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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754章:職校
大概在08年的3月份左右,也就是近兩年前,李老師某晚忽然驚醒,周圍涼嗖嗖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站在宿舍門口的鐵柵欄上。他的宿舍在五樓,這種集體宿舍樓都是一樣的格局,每層有很長的走廊,每個宿舍的門都整齊排列。李老師嚇壞了,腳下打滑就跌了出去,好在他畢竟是體育老師,身手和反應(yīng)都比普通人要快,右手死死抓住鐵柵欄,身體懸在外面,努力爬了回去。
他覺得奇怪,因為以前的睡眠質(zhì)量很好,也從來沒夢游過,但也沒多想什么,以為是最近壓力比較大,睡眠不足。
兩天后,李老師半夜鬧肚子,就去廁所方便。集體宿舍進(jìn)門就是臥室,既無廚房也無衛(wèi)生間,每層有個公共廁所,里面有七八個單間的蹲廁位。李老師正在單間里蹲著,聽到廁所門被推開,有腳步聲慢慢進(jìn)來。無論幾點(diǎn)都會有人尿急,這沒什么奇怪,但這腳步聲非常慢,就像某個八九十歲又有半身不遂的老頭,每次挪步至少要用一秒鐘。
李老師心想這人怎么了,是不是也像我這樣鬧肚子,但也不至于病成這樣吧,那有可能是嚴(yán)重的痢疾或者盲腸炎。廁所里的單間并不是封閉的,上面敞開,木門下沿距離地面也有將近十公分。借著昏暗的燈光,李老師看到有影子移到面前,但更奇怪的是,這影子就在李老師的這個蹲位門外站住,不再挪步。李老師心想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人已經(jīng)疼得走不動路?因為在這所職業(yè)學(xué)校已經(jīng)工作五六年,他對全校所有的教職員工都很熟悉,于就就問了聲:“外面是誰啊?”
沒人應(yīng)聲,那影子也不動。李老師又問了兩遍,問他是否腹痛難忍,要是挺不住了就去醫(yī)務(wù)室看看,那里二十四小時都有醫(yī)生值班,再不行就得去醫(yī)院,別耽誤了。外面的影子慢慢變了形狀,看起來像是那人抬起一條腿,李老師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還要問什么,看到那影子的另一條腿也抬起來,居然消失了,就像這個人已經(jīng)升到半空。
李老師更加驚訝,這是在練雙杠嗎,還能懸空?但廁所里可沒有雙杠,他下意識抬起頭,突然看到木門的上方有個人把腦袋探進(jìn)來,正在低頭看李老師。因為這人背著燈光,所以看不到他的臉,甚至連男女都沒看清楚,只知道似乎是長頭發(fā)。李老師叫起來:“哎,干什么呢?”他被嚇了一跳,同時也覺得奇怪,這人就算用手在扒著木門往上爬,也總能聽到聲音,怎么會輕功嗎,完全沒聲?
那人立刻將頭縮回去,再沒聲音。李老師顧不得還沒擦屁股,立刻打開門閂推開木門,外面空蕩蕩的,什么人也沒有。李老師沖出廁所,左右走廊也是空無一人,正巧斜對面有個宿舍開門,一個教縫紉的女老師穿著睡衣睡褲出來,估計也是想上廁所,她看到李老師的褲子和內(nèi)褲還在小腿上堆著,隱私部位完全露出,頓時大叫起來,又回到屋里,喊著“流氓”。
李老師簡直比竇娥還冤,馬上又溜回到蹲位,處理好之后再出來,隔著宿舍門向那女老師道歉,說不是流氓,只是在廁所里剛才撞到邪了,才出來看看。那女老師哪里肯聽,邊罵邊哭,又有幾個老師和教工出來看熱鬧,李老師氣急敗壞地解釋個沒完,女老師要報警,李老師都快隔門下跪。最后值班的教務(wù)處主任出來調(diào)解,女老師才勉強(qiáng)原諒了李老師,但從那以后,學(xué)校里的很多女老師都躲著李老師走,連好幾名男老師也是,只有比較熟的幾個相信他的說法。
這讓李老師很郁悶,有老師告訴他,很可能是幻覺,半夜陰氣重,有時候可能會撞到邪什么的,找個大仙給沖沖就好。經(jīng)人介紹,李老師到無錫西南部找了個當(dāng)?shù)睾苡忻捻斚桑瑩?jù)說能讓十鬼上身,相當(dāng)厲害。這頂仙掐指一算,說李老師命沖女煞,要解煞才可以。李老師掏出五千元,讓頂仙做了個解煞法事,那頂仙告訴李老師,這個女煞很厲害,只能暫時壓制住,大概半年左右,但到時候最好還是找道士或者高僧來解決。
李老師覺得虧,五千塊錢就能買半年平安?就四處托人尋訪,那時候他有個親戚聯(lián)系到馬壯,并把聯(lián)系方式提供給我,總共有四條。可當(dāng)時我只關(guān)注到葫蘆島的那位龔大爺?shù)纳猓O氯齻€就給忽略了。而這邊李老師確實也不再遇到此類事件,之前的事,校方念李老師已經(jīng)在職業(yè)學(xué)校任教五六年,就網(wǎng)開一面,并沒追究。
無獨(dú)有偶,那天晚上,有個女老師半夜起來上廁所,因為來例假就多蹲了一會兒,按她的描述,也是聽到外面有人慢慢走進(jìn)來,影子在她蹲位的單間前停住。女老師膽小,以為是流氓之類的,直接就嚇哭了。這時外面又有一名后勤的女教工走進(jìn)廁所,問怎么回事,女老師哭著打開木門出來,很奇怪,廁所里什么人也沒有。可在那名女教工進(jìn)來的時候,女老師明明看到外面的人影仍然就站在門口,并沒有動。
女教工壯起膽子,把女廁中所有的蹲位門都打開,確實沒人,這是六樓,雖然不太可能有人破窗而逃,但女教工還是把廁所對外的窗戶打開,探出頭左右看,什么也沒有。經(jīng)過這件事,李老師在學(xué)校的日子倒是好過了很多,上次他“耍流氓”的那件事算是有了佐證,有些人不再用有色眼鏡看他,對李老師的態(tài)度也轉(zhuǎn)變不少。
幾個月過去,李老師一切正常,但學(xué)校里卻經(jīng)常有人半夜撞到奇怪的事情,不光廁所,連校區(qū)、操場和宿舍里也是。
那次正是炎炎夏季,宿舍樓的條件比較簡單,沒有空調(diào),都是自己用風(fēng)扇,但對無錫這種江浙城市來講完全無用。有時熱得難受,有些教工就會半夜出來到操場里納納涼、聊聊天。這天午夜,有個教面點(diǎn)的男教師實在睡不著,就出來溜達(dá)。另外一個教炒菜的男教師也出來乘涼,兩人在院子里邊抽煙邊低聲聊天。正聊著,忽然面點(diǎn)老師指著宿舍樓上,笑著說你看又有人熱得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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