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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587章:摩托車
冼老板看著高雄的臉,咽了咽唾沫。我問:“冼老板現(xiàn)在有沒有聽懂?”
“你、你們是在恐嚇?”冼老板說道。我說當(dāng)然不是,我和高老板都是正經(jīng)的守法商人,從來不做那種欺男霸女、雞鳴狗盜的事,更不會大半夜硬撞進(jìn)單身女人的住所,賴著不走,而且還是一位懂陰法、會落蟲降的女法師。我的話外音很明顯,你糾纏什么樣的女人不行,為什么非要惹女法師。
高雄說:“如果不是南雅脾氣好,她只需要在房間里點(diǎn)燃兩根降頭香,你現(xiàn)在早就腹痛難忍、滿地打滾了。當(dāng)初你的狗腿子徐先生有沒有說過,他中了南雅的蟲降粉,被折磨成什么樣?當(dāng)著好幾個打手的面給南雅下跪,求她給自己解降頭!”
冼老板回答:“難怪那個家伙會退縮,真是沒用。好吧,我走就是了。”他嘴硬心虛,轉(zhuǎn)身就朝外面走去。我和高雄跟到外面,把房門關(guān)上,冼老板掏出手機(jī),問徐先生在哪里,讓他馬上回來接自己。
“你們倆怎么來的?不是跑步吧?”我問。冼老板嘿嘿地笑,指了指對面墻下的一輛舊摩托車,說是旅館老板借給他們的。我這才知道旅館老板正如高雄所說,已經(jīng)被冼老板出更高的價錢買通。高雄走過去,摸了摸摩托車,似乎很好奇。
冼老板掏出香煙來抽,不甘心地說道:“我就不信,阿贊南雅再也不來香港!”我說她當(dāng)然會去,怎么樣。冼老板說香港是他的地盤,到時候阿贊南雅真去,要是不給自己面子,照樣讓她在香港無法做生意。
我說:“看來,冼老板是鐵了心要跟阿贊南雅師傅做對?”冼老板哼了聲沒說話。我真想找根棒子當(dāng)頭給他兩下,但附近沒有。我問你為什么盯著人家南雅不放,以你的身家,在香港那么多女人還不夠你物色的,非大老遠(yuǎn)來泰國騷擾女阿贊,這不是自找別扭嗎。
“原來你只是想人前風(fēng)光,滿足自己的占有欲。”我說。冼老板看了看我,不再搭理。我說行事不能逼人太甚,你為了圖新鮮刺激,就去追求根本不屬于自己的人和事,這本身就不對。香港是你的地盤沒錯,如果你真在香港給他小鞋穿,這仇就算真正結(jié)下了,想解也難。但阿贊南雅畢竟修法者,會落降頭,你怎么就敢保證,你的吃喝全都安全?降頭水無色無味,別說你是個老板,就算總統(tǒng)和國王也有中招的,到時候還得哀求南雅師傅給你解開。然后你再找機(jī)會報仇,然后阿贊南雅再尋機(jī)給你落降,到那時,雙方都得下死手,你希望為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女人,就冒這么大風(fēng)險?
這番話說完,冼老板緩緩轉(zhuǎn)頭看著我,眼珠來回轉(zhuǎn),似乎在思索著什么。我還要再補(bǔ)充幾句,看到徐先生不知道從哪里跑過來,滿頭都是汗,看到我和高雄都在,徐先生臉上的笑容凝固住,問冼老板怎么了。冼老板生氣地說怎么這么慢,去哪里搞飛機(jī)。徐先生連忙解釋,稱附近有家24小時的便利店,他進(jìn)去吃個漢堡,順便打個盹。冼老板罵罵咧咧,讓他快開車帶自己回旅館。
徐先生點(diǎn)頭哈腰,又問我倆怎么來的。忽然我覺得他挺可憐,真是個狗腿子,在冼老板面前完全沒有任何尊嚴(yán)可言。就說冼老板喜歡食言,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非要騷擾阿贊南雅師傅,你不是之前答應(yīng)過,勸冼老板別這么做的嗎。
“我、我,這個……”徐先生就像吃了啞藥,高雄這時已經(jīng)走向汽車,發(fā)動引擎打開車燈,晃得兩人連忙用手?jǐn)r住臉。
我鉆進(jìn)汽車?yán)铮吹礁咝鬯坪踉诎l(fā)短信,然后他探出頭來,對徐先生說:“這附近沒什么旅館,多走幾條路找找看。”他和冼老板都愣住,沒明白什么意思,高雄已經(jīng)開車拐彎離開。駛出這條街,我問剛才那句話是什么用意,高雄哼了聲,說他已經(jīng)用刀子把那輛摩托車的電路線給切斷。這我才明白,笑了兩聲,說似乎看到徐先生腰間有瑞士軍刀的皮套,可以剝開線皮自己接上。
高雄從襯衫左胸前口袋中拿出個東西,隨手扔在儀表盤上:“接個屁,我切了一段下來,他怎么接!”我拿過來看,見是一小段不足兩公分的電線,不由得哈哈大笑,連連夸獎高老板聰明。高雄也嘿嘿地笑起來,這還真替我解了氣。那兩個家伙雖然不至于睡大街,但也只能走出很遠(yuǎn)才能找到旅館,辛苦是肯定的。手機(jī)響起,看屏幕是徐先生打來的,我干脆準(zhǔn)備將手機(jī)關(guān)掉。忽然想起徐先生和冼老板會不會又去敲阿贊南雅住所的房門,剛要打電話,高雄說不用麻煩,他已經(jīng)給南雅發(fā)過短信,讓她天塌下來也別開門。我感嘆說姜還是老的辣,高老板想事就是周全。(、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ǎng))W、ω、ω.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回到旅館,高雄來到前臺,看到那老板仍然在打盹,他猛然拍了下柜臺,把老板嚇得差點(diǎn)從柜臺里飛出來,問什么事。“收了那兩個家伙多少錢啊?”高雄靠在柜臺上問。
旅館老板還在裝糊涂:“什、什么收錢?”我說別裝了,讓你盯著徐先生和冼老板,結(jié)果他們倆給你更多的錢,你連摩托車都借給他們,這在我們中國叫叛徒,是要被活活打死的。旅館老板臉色大變,連忙解釋說并沒收錢,只是他倆稱有急事要出去買藥,我好心才借的。
“那兩人都說了給過你錢的,”高雄盯著他,“還敢狡辯!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們倆是便衣警察,那兩人是毒販子,我們在暗中監(jiān)視,就為了引出更大的蛇,結(jié)果被你給放跑。現(xiàn)在我們要給警局打電話,懷疑你也是同伙,你不要亂動,別逼我掏槍出來!”這番話把旅館老板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掏出兩千泰銖,說就收了這么點(diǎn)錢,并不是什么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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