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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qiáng)贅婿 第522章:沈浪滅絕一殺驚天動地
“你們真他媽傻逼啊。”沈浪嘆息道:“贏無缺,我像傻子嗎?諸位我像傻子嗎?”
在場沒有人說話,如果說沈浪是傻子,那整個世界都是傻子了。你可以說沈浪弱,沈浪渣,沈浪無恥,但絕對不能說他傻。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上演了多少奇跡?他把多少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沈浪繼續(xù)道:“如果只用我的手指蘸上混合血液,抹一下龍之悔這三個字就可以發(fā)射?我還會來嗎?我來送死嗎?”
贏無缺目光一縮道:“什么意思?”
沈浪道:“你們可知道,龍之悔里面的東西是什么?它是一種非常神秘而又強(qiáng)大的力量?最最關(guān)鍵它并不是一種死物,它像是一種活的能量,當(dāng)我激活龍之悔的時候,難道你們沒有感受到異狀嗎?”
感受到了,尤其是贏廣和浮屠山之主,他們都清晰感覺到了。剎那間真的仿佛某種東西蘇醒過來一般,或者說活了過來。而且發(fā)射的時候,甚至又龍吟的聲音,而且這種龍吟并不是威猛的咆哮,而是一聲嘆息。
所以這龍之悔真的不像是一種死物,不像是純粹的武器。
沈浪道:“所以,僅僅依靠這太陽光芒的混合血液是不能激活發(fā)射的,還需要精神的共鳴。它需要感應(yīng)到我的精神,感應(yīng)到我的意志。這是一種戰(zhàn)略級武器,在上古帝國也需要極高的權(quán)限才能發(fā)射,需要當(dāng)權(quán)者的意志吻合才能發(fā)射。否則只要某個權(quán)限打暈了,利用他的手指,豈不是隨便那個人都可以發(fā)射,那豈不是天下大亂。”
贏無缺冷笑道:“我們?yōu)楹我嘈拍悖磕銥榱吮C裁词虑樽霾怀鰜恚裁丛捳f不出來?”
沈浪冷笑道:“想要證明這一點(diǎn)非常簡單,現(xiàn)在這個黃金盒子里面的混合血液還沒有用完,而且也沒有失效,你把我打暈了,然后讓我的手指蘸這混合血液,抹在龍之悔三個字上,看能不能激活?”
這話一出,贏無缺不由得朝贏廣方向放去。
“來嘛,來嘛,試一下嗎?實(shí)踐是檢驗(yàn)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沈浪道:“打暈我啊,不過一定要輕一點(diǎn),我這個人才精致了,你稍稍用點(diǎn)力萬一把我打傻了,那以后再也發(fā)射不了龍之悔了。”
贏無缺上前,在沈浪的后腦上拍了一巴掌,瞬間沈浪再一次昏厥過去,精致男人就是這么干脆,一拍就昏厥,絕對不拖泥帶水。
“父王。”然后,贏無缺朝著贏廣方向躬身行禮。
贏廣朝著浮屠山之主望去道:“任兄?”
浮屠山之主道:“試試吧。”
贏廣道:“架上新的龍之悔。”
很快幾名特種武士出動,抬出來了一支巨大的特殊箱子,贏廣親自上前,扭動一個又一個噩夢石裝置,打開了這個特殊的箱子,這幾名特種武士將新龍之悔抬上龍之力發(fā)射裝置。
反正不發(fā)射,不爆炸,只是驗(yàn)證一下能不能激活,不可能會浪費(fèi)龍之悔。
贏無缺抓住沈浪的手指蘸了黃金盒子里面的混合血液,然后抹在龍之悔三個字上?從頭到尾沈浪都是昏迷不醒的,沒有任何主動,但也沒有任何抗拒。
結(jié)果龍之悔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是不是時間太久?混合血液失效了?贏無缺又從黃金盒子的第二層中弄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上古人類血液的化石粉末,又切開了沈浪一根手指,滴入血液,再一次配出了太陽光芒的混合血液。然后再用沈浪手指蘸了血液,抹在龍之悔三個字上。
很快這些太陽光芒的混合血液完全滲透到龍之悔三個字之內(nèi)消失得無影無蹤,依舊沒有被激活,也沒有釋放出亮芒。
贏無缺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起來,事實(shí)證明沈浪是對的。
“弄醒他,讓他再試試。”贏廣道。
贏無缺拿出針刺入沈浪的幾個穴位之內(nèi),頓時沈浪猛地一激靈,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啊,你又割開我一根手指?干嘛要切那么大的口子,萬一立下疤痕怎么辦?怎么辦?”沈浪勃然大怒:“我這支手要用來撫摸絕世美人的,我這支手要用來寫下不朽詩篇的,以后留下疤痕怎么辦?”
