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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nóng)女好種田 第519章 再見寧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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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前的話。
517章出現(xiàn)的問題,是網(wǎng)站抽了,抽了!
作者她也很絕望的!
望原諒呀!
雖然……
皇上召見不能不去,但是,這些不用跟女人說。
雖然黃連有些苦,但是心里卻是甜的,
生病的時候有人照顧,回來晚了有人擔心,還回弄些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
蠻好的。
這樣的生活才有人氣。
而且……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他自己選的,獨一無二的。
寧宴見陸含章真的把摻雜黃連的藥喝完了,倒吸一口氣:“你還真的喝了。”
“嗯,喝了。”
陸含章應了一聲,伸手在寧宴頭頂揉了一下,整齊的頭發(fā)被揉的亂糟糟的,長得好看的人,即使頭發(fā)被蹂躪的亂糟糟的。
也是好看的。
還會多一種叫凌亂美的東西。
“鹽,很快就會推出去了,大宣朝的百姓,不用再因為吃不起鹽,而生病沒命了。”
“皇上,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啊!”
“嗯,擔得起好皇上的稱號。”
陸含章在家里談這些,一點兒也不心虛。
換個人只要說到皇帝,要么會崇拜尊敬,要么小心翼翼,在陸含章身上,寧宴完全看不出這兩種的情緒。
陸含章對皇上很信任,就跟相信自己的左右手一樣。
對于這種純粹的信任,寧宴心里是好奇的很。
在她生活的那個世界,電視里經(jīng)常會有一句話,叫伴君如伴虎。
然而,在陸含章身上,這句話完全沒有作用。
陸含章也沒有跟寧宴解釋,他跟皇上那是自小的情義。
鴛鴦這個時候走進來,手里拖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份簡單的夜宵。
寧宴吃過東西了,就沒有跟陸含章?lián)尅?p/>
夜里倒是溫馨。
一夜過去。
清早,陸含章往朝堂走去。
寧宴在陸含章離開之后,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外面珍珠還沒有醒,玻璃拿著掃把,把地面上的落葉掃干凈了。
許是時辰尚早,琥珀身上穿著的不是賈婆子特制的丫鬟統(tǒng)一穿的衣服。
而是一身青色的長裙,頭發(fā)也披散著,一眼看去還有些像山里的精靈。
寧宴瞧了幾眼,打了個哈欠,算了還是去睡回籠覺吧。
轉身往臥房走去,躺在床上,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大娘子,今天似乎有些冷,您穿厚一點兒。”鴛鴦見寧宴穿著單薄的衣服就要走出房間,趕緊把寧宴給攔住了。
雖然說春捂秋凍,但是……
也不是這么一個凍法啊!
穿什么對于寧宴來說并不是很重要
不要……
鴛鴦眼里類似于老母親的光芒,寧宴也沒有辦法拒絕。
別人的好,不一定非得接受,但是,如果無傷大雅,接受也無妨。
寧宴任憑鴛鴦給她換衣服。
鴛鴦選的衣服厚了一層,乍一穿上,動作還有些不方便。
不過習慣一會兒,也就好了。
灶房里武婆子正在給寧宴熱早飯,寧宴打了一聲招呼,就往外跑去。
雖然現(xiàn)在的京城比較熱鬧,跑步運動什么的,不如在溝子灣方便,但是……
寧宴笑了笑,女人對于自己的身材,得時刻管理著,不求弱柳扶風盈盈一握,但是么……
怎么也得有個健康的身體。
一個人往護城河的方向跑去,繞著護城河跑了近乎半個時辰,寧宴都氣息依舊平穩(wěn),最后放慢腳步,往家里走去。
武婆子已經(jīng)熱好的灶房。
寧宴補充飲食。
兩個包子,一個雞蛋,還有一碗的小米粥,一點兒不多,一點兒也不少。
寧宴剛把筷子放下來
外頭的琥珀走到寧宴身邊。
“大娘子,又有人送請?zhí)恕!?p/>
“……”寧宴把手擦拭一下,接過請?zhí)厦娴淖舟E依舊是寧朝陽的。
嘖……
這人臉皮還真的厚啊,沒有看出來,她不想跟他有什么接觸嗎?
“……不想去,鴛鴦送到謙辭那邊兒,你應該認路了,記得親手送到我弟弟手里,不要經(jīng)過別人的手。”
到現(xiàn)在為止,寧宴還不想讓徐氏知道寧朝陽還活著。
雖然,寧朝陽這人確實能夠把徐氏給拿捏住。
但是……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寧朝陽不會做什么好事兒。
那是一個只會往上爬的人。
讓寧謙辭看邀請函,只是為了讓寧謙辭知道,寧朝陽這個人,多么的沒有下限。
若是心里還有什么不切實際的想法,就趕緊的掐滅了。
寧宴跟寧謙辭是親姐弟,父親是同一個人,由她跟寧謙辭說這些,才不會讓寧謙辭尷尬。
不然……
任誰有一個這樣的父親,被人知道都會嗤笑的。
“大娘子,清華園那邊來人了。”珍珠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寧宴抬眼!
