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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AK闖大明 第269章 狙擊天才
劉鴻漸穿著拉風(fēng)的鎧甲像個金剛似的往返于城墻各處給士兵們打氣。
“給本候狠狠的打,一個一百兩吶!”城下的漢奸軍明顯被打的抬不起頭,劉鴻漸的心態(tài)也略微放松下來。
一旁的一個神機營士兵端著槍砰的一聲朝著城下開了一槍,然后還咧著嘴對劉鴻漸嘿嘿一笑。
“笑毛線,你瞄準(zhǔn)了嗎,瞎特么打?”劉鴻漸瞪了這老兄一眼,便接著往四周巡視。
神機營的士兵雖然還是第一次參與守城,一開始大多還有些慌亂,可真的拿起手里的槍才發(fā)現(xiàn),敵軍壓根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兇殘。
哦不對,事實上他們即使真的很兇殘,也拿城墻上的他們沒辦法!
將近七千名火槍兵外加九十把AKM把個城墻守的固若金湯。
噠——AKM一聲槍響,城下一個頭戴銀盔的將官應(yīng)聲而倒,腦袋都沒了半個。
“好!”劉鴻漸大喝一聲,朝著槍聲來處看去。
只見一個少年如磐石般趴在一個城垛口處,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城下來回奔襲的敵軍身上,完全沒有聽到劉鴻漸的喝彩聲。
劉鴻漸也不多言,輕輕的走到少年身邊。
“看到那個頭戴紅纓青盔的家伙了嗎?”劉鴻漸小聲的指著距離城門一百多步,正在朝著城門奔襲的一個漢奸軍將官說道。
一百多步的距離,在沒有任何瞄具的情況下想一槍命中是需要點技術(shù)的。
噠——又是一聲槍響,青盔將官應(yīng)聲倒地,子彈直接打在了脖頸,巨大的沖擊力把這將官的脖子直接打斷。
斷了的頭顱帶著頭盔向后翻折,脖頸出的鮮血噴出去好幾尺。
將官的身體正好向后倒在一個士兵懷中,這士兵有點發(fā)蒙,呆了片刻突然嗷的一嗓子武器一丟便往后跑去。
“天寶,盾牌后那個總是冒頭的家伙,能打不?”劉鴻漸自己槍法不咋的,但是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盾牌陣距離城墻足足有三百多步的距離,而盾牌陣后方便是尚可喜的督戰(zhàn)隊,此時他正躲在盾牌陣的后方遙控指揮戰(zhàn)事。
而被遙控者便是他手下一個將官,這將官也是盡忠盡責(zé),一會兒把頭冒出盾牌觀察戰(zhàn)情,一會兒又低頭向尚可喜匯報。
“東路軍如何了?”尚可喜背對著將官看著面前的地圖道。
“王爺,布什將軍的蒙古戰(zhàn)士目前仍舊在攻城!”這將官也知道自家大人的想法,大概是在等著韃子先退兵吧!
“哼,布什這個蠢貨,該不會認(rèn)為憑著他手下那些野蠻人就能征服這座城池吧?”
尚可喜對來自喀爾喀草原的布什非常不滿,他覺得這廝還不如科爾沁的奧巴,至少人家打不過知道跑!
“西路軍的色本呢?”遠處槍聲陣陣,尚可喜陰著臉大聲道。
“你說話呀?啞巴了?”見沒人回話,尚可喜扭頭一看,呆傻當(dāng)場。
那個給他匯報戰(zhàn)情的屬下已經(jīng)躺倒在地,脖子以上的部分已經(jīng)沒了蹤影,只有噴灑的鮮血在澆灌著冰涼的土地。
“來人,來人!把他給我拖走!”尚可喜捂著口鼻道。
早在孔有德死的時候,他便知道城上安國候手里有古怪的武器,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躲在后方。
雖然見多了戰(zhàn)場上的慘狀,但他還是覺得這死狀有點惡心。
“行啊天寶,啥時候有了這一手,也沒聽你給本候說!”對于楊天寶的表現(xiàn),劉鴻漸十分滿意。
又一個一槍命中,在沒有任何瞄具的情況下,三百多步的距離已經(jīng)讓劉鴻漸望而卻步。
事實上視力一般的人能打中一兩百米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很厲害,而楊天寶這個,當(dāng)屬異類了。
“大人,您也沒問呀!”楊天寶把AKM從垛口上端起,輕輕的撫摸著槍體,可以看出他很喜歡這把武器。
楊天寶手中的這把AKM已經(jīng)受到不同程度的磨損,槍的前主人戰(zhàn)死在山xi之戰(zhàn),之后常鈺在挑選接任者時把這槍交給了他。
“還能再遠嗎?”劉鴻漸追問。
“天氣好的話,還可以再遠一些。”楊天寶老實的回答。
“光說不行,本候看,今天天氣就挺好,看到盾牌兵后方那伙人嗎,試著給本候把那首領(lǐng)干掉!”劉鴻漸指著盾牌后約一百來步的一伙騎兵道。
什么叫天才?
不經(jīng)過任何系統(tǒng)的訓(xùn)練,完全靠著悟性便能趕超經(jīng)過刻苦訓(xùn)練的常人,這便是天才!
很顯然楊天寶就是這樣的人,他知道風(fēng)向會影響子彈精度,更知道射擊時要屏息。
沒有瞄具的情況下,視力便是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外加上冷靜的性格,楊天寶幾乎天生便具有成為狙擊手的潛質(zhì)。
從山海關(guān)的城垛到尚可喜的督戰(zhàn)隊大約有三百多步,從尚可喜的督戰(zhàn)隊到后方的那伙兒騎兵,又是差不多一百多步。
五百步的距離,即使今天天氣不錯,在劉鴻漸的眼睛里,那伙兒騎兵也是模模糊糊只能看個大概。
事實上他也是隨口說說,五百步,實在有點苛刻了!
楊天寶不多言,重新把AKM架到了城垛之上,微瞇著右眼瞄著槍口,慢慢的挪動著角度……
此刻的楊天寶全神貫注,他的所有精力全部在遠處那個騎兵首領(lǐng)身上。
這首領(lǐng)一身銀甲在建虜軍中明顯是個很有身份,但楊天寶對此毫不在意,不論是誰,在他的槍口之下都不過是獵物而已。
如此遠的距離他也是第一次挑戰(zhàn),他必須平復(fù)心境,忘掉耳邊嘈雜的槍聲,忘掉城墻上混亂的場面。
楊天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足足有三十秒。
噠——一聲槍響,城垛上由于AKM的強震彈起一點灰塵。
遠處戰(zhàn)馬上的銀甲將軍應(yīng)聲落馬,楊天寶直起身子端著AKM向前方瞭望。
“大人,我……只打中了他的肩膀!”楊天寶皺了皺眉,對自己的表現(xiàn)不大滿意。
“天啊!好小子你竟然打中了,老子連他的頭在哪都看不清!”劉鴻漸一拳頭錘在楊天寶瘦削的肩膀。
“以后你就是本候千戶所的狙擊手了!嗯,你目前還是個小兵對吧,這是個問題!以后你就領(lǐng)三倍工資吧!”
這世界上大概有這么一種人,說著很慫的話,辦著很裝逼的事,還渾不在意的!
事實上如果劉鴻漸知道剛才楊天寶打落馬下的人是誰,估計自己都會嫌棄自己摳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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