接下來沈浪咧著嘴,看著手指上這道一厘米的傷口,日了狗啊,這種級別的傷口也不好縫合的,因?yàn)椴皇呛苡斜匾f不能留下疤痕啊,哪怕再細(xì)小也不好,這樣會破壞這雙完美之手。
贏無缺在邊上寒聲道:“沈浪,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去激活龍之悔,否則被割開的或許就不是你的手指了,而是更加致命的東西了。”
“別,那玩意還等著給你嫂子用呢。”沈浪道。
然后,他再一次用手指蘸上太陽光芒的混合血液,直接抹在了龍之悔上。
混合血液再一次滲透到三個字之內(nèi),然后龍之悔這三字猛地亮起了光芒。
“砰……”
整個空間仿佛再一次出現(xiàn)了一陣激蕩,仿佛某個強(qiáng)大生物蘇醒過來一般,龍之悔的強(qiáng)大力量再一次震懾了全場。
毫無疑問,龍之悔再一次被激活了。
頓時間,贏廣、浮屠山之主、贏無缺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事實(shí)證明沈浪說的是對的,激活這龍之悔不但需要血液,還需要精神共鳴。
這,這真是見鬼了。這豈不是說不但不能殺沈浪,也不能把他變成廢人?甚至還要像祖宗一樣供養(yǎng)著他?
“把龍之悔取下來。”贏無缺道。
幾個特種武士上前,把驚人重量的龍之悔抬了下來,離開了龍之力發(fā)射裝置。
很快龍之悔三個字的光芒黯淡了下去,那可怕的能量氣息也消失了,仿佛它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沈浪攤開雙手道:“看看,我沒有撒謊吧?贏無缺,你還要割掉我的部分腦子讓我變成行尸走肉嗎?”
贏無缺面孔猛地一抽搐,然后露出了笑容道:“怎么可能呢?沈浪陛下,我剛才只是和你開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會廢掉你腦子呢?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沈浪道:“那看來是誤會了,說開了就好嘛。”
贏無缺道:“那接下來請沈浪陛下好好休息。”
沈浪道;“行啊,給我安排一個絕色美人,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黑再一次昏厥了過去,贏無缺無比精準(zhǔn)地拍在他的后腦上。
我,我日你大爺,我腦袋一天之內(nèi)不能拍兩次。
“父王?接下來怎么辦?”贏無缺道:“難道就任由沈浪這么囂張下去嗎?”
贏廣淡淡道:“你說像沈浪這樣的人,最最痛苦的是什么?”
贏無缺道:“閹割?”
贏廣搖了搖頭道:“不是,有一件事情比這還要?dú)埲蹋蔷褪亲屗H手摧毀自己鐘愛的一切。”
贏無缺朝著浮屠山之主望去,而對方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只是靜靜望著北邊方向。
幾個時辰后,一個浮屠山的騎雕者從北邊而來,俯沖而下,朝著浮屠山主道:“啟稟主君,龍之悔在于蘭國的主城爆炸,整座城池熊熊燃燒,淪為廢墟,死傷不計其數(shù)。”
這話一出,浮屠山之主和贏廣對視一眼,交換了內(nèi)心的激動。
盡管之前親眼看到龍之悔發(fā)射了出去,但此時聽到成功摧毀了于蘭國主城,還是非常之震動,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動用戰(zhàn)略級大殺器,而且直接毀掉了一座城池,這種感覺很怪異,就仿佛掌握了天地之力一般。
這種感覺非常美妙,就仿佛執(zhí)掌乾坤,掌握了至高權(quán)力。
浮屠山之主道:“無冥出席超脫勢力議會已經(jīng)成為定局了,接下來就等待炎京的震駭,皇帝的震駭了。”
九月十五,龍之悔摧毀于蘭國主城。九月十九,騎雕者將消息傳到了炎京!
