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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第1125章:整人
高雄說道:“你要明白,不管有什么事,必須如實告訴我們,天大的事也一樣。因為你想瞞人容易,但卻瞞不過鬼!鬼具有‘他心通’的能力,什么事情都知道,如果這個鬼的死與你有直接關(guān)系,那就更加要命,如果你不肯吐露實情,最后可能會變得更糟糕。”
M女士生氣地說:“都說過了沒有,你們?yōu)槭裁纯偸菃枺课铱疵髅魇悄銈冋埖倪@位什么泰國法師解決不了我的問題,于是就把責(zé)任推到我頭上!”
“是嗎?”高雄冷笑道,“剛才阿贊布丹師傅已經(jīng)與那兩個陰靈溝通過,你猜它們是怎么說的?”M女士不回答,高雄說:“一個是未出產(chǎn)道的嬰胎,另一個是成年女性陰靈,也就是那嬰兒的母親。它要你也死,因為它就是被你給害死的。”
M女士顫抖著用手指著高雄和我:“我終于明白了,原來你們跟那個死女人的家人串通好,想故意整我是不是?給我回去告訴他們,休想!再這么搞,小心我讓他們?nèi)也缓眠^!”看來這M女士說的“死女人”指的應(yīng)該就是徐先生給我講的企業(yè)家那懷孕的前妻。
我說:“M女士,說實話吧,您以前的事我確實也有聽說過,香港很多人都知道,這您也不要怪誰特意去打聽。因為我是牌商,施法中很多事情不能隱瞞,否則會影響施法效果,所以客戶要是不想說實話,就只有我自己去調(diào)查。您剛才在施法過程中的表現(xiàn),我相信您不是完全沒感覺吧和記憶吧,就算您死不承認(rèn),最壞打算您不付尾款,我和阿贊師傅大不了打道回府,拍拍屁股回泰國,但您呢?那一對母子的陰靈仍然會繼續(xù)對您進(jìn)行糾纏,癥狀越來越重,直到您出意外送命為止。請您相信,我和高老板當(dāng)牌商這么多年,從沒見過哪個厲鬼會無緣無故放過仇人的。”
“滾開,都給我滾!”M女士歇斯底里,大叫起來。那道長和年輕道士推開側(cè)門進(jìn)了正殿,緊張地問怎么回事。
高雄笑著說:“呂道長,剛才你和M女士私下交流過什么?與施法是否有關(guān)?”
呂道長哼了聲:“我們談的是剛才你這位泰國法師是不是用了什么,能讓M女士暫時神志不清。這種方法以前我遇到過好多次,都是裝神弄鬼,所以希望你們還是收手吧,沒有意義的,M女士不是那么好騙,我也一樣。”
我笑了:“看來呂道長也不信,我們隨時都可以走,無所謂,但您自己也是修行者,深知抬頭三尺有神靈,萬事鬼神有知,您修道法,供呂祖神仙像,卻為什么非要去否定東南亞的佛法呢?”
呂道長哈哈大笑起來:“我當(dāng)然是修行者,也當(dāng)然信鬼神,只是不信各位罷了。”
我剛要再說什么,高雄說:“呂道長敢不敢做個試驗?”呂道長問怎么試驗,高雄說東南亞有種巫咒,在午夜時分施行能召野鬼孤魂聚集,尤其是與人有業(yè)報關(guān)系的鬼。除非這個人一直行善,或者沒做過造大業(yè)的事,否則他肯定會被鬼纏而表現(xiàn)出來,您可以試試。要是怕我們用過什么,那就讓阿贊布丹師傅到隔壁甚至幾間屋以外去施法,只要不是特別遠(yuǎn),效果就差不多。我們?nèi)齻€人都可以躲開,您就坐在正殿里就行。
呂道長沉吟后,笑著說沒有問題,那現(xiàn)在就來吧。他修行了二十幾年,也算是身直法正。
既然說到這,只好開始。高雄跟阿贊布丹說了這個情況,他點點頭,呂道長讓我們在正殿等候,他跟年輕道士和M女士都進(jìn)入側(cè)門,不多時年輕道士返回,稱他師傅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臥房,M女士也在客房休息,讓我們就在這里施法。
年輕道士堵站在側(cè)門口的位置,似乎怕我們跑過去給道長下。阿贊布丹開始施法,他摘下骨珠,念誦經(jīng)咒幾分鐘。他念得很快,說實話以前我并沒做過這類試驗,現(xiàn)在高雄既然提出這種方法,就說明肯定有,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但我知道對M女士應(yīng)該管用,畢竟她剛才就出過事。
阿贊布丹念誦了一會兒,忽然我聽到從側(cè)門里傳出哭聲,似乎是M女士的,但無法分辨具體是誰,只能聽出是女人。大概過了三五分鐘,隱約聽到有個男人“啊”的聲音,仿佛很驚訝。這時,阿贊布丹已經(jīng)停止念誦,我心想為什么不多念一會兒,好讓效果持續(xù)。但他已經(jīng)停止,我也不好意思出聲。隨后,那年輕道士轉(zhuǎn)身進(jìn)去通報,跟呂道長回到正殿。總覺得這呂道長有些不太自然,這是我的感覺,從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眼神里似乎有那么幾分慌亂。如果我不是當(dāng)過幾年牌商,也有比較豐富的察言觀色能力,還真看不出。
“聽徒弟說,這位法師施法已經(jīng)結(jié)束。”呂道長問,高雄點點頭,呂道長剛要說什么,M女士急匆匆走出正殿,低著頭,還撞了呂道長一下,但也沒理他,徑直就朝走廊方向而去。呂道長在后面追著問怎么回事,M女士根本不回頭。但呂道長速度更快,幾大步就趕到她面前,雙手張開攔住。
M女士很生氣地說:“讓開!”
呂道長問:“你這到底是怎么了?”這時我們才看到M女士不光頭發(fā)蓬亂,就像剛跟人動過手似的,臉上也有很多細(xì)細(xì)的抓痕,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貓打過架。
“誰打你了嗎?”呂道長很疑惑。
M女士左躲右閃沒能過去,大怒道:“滾開!”呂道長很驚愕,說你怎么能這樣對我講話,M女士大叫:“你算個什么東西,非要攔我?你是我老公還是我老爸?”呂道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只好躲到旁邊。M女士卻并沒走,而是呼呼地喘著氣。我過去看了看,M女士全身都在發(fā)抖,嘴唇也是,明顯是嚇壞了,我問你剛才遇到了什么,M女士閉上眼睛,眼淚嘩嘩往外流,慢慢跪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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