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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7章 爭寵

作者:甲青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甲青 | 蜀漢之莊稼漢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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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之莊稼漢 第0787章 爭寵

漢中及附近的礦藏其實很豐富,當(dāng)年馮永學(xué)了一個學(xué)期的拓?fù)渲茍D,就是用漢中地圖作為最后的作業(yè)地圖。

上頭標(biāo)的幾個大礦馮永還記得很清楚。

南鄉(xiāng)有亞洲第一大石膏礦,還有一級大型石灰儲量,以及豐富的硫鐵礦。

所以現(xiàn)在南鄉(xiāng)白天濃煙滾滾,晚上燈火通明。

下辯的鉛礦,其實就是后世成縣的鉛鋅礦帶,全國排名第二的鉛礦帶。

后來又據(jù)某些不可靠消息說,在地底深處,這條礦帶有可能一直延伸到漢中,有成為全國第一大鉛鋅礦的潛力。

這個說法真假不說,但即便是第二大礦,那也夠大了。

現(xiàn)在南中的銅礦已經(jīng)開始有產(chǎn)出,而大鉛礦的及時出現(xiàn),相信一定會讓大漢丞相欣喜若狂。

處于南鄉(xiāng)與下辯之間的沮縣,潛力最大,因為以它為中心的周圍,有不少金礦,有一個還是全國排名第三的鎳金礦。

雖然對沮縣的金礦垂涎三尺,但馮永在時機(jī)未成熟之前,從來沒打算對別人提起。

黃金作為最重要的貴金屬之一,沮縣的黃金礦必然是大漢儲備局將來穩(wěn)定大局的籌碼。

同時也是馮永所留的最重要底牌。

照大漢現(xiàn)在的資本畸形發(fā)展,反噬在某一天必然會到來。

不管是什么時候到來,以哪種方式反噬,也不管是哪個勢力率先反噬。

只要自己手里有足夠的黃金儲備,真要逼得急了,大不了直接掀桌,然后再重新洗牌。

讓那些資本惡狼們,知道什么叫國家隊。

有底氣就是這么直爽,不矯情,任性!

不過說起任性,最有資格的還是魏國皇帝曹睿。

兩場大敗之后,僅僅是過了兩年,魏國就能重新緩過氣來。

雖然為了減輕河北并州和冀州的壓力,采取了對鮮卑烏桓等胡人的懷柔政策。

但因為大漢的余威,還有公孫瓚曹操曹彰等人早些年對胡人的征伐,漠南的胡人倒也沒有借機(jī)生事。

讓曹睿能放下心來,專注對付西邊與南邊。

甚至他還借機(jī)繞開了朝中的重臣,直接對邊疆守將直接下達(dá)軍令,進(jìn)一步收緊了大權(quán),同時還能試探邊疆大將對自己服從程度。

在得到長安曹真與荊州司馬懿的回報后,曹睿終于放下心來,開始加緊收攏朝中大權(quán)。

以防像上次那樣,因為邊境兵事不利而引起朝中局勢動蕩。

浮華朋黨案牽連甚廣,諸省各署出現(xiàn)了不少空缺,特別是后備官員郎吏,以前多是由年輕才俊擔(dān)任。

浮華朋黨案之后,洛陽各個官署的郎吏至少被罷黜了一半。

所以曹睿又趁機(jī)提拔了一批新的官員。

幽州漁陽郡樂安人士廉昭頗有才能,在這個特殊時期脫穎而出,得任尚書郎。

這日,尚書令陳矯剛處理完政務(wù),正準(zhǔn)備下值,只見尚書郎廉昭又捧著一卷文書進(jìn)來。

“陳尚書,宮里傳出詔書,這個卷宗還要勞煩你看一下。”

廉昭面容俊秀,談吐風(fēng)雅,臉上總是帶著笑容,不知底細(xì)的人看到他,很容易對他心生好感。

只是陳矯身為尚書臺的主官,卻是對此人知之甚詳。

甚至在他的眼底,還藏著一絲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的厭惡之色。

接過廉昭遞上來的卷宗,僅僅是看了幾眼,陳矯就臉色大變。

“廉尚書郎,曹璠之罪,大理寺已經(jīng)判決,何以要重新加以追究?”

曹璠原本乃是尚書臺的尚書左丞,職責(zé)是輔佐尚書令處理尚書臺的各種事務(wù)。

可是前些日子,他被查出與浮華黨朋黨有關(guān)聯(lián),被下詔問罪。

最近朝中的局勢讓人有些捉摸不定,更重要的是,自己乃是曹璠的直屬主官。

陳矯雖然自認(rèn)問心無愧,但心里總是有些擔(dān)心。

幸好廷尉高柔乃是武皇帝時代的老臣,明于法理,執(zhí)法公平,并沒有讓此事牽連到任何人。

此事剛剛過去,陳矯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廉昭居然想要重新審理。

“陳尚書,曹璠雖已認(rèn)罪,但尚未供出朋黨。皇上的意思是,要對此人詳加追究,尋出背后的同黨。”

只到廉昭這番話,陳矯先是心頭一跳,然后一股怒氣就猛然直沖腦門,讓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同黨?

