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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工程 第五十六章男人都會有的想法
田甜的這個態(tài)度讓余慶陽心里又是一松。
這事不管怎么說,第一次總是自己那啥上腦,有些強(qiáng)迫的味道在里面。
田甜真要是鬧起來,還真麻煩。
現(xiàn)在田甜的意思很清楚,大家就當(dāng)打了個友誼賽,一會穿上衣服各走各的,互不相干,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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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收拾利索,看了一下表,發(fā)現(xiàn)才五點(diǎn)多了鐘。
余慶陽喝醉酒會睡覺,可是一般也就是兩三個小時就會醒過來。
此時的余慶陽精神煥發(fā),神采奕奕。
昨天晚上田甜也喝了不少酒,只是第二場的時候,沒有怎么喝。
這一夜,先是照顧自己,后來又被自己折騰了好幾回,已經(jīng)是極度疲倦,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
以自己上一世二十年的經(jīng)驗(yàn),田甜別看平時言談舉止上好像很放的開,可絕對是一個良家婦女。
各方面都表現(xiàn)的有些生疏。
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有些人看上去很文靜,實(shí)際上很……
有些人說話很露骨,表現(xiàn)的好像是老司機(jī)實(shí)際是骨子里很保守。
田甜就是這樣一個人。
看看外面的人天已經(jīng)亮了,余慶陽起身開門走出去。
昨天晚上光喝酒了,一大桌子好菜,現(xiàn)在問余慶陽都有什么菜,一個都說不出來。
出了酒店,走了幾步,找了一個買早點(diǎn)的路邊攤。
要了一碗胡辣湯,兩個雞蛋,又要了十根油條。
余慶陽一掃而光,不夠,又要了一碗胡辣湯兩根油條。
“小伙子,飯量可以啊!”賣早點(diǎn)的老人笑著贊了一句。
“呵呵,主要是你的胡辣湯燒的夠味!這油條炸的也好!外焦里嫩,又松又軟!”余慶陽笑著夸獎道。
夸獎的話不要錢,卻能讓大家早上都能有個好心情,何樂而不為。
買早點(diǎn)的老頭笑的是滿臉菊花綻放,“小伙子真會吃話!我們老兩口在這街上賣早點(diǎn)賣了十多年了!
這花生油都是我們自己買花生榨的,您盡管放心吃,咱這買賣雖小,可他也是個良心買賣!”
“呵呵,我吃出來了!您老這油條是這個!”余慶陽笑著沖老人豎了豎大拇指。
早上五點(diǎn)多,吃早點(diǎn)的人還不多,老人不忙也愿意和余慶陽聊兩句。
余慶陽這會也沒啥事,于是就坐在馬扎上陪著老人聊了起來。
聊到最后,老人死活不肯收余慶陽的錢,最后余慶陽又要了一碗胡辣湯,五根油條,兩個茶雞蛋,扔下十塊錢走人。
拎著東西回到酒店,田甜還在沉睡。
余慶陽買的胡辣湯是用方便袋裝的,不過這難不住他。
把酒店里的盒面撕開,把里面的面扔了,把胡辣湯倒進(jìn)去。
把油條放到桌子上。
回頭再看田甜,睡的正香,玉體橫陳,睡覺的姿勢無比誘人,看的余慶陽口干舌燥,差點(diǎn)想把田甜拉起了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不過時間點(diǎn)有些不對,只能趕緊開門出去,離開這個充滿誘惑的房間。
在大廳里做了一會,王工一行人走了下來。
“王工,起來了?”
“哎呀!昨天喝的太猛了,我的頭現(xiàn)在還懵懵的!”王工揉著頭說道。
“沒事,中午投一投就好了!”
“拉倒吧!一會我們?nèi)バ捃噺S,看看,修好車就走人!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了!”一提喝酒,王工連連搖頭。
這幾天連著喝,王工有些怯場了。
陪著王工一行人吃過早點(diǎn),把他們送到汽修廠,余慶陽才返回酒店。
路上看到一家周大福店開業(yè)大酬賓,余慶陽想了一下,停下車走進(jìn)去,花了一萬多塊錢買了一條心形鑲鉆吊墜的項(xiàng)鏈。
回到酒店,田甜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洗漱。
看到余慶陽進(jìn)來,紅著臉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繼續(xù)洗漱。
余慶陽忍不住想笑,昨天那么瘋狂,今天居然還臉紅起來了。
洗漱完,田甜走過來,做到床上看著余慶陽,“我以為你走了呢!”
“嗯,我一會就走!臨走過來看你一眼!”
田甜紅著臉白了余慶陽一眼,“看我干嘛?昨天還沒看夠?”
“嘿嘿,光忙活了,沒來得及看!”余慶陽摸摸鼻子笑道。
“滾!”
“給……”余慶陽把裝著項(xiàng)鏈的首飾盒遞過去。
“什么?”田甜好奇的接過來,打開一看,把項(xiàng)鏈一扔,撲倒余慶陽身上,照著肩膀就是一口,“余慶陽,你把老娘當(dāng)成什么了?你睡了老娘,然后買一條項(xiàng)鏈打發(fā)我!
老娘陪你睡覺,就為你的項(xiàng)鏈啊!”
“哎呦!”
這一口咬的有點(diǎn)狠,疼得余慶陽呲牙咧嘴。
余慶陽揉著肩膀,“我就是送你件禮物,你不要,也不用咬我啊!”
“要,憑什么不要!老娘不能讓你白睡!”
“那個……,你打也打了,咬也咬了,禮物也收了!
那咱這事算是過去了,你不會報(bào)警抓我吧?”余慶陽摸摸鼻子,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我特么現(xiàn)在想捅死你!”田甜咬著牙,“你不要臉,老娘我還要呢!”
“謝謝田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余慶陽拱手討擾道。
沒辦法,誰讓他理虧呢。
第一次還能說是酒后,第二次就真的是……
“你還想有下次?”田甜冷笑道。
“沒有,沒有!”
“沒有?老娘就讓你這么不屑一顧,不想有下次?”
“想!”
“想?”
“不想?”
“到底想還是不想?”
“想,但是不敢!”余慶陽只能老實(shí)交代,說出心里話。
“算你老實(shí),滾吧!”
“好好!我滾!我滾!”余慶陽狼狽的逃出房間。
走到門口,余慶陽站住腳,“那個,田姐,其實(shí)昨天我是第一次……”
“滾!”回答余慶陽的是一個枕頭。
看著余慶陽狼狽的樣子,田甜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又哭了起來。
為自己的悲慘命運(yùn)而哭。
年輕的時候不懂事,遇到了渣男,負(fù)心漢。
誰知道,保護(hù)了好幾年的清白,就這么不小心丟了。
還是莫名其妙的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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