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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掠三國 五百零四 合圍而至
“將軍,此乃信函,某不敢擅自做主。”斥候跪地,恭謹(jǐn)?shù)馈?p/>
徐尚微微一愣,他所派遣探馬斥候前去,至今已經(jīng)有小半個時辰了,本來覺得已經(jīng)希望不大的他,終于有消息傳回!
“那就快呈遞給我來看。”
頓時,徐尚的精神一振,挺直了身軀的他上前兩步,伸手接過了,來自于斥候所遞來的情報。
打開一看,他目光瞬間一凝,眉頭微皺,但很快,又再次舒張開來。
“河岸...嗯?這個方向,難道是打算借助密林和水流的掩蓋,迂回逃跑嗎?”
喃喃嘀咕幾句,徐尚抬頭道“傳令,再探,將敵人的大致方位確認(rèn)。”
一語吩咐,低頭思索。
并不是他過于謹(jǐn)慎,而是昔日他在追隨徐榮將軍的時候,對方曾告知他的一句警示: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作為以徐榮為榜樣的徐尚,將此話銘記于心,哪怕如今他也已經(jīng)成長為了一軍主將,亦是不忘初心。
也正是如此,如今的他,某方面,確實是做到了能夠獨當(dāng)一面的地步。
主將,乃軍魂,倘若要是用兵如神,則百戰(zhàn)不殆,倘若要是驍勇善戰(zhàn),必然戰(zhàn)無不勝!
徐尚雖然不是勇將類型的將領(lǐng),但是他手下也是不乏這類的偏將。
此時,他背后一名男子踏步走出,體態(tài)魁梧,身著黑甲,頷下幾縷白須垂下,雖然給人老態(tài)之感,但一身氣勢,卻極為磅礴。
那來將身體頎長,孔武有力,年齡約摸是在五十一、二歲。
他的雙手大如蒲扇,多是老繭,一看便知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頷下留有幾縷胡須,給他平添了幾分的氣勢。
此時,這員老將,正屹然而立,手中持握一柄寬背長刀,寒光閃爍,異常鋒利。
“這是需要某帶人下去搜索一陣?”老將開口詢問。
其面貌雖顯老態(tài),但老將整體卻是氣血如龍,體魄強(qiáng)健,絲毫不弱于壯年男子,氣息恐怖,一身武力,聲音極為雄厚,手中大刀橫起,面色煞氣充盈。
“嗯,不過此戰(zhàn),諸位還請謹(jǐn)記,圍堵住敵人為第一要務(wù),殺敵反而在其次!”徐尚點了點頭,氣勢磅礴,臉色肅穆。
“只待相國軍師的后續(xù)大軍一至,定叫他們插翅也難逃!”
獵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當(dāng)對象是一頭極為兇猛的猛虎,俗話說困獸之斗猶顯兇性,那瀕危時的反撲是何等的兇猛,尋常野獸尚且如此,何況猛虎乎?
鑒于這一點,他現(xiàn)在所需要做的,便是在諸軍趕到此前,死死拖住高郅等人。
至于說其他的,暫時還是需要按耐住。
老將頷首,表示認(rèn)可,不過他的臉色卻更為冰冷,大吼一聲,氣勢沖天:“某軍的甲士何在?!”
百道氣焰升起,百道身影踏步走出,位列身后,臉色狂熱,目光冰冷,充滿煞氣!
蓋士有未戰(zhàn)而震懾者,馬有未馳而疫汗者,非人怯馬弱,實不習(xí)之過也!
老將的兵,自然亦是秉承了他的脾氣!
冷哼一聲,老將大步踏入其中,身軀雄偉高大,渾身肌肉抖擻,雖然看似老邁,但氣血強(qiáng)健,勝過世間不知多少青壯男子。
他麾下的將士,通體身著漆黑甲胄,手持長刀與長槍,面色冷漠,但看向老將的目中,卻時而閃過一縷縷狂熱。
軍容齊整,靜默無聲。
這又是一個埋沒在歲月中的豪杰。
老將姓孟名滿,乃良家子弟,是羽林孤兒出身,父輩都是昔日靈帝時代,征討羌族叛亂,為國犧牲的烈士。
作為“武將世家”,孟滿自幼進(jìn)入羽林軍,打心底就有昔日漢時驃騎大將軍霍去病為榜樣目標(biāo)。
說來可笑,他曾還有一顆勸權(quán)效國之心,乃至封狼居胥的志愿,并且不斷的為之努力。
哪怕是如今天子流離,權(quán)臣當(dāng)?shù)溃鹆周姷能婈牼幹坪徒ㄖ埔踩找鎻U弛,他也不改其志。
只是,對此所抱的期望,愈來愈少了。
隨著老將的帶人離去,徐尚眼眸中的光亮再盛三分。
“下令,所有箭矢,盡數(shù)染上火油,片刻之后,給我焚林!”
重新轉(zhuǎn)過頭來,徐尚冷冷的看著叢林,嘴里吐出的話語,卻如冰渣子般,森寒徹骨。
乍然間火光沖天,黑煙滾滾,紅紅的火光瞬間撩然了整個夜空,分外乍眼!
殘月西斜,星光暗淡,只有零星幾顆星辰高掛蒼穹,但在山脈內(nèi),卻是處處火光,映照虛空,一隊隊士卒往來奔走,異常急切。
“快!都跑快點!仔細(xì)搜索,爭取趕在火勢蔓延前清理從林!”
有將領(lǐng)大聲咆哮,臉色難看,殺機(jī)充斥。
就在,不久前,徐尚剛剛給他們下了命令,既然敵人有依賴密林的可能,那么,他便焚了此林!
事從緊急,他可不會去思考,焚林是否會破壞自然生態(tài)之類的問題。
目光如炬,徐尚將視線,投向遠(yuǎn)處,算算時間,軍師的后續(xù)動作,應(yīng)該也差不多來了吧?
正如徐榮對于李儒的推崇一樣,徐尚對于此人,同樣有著近乎盲目的自信!
當(dāng)然,李儒也確實沒有辜負(fù)這些西涼將兵們對其的信賴,伏筆,一點點的開始發(fā)力!
西南十里處,弓馬步騎混軍而行,沿途止步,徐徐而圖。
東南十里處,一只千人步卒,在一員魁梧戰(zhàn)將的帶領(lǐng)下,疾步趕來。
東北十里處,一只數(shù)百人的勁卒飛快疾馳,渾身漆黑一片,人手一柄利刃,別無他物,就著那昏暗的天色,隱隱能夠看到軍中飄揚(yáng)的旗幟上紋著一只肋生雙翅的飛熊……
就連在那西北十里處,亦是有一支騎兵正朝南面疾奔而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領(lǐng)頭的那員將領(lǐng)抬手一聲輕喝。
“緩行……勒馬!”
一聲令下,一千騎兵勒馬止步,竟然只需片刻,而且期間那一千人動作一致,實在是叫人咋舌不已。
錦旗飄動,上述二字“三河”!
所謂三河,是指黃河上游干流、賜支河與湟河。這些地方民風(fēng)剽悍,水土豐饒,百姓多善騎射,漢代征兵多半從隴西三河等地征募。
便是到了后世隋唐,關(guān)隴集團(tuán)賴以起家平定天下的軍隊也是出自隴西,可謂是一個優(yōu)質(zhì)的征兵源地。
毫無疑問,一場針對高郅王越的追捕大網(wǎng),再度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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