剎那間,整個炎京再一次被震動得靜寂無聲,幾乎渾身戰(zhàn)栗。
上一次還露城被龍之悔摧毀的時候,整個炎京都在嚎哭,又是下半期,又是舉國默哀,太子捶胸頓足,杜鵑泣血,滿朝大臣嚎啕大哭,喊打喊殺。
當(dāng)時就給人一種感覺,大炎帝國隨時要出動百萬大軍為還露城的無辜死難者復(fù)仇。
而這一次,于蘭國主城再一次被龍之悔夷為平地,炎京的反應(yīng)是……沒有反應(yīng)。
太子殿下沒有反應(yīng),內(nèi)閣沒有反應(yīng),滿朝臣子都沒有反應(yīng)。
唯一有反應(yīng)的是于蘭國主,他不久之前剛來到炎京覲見皇帝,要為自己被斬首的兒子討回一個公道。
就是那個于蘭國太子,誅天閣的弟子,宗師級強(qiáng)者,結(jié)果被仇妖兒直接劈成兩半的那個。
他可是于蘭國主的驕傲和希望,現(xiàn)在竟然被沈浪的人殺了,于蘭國主當(dāng)然不愿意善罷甘休,直接進(jìn)入炎京請求大炎帝國出兵復(fù)仇,并且他愿意為前鋒元帥。
皇帝陛下在閉關(guān),而太子信誓旦旦跟他說一定會為于蘭國太子復(fù)仇,不久大炎帝國就會出兵滅大乾王朝,請于蘭國主放心,我大炎與爾同仇。
于是,這位于蘭國主就在炎京住了下來,到處拉攏朝廷忠臣,呼吁立刻對怒潮城出兵,對吳楚越三國出兵,并且不斷高呼,于蘭國為了大炎王朝犧牲了多少多少,不但損失了幾萬人,而且還損失了最英明的于蘭太子。
大炎帝國太子再一次召見了于蘭國主,賞賜了很多東西。
于是,這位于蘭國主就奔走得越發(fā)積極,成為了眼睛的絕對主戰(zhàn)派,不管在任何場合他都只有一句話,將沈浪碎尸萬段,將怒潮城夷為平地,將沈浪全家全族斬盡殺絕。
今日這位于蘭國主又要去拜訪帝國廉親王,準(zhǔn)備聯(lián)合炎京的主戰(zhàn)派,再一次發(fā)動滅沈浪之戰(zhàn)。
結(jié)果還在吃早飯的時候驚天的消息傳來,他的于蘭國主城沒了,被一支龍之悔夷為平地。
頓時間,他直接就吐了出來,然后整個人徹底呆了。
足足好一會兒之后他才發(fā)出了野獸一般的高呼,為什么是我?為什么又是我?
他的太子被殺了,他的兩萬大軍沒了,這個公道還沒有討回來,現(xiàn)在他的于蘭國主城又被摧毀了?
憑什么啊?就逮著我于蘭國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fù)嗎?
接下來,這位于蘭國主割開自己的手指,寫了一份鮮血奏折,再一次進(jìn)宮覲見帝國太子,請帝國給他一個公道。
帝國太子殿下對于蘭國的死難者進(jìn)行了哀悼和同情,并且表示一定會無條件幫助于蘭國重建。
“災(zāi)難無情人有請,這次于蘭國發(fā)生了大地震災(zāi)害,整個大炎王朝都會陪著你們一起渡過難關(guān),請于蘭國主放心,我們絕對不會任由一個于蘭國民餓死凍死。”帝國太子真摯道。
于蘭國主頓時呆了,什么大地震?我們于蘭國沒有地震啊?
“太子殿下,是龍之悔摧毀了我們的主城,不是大地震,沒有大地震。”于蘭國主怒吼道。
帝國太子道:“是大地震,并且引發(fā)了火災(zāi),情報上寫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將幾分奏報扔在于蘭國主的面前,目光變得陰冷起來。與此同時整個大殿內(nèi)籠罩著一層可怕的殺氣。
于蘭國主渾身顫抖,咬牙切齒,整個人仿佛要炸開了一般。
欺人太甚啊,我的主城被人用龍之悔毀掉了,大炎帝國非但不給我討回公道,反而要說是大地震毀滅的?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帝國太子淡淡道:“于蘭國主,現(xiàn)在你看清楚了嗎?”
