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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帶錦鯉穿六零 第四百九十五章 打發(fā)要飯的呢
盡歡的精神力加大搜索范圍,她看到馬學(xué)青和他的狗腿子,在街上晃蕩了一圈之后,趾高氣昂地回了單位。
不過盡歡也不急,現(xiàn)在十一點半,馬學(xué)青等會兒總是要回家吃飯的。
盡歡還是在空間易了容,她倒是不怕馬家父女的報復(fù),她馬上都要離開杭城了。
但馬學(xué)青之前就一口咬定,盡歡很葉令嫻有關(guān)系,被盡歡教訓(xùn)之后,少不得要去葉令嫻那里找麻煩。
盡歡換了張粗糙坑洼的大麻子臉,換了一身綠色制服,尾隨著馬家父女回了家。
馬家的房子是獨門獨戶的院子,據(jù)說當(dāng)初也是葉家的產(chǎn)業(yè),本來這套院子是給葉家,被趕出廢品站那套園林之后的住處。
不知道馬抄抄使了什么手段,不聲不響就給葉家換了住處,他們馬家大搖大擺地搬了進(jìn)來。
這條巷子的房子,是典型的建國前的老式建筑,這塊地方估計也不屬于杭城的繁華之地,各家的院墻并不是緊挨相連的,都隔著一段距離。
不過馬家的院墻比別家都要高,上下磚頭的顏色不一樣,高出來的一截,應(yīng)該是后來加高的。
盡歡輕躍起跳單手一撐,整個人身輕如燕,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
馬學(xué)青一進(jìn)院子,連自行車都懶得架,直接把車把往馬抄抄手里一推,就沖回了臥室。
馬抄抄對馬學(xué)青這個女兒耐性十足,好脾氣地接過車把,幫她把車架起來。
“你是誰?”馬抄抄轉(zhuǎn)頭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盡歡,一臉驚訝地問道。
他對突然冒出來的盡歡,他有些驚訝但并不驚恐,他家里出現(xiàn)陌生人是常有的事,上門送禮求他辦事兒的人,總是絡(luò)繹不絕。
為此他還是很得意的,越是有人相求,越是證明他有本事有地位啊。
盡歡勾唇笑得邪肆,“我是誰不重要,我有點事想跟馬主任商量!”
馬抄抄莫名覺得氣憤有點不妙,盡歡的神態(tài)語氣,完全沒有求人辦事的卑微,桀驁得反倒像是來找茬的。
“有正事商量,就請到單位找我,在家里說不合規(guī)矩!”馬抄抄板著臉說道。
盡歡冷笑著一聲,抬腿就要走,“馬主任這么大公無私,想來是真金不怕火煉,那我也沒必要再浪費唇舌了!”
“同志還請留步,”馬抄抄暗暗咬了咬牙,“我還存了些明前茶,同志不妨坐下來嘗嘗!”
他何嘗不知道盡歡這是在威脅他,但盡歡氣場實在太強,并不像平時那些叫囂著要對付他的小角色,他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
盡歡在馬抄抄的恭敬邀請下,施施然在廊下的桌子旁坐下來。
馬學(xué)青她媽剛端著兩盤菜出來,她也把盡歡當(dāng)成來送禮走后門的人了,覺得盡歡不識趣,送禮還要趕著飯點來。
馬抄抄支使她去泡茶,她心里還挺不樂意的,上門求她男人辦事的人,配喝她親自泡的茶?
最后還是馬抄抄使了一個警告的眼色,她才不甘不愿扭著肥胖的身子走了。
盡歡在心里感嘆,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馬家這一家子人,簡直絕了。
男人忘恩負(fù)義陰險狡詐,女人拜高踩低庸俗勢利,孩子囂張跋扈兇狠毒辣,這家子幾乎快要把人性的所有卑劣聚齊了。
“女人家沒見識,同志還請別計較,”馬抄抄扯出笑意來,“同志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
盡歡涂得粗黑的手,放在圈椅的扶手上有節(jié)奏地敲擊,“倒也沒啥大事,就是聽說馬主任私人的老物件頗為豐厚,我想長長見識。”
“同志說笑了,流言蜚語都是不可信就的,我家往上數(shù)八輩都是貧苦出身,哪來的老物件可以啊!”馬抄抄連忙否認(rèn)。
盡歡斜了他一眼嗤笑出聲,手上叩擊的動作不停,
“馬主任,明人不說暗話,我既然敢上門,手里自然有實打?qū)嵉淖C據(jù)。你也別抱僥幸心理,我脾性不好耐心也有限,趁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趕緊把事情了了為好!”
明火執(zhí)仗地趁火打劫,盡歡在馬抄抄的眼里,跟舊社會的肆無忌憚的土匪山賊差不少。
“同志,說實話,從過手的老物件的確不少,但查抄的東西都是要登記造冊,并悉數(shù)上交的,我不會中飽私囊,再說老物件都是四舊,私藏那些玩意兒可是重罪,我可沒那膽子!”
盡管很害怕盡歡的威脅,但沒亮出證據(jù)之前,馬抄抄還是抵死不認(rèn),在體制內(nèi)摸爬打滾幾年,他的心理素質(zhì)還是夠強硬的。
盡歡用食指和中指拈起桌上的一根筷子,直接往后上方一擲,直接插在門上面的燕子窩上。
燕子窩四分五裂,里面裝的東西,自然也就兜不住了,往下掉,砸出一陣脆響。
翡翠扳指金戒指,和田玉手串紅寶石耳環(huán),還有斷了線的項鏈,珍珠在地上來回彈跳翻滾……
“哈哈……馬主任,看來我說錯了,不光是你豐厚,你家的燕子也格外有派頭啊,連窩都砌得珠光寶氣的!”盡歡笑嘻嘻地說道。
馬抄抄百口莫辯,燕子窩里面的東西,其實不是他放的。
但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他老婆的杰作,這個那個蠢婆娘,才有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藏東西的習(xí)慣。
“同志見笑了,這是我老婆的陪嫁私房,她怕破四舊檢查會被收走,所以才出此下策!”馬抄抄忝著臉賠笑。
盡歡揶揄地笑了笑,“尊夫人出身一定非富即貴吧?這樣的珠寶首飾,可不是一般人家能置辦得起的!”
馬抄抄臉色訕訕,這話讓他怎么回答。
肯定的話他老婆的出身成分就有問題,否認(rèn)也不行,這些首飾珠寶的出處,明顯就來路不明。
“同志,這些珠寶首飾,我代替我老婆做主都送給你,還請你高抬貴手就此揭過!”
盡歡撇了撇嘴,“看來在馬主任的眼里,我就是那種死皮賴臉上門要飯的啊!”
“同,同志你這話從何說起,我沒有一絲輕視你的意思啊!”馬抄抄的脊背上又沁出一層冷汗。
盡歡斜靠著椅背,手肘支在圈椅的扶手上,低頭把玩著手指,姿態(tài)是相當(dāng)?shù)拈e適。
“后院的蓮池里沉著的幾箱子金銀,我也不感興趣,不過你書房夾墻里和房梁上藏的那些東西,倒是值得研究,還有尊夫人和千金的妝奩匣子,我覺得也挺有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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