什么同黨?

難道陛下覺得浮華案牽連得還不夠廣?

自己是尚書令,而曹璠是輔佐尚書令的尚書左丞,誰是朋黨?

看著廉昭臉上謙和的笑容,陳矯仿佛看到了對方笑容下面的挑釁與得意。

只是想到廉昭能自由出入宮禁,深得陛下所信,陳矯又不得不強(qiáng)行忍下這口氣。

為了不讓對方看到自己顫抖著的手,陳矯不得不把手縮回袖袍里。

“廉尚書郎,此事說與我聽,只怕有不妥之處吧?真要追究起來,只怕我亦得避嫌。”

若是面對陛下,陳矯不怕?lián)硪粻帲驗樗辣菹码m然有時比較偏執(zhí),但終究是明于事理。

即便是直面諍諫,陛下最多也就是不聽,事后卻不會怪罪。

廉昭不一樣。

此人雖有才,但卻是個十足十的小人,迎陛下所好,最是喜歡抉他人小過,以求獻(xiàn)媚于陛下面前。

浮華朋黨的罪名之一,就是讓仆人假冒官吏,出入禁地,借人情往來打探消息。

所以浮華案后,陛下先是制定了嚴(yán)厲的禁令,不讓人隨意出入,同時讓禁軍重兵把守宮禁,現(xiàn)在又越發(fā)地重用親信近侍。

現(xiàn)在外朝的大臣在平常想要面見陛下,比以前難多了。

若是今日自己言語失當(dāng),必然會被此人編排于陛下面前。

而自己因為隔著守衛(wèi)森嚴(yán)的宮禁,根本沒有辦法在陛下面前自辯。

一親一疏之下,誰知道陛下會不會受到廉昭一時的蒙蔽?

“尚書令此言差矣!”

廉昭微微一笑,聲音柔和地說道,“陛下讓下官把此案宗呈予尚書令,就是相信尚書令的為人。”

“畢竟陛下當(dāng)日到尚書臺,尚書令可是當(dāng)場把陛下攔住,說觀看文書非陛下之職,陛下為此還稱贊尚書令正直呢!”

陳矯聽到這話,心里頭終于明白過來:這廉昭只怕是聽到了這事,然后在陛下面前進(jìn)了饞言?

還沒等他想出如何應(yīng)對,只見廉昭又拱了拱手,“其實下官亦是非常佩服尚書令,能這般直言進(jìn)諫陛下。”

陳矯一怔,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與自己想像有點不一樣。

“只是尚書令這等直臣之舉,卻被一些幸進(jìn)小人在陛下面前進(jìn)了饞言,說尚書令以邀名之舉,行專權(quán)之實。”

陳矯聽到這里,心里頓時升起了一種荒謬的感覺。

一個幸進(jìn)小人說別人是幸進(jìn)小人?

更重要的是,竟然有人在陛下面前這般中傷自己。

這朝堂里究竟有多少個幸進(jìn)小人?

“尚書令難道就不想知道是誰給陛下進(jìn)了饞言嗎?”

廉昭看著陳矯臉色陰晴不定,低聲問道。

陳矯終究不是圣人,可以做到無視恐懼與生死的地步。

“是誰?”

廉昭滿意一笑,倒也沒有再賣關(guān)子:“侍中劉曄。”

陳矯一聽,終于忍不住地站起來,失聲道:“此話當(dāng)真?”

即便是廉昭要在陛下面前言自己之過,陳矯就算是擔(dān)心,亦不會大驚失色。

因為他是尚書令,廉昭不過是一個尚書郎。

陛下乃明圣之主,不可能因為一個尚書郎之言,就不明不白讓自己這等重臣下獄。

再加上陛下重視法令,對重大案件經(jīng)常親自聽審,所以自己總會有機(jī)會自證清白。

但劉曄不一樣。

劉曄被人稱為有佐世之才,一直以來深受陛下所重。

陛下登基后,第一個私密接見的大臣,就是劉曄。

若是他在陛下面前進(jìn)饞言,那自己身家則有傾覆之險!

看著陳矯的臉色有些蒼白,廉昭露出滿意的神色。

“下官雖不知尚書令與劉侍中有何怨仇,但下官對劉曄這等小人之舉亦深為不齒,若是有機(jī)會,下官定會在陛下面前替尚書令解釋一二。”

廉昭湊上來,滿臉關(guān)切地說道。

陳矯歷經(jīng)曹魏三朝,又豈會聽不出廉昭的言外之意?