于蘭國主嚎啕大哭,叩首道:“臣看清楚了,是大地震和火災(zāi)毀掉了于蘭國主城,不是龍之悔,不是龍之悔。”
說罷他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人癱在地上,幾乎哭得要嘔血。
接下來于蘭國主閉門不出,直接就病倒了。
大炎帝國對于蘭國發(fā)生的地震災(zāi)害表示嚴(yán)重關(guān)切,并且發(fā)動貴族和商人們捐贈各種物資,就連太子殿下也捐出了一年的俸祿,幫助于蘭國重建主城。
沒有一個人說于蘭國主城被龍之悔摧毀了。這個世界實(shí)在太荒謬了,時時刻刻都在上演著指鹿為馬。
這不由得讓人想起了現(xiàn)代地球,某些國家拼命嚎哭尖叫,我們沒有核武器啊,我們沒有大殺傷性武器啊,實(shí)在是冤枉啊?結(jié)果某霸主國家直接說,不,你有!然后發(fā)兵滅之。
結(jié)果一檢查,還真他娘的沒有殺傷性武器,不好意思冤枉你了啊,但人家尸體都爛掉了。
而某國家不斷地進(jìn)行核試驗(yàn),不斷引爆核彈,并且昭告天下,我們核試驗(yàn)了,我們有核彈了,我們有核導(dǎo)彈了。
但某霸主國家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實(shí)在逼得沒有辦法了,就讓科學(xué)家出面說,我們捕捉了相關(guān)空氣,沒有發(fā)現(xiàn)有核彈爆炸后的相關(guān)物質(zhì)。結(jié)果耿直總統(tǒng)普京忍不住了,直接告訴霸主國家說,沒錯他們是發(fā)射核彈了。
為何大炎帝國要否認(rèn)于蘭國主城不是被龍之悔摧毀,而是被大地震摧毀的?并且全面封鎖相關(guān)消息?因?yàn)橐坏┏姓J(rèn)這件事情,就等于承認(rèn)大乾王國和浮屠山也掌握了龍之悔發(fā)射能力,證明他們也擁有了戰(zhàn)略威懾力量。
當(dāng)然,整個炎京高層沒有傻子,誰都知道是贏廣發(fā)射了龍之悔摧毀了于蘭國主城。
為啥是于蘭國主城?因?yàn)樗切驗(yàn)樗醢。疫€是晉國的附屬國。
這就表示贏廣只是想要告訴大炎帝國,我們也擁有了戰(zhàn)略大殺器,但是我們不愿意和大炎帝國徹底撕破臉皮,也不愿意發(fā)生戰(zhàn)爭,我們只是要和平地自立。
但整個炎京還是徹底被震撼了,整個內(nèi)閣,整個貴族都徹底失聲。
這件事情太可怕了,皇帝陛下?lián)碛旋堉冢疫€有發(fā)射的能力,為了警告贏廣,直接用龍之悔摧毀了還露城。
但沒有想到贏廣和浮屠山也有龍之悔,而且也有發(fā)射的能力?這次發(fā)射在于蘭國主城上,如果談不攏的話,下一次會不會落在其他城市?會不會落在大家的頭頂?
真的有很多人被徹底震住了,嚇住了,不敢發(fā)表任何意見。
現(xiàn)在大家算是看明白了,沈浪口口聲聲說自己有龍之悔,但基本上他沒有了。而贏廣和大炎帝國都說自己沒有龍之悔,但實(shí)際上他們有,而且還互射了。
距離超脫勢力議會越來越近了。
九月二十,大炎帝國太子再一次駕臨了乾王府,再一次見了新乾太子,兩個人再一次談笑風(fēng)生,而且還下了一盤圍棋,關(guān)系顯得非常融洽,甚至帝國太子還留在乾王府用餐了。
“太子殿下能夠在敝府用餐,是我贏氏家族的榮耀。”贏無冥態(tài)度比之前都要恭敬,能夠跪絕對不站,能站著絕對不坐。
帝國太子笑道:“今天中午這一餐進(jìn)得好,進(jìn)得香,孤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飯,你家廚子差事辦得好,要賞!”
頓時,幾百人跪在外面叩首道:“謝太子殿下恩典。”
接下來,帝國太子身邊的宦官捧了一盤金瓜子出去,每一個仆人都分了一顆。
“賢弟,我不急著回宮,我們再來一盤棋如何?”帝國太子道。
贏無冥道:“殿下不嫌臣棋藝粗鄙,臣自當(dāng)奉陪。”
接下來,兩個人再一次對弈。
帝國太子道:“賢弟啊,聽說令岳身體欠安,最近可好些了嗎?”
