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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香 第826章 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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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侍女說著,盧澤惠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
此事她自然知曉,這烏雞當(dāng)時滿共進(jìn)貢了十只,四只給了太后,四只給了皇后,兩只給了她的,她身懷有孕,便也就燉了養(yǎng)身。
皇后的烏雞不曾吃完,一直交代好好養(yǎng)著,也算是個景兒,現(xiàn)下竟是宰了給盧澤惠補(bǔ)身用,這份心意當(dāng)真是十分難得了。
“這烏雞珍貴的很,皇后娘娘特地?zé)趿私o娘娘補(bǔ)身,可見皇后當(dāng)真是心疼娘娘呢。”侍女笑道。
“湯先放下,你下去吧。”盧澤惠笑道。
待那侍女下去之后,鶯兒便走了過來,試了試這雞湯的溫度,覺得溫度合口了,便服侍盧澤惠來喝。
“這雞湯燉的清淡,皇后娘娘有心了,看來娘娘這些時日時常在皇上面前說皇后娘娘的好話,她也是知道的。”鶯兒舀了一塊肉,去了皮、骨等,遞到盧澤惠的口邊。
盧澤惠張口便咽了下去。
這烏雞的確燉的不錯,時候夠,火候足,吃起來是既入味又爛糊,而且上頭的油撇的是干干凈凈的,沒有半點(diǎn)的油膩之感,吃起來是清香撲鼻。
“她自然是知道的,人都不是傻子,誰有怎樣的心思,還能瞞得過旁人去?”盧澤惠笑道。
這話自然是若有所指,指的便是太后以及福王妃那些人。
鶯兒自是明白盧澤惠的意思,“噗嗤”笑出聲來:“還是娘娘英明睿智。”
“這哪里是本宮英明了?”盧澤惠笑了起來,將嘴邊的碗往外推了一推。
這自從坐月子之后,每日里頭吃食湯水流水似的往這邊送,盧澤惠自是再好的東西也覺得吃著不香甜了,這碗湯吃了大半已是不錯了。
鶯兒會意,將碗端到一旁去,笑道:“是是是,自然是盧大人最有頭腦了。”
提及這盧少業(yè)來,盧澤惠這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了。
對于她來說,這盧家至親骨肉便也只剩下盧少業(yè)一個人,更別提這盧少業(yè)當(dāng)真是爭氣的很,差事當(dāng)?shù)煤迷诨噬厦媲暗媚槻徽f,后宮爭斗他竟是也能洞若觀火,事事為她出謀劃策,且都是手到擒來,盡在掌握之中。
盧澤惠越想這是越高興,忽的問道:“說起這業(yè)兒來,這些時日天氣涼了,也不知道他是否注意添了衣裳,這些時日皇上和皇后給了不少好東西,你挑上幾匹合適的料子,給盧府送去。”
“對,還有那個鵝羽的軟墊,冬日鋪在床上睡覺最是合適,也送兩床過去。”盧澤惠交代道。
“是。”鶯兒應(yīng)了一聲,但瞧著盧澤惠臉上顯了些許疲態(tài),便道:“娘娘每日里照顧皇子公主已是十分辛苦了,還要處處想著盧大人那邊,實(shí)在是太辛苦了。”
“瞧你這話說的,業(yè)兒是本宮唯一的侄兒,本宮是她唯一的姑姑,焉有不疼愛之理?”盧澤惠笑道,往下略靠了一靠,瞇了眼睛。
“娘娘疼愛歸疼愛,只是這般事無巨細(xì)的,娘娘當(dāng)真是世間少有了。”鶯兒見她躺下,將錦被往上拉了一拉。
“哎,說到底還是盧家沒一個可靠的,那跟在業(yè)兒身邊的友安,雖說也算是盡心盡力,可到底是男的,許多事情想不周到,如何能不讓本宮操心?”盧澤惠笑道。
“這有何難,娘娘既是心疼盧大人身邊沒有一個能照顧他的,那娘娘便找上一個能照顧她的不就成了?”鶯兒提議道。
“怕是不成,業(yè)兒最是不喜侍女在身邊,說是嫌著聒噪,先前送過去的侍女,也都被他攆了出來呢。”盧澤惠說起這事,便想起兩年前的事情來,當(dāng)真是令她頭疼。
“盧大人不要侍女無妨,不見得不要旁的嘛。”鶯兒笑道。
“你的意思是……”這讓盧澤惠不由得睜開了眼睛,更是坐直了身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鶯兒。
鶯兒見盧澤惠頗有意向,索性坐在了床邊,輕聲細(xì)語道:“盧大人現(xiàn)如今年歲不小,已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娘娘既是心疼盧大人身邊沒人照顧,那便尋個合適的人家,一來盧大人終身大事定下來,也算是了了娘娘一樁心事,往后也有人照顧盧大人了,豈不是一舉兩得?”
“這倒是個法子。”盧澤惠嘆道:“現(xiàn)如今京中應(yīng)該是有不少適齡待嫁的姑娘,盧家現(xiàn)如今風(fēng)頭正盛,自然多的是人家愿意攀這門親事。”
“待本宮出了月子,調(diào)養(yǎng)些時日無事了,便開始張羅此事吧。”盧澤惠往下躺了躺,重新閉上了眼睛。
鶯兒見盧澤惠睡著了,便去張羅那些要送往盧府的東西去了。
夕陽西下,暮色降臨。
盧少業(yè)這才大理寺出來,匆忙歸家,臉上疲態(tài)盡顯,眼下一層青,這嘴角更是有些干裂,顯然不但沒有好好睡覺,說不準(zhǔn)連水米都不曾進(jìn)。
“公子,您可算是回來了。”友安見盧少業(yè)這般的疲憊,心疼不已,趕緊送了杯熱茶過來:“快些喝杯茶水潤潤嗓子。”
盧少業(yè)接過茶杯一口氣喝了個干凈,非但如此,不等友安行動,他更是自己拿起茶壺來倒了一杯來,再次一飲而盡。
“公子三日不曾回府了,可是大理寺那里有了要案?”友安趕緊吩咐下人擺飯一邊幫盧少業(yè)換了身衣裳下來。
“京都之中,天子腳下,竟是出了命案,自然是要嚴(yán)查一番,好在是熟人作案,行兇之人已經(jīng)捉拿歸案。”盧少業(yè)放下茶杯,道。
“公子也太拼命了一些,即便是命案要案,也不至于非得讓公子這般勞累,眼下咱們盧府在皇上面前甚是得臉,旁人也不敢說三道四。”友安心疼不已,連連勸說。
“正是因?yàn)楝F(xiàn)如今盧府風(fēng)頭正盛,才更要謹(jǐn)慎對待,如若不然的話,便是要被旁人恃寵生嬌了,那些有心之人怕是又要生事了。”盧少業(yè)冷哼了一聲。
這話自然是若有所指,指的便是福王秦銘珗。
畢竟秦銘珗接連幾次的使壞都不曾成功,這心里頭自然是憋著氣的,恨不得到處找盧少業(yè)的小辮子,盧少業(yè)自然不能給他任何的可趁之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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