他目光幽幽看著廉昭,“你想要做什么?某自認(rèn)平日里對你并無施恩之處。”

廉昭一翹大拇指,“和陳尚書說話就是省心。”

他看了看周圍,似乎在尋找什么。

“放心,此處除了你我二人,再無他人。”

陳矯知廉昭之意,說了一聲。

廉昭聽了,這才咳了一聲,“近日,司隸校尉孔羨欲征僻驃騎大將軍(司馬懿)之弟,哪知有人說驃騎大將軍之弟素來狂悖無理。”

說到這里,廉昭臉上露出氣憤之色,“尚書令你說,這不是故意惡評他人么?驃騎大將軍的家族自來就是河內(nèi)望族。”

“到了驃騎大將軍這一輩,更是兄弟八人,人人皆才俊,素有司馬八達(dá)之稱,何以會有狂悖無理之舉?尚書令,你說是也不是?”

陳矯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廉昭的來意。

換了一般人被征僻,自然不用驚動尚書臺。

但司馬懿豈是一般人?

如今他的弟弟想要出仕,偏偏又被風(fēng)評所害。

尚書臺作為朝廷最重要的官署,舉國上下的政務(wù)集于此,若是尚書臺也不同意此事,那么司馬懿之弟出仕之事只怕就要落空。

司馬家才在官場上折了一個司馬師,沒想到竟然又能馬上推出另一個來。

讓人更沒想到的是,廉昭居然還與司馬家有這等關(guān)系。

陳矯心頭的念頭,如轱轆般轉(zhuǎn)個不停,急促地衡量著這其中的利害。

看著陳矯的臉色變幻不定,好久都沒有說話,廉昭有些不耐。

“陳尚書,下官還聽說過一事。這兩年因為吳蜀二虜逞兇,故陛下心憂天下,此前曾問于陳尚書。”

“言驃騎大將軍乃是忠正之臣,可托社稷乎?陳尚書卻言驃騎大將軍乃是朝廷之望,不敢輕言是社稷之臣,可有此事?”

陳矯一聽,頓時冷汗直冒。

陛下竟對廉昭親近至此耶?

否則他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只聽得廉昭繼續(xù)說道,“陳尚書先有頂撞陛下之舉,后有劉曄詆毀之言。”

“若是此事被驃騎大將軍所知,到時尚書令內(nèi)外皆有結(jié)怨之人,即便不顧惜己身,難道連自家妻兒亦不顧耶?”

陳矯再也無法保持表面的鎮(zhèn)定,重重坐回了位置上。

魏國一向有連坐的傳統(tǒng),他自然是比誰都清楚。

陳矯的大兒子陳本看到自家大人臉色難看地回到府上,當(dāng)下便關(guān)心地問道:

“大人可是遇到什么難事?”

陳矯揮了揮手,把所有下人都趕走,然后又讓陳本把二兒子陳騫叫來,然后這才開口廉昭所言之事說了一遍。

最后面有憂慮之色地說道:“若廉昭所言為真事,則我們陳家險矣,你們覺得吾當(dāng)如何?”

大兒子陳本聽完其父所言,面有驚懼之色,一時間竟是心亂如麻,如何能想得出辦法?

倒是二兒子陳騫素來有智謀,略一思索,便笑著說道:“大人自己都說了,陛下乃明圣之主,如今不過是一時被小人所蔽。”

“即便是聽信小人所言,想來陛下看在大人乃三朝元老重臣的份上,自會讓大人安然而退,最多不過不做公卿罷了。”

“我們陳家,如今怎么說也算是高門,即便是不出仕,亦可衣食無憂,大人又有何慮耶?”

陳矯卻是仍是憂慮:“唯慮那劉匹夫以后再次構(gòu)陷吾耳。”

陳騫點了點頭,臉上亦現(xiàn)出惱恨之色:“劉老匹夫確實可恨,此人不死,只怕大人仍有危險。”

“如此奈何?”

陳騫面露陰沉之色:

“所謂先發(fā)制人,后發(fā)制于人,如今劉老匹夫先制人,大人已經(jīng)落后一步。所幸圣上未曾怪罪下來,大人何不反制之?”

“哦,計將安出?”

陳矯急忙問道。

“依孩兒看來,那廉昭與大人在尚書臺所言,未必全是驃騎大將軍所授意。”

陳騫目光閃動,“劉曄一直深受陛下所親重,廉昭不過是后來才幸進(jìn),故劉曄在陛下面前,自然要壓廉昭一頭。”

“廉昭此舉真正的目的,在孩兒看來,乃是意在劉曄。”

陳矯聽到二兒子這么一分析,心頭頓時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他一拍大腿,喝彩道,“吾竟是未曾想到這一茬!”

陳矯贊嘆地看向兒子,“那廉昭以司馬懿作掩飾,沒想到其真正目的竟是這個。”

“只要知道了他的真正目的,那我們應(yīng)付起來,就好辦多了。既然劉老匹夫這般可恨,大人何不借廉昭之手,除去此人?”

陳騫咬著牙說道。

陳矯眉頭皺起:“劉曄深得陛下所親重,廉昭不過新進(jìn)之臣,如何能行得此等大事?”

陳騫面露微笑:“大人,無論劉曄也好,廉昭也罷,其權(quán)勢皆不過是陛下所予。只要從陛下那里入手,那就容易多了。”

“難啊!”

陳矯嘆息。

“孩兒倒是有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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