣砸了好幾下。
門上有個半尺多見方的小門被打開,里面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圓臉,剃著很亮的光頭,特別像唱黑頭的京劇演員。這人看了看我倆,問:“干嘛?”典型的京腔,而且語氣很沖。我說是白華先生讓我們來參加洛瑪仁波切活佛的收徒儀式,這人把小門關(guān)上,慢吞吞地打開大門,把我倆放進(jìn)去。往里進(jìn)的時候,這光頭中年男仍然用不太友善的目光打量我倆,似乎我們不是來參加儀式,而是討飯的。高雄也沒客氣,狠狠地回瞪著他。這人更加來氣,剛要說什么,聽到有人叫我:“田老板。”
一看正是白先生,那光頭中年男看到白先生喊我老板,似乎也有些變化,表情也沒那么拽了。這四合院從外面看不起眼,院子里卻是真大,中央有口八角型的井,上面雕著龍鳳花紋,古色古香。幾十個人站在院子里,三三兩兩地扎堆聊天,白先生招手讓我過去,我向他介紹高雄,說是在泰國很有人脈的佛牌商人,我很多貨也是從他手里弄來。
“今天我太忙,你們倆自己慢慢看就行,可以拍照,儀式很快就結(jié)束,今天沒有午餐。”白先生說。我連連點頭,讓他忙自己的正事。和高雄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兩圈,我又看到那瘦女士,并沒跟人聊天,而是站在墻角通向后院的小門附近,不停地按手機的按鍵,可能是在發(fā)短信。我過去打招呼,她見是我,就有些發(fā)愣,笑了笑,隨口寒喧兩句,繼續(xù)低頭發(fā)信息。我覺得她笑的很勉強,好像是硬擠出來的,心想人家壓根也沒把我當(dāng)朋友,我也就不用套近乎。
高雄已經(jīng)進(jìn)到正廳里,我也跟著進(jìn)去,看到洛瑪仁波切坐在客廳中央紅木桌子右側(cè)的太師椅中,左面空著,那歌星就在旁邊,笑著跟洛瑪仁波切交談。旁邊有不少人也在參與聊天,還有用相機拍照的。我也掏出手機,對準(zhǔn)那歌星和洛瑪仁波切都拍了幾張。在人群里逐個找,我希望能找出其他認(rèn)識的名人,別說還真找到兩個,一個是中央八套的男主持人,主持過一檔科學(xué)欄目,當(dāng)時我還挺愛看,另外那個應(yīng)該是在博客上挺火的某情感專欄女作家,經(jīng)常發(fā)到西藏青海的旅行游記和每次都不同的感情經(jīng)歷,但總被人譏笑是文藝女青年喜歡在川藏線上沿途獻(xiàn)身。
我當(dāng)然也悄悄都拍了照片,反正不光我自己在拍,而且對方也都在跟人交談,根本沒功夫搭理我。客廳里放著唱經(jīng)的音樂,應(yīng)該是在念誦藏經(jīng),以前在電視里聽到過。湊近洛瑪仁波切,聽到他對那歌星說:“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有能力開悟,等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或者到死了也不知道,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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