贏無冥的岳父?他有好多岳父的,他兒子都有好幾個了,但真正的岳父只有一個,那就是浮屠山之主。
贏無冥道:“家岳二十幾年前受傷,最近年紀(jì)大了,時不時發(fā)作,前幾天還來信了,說是爬也要爬到炎京來參加超脫勢力議會的,但剛剛下床就嘔血了,所以浮屠山的其他人也就不敢讓他再出門了。我的妻子殿下也知道,不能吹風(fēng),也不能被太陽光照射,唉……”
帝國太子道:“那你也不容易啊。”
贏無冥道:“我不止一次說過,我父親也說過多遍,我贏無冥雖然是浮屠山的女婿,但畢竟是新乾王國的太子,完全不適合出席超脫勢力議會的,這算是怎么回事嘛,請?zhí)拥钕路判模腋⊥郎揭呀?jīng)另外派遣代表來了,想必已經(jīng)上路了,很快就要到達(dá)炎京了。”
帝國太子道:“哦?是哪一位代表浮屠山來參加議會啊?這日子確實(shí)有點(diǎn)緊迫了,三天之后就要召開議會了。”
贏無冥道:“是浮海堂主任師叔。”
帝國太子道:“我知道他,他的字得寫得相當(dāng)不錯,也喜歡喝酒,這一次來炎京一定要讓他不醉不歸。”
贏無冥道:“那我就先代表任師叔感謝太子殿下恩德了。”
接下來,兩個人又接著下棋。
片刻后,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哪_步聲,顯得非常惶恐。
“姑爺,大事不好了,浮海堂主在來炎京的路上遇襲擊,生死未卜。”這是一名浮屠山武士。
贏無冥臉色劇變,顫抖道:“怎么可能?有誰敢襲擊浮屠山的代表?更何況任師叔的武功如此之高?他可整整帶了幾十名特種武士。”
外面的浮屠山武士道:“敵人引爆了一顆能量核心,浮海堂主的使團(tuán)幾乎全軍覆滅,他自己也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贏無冥痛苦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究竟是誰?是那個人如此喪心病狂,竟然動用能量核心襲擊浮屠山使團(tuán)?”
還能是誰?反正定遠(yuǎn)城之戰(zhàn)后,所有的壞事都可以變成是沈浪干的。
誰用龍之悔毀滅了還露城?沈浪,因?yàn)樗溥^龍之悔。
是誰用龍之悔摧毀了于蘭國主城?還是沈浪,因?yàn)橹挥兴溥^龍之悔,不久之前還一次性發(fā)射幾十顆毀掉了晉國太子的幾十萬大軍呢?
又是誰用能量核心襲擊浮屠山使團(tuán)?依舊是沈浪,因?yàn)樗媚芰亢诵恼ㄟ^天涯海閣。
沈浪陛下這是要逆襲苦頭歡啊,成為天下第一黑鍋之王。
贏無冥跪下叩首道:“太子殿下,這可如何是好啊?距離超脫勢力議會只有三天了,浮屠山使團(tuán)又幾乎全軍覆滅?浮屠山總不能缺席吧?”
帝國太子道:“當(dāng)然不能缺席,這次超脫勢力議會尤為關(guān)鍵,連白玉京都會派代表來,浮屠山絕不能缺席。”
贏無冥道:“但是再讓浮屠山派代表來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啊,這該如何是好啊?究竟讓誰代表浮屠山出席議會啊?”
帝國太子道:“不是還有賢弟嗎?你是浮屠山的女婿,代表浮屠山出席議會名正言順。”
“我代表浮屠山?這,這合適嗎?”贏無冥道:“臣這心里真是不安啊,這合適嗎?”
