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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退休之后 494:上一輩的相愛相殺
別看皇帝在外經(jīng)營自己深愛先皇后的戲碼,對內(nèi)也將妃嬪當(dāng)成集郵手辦,但該生的孩子是一個沒少。再加上皇帝營銷有道,妃嬪知道自己再怎么爭也爭不過先皇后以及先皇后留下的太子,故而紛紛見好就收,各退一步。只要能生下兒子女兒,待新帝登基她們也能有指望。
君不見先皇那群太妃,她們在皇帝登基后也被各個子女接出宮供養(yǎng)著?
不在深宮住著,沒有規(guī)矩約束著,自己就是府上最大的老太君,老年生活別提多有滋味。
這些太妃就是宮妃們羨慕的對象、努力的目標(biāo)。
熬死皇帝,跟著兒女們出宮當(dāng)老太君。
在這樣詭異而和諧的氛圍下,每年都會有幾個新生兒降臨。
除卻少數(shù)幾個體弱生病夭折的皇子皇女,大部分都安然活下來,順利長大,相處和諧。
這個比例擱在歷朝歷代也能傲視“群雄”。
當(dāng)然,這也是皇帝驕傲的資本之一。
后宮和諧,子女繁多,前朝給力,皇位穩(wěn)坐。
人生贏家不外如此。
子女多了,皇帝當(dāng)然也不稀罕了,犧牲個把女兒換來十幾年無病無災(zāi),國庫還能豐盈起來,他當(dāng)然舍得。因此,當(dāng)使者提出要讓帝姬和親的請求,他想也不想就問要挑哪個帝姬。
這一行為讓不少對皇帝有意見的朝臣暗皺眉頭。
閆火羅是主動求和停戰(zhàn),并非朝夏戰(zhàn)敗被逼和親,皇帝這句話將諸位帝姬置于何種位置?
朝夏帝姬尊貴無比,哪里是菜市場上任人挑剔選擇的大白菜!
居然還帶討價還價?
朝中雖有主張議和的臣子,但也有不少反對派。
臣子見此情形,一些脾氣躁得已經(jīng)扭過頭,額頭青筋都蹦出來了。
皇帝卻沒在意這些人的情緒。
在臣子看來,帝姬是朝夏皇室與皇子同等尊貴的存在,但在皇帝眼中不過是諸多庶出子女中的一個。因為后位空懸,除了名義上的太子,其他子女都是庶出。這讓自小就是嫡出,并且因為嫡出身份而凌駕其他兄弟姐妹之上、備受先皇與世宗看重的皇帝將“庶”看得很輕賤。
他膝下兒女不少,長到能和親的適齡女兒也多。
從中挑一個給予恩寵,讓其為朝夏往后十?dāng)?shù)年和平犧牲,她能有什么意見?
使者明顯是有備而來。
他恭敬地用最標(biāo)準(zhǔn)的朝夏禮儀給皇帝行禮,爾后才道:“國主年少時曾化名到朝夏求學(xué)。”
皇帝面色冷了一些。
“這事兒略有耳聞。”
哪里是略有耳聞,基本朝夏和閆火羅兩國朝臣都知道這事兒。
閆火羅大王與其他皇子不同,他很小時候便意識到閆火羅不進步,必然會被亂世拋棄。
彼時的朝夏國力強盛,兵強馬壯,政治也算清明,讓周邊小國惴惴不安,生怕朝夏皇帝哪天不爽就派兵將他們剿滅了。被趕到貧瘠之地,國民生存條件惡劣的閆火羅也不例外。
閆火羅大王卻覺得朝夏不足為懼。
性格強勢的世宗禪位,繼位的皇帝性格過于溫和,不太可能隨意動兵。
閆火羅有足夠的時間發(fā)展自身,而他就是給國家?guī)碜兏锏娜耍?p/>
他的野心不僅僅是壯大閆火羅那么簡單,他還想覬覦天下。
但礙于地理限制,想要展望天下就必須越過朝夏。
朝夏是閆火羅最大的絆腳石。
想戰(zhàn)勝敵人就必須充分了解敵人,才能制定一系列有針對性的策略。為此,閆火羅大王化名“羅燕”,以朝夏與閆火羅兩國混血的身份,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進入朝夏五院之一的天門書院求學(xué)。
頂著“羅燕”馬甲的他行事灑脫、生性風(fēng)流,真正不做作的舉動以及學(xué)霸光環(huán),很快就打消同窗們對異族的嫌惡。學(xué)生嘛,還是比較單純的,“羅燕”在天門書院混得風(fēng)生水起,直到踢到鐵板。彼時在外游學(xué)歸來的柔懿帝姬一眼就說“羅燕”是個虛偽暴戾又惹人厭惡的偽君子。
“羅燕”生出興趣了。
他在天門書院暗中勾搭過對他有意思的女郎,女郎雖矜持卻沒扛得住他的狂熱直球。
新鮮一段時間就有些膩了。
男人喜歡的女人永遠不是最美麗的,而是最新鮮又沒有嘗過的。
五官優(yōu)秀得像是自帶美艷濾鏡的柔懿帝姬就是又新鮮又絕色的佳人,一瞬間就激起他的好勝欲。哪怕柔懿是朝夏世宗帝姬,但也是個十來歲的丫頭,身邊的男人不是對她畢恭畢敬就是唯唯諾諾,顏色再好看也會覺得無趣。此時來一個畫風(fēng)格外不同的桀驁男人,效果暴擊。
“羅燕”是怎么想的,但現(xiàn)實告訴他——
他想多了。
柔懿帝姬整日跟那個相貌比花魁還艷麗的裴朝影形不離。
某次他想約柔懿帝姬去看日出,結(jié)果人家卻是從裴朝屋中出來的,“羅燕”的臉色精彩無比。
“且不說孤有了元初,即便日后屋內(nèi)再添人,也輪不到你。”
“羅燕”道:“帝姬殿下這話未免太折辱人。”
柔懿笑道:“你覺得這是折辱嗎?孤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也曾到邊境游學(xué),見識到不少混有兩國血統(tǒng)的混種……邊境百姓是這么稱呼他們的。這些人在兩國百姓不待見中長大,地位幾乎與下九流相同,最大的愿望便是有朝一日能被接納。他們?yōu)榱松妫贡诚ドw在日復(fù)一日的彎曲中有了弧度。他們什么脾性?你又什么脾性?膽敢在一國帝姬跟前談‘折辱’二字?”
“羅燕”聽后冷汗涔涔。
柔懿繼續(xù)道:“孤雖不知你的身份,想必也是閆火羅哪個貴胄子弟。兩國戰(zhàn)火平息多年,五院聞名天下,時有他國士子前來求學(xué),閆火羅自然也不例外。孤不會對你如何,但也希望你記住,你這兩條腿踩的是哪一國的國土?待在朝夏的地方,最好還是學(xué)會‘入鄉(xiāng)隨俗’。”
“羅燕”聽后暗下懊惱。
“另外——再讓孤知道你對書院其他女郎圖謀不軌,臍下三寸那物就摘了吧。”
“羅燕”不屈不撓想勾搭,結(jié)果被裴朝率領(lǐng)一堆的打手麻衣套頭毆打。
紅衣少年笑著露齒:“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臉,有小爺天生麗質(zhì)嗎?”
長得好看,就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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