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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512章:泰北黑巫
次日清晨,院方把特制的束身衣給二人穿好,塞進車里大家出發(fā)。到曼谷接上高雄,路過一家中國銀行,高雄先讓兩人的老婆取些泰銖出來,每人最少取十萬,是到時候要付給阿贊師傅的費用。兩個女人問:“為什么這么早就取?”
“阿贊師傅做法事要先收費,”高雄說,“這是東南亞所有阿贊的規(guī)矩,不信你們可以去打聽。”兩人只好到銀行取出錢。大巴車從宋卡出發(fā),路過曼谷見到高雄。因為路途遙遠,就在曼谷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走。從曼谷沿公路繼續(xù)向北,半路上,兩人的家屬都追著問那位法師的情況,高雄告訴我們,那是位女阿贊,名叫婆難等,專攻陰法。之前本是男人,為了加持出最霸道的邪牌,曾經(jīng)在墳場連續(xù)住了半年多,每晚都獨自坐在墳墓當中,以陰咒對抗那些孤魂野鬼。后來,他因過于勞累而禁錮失效,被大量陰靈反噬,差點送命。但陰牌還要做,墳場還要去,就用古代秘密法本將自己性別改變,由男變女,以躲過陰靈的糾纏,得以能夠繼續(xù)在墳場中加持陰牌。
“變性?”這些人都很驚訝,“聽說過泰國有很多人妖,不是做手術(shù)就行嗎?難道用什么咒語就能變?”
高雄哼了聲:“人妖是用手術(shù)和激素改變性別,陰咒是配合手術(shù),能徹底把男性變成女性。男女魂魄不同,人妖可是騙不過鬼的!”別說他們,連我都覺得非常好奇,忍不住問怎么還有能改變性別的陰咒。高雄告訴我們,那是東南亞某國古代皇室巫師所用的,是秘密法本,原本是專門用來為皇帝和王公大臣服務。配合特殊的儀式,就能把任何男人變成女人,而且是從里到外地改變性別,并非現(xiàn)代只用手術(shù)和激素讓男人看起來像女人而已。
“為什么皇室要找巫師做這種事?”李寺的弟弟問道。
我說:“肯定是那些人的特殊喜好啊!古代有錢人和皇家都喜歡玩男色,比如皇帝看中哪個漂亮小伙,但又希望他變成女性,于是這些巫師就應運而生。”經(jīng)我這么解釋,他們都恍然大悟。
張山的表弟說:“那豈不是比手術(shù)和激素變性強?這技術(shù)可以大力發(fā)展啊,肯定賺錢!”高雄冷笑幾聲。張山表弟問高雄笑什么,高雄回答:“巫術(shù)不是手術(shù),連手術(shù)都會有副作用,巫術(shù)怎么可能沒有!以這種巫術(shù)變性的人,魂魄屬性被強行改變,體質(zhì)從陽變陰,而且是極陰。她們幾乎不能在外界活動,尤其晚上更不能出門,否則就會被陰靈糾纏。”
“不能出門?”院方的工作人員問,“那些已經(jīng)變了性的怎么辦?這輩子窩家里?”高雄說她們都是古代東南亞皇室成員的玩物,終生都要被養(yǎng)在宮里,根本沒機會出去,直到年老色衰,或者被主人玩膩,再被處死。這些人都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有人問:“那位女阿贊,也是這輩子都不能出門嗎?”高雄說她本身就是修黑法的人,當然不用怕。
我之前也聽說過婆難等的名字,只是沒見過,經(jīng)高雄的講述才知道,這位黑衣阿贊為了能繼續(xù)加持陰牌,竟然用古代法門將自己改變性別,也真是厲害。大巴車上的人都來了興趣,很想能早點兒見到這位男變女的阿贊。
途中無聊,我問高雄什么叫煙供。他簡單給我講了,是大乘佛教的某種修行法門,比較簡單也很有效果。修煙供能迅速驅(qū)散或超度附在身上的“非人”也就是陰靈,長期修煙供法門,就能遠離鬼魅,護佑平安。我立刻來了精神,連忙讓他傳授具體方法,高雄瞪了我一眼:“那是要長期修持的,臨時抱佛腳不行!”我笑著說先講講嘛,萬一以后用得上呢。高雄只好簡單教我方法,別說,還是真簡單,以后看來要找個機會試驗才行。
開到清邁的時候已是傍晚。婆難等的家在清邁以北,一座當?shù)刂聫R的后面,估計是為了好找,因為這公寓實在太不起眼。高雄先帶著我進去打招呼,我看到屋里很亂,婆難等平時起居的廳里擺著幾個靠墻的木柜,花花綠綠,到處都是堆的雜物。另外有個房間,門半掩著,我大概掃了掃,里面能看到有個不小的古曼法壇,還有滅魔法座。我很奇怪,之前在很多寺廟里見到過這種法座,都是龍婆和古巴師傅才有,這婆難等不是黑衣阿贊嗎,怎么家里還有這東西?
進到廳里,看到婆難等就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雞皮鶴發(fā),穿著粉色的罩衫和寬松褲子,赤著腳。臉上涂了香粉和口紅,但皮膚已松馳得幾乎掛不住化妝品。
除了她,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四十左右的婦女,另一個位年輕和尚,看上去最多不超過二十三四歲,穿著紅褐色的僧袍,中等個頭,比較瘦,剃著光頭,長相清秀英俊,盤腿坐在電扇旁邊,三人正在交談。這時我才明白,那法座應該就是這年輕僧侶的。看到高雄來,這和尚點了點頭,看來認識。高雄說明來意,婆難等讓那婦女出去看看,中年婦女跟我倆出來,我指著停在路邊的大巴車,說就在那里。
來到車前面,隔著車窗能看到張山和李寺坐在里頭,穿著淺灰色的束身衣,還在不停地扭來扭去。婦女問:“就是這兩個人嗎?”我說沒錯,同時中的邪,不知道什么原因。婦女問來了多少人,我說十五六個,大多數(shù)都是兩人在中國的親屬,還有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
“這么多人屋里可坐不下,都留下。”婦女說。我連忙說了兩人的情況,稱施法過程必須讓兩人家屬、精神病院和建筑公司的代表都在場才行,不然他們就會繼續(xù)扯皮。婦女想了想,說那可得好好安排安排,現(xiàn)在這季節(jié),午夜時分還有些涼意,只能在室內(nèi)。我連連點頭,拜托她多費心。婦女回到屋里,跟兩人說了情況,婆難等指著屋內(nèi)說最多能坐下四個人。
高雄說:“可以在外面施法,必須要讓那些人目睹,免得到時候唧唧歪歪!”出來跟這些人說了情況,泰北的春季白天氣溫還不錯,但晚上就很有些涼意,只是人太多,也沒別的解決方法。幸好大家都帶足了食物和水,就在大巴車里呆著,晚上很多人開始打盹,睡到半夜的時候,高雄將大家一一叫醒,出了大巴車來到婆難等住所的門前。涼意更濃,我是頭一次于初春時節(jié)在泰國北部見識夜晚,從溫度來講,比夏季的泰國中南部真是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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