帝國太子笑道:“合適,再合適不過了,除了賢弟就再也沒有別人了啊。”
贏無冥搖頭道:“事情或許還不到那一步,或許浮海堂主任師叔還能醒來,還能出席議會。”
帝國太子再也沒有說話,而是捏著手中的一顆棋子,輕輕地敲擊著桌面,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目光盡是冰冷。
足足好一會兒,帝國太子道:“這件事情必須追究到底!還露城被龍之悔夷為平地,天下為之震撼,萬民悲痛欲絕,已經(jīng)有足夠的證據(jù)顯示,這是沈浪所為,我們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人證和物證。”
贏無冥咬牙切齒道:“此人真是喪心病狂,滅絕人心。”
帝國太子道:“雖然還沒有徹底查清,但這一次用能量核心襲擊浮屠山使團(tuán),顯然又是沈浪所為,他這等舉動哪里像是一個王者?哪里像是大乾帝主?這完全是一個恐怖分子。這等罪行不可原諒,一定要懲罰。”
贏無冥道:“對,一定要懲罰。”
帝國太子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用在沈浪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贏無冥面孔一顫,很顯然帝國太子已經(jīng)開出條件了,你贏無冥想要代表浮屠山出席超脫勢力議會?可以,你們用龍之悔將怒潮城夷為平地就可以了。
贏無冥也一下子就推斷出了帝國太子這個條件的意圖。
首先,逼迫贏廣和沈浪先徹底斗起來,這樣大炎帝國就處于比較超然的地位,能夠坐山觀虎斗。
其次大炎帝國懷疑沈浪落入了贏廣父子手中,所以贏廣才能發(fā)射龍之悔。這一次帝國太子讓贏廣用龍之悔滅掉怒潮城,就是想要證明這一點(diǎn),沈浪肯定不會主動毀掉怒潮城。
如果這次龍之悔沒有毀掉怒潮城,那就證明贏廣和浮屠山并沒有單獨(dú)掌握發(fā)射龍之悔的能力,只是因?yàn)榉斄松蚶硕选?p/>
聽到贏無冥久久沒有反應(yīng),帝國太子道:“賢弟,有問題嗎?”
贏無冥搖頭道:“沒有問題,臣遵旨,一定為還露城無辜死難者討回一個公道,一定對沈浪進(jìn)行毀滅性懲罰。”
帝國太子道:“孤拭目以待,必要的時候,超脫勢力議會延期幾天召開也是可以的。”
這更加是威脅了,也是最直接的條件,只有贏廣向怒潮城發(fā)射了龍之悔之后,贏無冥才可以出席超脫勢力議會。
“臣遵旨,絕對不辜負(fù)太子殿下期望。”贏無冥跪下叩首!
沈浪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身處在熟悉的房間之內(nèi)了,還是那張床,還是同樣的地板,還是同樣的被子,門口站著的還是那個雄壯女武士,不過她好像又瘦了一點(diǎn)點(diǎn)。
“猛將姐姐,可想死我了。”沈浪道:“離開這些日子,總是覺得你尤其親切。”
沈浪上前和雄壯女武士進(jìn)行了一次擁抱,頓時對方直接僵硬了,幾乎在顫抖戰(zhàn)栗。
“我離開這幾天,不知道任盈盈公主有沒有想我啊?”沈浪道:“你一定要替我她,任盈盈我治好你啊,趕緊給我上古典籍,我好抓緊時間研究,給她治病啊。”
雄壯女武士再一次背過身去,靜靜不語。
沈浪又開始了勤奮的健身生涯,做了十二個俯臥撐,十三個仰臥起坐,了不起。
接下來兩三天,沈浪再一次進(jìn)行洗腦一聯(lián)句。
任盈盈,我治好你啊,上古典籍給我。
仿佛他所有的思維重心都在如何治好浮屠山公主上,完全忘記了自己的主要任務(wù),偷取龍之悔。
沒有龍之悔,他如何保護(hù)怒潮城?沒有龍之悔,他如何戰(zhàn)略威懾贏廣、浮屠山和大炎帝國。
但他手無縛雞之力,想要自保都難,想要偷取幾萬斤不止的龍之悔?簡直是癡人說夢,難如登天,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而就在他不斷重復(fù)說任盈盈,我治好你啊的時候,雄壯女武士的眼中偶爾會閃過一絲痛苦的光芒。
整整幾個月時間了,絕大部分時候,她每天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在監(jiān)視沈浪。
沈浪現(xiàn)在還在口口聲聲說要治好浮屠山公主,但這里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地方了,盡管房間一模一樣,但早已經(jīng)換地方了,而且公主殿下也根本不在這里了。可是這位雄壯女武士什么都不能說,一個字都不能說。
她覺得沈浪很可憐,堂堂一個大乾帝主,這么脆弱而又精致的人,竟然被如此囚禁了幾個月,但是卻又沒有崩潰,換成任何人早就崩潰了。
次日,雄壯女武士再一次進(jìn)入房間,對著沈浪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沈浪道:“是去見任盈盈嗎?如果不是的話,你直接打暈我吧,記得輕一點(diǎn)啊,別把我打傻了,一定要瞬間擊暈我,我很怕疼的……啊……”
雄壯女武士手無比精準(zhǔn)一拍,沈浪直接昏厥了過去,雄壯女武士接住了他,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
沈浪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處于一個堡壘之內(nèi),和上一次發(fā)射龍之悔的堡壘完全一模一樣。周圍全部是厚厚的巖石墻壁,只露出一個小孔可以讓龍之悔發(fā)射飛出去。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再一次出現(xiàn)了贏無缺這張小白臉,這一次直接在發(fā)射平臺將他喚醒,前面就是龍之力發(fā)射裝置,依舊是幾天前發(fā)射的那一具。
龍之悔已經(jīng)放在發(fā)射裝置上了,只要激活之后,就可以發(fā)射。
贏無缺拔出劍,直接頂在沈浪的脖子上,道:“沈浪陛下,這個過場還是要走的,請你激活龍之悔,我們要進(jìn)行第二次發(fā)射。”
沈浪道:“這次要摧毀的是哪一座城市啊?我們這是在哪里啊?”