瞥了一下外面站著的珍珠,說道:“讓他進來吧。”
“諾。”
珍珠眼里閃過失望,自從跟鴛鴦兌換了崗位,她就沒有進過房間了。
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在外面伺候。
院子里的事情,出息灑掃洗衣就是劈柴之類的。
家里還沒有能夠使喚的上的小廝,再繼續(xù)劈柴,她的手都要變得粗糙了。
廖大跟在珍珠的后頭,走到中廳。
“大娘子。”廖大拱手。
寧宴笑了一聲,讓鴛鴦奉茶。
“今兒怎么有時間過來了?”
“不是什么大事兒,清華園那邊打算帶著小孩兒去山上游玩一段時間,鍛煉一下山林生活的能力,問一下你要不要參與。”
寧宴倒是想去。
只可惜不能!
大婚逼近了,她得準備做一個最漂亮的新娘。
所以,沒得做的。
“你們?nèi)ゾ秃茫迦A園不是很多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嗎?多去幾個把小崽子們保護好。”
“知道,這些孩子都是咱們看著長大了,誰也不想讓孩子折在里頭。”廖大笑呵呵說著。
隨后臉色端正一下:“若是有機會,多去清華園走走……”
廖大的話寧宴還是能夠聽懂的。
去的少了,清華園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那么久沒去,發(fā)言權都沒有。
廖大,這是在放著顧箴言啊!
寧宴抬眼,四目相對,眼底的審視一點兒也沒有隱藏。
廖大也不怕寧宴探究,他的一番話并不是挑撥關系,也不是爭權奪勢,而是,單單為寧宴考慮。
當初建造清華園的時候,寧宴投了多少錢,用了多少心思,他是看在眼里的。
現(xiàn)在……
葛家的人因為顧箴言就三番兩次的找茬。
即使菩薩都難以控制不發(fā)火。
“清華園那邊,該操心的我會操心的,不過尋常時候,我也沒有精力每日打卡。”
寧宴一般時候是不會說謊的。
廖大嘆了一口氣。
也想到寧宴的婚事。
過幾天,成了大將軍的妻子,怕是要有很多宴會,這些所謂的上層人哦,閑著沒事兒就喜歡舉辦這些么有什么用處的宴會。
大娘子,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確實不能再去要求什么。
“溫言軍師似乎對清華園很感興趣。”
“嗯,那是一個人才若是有人能夠把他的本事學到三兩成,基本就可以算一個優(yōu)秀的人了。”
“大娘子費心了,您成親的時候我就不來了,給您這個就當是賀禮了。”
廖大從身上摸出一個造型古樸的塤。
這東西……
代表的意義非凡啊!
寧宴沒有客氣,接到手里,入手的瞬間冰涼冰涼的。
即使她見識灼灼也沒有辦法分辨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據(jù)說是火山噴發(fā)的時候,位于火山熔巖部位的巖漿流動,自然形成的,吹出的曲調(diào)比一般的陶塤更有分辨力。
現(xiàn)在的我……”
廖大伸出空蕩蕩的手臂。
“少了一臂,這輩子是不可能去戰(zhàn)場殺敵了,塤樂跟大漠更配,大娘子且好生留著。”
“謝了。”
寧宴在手里把玩著塤。
“不客氣,大娘子不覺得突兀就好。”
廖大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小院。
寧宴拿著塤,上頭帶著淡淡的肥皂清香,想來,廖大已經(jīng)清洗過了。
送人的東西,自然得清洗干凈了。
塤通體墨色,陽光照下來還有一種類似于貓眼的感覺。
天然的塤,可真的不好找啊!寧宴放在嘴邊,輕輕吹了一下,音色樸拙抱素獨為天籟,果然是個好東西呀!
“大娘子,寧大人過來了。”
寧大人,寧宴反應一下,才恍然,鴛鴦說的是寧謙辭。
剛把邀請函送過去沒多久,弟弟就過來了。
看來……對于寧朝陽,寧謙辭還有其他的想法。
寧宴在書房招待的寧謙辭。
書房里充斥著墨水跟書卷的香味,書房不大,但是里面放著的書不少,上頭都還帶著陸含章的筆記。
鴛鴦從灶房那邊端來一盤水果。
切好的水果,放在盤子里。
上面還插著牙簽。
寧謙辭字出門就沒有喝水,嘴巴都要冒煙了。
看見果盤,放嘴里放了一塊,倒是好吃極了。
抬眼看向?qū)幯纭?p/>
“我跟你一起去。”寧言辭將身上的請?zhí)贸鰜怼?p/>
上頭約的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
這也是他著急過來的原因。
不見到本人,他還是難以相信,被敬重這么久的父親,竟然是這么一個渣。
寧宴了然。
也沒有對寧謙辭的想法進行點評,說到底,若不是她的靈魂已經(jīng)換了,上輩子又是從孤兒院里出來的。
肯定也不理解徐氏這樣的人為什么可以做母親。
不過……
幸好,前世的經(jīng)歷,讓她不管面對什么都能迅速的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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