“不該問的別問。”贏無缺道。
沈浪透過發(fā)射空望向外面,發(fā)現(xiàn)天上在飄著雪花,而且空氣很冷,如今才九月剛剛?cè)肭锒眩谷痪拖卵┝耍颗背窃谶@個時候還是炎炎夏日呢。
這里難道是極北的地方,所以入冬這么早?自從被俘虜之后,沈浪就沒有見過外面的太陽,也沒有見到任何外面風(fēng)景,永遠(yuǎn)都不知道身處何方,現(xiàn)在也不例外。
贏無缺的劍稍稍用力,竟然將沈浪脖子切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寒聲道:“沈浪陛下,請你激活龍之悔,否則我就要割開你的脖子了,你一定不愿意見到這血腥一幕的。”
“沒問題,沒問題,千萬別動手,我脖子不能留疤的,我還要穿低領(lǐng)衣衫的。”沈浪趕緊道:“把黃金盒子拿過來。”
黃金盒子打開,里面已經(jīng)放了一點(diǎn)點(diǎn)上古人類的血液化石了。
沈浪小心翼翼切開手指一個小口子,讓自己血液滴入黃金盒子,混合成為太陽光血液。
用手指蘸了一點(diǎn)黃金血液,非常嚴(yán)肅凝重地抹在龍之悔三個字上。
頓時,這三個字再一次亮起了光芒,戰(zhàn)略大殺器龍之悔被激活了。
所有人又感覺到了龍?zhí)K醒的氣息,整個城堡都被龍之悔什么可怕的能量氣息鎮(zhèn)壓。
贏無缺上前,猛地扭動了噩夢石開關(guān)。
發(fā)射!
“嗖!”戰(zhàn)略大殺器龍之悔猛地射了出去,飛出了幾百米之外,尾部猛地冒出了等離子火焰。
“轟……”龍之悔不斷加速,很快達(dá)到了三倍音速,響起了一陣陣音爆,很快如同綠色光芒的流星一般無比驚艷地劃過天際,朝著未知的目標(biāo)射去。
頓時間,贏無缺露出了猙獰而又殘忍的笑容。
哈哈哈哈,沈浪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智近乎妖嗎?你不是聰明絕頂嗎?
這個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就是親手毀掉自己的一切。
你沈浪知道這支龍之悔的目標(biāo)是哪里嗎?怒潮城啊,你的大乾帝國都城啊,你所有的基業(yè)都在那里,你的軍隊都在那里,哈哈哈。
你看到外面的飄雪,你因?yàn)樘鞖獾膰?yán)寒就以為這是在最北方,這一切都是對你的欺騙而已,這里是距離怒潮城五百里的島嶼。
沈浪,你之前不是囂張無比啊,不是還做夢要偷取龍之悔,還要給我兄長贏無冥戴綠帽啊?你不是口口聲聲罵我們傻逼嗎?你才是真正的傻逼啊!
現(xiàn)在又如何?你自己摧毀了怒潮城,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加悲慘的事情嗎?哈哈哈哈!
你的大乾帝國完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大乾,那就是我贏氏大乾。
“嗖嗖嗖……”
這支龍之悔在空中劃過驚艷的光芒軌跡,直接朝著怒潮城射去,充滿了毀天滅地的力量。
注:今天更新一萬七千多,兄弟們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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